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人话说到一半不说了,妖小仙急了,你懂那种一个人话说到一半,然后就突然不说的感觉吗?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好奇使我们异常难过。
“你是啥?你是啥?你倒是说啊。”
“没……”
“啧。”
妖小仙表示,十分唾弃!
说都不敢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抛弃北堂尚辞了呢。
风殷抿抿唇,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
沅陵皇宫某宫殿
“风沅淅……?”半倚在床榻上的男人有些许迟疑道。
“据报其乃前朝太师之子,风殷,现已换为此名了。”一穿着像是暗卫的人禀报道。
“嬅月卿……去堵他了?”
“是,当时怕被她发现便离的远了些,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不过看面色,好像是三年前那事儿……”
“你且下去。”男人挥挥手,示意这暗卫。
暗卫躬了躬身作揖,转身离去。
待人走后,男人眼眸微垂,微微思索着,“风沅淅……风殷……你回来了啊……”
是来干嘛的?为了他么?
真可笑呢,明明,当初……
殿里昏暗的烛火衬的人有些许病态。
……
“本阁知道。”说话的那女子一身緟色长衫,似是畏寒般外披着精贵的墨狐裘。简单而慵懒的用一墨色木簪将青丝绾起,不可方物。
此女正是鸣鸾阁阁主,司徒墨黎。
“阁主,就这么算了?”嬅月卿不明白司徒墨黎怎么想的,当年她把风殷带回来,教他魅/术,三年前他不知怎么回事,一举反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
“姐姐,我想……退阁。”刚弱冠的少年清风明朗,声音如袅袅流水般细腻好听。
说出的话却让嬅月卿心头一震。
算起来,风沅淅,哦不,现在是风殷了,风殷是他们内部人员里年纪最小的,平时也都比较宠他,都待他极好。
风殷也不知道是在这方面有天赋还是啥,魅/功学的仅比嬅月卿差,而嬅月卿虽比司徒墨黎差上些许,但也是佼佼者了。
很优秀。
于是乎他年纪轻轻便是长老。
“为什么?”想着嬅月卿便问了出来。
风殷垂眸,抿抿唇,说出了那嬅月卿想把他当场整/死的话,“腻了。”
几年了,你风殷该学的学完了,啥机密你都知道了,你不但告诉我你要退阁,原因还是“腻了”?
你在扯淡嘛?!
嬅月卿当时就想给风殷一巴掌,好让他醒醒。
但碍于司徒墨黎也在场,她便止住了这想法,控制好自己的双手。
听这话,几人皆沉默了一会,一直没说话的司徒墨黎抬眸瞥了风殷一眼,冷清问道,“你可还记得阁规?”
“叛阁者,死!”风殷念出了这几个字,垂下的手微微握了握。
司徒墨黎笑了,“本阁还以为你忘了。”
……
“嗯……怎么敢忘。”风殷抿抿唇。
司徒墨黎轻嗤一声,“血狱,然后,滚。”
不下杀令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风殷惊了,他以为今儿个是走不了的,没想到……
一旁的嬅月卿皱了皱眉,顺势想上前说点什么,显然是不想风殷走。
见人动作,司徒墨黎似不经意抚了抚发上做暨的幻木簪,瞥人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闻言,嬅月卿瞳孔微缩,慌忙跪下,“娮月不敢。”
司徒墨黎见此,没在说什么,徒留两人于殿,一人回血魅殿了。
待人走远,嬅月卿站起,冷冷看了风殷一样,语气有些许苦涩,“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便走了。
风殷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感觉有什么压在心口,堵在喉咙,说不出话来。
……
血魅殿
“阁主……阁里一连走了三个内部人员。”
“嗯,我有数。”
“那……”
“你先下去。”
“是。”
殿里烛火微晃,良久,司徒墨黎开口,声音有些许低哑,“走了,再招就是了……”殿里除了她没有一个人,自说自话……
新人换旧人罢。
那三个……也不是非他们不可。
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