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去,冥王他们知道她不在了以后,一定会先出去等着她的。
打定主意后,九翔一路上跟着记号很快就要出密林了,途中那怪物还想迷惑九翔,九翔都不为所动,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它们怎么可能还能迷惑的了九翔?
可就在九翔快要出密林的时候,这怪物像是发了疯一样,好几个都一起扑向了九翔,这个时候,神舞剑终于出来了,九翔直接就把它们给震远了,收回神舞剑转身就走,可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手臂上出了血,九翔勾唇一笑,怪不得它们那么容易就走了,原来是伤了她。
可它们看到血不是会很兴奋吗?难道它们只会对自己的血有反应?
现在顾不得那些,九翔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只是很浅的一道伤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想着这些怪物身上说不准会有什么毒性,为了避免沾染上,九翔便服了一颗她练的解毒丸。
收拾好伤口,九翔撇了撇嘴,“又白白浪费了我的一颗丹药,这样贵重的东西,就浪费在你们这些东西身上了,真是大材小用!”
总算是出了密林,一出去就看到霖天他们在长河边正等着她。
九翔看到了他们,他们自然也看到了九翔,见到九翔,冥王忙到了她身边细细查看了一番,“没有受伤吧?”
“你这胳膊是怎么了?”随后跟上来的霖天看见九翔的胳膊被一个白布条绑着便问道。
九翔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拍了拍伤口,“这个啊,这是被那怪物暗算的,还白白浪费了我的一颗丹药,这可真是心疼死我了。”说完,九翔还觉得颇为委屈。
“一颗丹药没了就没了,总比你的性命没了要好的多吧?”冥王见九翔还这样不放在心上,更是忧愁。
“好了,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当不了真的,我可是最怕死的了,怎么可能去找死?”九翔挑眉。
现在他们几个人已经出了密林,只要过了长河就是那些百姓们的住所了。长河那边经过昨晚九翔与霖天闯入,现在更为森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岗,那些侍卫不停的在长河边上走来走去,想要过去,不可能不被他们发现。
观察了一阵后,九翔也不再看了,“没什么可看的,我们直接在他们换班的那点时间里从上面过去就行了,不用从地上走。”
九翔说的从空中过去,自然指的是飞行。
本来若是可以轻松的从地面上过去,谁也不会想要从上面过去的,毕竟太过招摇,可现在没有什么办法,几个人便趁着他们换班的时候溜了进去。
昨天晚上昏暗九翔没有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现在进来了倒是被这里的景色晃了眼。
这里的确称得上是“世外桃源。”
没有任何的纠纷,只有安宁与平静,百姓们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活的舒心自在,不就是所谓的“桃源”吗?
进来后,跟着九翔与霖天一路上走着,现在进来了,他们自然也就不瞒着了,大大方方的在街上走着,这里多少年都没有人进来了,这突然来了几个面生的人,一路上都是百姓们奇怪的眼神。
当然,突然来了几个人这种事情,见到的人直接就报给了守卫,瑝癸自然也知晓了。
九翔他们这样做也只是提前给瑝癸打个招呼,免得他们突然找上门被瑝癸给赶出来。
到了府邸外面,瑝癸知道他们来了以后便已经知会了外面的守卫放他们进去。
既然都来了,哪能有不见之理?
被侍卫引着进了府邸,越过长廊进入殿中,入眼即是瑝癸。
虽说他们没有见过瑝癸,可湜簌在走的时候不仅告诉他们清沐在瑝癸这里,还偷偷塞给了冥王一张他的画像,这画像也是后来冥王不小心才发现的。
“诸位请坐,来人,奉茶!”九翔他们一进殿,瑝癸就请他们入了座。
在外面的人都已经把他们的事情与瑝癸说得清楚了,瑝癸现在见到他们自然也是认得的。
“我听说……几位来魔界是专门来找我的?也不知道我是有多大的面子,居然能让几位这样费心?”瑝癸坐在上面“哈哈”一笑,觉得稀奇。
九翔看了眼冥王,冥王正色道:“既然您都知晓,那必然也知道我们此行来是为了什么?外面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恐怕也是您为我们准备好的吧?”
是瑝癸做的,瑝癸自然承认了,“不错,我这里可是数百年都没有人进来过了,你们也算是头一个,还是为了扰乱这里的安宁来的,我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你们进来?”
九翔觉得瑝癸是对他们有误会,便解释道:“您怕是误会了,我们并非是想打扰这里的安宁,我们只是想找一个人,问清楚一件事情的经过,绝没有恶意。”
瑝癸知道他们不会对这里做些什么,可他们要在这里找人,绝对不行!
“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要不然……等着你们的可就不是鬼火了,你手臂上的伤现在还只是些小伤口,可你们若还不离开这里,下一次等着你们的可就不是这样轻的惩戒了。”瑝癸看着九翔的手臂勾唇威胁道。
瑝癸的话一点都不客气,九翔抬眼看向瑝癸,两个人隔着老远空中相对,眼中皆是不服气。
还没等冥王说些什么,一串铜铃般的笑声就从外面传了进来,只听到小孩子欢快的笑声从远到近传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一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跑到了瑝癸跟前。
“父亲!”小孩子昂头看着瑝癸一脸天真,就等着瑝癸夸赞自己呢。
若是平常,瑝癸见到他早就笑的合不拢嘴了,可现在,瑝癸看到他只想让他赶紧离开这里。
“父亲不是让你好好的在房里待着吗?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瑝癸绷着脸不悦的看着他。
小孩子见瑝癸凶自己便不乐意了,拉着瑝癸的手左右晃着,撇着小嘴委屈道:“父亲,这几日您为何总让孩儿待在房里不要出来?是孩儿做错什么了吗?”
瑝癸皱眉,正想让下人带着他回去,结果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