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床,凌天勤仍然能睡得很香,即使是天为铺盖地为床也不能阻止他睡个好觉,也不能阻止他赖床,虽然没有床。不过。。。
“起床了!你这个赛猪仔!(注:维特利人对懒惰的人的俚语,但第一个字的发音何时变成这样已不可考)太阳已经出来了!”丁宁一把抓起凌天勤,倒提着他的一只脚使他悬在空中(注:丁宁身高179m,凌天勤身高155m),这是她平时提着个猎物的姿势。
“现在太阳不是才刚刚出来吗?而且现在是夏天,什么时候出太阳你自己没点数吗?放我下来啊啊啊!”凌天勤哀嚎着,自从丁宁发神经以来,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懒)觉。看着其他人睡得香甜的样子,不由地对自己的现在的处境感到悲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嗷呜。”凌天勤毫无防备地被丁宁扔在了地上。
“好了,一日之计在于晨,现在和我一起按原路线慢跑,检查周围的情况。走走走!动起来!!动起来!!!”丁宁一边做小跑状一边催促着还在地上装死的凌天勤。“赛猪仔别给我整这整那的!立刻给老子扒啦起来!小心老子一个爆栗就让你脑壳儿开花!”
“我,太难了。”凌天勤艰难地在丁宁的威胁下爬起来,维特利人在这个方面实在是太残暴了,以至于他们自己都吐槽过自己不堪回首的挨揍往事。但仿佛是个轮回,一代又一代的维特利人在挨揍和揍人之间转换。
“停下,今天不用去巡查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西哥~~~你最好了~~~”凌天勤听到着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兴奋得立刻倒头就睡“ZZZZZZZ”
“你**的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然而丁宁的怒吼并没有吵醒这头赛猪仔,也没有吵醒其他人。“嚯,睡得真死啊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没有必要拿我们的标准去要求他们,毕竟只要能通过这场所谓的考试就行。”百里西整理营火去准备早餐。
“你还。。。算了,不过你都这么说了说明你已经决定好了喽。”丁宁伸展了下筋骨说道。
“只有去北边的那片山区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百里西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做起了手头的活。
“哎,当保姆就是这样,束手束脚的,但没办法,谁让我们和他们是同伴呢。”丁宁笑说着。
“我只是为了还个人情罢了,至于那些人,爱这么样就怎么样吧。”百里西无所谓的说。
“。。。我觉得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就自己过去巡查吧,记得给我留份大的噢。”丁宁说完立即快步小跑出去。
“。。。。。。”
“大哥。”正当百里西还在沉思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凯,这几天运动强度大,你可以多休息一会。”百里西放下手头的活向白凯说。
“习惯了,大哥,我不需要浪费那么多时间,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帮我打个下手。”思索一小下,百里西让白凯帮他做完这顿早饭。
“是!大哥!”
一小时半后
“啊,真香!”吃着手中的烤串,凌天勤发出了幸福的声音。‘吃好睡好,没有烦恼’是此时凌天勤的写照。
“吃得多,睡得多,果然是个赛猪仔啊。”巡查归来的丁宁狠狠地咬了一口烤串,看着凌天勤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嘿嘿,宁姐别生气,现在我吃饱睡足了,今天的份肯定没有问题。”凌天勤十分自信地说道。
“那就来个超级加倍呗。”柳千树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
“给我去死啊你!”凌天勤愤怒地扔出自己手中的木签,但被柳千树轻而易举地接住。
“走位,走位,打不着,嘿嘿。”柳千树用一种十分欠打的声线去嘲讽凌天勤并在他面前左右横跳。
“闹剧到此为止,半小时后到三号营地开会。”就在柳千树还在放飞自我凌天勤气急败坏时,百里西不知何时在他的身后按住了他,以一种平静到有一丝诡异的声线说着。
“好勒,聚众。。。开会时间到。”看着百里西宛如死水般的眼眸,柳千树犹豫了。
“你们收拾好自己要带的物资,我只会等你们半个小时。”
“浪啊,继续浪啊,怎么怂了。”待百里西转身离去后,艾达嬉皮笑脸地和柳千树勾肩搭背,现在的她全然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优雅风度,本性暴露无疑。贵族礼仪?去他妈的!这是艾达的原话,已经有了亚里斯特把柄的艾达已是彻底有恃无恐,在放飞自我的道路上越滑越远,而亚里斯特却只能干瞪眼。每天睡前都能看到他在十分虔诚地祷告,至于在祷告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尽管柳千树很希望有女孩子能和他搞好关系,但不是这种的啊!这也太过于刺激了!感觉自己要被对方吃掉了一样。
“呵呵,艾达,没有必要这样吧,毕竟男女之间。。。”
“怎么了?碰一下会怎么着?会**吗?我还以为你和那些迂腐的家伙一点都不一样呢。这么,这就不行了?”
“不不不,只是反差也太大了啊,而且你出身那样的家族,说这种话。。。”
“不行吗?这就对了!我早就不爽那些条条框框了,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作为我的第一个朋友,你要好好带我呀。”
“那个。。。”柳千树似乎有些,不是非常为难。
“求求你了,帮帮人家嘛。”艾达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嗲着声向柳千树求道。
“赶紧给我过去开会!不要再给我大哥添麻烦了!”白凯面露怒色地给了艾达一个爆栗。
“你打我!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艾达包着头,眼角渗出了泪花,很显然这一下一点都不轻。
“别墨迹。”然而白凯并没有理会艾达的哭诉。
“切。”艾达一脸不满的样子。
“昂优丁人!你好大的胆子!你将会为你的失礼行为付出。。。”
“够了!亚里斯特!你还有完没完?我都说了多少次!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而是一个预备逐光者,一个战修。难道我连一个微不足道的敲击都挡不住吗?”此时的艾达看起来有些愤怒。
“大小姐,可是他。。。”
“你给我闭嘴!”还没有等亚里斯特说完艾达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喂,那个使大剑的家伙,你叫白凯是吧。”然而白凯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地看着。
“你也是用个重武器的人了,力气也就这点吗?就你那下连块脆饼都敲不碎,一点都不疼,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怎么,不服气?那我给你个机会,再让你敲一下,你敢吗?”艾达以一个巧妙的角度规避了所有人看自己的正面并向白凯眨了眨眼,又往后瞟了一眼一脸蒙逼的亚里斯特,白凯也是眉头微微一皱。
“大小姐,你?”这下亚里斯特是真的糊涂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我就说你不敢吧,好了,亚里斯特我们。。。呜哇!”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艾达头上又肿了一个更大的包。
“大,大小姐。。。咦?”
“喂!你是白痴吗?我都提醒的那么明显了你都看不出来吗?”
“知道了,不就是再打你一次吗?这次够了吧。”
“我*@#%,老娘是给你个台阶下啊!怎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吗?你还真敲我一下啊?你当谁会有这么傻去求别人再敲自己一次啊?”本来艾达是想先混过亚里斯特的肌肉脑袋在去和他正常地去交流的,结果。。。
“你不就是吗?”这个家伙貌似和那个家伙是同一款类型的。
‘哥i,你不是在装傻吧?我们这些人都看出来了。’一旁的众人在内心吐槽道,明明这么明显,恐怕真的没有发现的就是亚里斯特了,但艾达的想法也确实有些一厢情愿和幼稚了。
“啊啊啊啊!白毛癞狗!我要杀了。。。呜哇!”正当亚里斯特抽出他的剑要和白凯拼命时,艾达一拳砸在亚里斯特头上把他当场打晕。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闹下去要是迟到了那个百里西恐怕就真的要生气了,千树,帮我扛着这头蠢熊。”艾达此时一脸的生无可恋。
“好好好,其实只要我就。。。算了,还是一起吧。”感受到那个铁罐头的重量后,柳千树还没说完就立马改口,但此时的他已经不在抗拒艾达了,一切似乎都那么随其自然,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变得奇怪了起来,但可以肯定的是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去发展,所有人也赶紧跟上。
“老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对女孩子下手呢?”平时对这种的事都躲地远远的凌天勤都敢上前数落白凯几句了“不厚道啊。”
“哼。”白凯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轻哼了一声后就离开。
“塔兰达尔人依旧是塔兰达尔人。”白凯以一种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自言自语。
“对了,那个,他说的那句不好听的话,还请——啊啊啊,总之,我代他向你道歉。”说完艾达飞快地回过头离去。
“喂喂喂!等等我!我要失去平衡了!”柳千树在一旁跌跌撞撞地哀嚎着,白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而后又看了看自己缠满了绷带的手,像是沉思了一会才小跑赶起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