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飞进身体,连忙打开通讯器照明,掀起衣服看看。就在心脏处看到了一圈淡黄色的纹身,图案很简单好像一个鸡蛋,纹身上不时有流光闪过。
“嘶,怎么擦不掉”孙舍用力的搓了又搓,只有被搓的疼痛没有别的感觉。用力敲了敲确实不痛不痒,仔细感受下身体的变化,结果也没有特别之处。
搞不懂原理,也不清楚原因,只能默默受着。心里却突然觉得要大难临头,这蛋不会孵出来什么东西吧,那自己不就是宿主吗?果然不能乱碰东西,早点打开照明就好了。
心里悲切觉得太倒霉,刚被抽出去一只蛊虫,这又来了一个稀奇古怪的蛋。
就在他脑洞大开,幻想着蛋被孵化,蛋里的东西撑破身体,自己挣扎着凄凉死去时,堵在他面前的墙,突然显现出三个淡黄色大字来。
“转生台,是什么东西?”被突然出现的三个字吸引了注意力,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他这边不明所以的思考,那边三个字却开始重新组合,它们很有规律的移动,许久才组合成一个他不认识的符文。
符文一出现,那墙竟吱呀一声从中间裂开了。孙舍又被小小惊了一下,原来那并不是一堵墙,而是一扇门。
门开启的条件却是需要有孙家的血脉,圆球是一把锁,血脉就是钥匙,他误打误撞启动了锁,被识别了血脉后大门开启,只是孙舍不懂其中缘由而已。
门后就是第四层的真面目,他的好奇心驱使他忘了身体的事情,迈过略高的门槛,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在宫殿内还被锁起来,这本身就足够神秘,想来许多人在见到一二三层的特别后,都不会放过这一层。
第四层没有任何烛光,只有满地的点点光亮,好似星辰落在人间,美轮美奂。
孙舍走在上边,觉得自己犹如走在墨色的夜空,四下安静无人打扰,很是奇妙。
四层的空间也不小,他慢慢就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这期间只有满地星辰并没有其他东西。
“这是,祭坛吗?”他看着墙边摆放的东西很是疑惑。
说是祭坛又不太像,一个绿幽幽的四方型台子,落在一条盘着的黄龙之上。台子有麻将桌那么大,黄龙却是惟妙惟肖跟真的一样,鳞片和胡须都刻画的很好,神色和表情让人一见就肃然起敬,好似它随时一张嘴,就会吐出龙息来。
而台子上是一个破了的暖黄色蛋壳,它散发着淡淡光芒,照亮了整个祭坛。蛋壳比台子小了两圈,却有巴掌厚,蛋壳里只有一汪清泉,散发着阵阵冷香。
台子的四个角上各有一尊雕像,同样的鬼斧神工。白色的老虎,火红的大鸟,青色的大龙,黑色的龟蛇。它们虽然安静的矗立在那里,却统统像活的一样,好像下一秒就会朝你扑过来。
“这就是转生台吗?这只能坐进去小朋友吧。”孙舍用双手比了比祭坛的大小,觉得这个东西也许是什么美好的寓意,其实并没什么用途。
可他就不懂了,为什么要把一个祭坛弄的几近完美呢?或者说为什么要叫转生台这个名字呢?所以这到底是不是祭坛?
“这第四层到底有什么东西?”看够了祭坛,没看出所以然。他疑惑的又四处转了一圈,确实除了祭坛再无其他,也没有什么暗门之类的存在,这就是宫殿最后一层没错。
那白蛇说的应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四层加起来他都没觉得哪个东西应该是他的,那些财富应该是全人类的。
想了想还是决定退出去再转转,万一有什么被遗漏了呢。既然说是自己应得的,那肯定会有不同才对,这次要更仔细的查看才行。
走到门口抬脚要迈过门槛,结果嘭的一声被弹了回来。嗖,啪的一声摔落在地,疼的他直哎呦。
疼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不去,这么一想可吓坏了他。如果被困在这里,那不是要饿死渴死了吗,在第二层还好,还能看看书,吃点药死得慢一点,在这最多撑两天就得一命呜呼。
急的直跺脚,背着双手驴拉磨一般来回转圈圈,时不时试探一下门口,确实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唉声叹气的又走到了祭台前,忽然觉得这祭坛应该是个关键,可是到底该怎么用呢。
单手环抱在胸前一手托腮,死死盯着蛋壳里那汪清泉,怎么也移不开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的伸手舀了一口喝进嘴里。
孩子欢蹦乱跳的走了好几层,其实已经过去了四五个小时,早就又饿又渴,奈何一直被吸引着注意力,才没有感觉。
沁人心脾的清澈泉水滑过喉咙,进入四肢百骸,忽然让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勃勃生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耗不尽的生命力。
这种感觉很神奇很美妙,自己仿若新生,身体如此的轻盈,如此干净纯洁,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两个词形容,他就是想说他是新的人,很多地方都不同了。
就在他沉浸在新生的美妙中时,胸前的护身符飘了出来,挣脱红绳和外边的护符套,露出里面那本指尖大小的经书来。
淡淡的白色光圈裹着飘飘然落在祭坛的蛋壳上空。霎时间光芒大放,刺激的他急忙捂住双眼。
刺眼的光芒很快散去,他放下手睁开了眼睛,眼前一本黑色的书籍正浮在祭坛之上,而小小的经书已经不见了。
“变大了?”他第一时间想到这本书就是那本小经书,连忙向书看去。
黑色的光滑封面,上面一个红色孙字被一圈金色符文围住,符文共有七个,他都不认识。想到这东西是自己的,连忙伸手去取。
手刚搭在书上,符文就从书上飘了起来,变成一个金镯子扣在他的右手腕上。
这镯子与手腕严丝合缝,比量身定做还要合适。他看的新鲜却觉得不该乱拿东西,就要把镯子摘掉,结果当然是严丝合缝的摘不掉啦。
孙舍转念一想,也许这就是自己应得的东西,很好,已经拿到了。可那本也是自己,爹娘还说是保命的东西,自然也要拿回来。
伸手想要取下书籍,却发现他办不到,明明轻飘飘的浮在那里,为什么就拿不下来呢。想不明白直接就翻开了一夜。
白色的纸张上写着“孙家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