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和沈梦瑶两人回到了酒店里面,但是里面人员已经只剩下没几个人了,却没看见李伟。
沈梦瑶奇怪的说道:“他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陈锋四处看了一会,然后指着一个角落说道:
“在那里。”
陈锋和沈梦瑶两人走过去,本来想要喊李伟一起回去,却看见李伟在和阿彩说话。
两人听见是李伟在指责阿彩。阿彩看见陈锋来了,就对李伟说道:
“我要走了。”
李伟恼火的说道:“你怎能这么就走呢?”
阿彩看着李伟说道:“我已经说过我很抱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李伟听见阿彩这么说,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沈梦瑶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情,又加上之前阿彩想要在她家刺杀陈锋,所以对阿彩也不喜欢,她见李伟不说话,就在一旁说道:
“你不是说要打她的吗?”
“啊?”李伟愣愣的看着沈梦瑶。
沈梦瑶就在那里笑。陈锋奇怪的问道:
“他也跟你说要打她吗?”
“对呀,”沈梦瑶说道:“说了好几次,虽然觉得粗鲁了一点,但是这次……李伟,我支持你。”
李伟感觉到他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实在没想到沈梦瑶会在这个时候出卖了他。
阿彩听见沈梦瑶的话之后,也不走了,似乎是有意等着让李伟打。
李伟满脸羞涩的说道:“我只是说说的,我哪里敢打你啊。”
阿彩看了一眼沈梦瑶,然后对李伟说道:
“我跟你没什么关系,如果再见说不定是敌人,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李伟傻笑了一会,然后又想明白了什么,他说道:“好吧,你做什么是你的事情,我也不能干涉,我只是有点生气才来找你说话。”
阿彩看了看面前的三人,见他们三人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陈锋对李伟说道:“走吧,车子在外面等着。”
李伟郁闷地跟着陈锋一起往外面走。沈梦瑶心里不太满意,一边走一边对李伟说道:
“你不是说要揍她吗,为什么又不动手呢?”
李伟自然是满脸的羞愧,说不打女人什么的。陈锋在一边说道:
“要真动手李伟就惨了。”
沈梦瑶问是怎么回事。陈锋就说道:“我没告诉你们知道吗?阿彩很厉害的?”
李伟和沈梦瑶都很吃惊,又是不相信,还在问李伟。
三人上了车,让司机送他们回沈家,然后就开始对他们讲阿彩有多厉害的事情。
车子走了一半,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陈锋见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就问司机道:
“怎么停下来了?”
司机说道:“前面有辆车拦着。”
陈锋刚想要让司机绕路,突然旁边岔路一辆车用极快的速度撞了过来,直接把车撞到了路边的围墙上去。
陈锋坐在边上,脑袋直接撞在了车上,晕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苏醒过来,不过身体很不舒服,他很快就意识到他是被人吊起来了。他立刻就想到了彪哥,他想要睁开眼睛来看到时候,却发现眼皮好像被粘住了,怎么也挣不开眼皮。
陈锋不停地摆动脑袋,怎么也不能把眼睛睁开。这时候一个手碰到了他的脸,然后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别动,我帮一下你。”
陈锋听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动了,任如他摆弄,过了一会,那人从他的眼皮上撕下一块血块,他终于可以张开眼睛了。
但是他看见面前的人之后却见是不认识的,这人脸颊消瘦,留着小胡子,头发花白,穿着灰色的布衫,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陈锋对他说道:“彪哥找你来的吗?”
谁知那人却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彪哥找你来的。”
陈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似乎是在重复他的话。
但是这时候他更担心的是沈梦瑶,所以又问道:
“你想要把我怎么样?沈梦瑶呢,她怎么样啦?”
这时候陈锋也注意到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大的客厅,似乎是在一个大房子里面。但是房子里面除了他面前的一张太师椅,却没有什么家具,而且好像还没有装修完,有些窗子上还钉着木板。
陈锋左右看了一下,见有六个站在边上的人,而沈梦瑶却不在,不知道沈梦瑶怎么啦,心里担心。又见那男子还在笑,又问道:
“你笑什么,疯了吗?”
那个男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然后看着陈锋说道:
“你猜我是谁?”
陈锋说道:“你找我,还要为猜你是谁?”
男子看着陈锋说道:“你猜到我是谁,我就告诉你沈家的小姐怎么样了。”
陈锋心中一紧,担心沈梦瑶出事,他看着男子说道:
“我跟你不认识,你是彪哥找来的?”
男子哈哈笑着说道:“你才是彪哥找来的。”
“你干嘛重复我说的话,”陈锋恼火的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想了一会,然后就吃惊的说道:
“你是方四?”
男子笑得更大声了,笑完之后才对陈锋说道:
“看来你很聪明嘛!”
接着他又说道:“你不单聪明,也确实厉害,这样撞过去都没有把你撞死,真是厉害。”
陈锋看着方四,不用想,他都知道,方四就是来复仇的,但是他以前以为方四会先去找彪哥,没想到却先找上了他。不过陈锋也没心情想这些事情,他又问道:
“沈梦瑶呢,她怎么样啦?”
方四转头看着他的两个手下比划了一下手势,那两个手下就走进一个房间,然后把沈梦瑶从房间里抬了出来。
沈梦瑶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被堵着,但是看起来没怎么受伤。见到陈锋呜呜叫了两声。
陈锋大声说道:“这不跟她的事,你要找到人是我,你为什么要把她也抓来?”
沈梦瑶被放下来之后,方四看着她,刚想要说话,他却哭出来了。
方四似乎哭得很悲痛,一时难以自禁,却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