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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莺莺看着唐五魁双眼怨恨的倒了下去,抬腿踹向了慢慢从地面站起来的老道身上,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你这个阴损毒辣的老淫棍,装起熊来连比猴都精唐五魁都被你骗了。”

“就怕骗不过杨树啊!”老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他哪?还有你怎么会跟唐老五混在了一起哪?”

要想弄明白平安县里面的问题还得从魔幻宫查起,杨树站在了洞室的中史地段,将那四幅画又重新看了一遍,这时他猛然发现两者结合的边缘地方似乎有着时间上新旧的差异。他再次的将腰间的绳索向着棚顶拋了上去,靠近墙角的地方仔细的观察着,这才发现原来棚顶的图案象是后画进去的一样。那么先前棚顶画的又是什么哪?他又仔细的观察着那幅秋猎图,几片黄叶在马蹄下翻飞,中间的那只梅花鹿似乎已经露出了无奈与痛苦的眼神。两条前腿高高举起,两条后腿其中一只穿着一只绣花鞋,即别扭又滑稽。鹿为什么会穿鞋哪?他再次认真的观察这其中的几个猎手,面部表情有贪婪、邪恶、狠毒、讪笑、下流…还有一位面部特别的清秀,似乎是女扮男装一样。她的位子在最后,表情象是很焦灼又有些无奈。有名老者与他并排而骑,看口形象是呼喊着什么?

可前面的人却已经举起了弓箭与长枪正要刺向那只鹿。再看鹿的那只绣花鞋,画的很细,金底红帮,鞋面上是一只飞舞的凤凰口叼着仙草。这种鞋民间没有敢用的,只有宫中的娘娘才能用凤来妆饰。如此说来这只鹿就代表着母仪天下者,那么她是那朝的皇后哪?杨树又转头看向猎手,明显的汉服,汉朝。如此说来故事就发生在那个年代,汉朝的宫廷是什么样子哪?他再度迷惑了,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汉史。更别说一些后宫趣闻了,看到这里他只是摇了摇头。

这里的关键在什么地方哪?他再度的将整个墓室检查了一番,也没什么异样。站在了棺椁旁边向着四周看去,阴森而恐怖,抬起头向上看去,那只绣花鞋正好就在头上。他的心猛然一动,蹭的一下又窜到了棚顶向下看去。对了那只绣花鞋的脚尖正对着石椁之中的石枕,难道另有机关。他再度的进入了棺椁之中,用剑柄敲击着四壁,实心的,应该没有机关。整个石棺能有八尺高,站个人都不露头。他慢慢的靠近了石枕,先用剑敲击了一下,再用脚在上面踹两下也没什么反应。他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石枕的边缘与石棺结合的天衣无缝。难道自己想多了,他再度的抬起头来向上观望着,绣花鞋还能看见。他伸出双手用力的去推动石枕,动了,这下真的动了。动的不是石枕而是整个天棚正在向下缓缓的下移动着。杨树太专心了石枕,根本就没有在意头上所发生的一切。当石枕被整体移向了一边时,整个天棚已经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棺椁的上面,世界一下子变成了地狱。

这时杨树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关进了石棺之中,他连忙伸手四下摸着,又用手猛推了下顶盖,纹丝不动。他又向着石枕的方向摸去,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洞口。连忙从兜里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带来的火把向着洞口照去,一个刚刚能容一人下去的石头台阶很陡的向下延伸着。

现在是别无选择了,他硬着头皮向下面一步步试探着走着。刚踩上了第八道台阶顿时感到脚下一软,头顶嘎吱吱的一声响,象是石枕又恢复了原位。

哼哼这下更好,唯一一条退路竟然也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还好并没有什么机关?二十几步石阶过后又是一间大大的空间。他没敢乱动先四下照了一照,还是壁画,棚顶却是大朵的牡丹罩着整个洞穴。他小心翼翼走向了第一张壁画跟前,上面画着一幅步辇图。黄罗伞盖之下一个身穿莽袍的中年人双手拈的胡须看着面前跪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女,满眼的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第二幅画是个盛大的加冕仪式,还是那个女人,一身的凤冠霞佩,庄严而不失美丽。俏生生的跪在殿堂之上,满面春风的聆听着一个太监双手捧着圣旨口中在宣读着。男人还是那个男人,满脸的微笑看着跪在下面的女人,双手曾要搀扶的状态。

第三幅画则是那个女人双眉紧锁的站在了宫门口,一个年轻的侍卫惊讶的看着她,双手紧紧的握着腰刀的刀柄,俊美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愤怒。

第四幅画那对年轻的男女相拥而立在一群宫廷侍卫面前,视死如归的心情不言而喻。一旁那个身穿莽袍的帝王咬牙切齿的挥着手,象是疯了一样面部扭曲、狰狞可怖。

整幅作品没有一个字,更别提年月日。大堂的中间还是一付石棺,亮晶的水磨石棺。能用上这么贵重的物品,即便是有钱也不是寻常百姓敢逾越的礼数。石棺的盖子已经被人开启,杨树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一件陪葬品,显然早已经被盗墓者无情的光顾了。他用力的推开了棺盖,里面只有一具白净的骨骼与几件已经近似于腐烂的衣服。他将火把慢慢的凑近了尸骨,从腐蚀的装况来到绝非先朝的遗骸。如此看来死者应该是北宋时的那位皇妃及后宫的主人。杨树脑子里迅速的将事情又从头到尾的捋顺了一下,装棺椁盖再度关严。现在唯一的事情是怎么才能够出去。

平安县城又恢复了平安,天空之中也下起了绵绵细雨。当朝的使官按照规矩正在为平民百姓们兑换着黄金;一车车的赈灾粮食正在如火如荼的发放着,百姓们的脸上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人们并没有因为失去了一个由京都而来六品捕头的消失而感到了缺失?更没有因为普降甘霖而过分的喜悦。他们为什么开心哪?谁也不清楚。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为什么并没有人愿意去追究。平平淡淡才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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