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听我的意见,即使是我过来都和你这样说了,你还是一意孤行。”
“这不是一意孤行,在我看来我只是不想给自己麻烦,用很简单方式就能解决的为什么偏偏搞的那么复杂,我真的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并且我也是为你好啊,你难道想让别人对皇后另眼相待,议论纷纷吗。
不过这句话凤瑾幽没有说出来,因为以她的性格根本就不怕被别人说,做自己就好了,但是他怕,他不想让自己在任何地方听到关于她不好的传闻,所以自己要是能避免的话就一定会避免,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但是有些时候有的人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这也仅仅是对于凝儿说的,他也只想为凝儿做这些事。
“行,凤瑾幽,你厉害,你不去就不去,反正这件事取决于你,我怎么说都是没用的,既然如此,我何必浪费这个口舌,你好自为之吧。”说着,就气冲冲的走了。
“你给我回来…….”
但是牛小甜又怎么会听他说话了,她现在气愤的恨不得能狠狠的锤上几锤,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疼痛,但是她也只能想想,这周围都是保护他的人,她还想好好活在这个世上呢。
不要作死了,总之,她现在是不想见这个人。
于是气昂昂雄赳赳的出去了。
这一切都被皇宫里的人看在眼里。
皇上原来可是很宠爱卿恬郡主的,不过现在看来也是三分钟热度啊,这才过了几天,两个人就又吵架了。
不过现在皇宫里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波认为皇上根本就不喜欢卿恬郡主了,即使是喜欢也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现在皇后娘娘又病了,皇上也没心思再去管这个人了,刚开始是新鲜,但是时间一长,要是卿恬郡主再这么作死的话,皇上管一次两次的还行,但是时间一长,肯定就没有这个耐心了。
但是还有一部分人认为虽然皇上很生气,两个人在皇宫里吵的这么激烈,但是这世上谁还敢跟皇上顶嘴,但是卿恬郡主这么跟皇上吵,皇上肯定会生气,但是丝毫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所以皇上对卿恬郡主还是有感情的。
这两拨人甚至还打了赌,赌皇上对卿恬郡主的态度,他们在这后宫中闲暇时分,也就只有这个乐趣了。
不过不管皇上对凤瑾幽的态度怎么样,他们现在不和的事情可定是被认定了的,这样的闲话一传出来,很多人都议论纷纷,很多不懂得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的,都对卿恬郡主没有那么热情了,这个后宫就是这么的冷酷无情的,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果然没错。
牛小甜在受到一些人的颜色之后,突然想起来了这句话,原来不知道在哪里看的一眼,现在想起来,真是感同身受。
她不知道自己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这其中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不过她又不是那种感时伤逝的人,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话,只不过是对历朝历代的妃子们惋惜罢了,在这深宫之中,不可能独善其身,受宠了危险,不受宠了就是白眼。
不过幸好她和凤瑾幽之间只是吵架罢了,她真的很生气,至于其他的,她这经过了二十一世纪残酷竞争的人,这点小事还是能接受得了的。
她现在就主要的就是要和姜珊和晏漠一起把解药制作好,让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才是关键。
一连几天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竟然也相安无事。
这一天,牛小甜出来走动了一下,毕竟在医馆呆了这么长时间,弄得她腰酸背痛的,出来沐浴一下阳光顶舒服的事。
因为医馆里皇宫很近,要是把门打开的话可以说这两个地方是通着的,这一天姜珊看见她也没有关门,直接往那边看去,发现这个牛小甜正在那里闲逛,也没走远。
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珊走过去之后,想和她说几句话,反正自己在医馆一直呆着也是累了。
她走过去拍了拍牛小甜的肩膀:“凝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休息一下,散散步,或者说是晒晒阳光,看看自己能不能长高。”虽然这句话在姜珊看来是开玩笑,不过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牛小甜来说,晒太阳是补钙,说不定真能长高呢。
就在姜珊正想开口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围过来一群人。
牧瀚海领头带着一群侍卫过来了。
两人好奇,牧瀚海上来就开口道:“皇上吩咐,让卿恬郡主好好在医馆呆着,不许出去。”
两人同时瞪大的眼睛,凤瑾幽这是有毛病,他莫名其妙的怎么吩咐了这样的话。
“牧瀚海,你传达错了吧,皇上不让卿恬郡主随意走动,她平常去的地方能有哪儿,不就是医馆和皇宫吗,他只是疯了吗?”
牧瀚海无奈的说:“皇上吩咐,圣旨不可违,既然如此,卿恬郡主还是回去吧,不要让属下为难。”
姜珊还想开口,但是牛小甜制止了她,依照姜珊这暴躁脾气,势必要和牧瀚海吵起来,可这是她和凤瑾幽之间的事情,牛小甜不想让别人替自己担着这些东西。
不过要是自己和凤瑾幽再争吵起来,自己真的背上一个顶撞君上的罪名了,这样的她担待不起啊。
“那既然如此,属下就先告退了。”其实牧瀚海带兵来就是吓她们一下,并不是真的想对他们做什么。
姜珊看着她落寞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好了,凝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就这样把所有的难受都放在心里,凤瑾幽是不会知道的。”
“我没事。”
“那你看你那表情,还说没事,前几天发生个事我也听说了一些,这件事终究是皇上做的不对,他现在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敢来见你不说,还不让你到处乱走,我就纳闷了,他到底想干什么,一点够不考虑你的感受。”
牛小甜当然很难受,不过她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