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雪花飘落在每一个人的头上,越堆越厚,不知过了多久,雪已经堆有二十公分厚了,可群众确没有一个人离开。
上万人撑着伞,望着大屏幕上的癌症病犯者,亲诉着来自胜大医科院的关怀。
每一个人眼眶都红了起来,有泪水在他们眼中打转。
胜大医科院的人早已经走了很久,可这上万人确迟迟不归。
最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小女生,小女生只有四岁,粉嫩嫩的脸颊,再配上她那两只马尾,别提有多可爱了。
小生女对着镜头,对着所有人,奶声奶气的说道:“我的名字叫做希诺,希望在前,承诺在后,只要你们相信希望,那么我们胜大将给予你们承诺,都回去吧。”
小女生说着大人的口吻,说着极其严肃的话,让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
大屏幕上癌症病犯者的亲述,还有副院长葛大为抱来的一大箱子数据。
无疑都在说明一个事,那就是胜大一直都在救人,虽然只能暂时阻止癌症细胞扩散,分裂,但这只是暂时,会努力突破的。
上万人脸色微微有些红,不因为别的,而是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些他们的亲人,在亲述着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所有人陆陆续续的散了,很沉默的散去了,没有人说一句责骂胜大医科院的话。
在某一处高楼里,江流儿看着那一个个散去的人,挑了挑眉,他的右手上牵着希诺,希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一个拿着铁棒的中年男人,低垂着双目,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白了的藏青色上衣,一步一步的朝江流儿走来。
脸上的表情很不随意,但确也很不自然,很痞很痞的样子。
铁棒在地上很有节奏的响起,就像教父里的插曲般,带着一股忧伤的情绪。
男人走到江流儿面前,突然抡起铁棒就像江流儿砸了过去。
速度很快就像饿虎扑食般,说是迟那时快。
江流儿挑了挑眉,松开牵着希诺的右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速,双手抓住了男人抡过来的铁棒,微微躬身,双腿微弯,很漂亮的一个过肩摔,把那个中年男人摔在了地上。
楼梯间传来一声又一声高跟鞋踏着大理瓷砖的滴滴声。
那声音很有节奏感,跟教父的插曲很是相似。
一个男人的轻笑声从楼道里传来。
“痞子,几年不见被摔的更惨了,还是没长记性。”
中年男人被摔倒在地上任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也没有皱眉,而是在地上随意的躺着。
江流儿随手把手中的铁棒扔给了楼道里走来的女人,拍了拍手,牵起希诺的手,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看着窗外飘荡着的白雪,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人接过江流儿扔过来的铁棒,嘴角微微泛起,勾了勾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又看了一眼,江流儿牵着的小女生,问道:“太子,这个小女生是……”
还没等那个女人问完,江流儿侧过身扫了她一眼,打断道:“太子妃!”
当江流儿说出这话时,女人傻眼了,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怔了怔神。
希诺的眼神里有泪光在闪烁,直勾勾的仰着头,望着江流儿,好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些什么来。
江流儿背过身,望着那从天上飘落的一片一片白雪,松开了牵着希诺的手,双手背在身后,喃喃道:“五年了,谁还记得,曾经的太子,还有星源呢?恐怕都已经忘记了吧。”
两人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
女人脸上的神色,在江流儿说出的那段话里,体味到了一种叫作辛酸的味道。
女人走到中年男人面把铁棒递给了中年男人,然后,再才说道:
“当年,如果不是老爷子,恐怕星源也不会这么消沉。”
中年男人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铁棒,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用铁棒敲了敲面前的玻璃,很有味道的耸了耸肩,道:“星源现在已经完全渗透进了青龙帮,只等太子一声令下,便可拿下。”
江流儿挑了挑眉看着窗外的白雪,又回头看了看希诺,蹲下身子抚了抚希诺额前的碎发。
笑着看了看女人与中年男人,很是随意的介绍道:“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人称千面郎君,名字叫作蒋飞,拿着铁棒敲玻璃的男人人称铁胆飞棒,名字叫作杨家星,以后他们俩就是你的人了,可以随意使唤。”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情况下,谁也没有想到江流儿就这样的决定了一件事。
希诺瞪着大眼睛侧过头,看了两人一眼,很是茫然的道:“这两人好弱,我才不需要。”
江流儿抱起希诺站了起了起来,回过身,看着两人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杨家星看了看到江流儿,又看了看希诺,拿着铁棒的右手,很是随意的敲了敲那面上的玻璃,五厘厚的钢化玻璃瞬间便碎了。
江流儿见状再一次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希诺看着面前那碎成渣的玻璃,双眼中有一丝异样的神色在闪烁。
蒋飞见状哼了哼鼻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纸扇。
纸扇轻拂其面,在一刹那时,竟然变了一副面孔。
唇红齿白,面容妖孽,活脱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极品美男子。
江流儿见到蒋飞这一幅面孔,再一次的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希诺看着蒋飞眼里含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蒋飞与杨家星彼此互看了一眼,眼中除了迷茫,那有不解。
江流儿也没向两人解释些什么,只是抱着希诺的双眼更紧了一些。
“你觉得怎么样?”
希诺满脸认真的看着两人点了点头,道:“还行!”顿了顿又说道:“只有两人,还是少了!”
江流儿挑了挑眉,看着蒋飞,问道:“星源现在有多少人?”
蒋飞掐了掐指,算了算,皱了皱眉头,伸出了二根指头。
江流儿看着杨家星,挑了挑眉,很是随意的问道:“太子党,现在有多少人?”
杨家星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的伸出了三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