袁绍老婆才把脸色放好了点。
袁绍感恩地笑了笑,才回道:好的将军,明天我会准时到。
何进颇有威严的“嗯”了声,挂断电话,依旧忙碌于梳妆打理。
等到把所有事情处理好,正要出门,看了眼手腕上劳力士山寨版plus,居然才子夜十分,何进气急败坏,从手上扯下腕表,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三脚,以泄它准确显示时间的罪孽。
可是,手表砸了改变不了真实情况,何进忍不住焦躁起来,出了门望着天空高悬的明月,想想要不要学学夸父追……日!
何进摩拳擦掌,预热了半天身子骨,就朝西边跑去了!
好在何进腿长,虽然绕地球仪一圈都没追到太阳,至少天亮了。
抹掉满头大汗,何进让下人备了一匹千里良驹,自己则骑着哈士奇往宫里赶去。
牵着千里良驹的下人看着被何进压得摇摇欲坠的哈奇士,内心直呼……这简直是日了狗!
到了宫中的何进,到处翻墙攀壁,终于是到了后宫,忙将自己悄然谨慎态度松懈,装出一副老娘天下第一的拽样,刻意把自己大肚子掂得高些,往何太后居住地方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何进一眼瞄到地方有个闪闪放金光的东西,不带任何迟疑,何进当即大屁股垂直落下,把那东西坐住了。
然后,心跳的速度,就像打了针肾上激素。
紧张,亢奋,得意……何进心里有所预判,不是金子,至少也是坨光彩耀人的便便,于是,何进带着摸到便便和金子的忐忑心情,从屁股下摸去。
得之……。
奶奶的,这是闪瞎老子一对清光眼,真是金子啊!:何进望着手里的金叶子,激动得感觉世界都被自己征服了,有感而发内心惊叹不已。
站起身来,假装整理了番衣裳,然后把金子藏好的何进,想着往何太后宫里走,才走了三步,又见地上金光闪闪。
何进莫名心慌,吞咽了口口水,忙环顾四周,看是否有人在偷窥,生怕有人刻意来逗自己,但这手笔还挺阔绰。
发觉周围不但没有人甚至连个守卫都没看到,利索地从地上将金子捡起来,然后准备逃离现场,免得失主来寻,谁知何进才跑了两步,又看到地上有一片金叶子。
何进当时就慌了?惊叹:妈地,这是跟老子卯上了。
以不捡白不捡的贪婪心态,何进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叶子拿走,但这一次,何进没有冒进,而是专注的在地上到处找。
令人意想不到,居然隔三步走五步均是金叶子,近乎撒了一路,何进越捡越热心,什么防备都没有了,唯独感慨:这到底是伍秉鉴刚路过,还是沈万三钱太多扔的。
直往深宫处,寻着金叶子一路捡了过去。
袁绍受何进邀请,大早上带着自己贴身奴才小钢镚直往宫里赶,袁绍最近得了一匹野马,奈何野性十足,袁绍不敢独自一个人骑,就让奴才给自己牵着马,他骑在马上。
小钢镚啊!昨天我出去的事情,你给瞒住了没:袁绍没注意骑马的倒顺,给骑反了,马儿性烈,颠簸得袁绍只好拽住马尾巴,问道。
小钢镚冻得瑟瑟发抖,听袁绍问自己关于他昨天去外面鬼混的事,忙笑嘻嘻的道:老板,您放心,您说过,让小的要誓死不屈,小的永远都会谨记,本来昨天的事碾子都压不出小的一句,奈何老板娘太阴了,居然用美人计,您吩咐过,我们要吃硬怕软,小的没弄过美人计,着了道全部说了。
袁绍听来,才明白自己昨天怎么告饶都免不掉跪搓衣板的惩罚,原来是小钢镚屈从所为,不满的道:你简直没出息,用个美人计就屈从了,那要是给你点钱,那你还不无中生有。
小钢镚笑嘻嘻的回答道:老板你放心,这个绝对不会,老板娘昨天给我三十两金子小的都没从,要真是美人计,小的也顶得住,万万想不到,老板娘居然把如花姐姐找了过来,老板娘说了,要是小的不从,就让如花姐姐给小的生个儿孙满堂,小的遭不住啊!
袁绍小心翼翼拽着马尾巴,慢吞吞回头看了眼小钢镚,理解的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小钢镚恭敬的给袁绍敬了一个礼!
袁绍见了,阻止道:别啊!太礼貌不好,真的,弄得我像死了一样,对了,帮我叫个驴吧?我晕马!现在头晕……目眩……眼花还缭乱?!
老板!那马怎么办,是不是扔在这里:小钢镚为难的道。
你叫个滴滴打驴就好了:袁绍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钢镚顿时懵了,这里不是三国时期么?怎么会有滴滴打驴,不解道:老板,滴滴打驴没听过啊。
袁绍挺生气的,要不是晕马,肯定能痛批小钢镚一顿,但自己状况不佳,有气无力的说道:有个叫滴滴打的驴,他是专门跑驴的,你给我把他叫来。
小钢镚这才理解过来,当即丢掉马的缰绳,急忙去找滴滴打的驴行了。
袁绍望着小钢镚背影,惊慌失措的呼救道:呃呃呃!喂喂喂?
然后,就只剩下袁绍趴在马背上,一个人颤颤巍巍。
何进真的发财了,一路上捡金叶子,少说够自己潇洒三年不带任何幻想,捡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的何进,等到发觉地上在没有金叶子时,抬头看了眼自己所在,偌大宫廷内,竟不知身在何处。
只是看着前方供着一尊佛祖,香火鼎盛,周围环境因为空间过于隐蔽而昏暗不堪,心里突然感觉一丝不妙,何进想转身离去,恰此时此刻,后退的唯一的大门被人关了上。
十常侍在张让的带领下,分别藏于两扇合门后,待关闭后,旋即朝何进围拢过来。
何进见他们一个个神情不善,心知大事不妙!
想要呵斥着,让他们退下,以让自己乘空隙逃脱,奈何他们气势过于强盛,眼中迸发出的杀气,更令何进忌惮不已。
压低了锐气的何进,质问道:你等却想做什么?
张让凝视何进,眼中充满了仇恨,听何进质问语气,责备道:干什么?将军难道不清楚么,你不是说天下大乱是咱们的锅,哼!我们到底怎么霍乱天下了,说起来那些个士人,官僚,有哪一个不比咱们贪婪,
先帝曾经和太后不和,几乎差点把太后废了,我们认一份情,在先帝面前跪地央求,一个个哭得泪流满面,甚至不惜费尽千万银两,只求愉悦先帝,以保太后安稳,之所以咱们要这般做,无非是想依托你何氏,给自己寻个靠山,现在居然要杀灭我们的种族,太过分了吧?您说宫中污秽肮脏,公卿以下忠诚廉洁的是谁呢?
何进被张让连连质问,根本回答不上来该怎么回答,况且自己要动宦官集团,更多是袁绍在后面出的主意,何进其实心里一直都没有想覆灭宦官的心,仅仅想着杀几个突出者,来威慑下宦官们气势。
张让看何进久久难以回答,微微笑道:今天请大将军前来,我们也就礼尚往来一下而已,您可千万别觉得我们客气……!
张让话说到此,随即给边上的人打了个眼神,在何进无所防备下,十常侍中有个安排妥当的刽子手,当机立断出来,抽刀捅向何进。
何进只感身体一阵发凉,望着捅到自己肚子中的刀,诡异的问了句:你这是干什么?
那太监比何进回答得更诡异,道:哦!这是我们新发明的欢迎仪式!
何进听完,连人带刀倒在了血泊中。
十常侍刺杀掉何进后,决定重新夺权上位,张让,段珪急忙跑到皇帝御书房,亲自拟了一份圣旨,来矫诏何进在宫中的势力,用故太尉樊陵为司隶校附,少府许相为河南尹。
而这些人都是亲近十常侍,在他们失势后被贬,如今突然重新录用,使尚书得诏后颇为疑惑,怀疑圣旨有假,不从张让他们。
于是对着十常侍说道:你们皆以不在宫中任职,若要传旨,需要见何进大将军亲自来。
中黄门见尚书拒绝,当即拿出何进的脑袋,直接给扔到他面前,尚书吓得浑身一抖,强自镇定。
中黄门才厉色道:何进胆敢谋反,我等为稳定国家,已经把他斩了。
尚书知事情严峻,捡了人头,就没命的朝宫外跑去。
中黄门没预料到尚书来这一手,明明是自己杀的何进,人头却让尚书抢了,心中极为不悦,见他要跑,匆忙去追。
两个人一追一赶,都带着玩命的步伐,拉轰的朝宫外跑,袁绍骑着小毛驴,特别有安全感的往宫里闲庭信步。
突然,就看到前方有两个人朝自己这边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