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灵大会是承元帝国,每十年举办一次的修真界盛事,承元帝国内所有宗门的筑基期修士都可以参加。
承元帝国有36条灵石矿脉处于帝国的边疆地带,这些灵石矿都归承元帝国所有,为了让帝国内的宗门帮助戍守边疆,就拿出了这36条灵脉举办夺灵大会。
只要是在夺灵大会上取得优异的成绩,那么就可以获得这些灵脉为期十年的开采权。
因为灵脉在承元帝国边疆,有着被敌国攻打的风险,所以宗门在得到这些灵石矿后,就要立马派人去接手,安排驻扎人员和开采人员。
在这十年期间,灵脉所产出的灵石,除了上缴一成的税收外,其他产出全归宗门所有。
而这夺灵大会就是为了获得这些灵脉开采权举办的,到现在已经举办了快两百年。”
许言仙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眼中有些落寞之色。
“师父,我们飞鱼世家难道没有拿到过灵脉?”
看到许言仙的表情,陈陌然好奇道。
“有,有过一次!那是一百多年以前了!”
许言仙叹了一口气,又道:
“飞鱼世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这些过往不说也罢!
还好现在有你,以你的修炼速度,只要这段时间好好修炼,还是有机会取得很好的名次!”
“这夺灵大会具体怎参加?”
陈陌然问道。
“首先在各个大城池举办选拔赛,选出最优秀的二十名修士,然后去帝都徴元城参加最终决赛。
比赛完成后,会按照各个宗门弟子的成绩排名,排名越靠前的宗门获得的灵石矿脉越多。”许言仙讲解道。
“师父,那参赛的修士有什么奖励?”陈陌然问了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
“有,不过没有固定奖励,每次夺灵大会的奖励都不一样,有极品灵石、高阶法宝、极品丹药等。
上次夺灵大会的第一名奖励了一件上品灵器朱雀环,还有两块极品灵石。这些奖励都是由承元帝国皇室准备,而这次夺灵大会不知会奖励什么。”许言仙回道。
“上品灵器朱雀环?”
陈陌然惊讶道,灵器都是含有灵性的法器,一般是由炼器大师耗费无数珍材打造而出。
灵器都能自主攻击敌人,比普通法器的威力更加强大,而且还是上品灵器,更是少见。
与结丹期修士才能拥有的法宝相比,不相上下。
“没错,夺灵大会第一名,一般都是这个档次的奖励,你要是能在夺灵大会取得名次,咱们飞鱼世家也会给你奖励!”许言仙笑道。
陈陌然对飞鱼世家的奖励不感冒,倒是对那奖励的极品灵石有了兴趣,他现在最缺的就是灵石,或者上次吸收的那种能量晶石。
只有有足够的灵石,他就可以很快的恢复修为。
“来,这个给你!”
就在陈陌然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许言仙递过来一个储物袋。
他打开储物袋后,发现里面有两万块下品灵石和八瓶聚灵散。
“师父,这是给我修炼用的?”
“是啊,你现在专心修炼即可,修炼资源不用担心,你要在这三个月内尽快的提升修为。”
“好的,师父,那我现在就去修炼了!”
“去吧!”
随后陈陌然与许言仙告辞回到了自己住处。
...
一处险峻山脉,云雾缭绕,悬崖峭壁随处可见,偶尔几只仙鹤穿云而过。
往近了看,却发现这峰顶之上竟然有不少建筑物。
这里就是唐国第二宗门所在地——玄羽宗。
在其中的一处崖顶,站着一位戴着面纱的绝色女子,正是窦淑琴。
一身轻绡纱裙,几缕青丝随风飘着,紧蹙着绣眉,显得楚楚动人。
她来到玄羽宗有两个多月了。
之前找陈陌然都找不到,心情烦躁至极,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导致她现在的修为丝毫无法寸进,还是化神后期。
至于怎么来到玄羽宗却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窦淑琴在离开云原城的一片荒野处,碰到几位元婴期修士斗法,发现竟然是四位男修欺负一位女修。
那女修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弱柳扶风,她控制自己的法宝,拼命抵挡四位男修的进攻,此时已经力竭,很快就要香消玉殒。
因为窦淑琴的修为比较高,斗法的几人都没有发现她在远处观战。
窦淑琴本来就有些心情不好,瞬间下了决定。
她急速飞去,施展清源剑诀,几下就将四位男修斩于剑下。
“玄羽宗单寻菡,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女修对窦淑琴颔首一礼道,看到窦淑琴干脆利落的把这些男修干掉后,俏脸有些发白。
她自己就是元婴后期,这四位男修当中,一位元婴后期,三位元婴中期,没有想到这么轻易的死在窦淑琴剑下,那么修为有多高可想而知。
“不用谢,你这是被他们追杀?”
窦淑琴刚才发泄了一下,心情稍微好转,问道。
“是,前辈,他们是登仙宗的修士,我是从徴元城回玄羽宗的,被他们跟了一路,在这处荒野对我动手!”
单寻菡咬牙切齿道。
“哦?他们为什么追杀你?难道是宗门仇杀?”窦淑琴疑惑道。
“前辈,并不是,我在徴元城拍卖行,拍下了一株幻光血婴花,他们起了贪心!”
单寻菡轻叹了口气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就不怕我起了贪心?”
窦淑琴看着这个有些单纯的女修,有些玩味的娇笑道。
“前辈,你一看就不像坏人!”单寻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哦?坏人难道还可以从脸上看出来?”窦淑琴好奇道。
“那是当然,主要是看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一个人坏不坏可以从眼睛里看出来,坏人在说话或者想什么坏事的时候,眼瞳忽大忽小,眼珠乱转。而好人就不一样了,眼神很纯粹!”
单寻菡回道,她还认真的给窦淑琴解释。
“你懂的蛮多的嘛,这些是谁教你的?”窦淑琴轻笑了一下,问道。
“没有谁教我,如果要说有人教的话......那就是我师父咯,不过她现在不在了!”
单寻菡忽然想起她的师父,有些伤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