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476000000018

第18章 应龙参劾,浑身是胆

明朝嘉靖末年,倒严运动的英雄们前仆后继,其声势一浪高过一浪,下面让我们来认识一下明朝著名的大臣邹应龙。

邹应龙生卒年:1520年一1580年,字云卿,号兰谷。皋兰县九合镇兰沟村邹家庄人(今甘肃兰州皋兰县人),嘉靖三十五年(公元1556年)中进士。初授行人,“行人“是一种官职名儿,类似办事员,办公的地方叫行人司,是个跑腿的衙门,只在明朝的首都北京或南京设立,办事员负责传递皇上和各大衙门间的信息(职业的含金量高),后被朝廷擢升为御史、兵部侍郎。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战斗,我与你们同在。“从锦衣卫经历(官职名,从七品,全称是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镇抚司经历)沈炼到杨继盛再到邹应龙为扳倒严嵩父子,屡扑屡起,屡败屡战。沈炼为人正直,视权奸为寇仇,弹劾严嵩“专擅国事、贪污纳贿、卖官鬻爵、妒贤嫉能、挟制谏官等罪行。此举惹怒了皇上,被处以杖刑,后又被削职为民,贬到保安(今河北涿鹿)。在那里,沈炼仍以谩骂父子为乐,他曾作诗讽刺严嵩的干儿子杨顺放纵士兵杀良献首级,冒功请赏。“杀良献首古来无,解道功成万骨枯。白草黄沙风雨狂,冤魂多少觅头颅。“在保安,沈炼的举动更令人拍案叫绝,他以奸臣李林甫、秦桧、严嵩的像作靶标,让家奴日日日练习射箭。这激起了严氏父子的切齿仇恨,欲置其于死地而后快,严嵩密令杨顺以白莲教的名义杀害沈炼。嘉靖三十六年(公元1557年)十月十七日,沈炼被杨顺杀害,时年51岁。

沈炼英勇就义后,边将杨顺本着坏事做绝的原则,这点儿和他干爹严嵩差不到哪去,不久就将沈炼的二儿子杖死。接着他发扬了斩草除根的传统作风派心腹潜入浙江捉拿沈炼长子沈襄,我估计杨大人脑子里此时已经进水,真是一介武夫,有谁授权给你来浙抓人?即使你位高权重,也不能任意胡为。杨顺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正如小马陷身沼泽,看它如何出蹄?抓到仇人沈炼的大儿子沈襄后,杨武夫如获珍宝,这心情丝毫不逊色于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做梦都想得到萨达姆。接下来杨顺指使手下人每天对沈襄严刑拷打,由此可见,杨顺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后来事情有了转机,上天似乎要惩罚恶贯满盈的杨顺。仗仪执言、无所畏惧的给(ji)事中吴时来拍案而起,给事中,官名。秦、汉朝时为临时性官职,到了晋朝为正式官职。明代时给事中分为吏、户、礼、兵、刑、工六科辅助皇帝处理政务并监察六部,有纠察、弹劾官员的权力,能在此衙门混,能量可谓惊人,实在牛得很。吴先生的这一怒,后果很严重。吴给事中上疏揭发杨顺还捎带上了路楷(同伙)等人的罪行,我猜想严首辅给忽略了,竟然没有私自截留控告他干儿子的奏章,真正的大意失荊州。皇上看到奏疏后龙颜大怒:“杨顺,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难道要造反不成?竟敢欺瞒朕,无法无天,擅杀大臣父子,贪冒军功,孰不可忍!“。紧接着嘉靖皇帝即刻传旨将杨顺锁拿进京,下诏狱。这也部分应验了“恶有恶报“的俗语,我想,九泉之下的沈炼经历也可略感欣慰。

徐阶和邹应龙是师生关系。因徐阶老师一直对严嵩的恶行持隐忍态度,刚正不阿的学生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在沉默中爆发,要跟徐老师来一场辩论。

徐阶对严嵩的种种劣行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只因皇帝非常信赖严嵩,觉得自己这一方的力量难以和严嵩相抗衡。二十年来,徐阶表面上对他唯命是从,而实际上是在等待时机,在不断地寻找严嵩致命的漏洞。

学生邹应龙误解了徐老师,因为不知情。直到有一天,邹应龙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徐府并找到了徐老师,对他说:“次辅大人您也太离谱了吧?严党为所欲为,误国害民,徐大人竟然不表态,您好歹总要说句话呀,对严嵩一味顺从,有很多朝中的官员私下里议论你只是严嵩的一个小妾而已。“这真是莫大的讽刺。然而徐大人听完表现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摸样,竟充耳不闻!邹应龙生气地质问:“难道您忘了严嵩父子杀杨继盛、沈炼的事情吗?“

这时,徐大人脸上立刻晴转阴,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血债终究血来偿。“邹应龙完全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应该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打一场正确的歼灭战。徐老师以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的学生,然后坚定地说:“时机成熟后,方可动手。“

严嵩父子因个人野心膨胀,命邱、马二位官匠仿大内(皇宫)营造密室。此事被在各部门间传递消息的邹应龙得知,耿直的邹应龙早就对残害忠良的严嵩恨之入骨,他正在苦苦思索良策。真是天赐良机,老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邹应龙决心利用这一事件惩治奸贼严嵩。

平时,邹应龙跟开山王府藩王常宝童有交情,常王爷非常信任正直的邹应龙。听说是要教训严嵩,常宝童摩拳擦掌,他也早有此意,只是大明王朝有规定:藩王不得干政。常王爷无计可施,如今有高人支招,开山藩王何乐而不为呢?常宝童坚决支持邹应龙。邹应龙简单将严嵩营造密室的情形告诉了王爷,常宝童恨得牙痒痒,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邹应龙的请求并马上同意将设计骗来的两名官匠藏在王府内,邹应龙准备将他们作为弹劾严嵩的重要目击证人。

开山王又是何等人物?常宝童原本是明朝开国元勋,著名将领常遇春的后代,世袭开山王爵位,手握先皇朱元璋赐给的金锏,可以上打昏君,下打佞臣。但这宝贝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能发挥作用。

邱、马二位官匠的离奇失踪让严嵩父子大惊失色,一旦走漏风声,严家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悲惨境地。严世蕃立即下令府中的亲兵在全城展开地毯式搜寻。

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邹应龙决定去严府试探。

由于首辅大人能左右政局,许多官员总要看严嵩的眼色行事,严府门口经常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替他守门的名叫严虎,可谓主大奴也大,礼包也涨价。

如果官员有事求见严嵩,不向守门人行贿就休想见严嵩一面。

邹应龙走到严府门前,正遇严虎神气十足的在那值守。他对守门人说有急事要见严首辅,相烦通报一声。严虎见邹应龙不给他递礼包,就气呼呼地说:“你怎么连规矩都不懂?“邹应龙故作不解地问道:“严府立下了什么规矩?“严虎不屑地哼了一声答道:“大礼三百(银两),小礼二百,有礼通报,无礼免进,这就是严府门前的规矩。“

邹应龙心中骂道:严贼专横跋扈,家奴也贪婪成性。

邹应龙决定给眼前的这个仗势欺人的奴才一点儿颜色,怒目圆睁,冲着严虎大吼道:“你给我过来!“这一狠招真的管用,他先是一愣,心里直犯嘀咕:此人定有来头。严虎迟疑地向邹应龙走来,邹应龙“啪啪“左右开弓抽了他两个嘴巴子,严虎捂着脸“哎哟“了一声,指着邹应龙说:“你竟敢打我?“邹应龙冷笑着回应:“大胆奴才!见了长官(御史大夫)我,为什么不行礼?“严虎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他小声问:“邹大人你有何事通报?“邹应龙厉声说:“我有极重要的事急需向严首辅当面禀报,若耽搁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什么大礼、小礼,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严嵩得知邹应龙有要事禀告,一改往日的相爷作派,对其热情接待。待宾主二人落座后,邹应龙故作神秘地说:“首辅大人派亲兵满大街搜寻,有结果了吗?“严嵩有意拿话题岔开,邹应龙转身要走。他说:“既然严首府把我邹某当外人,就别怪我不给你严大人透露半点儿消息。“严首辅微笑着说:“邹大人,这真是误会,我怎能不把你当自己人看呢?有什么消息当知无不言。“邹应龙连忙问:“严首辅大人是否想知道邱、马二人的下落?“严嵩点头称是。

邹应龙欲言又止,心里盘算着吊一吊严嵩的胃口,装着为难的样子说:“恐怕严大人知道了邱、马二官匠的下落,也奈何不了他。“严嵩怒气冲冲地说:“没有我严某人不敢拿的,若有阻拦的,我定将他碎尸万段!“邹应龙说:“首辅大人不要动怒,邱、马二人目前正在开山王府常宝童王爷那里,您如何拿得?“严嵩听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深知常王爷是不好惹的,除非有圣旨,否则就无法进王府抓人。邹应龙见严嵩沉默了,就趁势激将道:“严大人,据我所知,常王爷每日都在拷打二官匠,万一说出了你府中的机密事,这可对你很不利呀。“

严嵩脸色阴沉,略一迟疑,就急匆匆带着邹应龙进宫面圣,参劾常宝童,他想让邹应龙替自己作证。

不久,邹应龙随着严嵩来到了金銮殿,因有邹应龙作证,说是常王爷辱骂严首辅大人,(纯属无稽之谈)。嘉靖皇帝果然命严嵩到开山王府传旨,要求常宝童上殿辩理。

邹应龙又向严嵩献“计“,应多派卫士,防常王爷借故不肯来,也顺便将邱、马二人抓捕回相府。

严嵩觉得邹应龙对自己很忠心并承诺说:邹大人,你以后不用通报,可直接到府上见老夫。邹应龙忙回应道:“多谢首辅大人!我只是怕你的守门官再向我索要礼包,大礼三百,小礼二百,无礼免进,在下想见您却很难。”

严嵩一听,立即让人传唤严虎,当众给了他一顿臭骂,接着喝令严虎给邹应龙磕头谢罪,严虎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自己扇自己耳光,邹应龙见已出了一口恶气,就向严嵩求情宽恕了他。

邹应龙辞别了严嵩之后,立刻赶往开山王府,将严嵩很快就要来传旨宣他上殿辩理一事告诉了常宝童。常王爷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知所措。邹应龙笑了笑,成竹在胸地说:“王爷放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管保您无事。“邹应龙此时向王爷使了个眼色,王爷会意,立刻屏退了众人。邹应龙把自己的计策对他细说了一遍,乐得王爷手舞足蹈,连声称妙。

不久,严嵩带着众卫士赶到王府,卫士们齐声喊:“圣旨到!“严嵩随后高声叫道:“开山府王爷常宝童接旨。“邹应龙忙对常宝童说:“王爷,为了不让严嵩起疑心,我得回避。“

常宝童不敢怠慢,立即吩咐手下人准备香案接旨,然后手持金锏到府门外焚香候旨。

常宝童走上前说:“严大人是否为了邱、马二官匠而来?本王愿意把他们二人交给您带回就是了。“他说完,顺手接过圣旨迅速递给手下。

严嵩暗自高兴,没想到常宝童会如此痛快放人,忙陪笑道:“千岁在上,受老臣一拜。“常宝童答道:“首辅大人免礼。“

紧接着,常王爷把严嵩请到后堂,并命人搬了把椅子给他坐。严嵩故意推辞了一番说:“千岁在上,老臣不敢坐。“常宝童冷笑着说:“万岁爷的金銮殿也少不了严大人的座位,何况本王小小的王府。“

严嵩听见常宝童话里有话,心里不禁暗自吃惊且有一种不祥的征兆。常宝童厉声喝道:“大胆严嵩,为何不参拜先皇遗像?”

严嵩抬头往上一看,原来堂上高悬着一幅明太祖朱元璋的画像,他的身旁立着大将常玉春。按照大明律法,大臣见到先王遗像必须行大礼参拜,否则就视为欺君。严嵩心中暗暗叫苦,但为时已晚,刚想开溜。此时,王爷早已安排了亲兵解除了严嵩卫士的武装。常王爷喝令手下:“你们将老贼按住,今天就让他尝尝本王金锏的滋味。“

手下接到命令不由分说将严嵩死死地按在地上,常王爷举起金锏狠狠地打了几下,严嵩痛得大叫起来,好不容易挣脱,随着狼狈不堪的卫士落荒而逃。

惊魂未定的严嵩刚回到相府,邹应龙就来拜访,见到他哭丧着脸,正**不止,故作惊讶地问:“首辅大人,您这是怎么啦?“严嵩骂道:“该死的常宝童真不是个东西,竟打了老夫,我跟他没完!“邹应龙假装同情地说:“常宝童竟敢擅打大臣,首辅大人,为何不去皇宫参他一本呢?“严嵩忍着伤痛,气愤地说:“好,老夫正有此意,邹大人,你跟我一起去面见万岁爷,定要讨个说法!“邹应龙忙附和:“首辅大人所言极是,这下定能参倒常宝童了。“

不大一会儿,两人就来到皇宫,向嘉靖皇帝行叩拜礼。严嵩在皇上面前狠狠地告了常宝童一状,皇上沉思良久,忽然说:“严爱卿,这事怪不得常王爷,见了先王遗像,凡大臣都得行大礼参拜……“严嵩苦苦哀求皇上责罚常宝童,皇上只得好言抚慰。

这时,常王爷带着邱、马二官匠也进宫见驾来了。在皇上面前,严嵩自恃受天子恩宠,尽管王爷带来了关键证人,他却百般狡赖,巧舌如簧,竟然能蒙混过关。皇上传旨不再追究常王爷的过失,也不苛责严嵩,竟让他将邱、马二人交严嵩带回,二官匠不久就被软禁,直到嘉靖去世,他们才恢复自由。

面对这样的结局,邹应龙也只能“无可奈何花落去“了。

有一天,在刑部处理完公务的海瑞找到次辅徐阶,主动请缨,要求弹劾严嵩。徐大人积极肯定了他的想法,但同时也指出了过往对敌斗争深刻的经验教训,徐阶又进一步强调,要对付严嵩这个可怕的敌人,需要忍耐,现在动手还远远不是时候。他又和海瑞谈起了王世贞这位文坛领袖,王世贞为救父自打耳光,他和弟弟跪地求严嵩的往事始终不能释怀,,始终令人痛心疾首。王世贞不就是为杨继盛尽了一些同学之谊吗?严嵩太狠毒,实在出乎意料。

海瑞的脑海里总会出现悲惨的情景:杨继盛英勇就义后,王世贞不畏严嵩的鹰犬帮助受尽世间苦难的同学收尸并且大哭了一场。

严嵩得知此事后,干脆就把王世贞列入黑名单。严嵩不顾王世贞的苦苦哀求,在他的授意下,先将他的父亲革职并下狱,最后将其父杀害。

后来海瑞打破了沉默说:“徐大人您在宫中待了二十年,皇上已习惯了严嵩的侍候,他们不仅是君臣,而且是好朋友,他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撼动“。徐阶点头然后补充说:“我们要继续忍耐,直到有一天能彻底打败他。“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在朝野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以给事中吴时来(参杨顺的那位仁兄)为首的三位官员在同一天一起上书弹劾权奸严嵩贪腐误国。接到弹劾奏章对于皇帝大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已是听得耳膜起茧。

弹劾严嵩通常都没有好下场,吴时来等三位官员这次也毫无悬念地触了霉头。皇上啥都可以容忍,就怕大臣搞帮派,结党营私。于是他下旨追查幕后主谋,查来查去,这三位都是硬骨头,最终没有说出他们是受何人指使,最后他们全被充军发配边塞。

说来机缘巧合,邹应龙有天夜里做了个梦,梦见自打猎时狂放豪迈的场景,像北宋密州(今山东诸城)太守苏轼那样“左牵黄,右擎苍。“他和随从来到一座长满了茂密树林的山岗前,突然,他弯弓搭箭奋力向远处的猎物射去,“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在梦中,他一直往前追,只见前方出现了一片稻田,稻田里有一堆大米,大米上堆满了草。邹应龙觉得十分怪异,猎物不见了踪影。他对准米堆射了一箭,紧接发出一声巨响,米堆瞬间炸开,稻田也炸开了,山轰然倒塌。

醒来后,邹应龙惊出一身冷汗,他冥思苦想,“田“上一堆“米“,再加顶上的一堆“草“,合起来不就是一个严世蕃的“蕃“字吗?这意味着严世蕃即将倒台。

受此梦的启发,再加上徐大人的谆谆教诲,他连夜起草弹劾严世蕃的奏章。

在奏章里,弹劾严世蕃各种祸国殃民的种种罪行,并在奏疏的未尾写道:“如果臣说的有一句是假话,就把臣的头砍下来。“

邹应龙选择了适当的时机,向严世蕃果敢地亮剑。

严世蕃史载其“短项肥体,眇一目。“,其貌不扬的严公子,“东楼小儿“,却继承了他父亲严嵩的精明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嵩在七十多岁以后,因年岁已高,已不是昔日才华横溢之辈,如今已变得昏聩、麻木,疑似患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现在往往不能猜透皇帝的心思,写青词也不能使皇上满意了。偏偏嘉靖皇帝通过写小纸条传来的诏书又极晦涩难懂,这都是皇帝大人痴迷道教惹的祸啊。因此,嘉靖皇上的旨意均由严世蕃回复,皇上御览后很满意。

“天有不测风云“,嘉靖四十年(公元1561年)五月,严嵩的结发妻子欧阳氏病故。按照礼制,严嵩的儿子应护送其母灵柩回江西原籍安葬并在家乡守孝三年。

这样一来,就等于要了严大人的老命,儿子一走,那皇帝制作的“谜语“由谁来猜啊?他立即进宫面见圣上,请求让他的孙子严鹄代替守丧,皇上恩准,允许严世蕃留在京城为其母守孝。这时,首辅大人的心才略感踏实。

史书上说,严世蕃在为其母守孝期间,“拥姬狎客“,“日纵淫乐于家“。大意是,严世蕃每天都有美女陪伴,在家里纵情享乐。

正是徐次辅把严世蕃的种种劣迹透露给邹应龙,邹应龙便日有所思,所以才会做我们前面提到那个奇特的梦。这让我联想到俄国著名化学家门捷列夫梦到“化学元素周期表“。

其实,邹应龙原本弹劾严嵩,徐大人笑着说,弹劾另一个人(严世蕃),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很有道理。

受梦中灵感的启发,优等生写了一篇奇文,邹应龙写起来可谓文思泉涌。

因该篇有名的奏疏篇幅较长,仅摘录部分内容,“工部侍郎严世蕃凭藉父权,专利无厌。““臣请斩世蕃悬之于市,以为人臣凶横不忠之戒。“大意是,严世蕃凭借父亲职权,贪得无厌,我请求皇上诛杀严世蕃并悬首于城内,杀鸡给猴看。

邹应龙是奉徐大人之命上疏,尽管有党争之嫌,但他的行为还是值得肯定的,因为他的勇气,因为他敢于跟权倾天下的坏人玩命!

同类推荐
  • 遗梦千年·寻秦

    遗梦千年·寻秦

    卫龙是一位历史系高校毕业生,毕业后没有立刻参加工作,而是留校参与研究有关秦始皇之死的历史课题。阴差阳错中他在考察时穿越回秦朝。依靠自己的运气与贵人的帮助,逐渐走近秦始皇,并走上了一次惊险的旅程……
  • 重生英国当大师

    重生英国当大师

    他是蜚声伦敦的医学大师!他是与柯南道尔齐名的推理小说大师!他是亲手侦破“开膛手杰克”等奇案的破案大师!他是发明了钨丝灯泡、医用手套和青霉素的发明大师!但在他心中,最想改变的却还不是这些......
  • 神经系统

    神经系统

    这是一本好小说。一本引人注目的系统文,值得一看。
  • 孔氏三国

    孔氏三国

    重生孔融之子,要眼睁睁的看着历史重演么?不,但他没有系统?也不会文韬武略,该怎么办?不对,他还小,什么都可以学!
  • 三国之大奸贼

    三国之大奸贼

    一个破系统一个只想着抱大腿的咸鱼“争霸?这辈子是不可能争霸的。”只是想做些小事情让自己在乱世中安生立命,却没想到这个小事情似乎...被搞大了?
热门推荐
  • 他胜日光暖

    他胜日光暖

    太阳挂在天上给人间送来温暖。但有人的出现所带给你的,比阳光更加温暖。所以纪舒涵不止一次的感谢上天,给她带来了属于她自己的人间小太阳……
  • 请你叩响我的门

    请你叩响我的门

    生命的起承转合,可以是绚丽多彩的,可以是暗淡无光的,可以伟大,也可以平凡……但这生命中,不是特殊年代,你就可以成为大人物或是小人物,应该由你说了算。因为,生命的意义似乎是在于你做了些什么吧。本书,在写一个人物的命运,至于是大还是小,有什么影响,就以观后续吧。
  • 闷骚首席霸道爱

    闷骚首席霸道爱

    他是商界的传奇,冷清霸道,她是孤苦伶仃的孤儿。一场误会将他们绑在一起,当他爱人归来,他搂着爱人的腰,指着她:“这是家里的佣人。”为救他爱人和孩子,他逼她去输血,换来的是失去自己的孩子,以及脸上那条大大的伤疤。--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青橙当熟

    青橙当熟

    前有网剧穷火了,看的网友直呼心酸;后有网剧富火了,竟看的网友大呼心疼。作为最近正热播的网剧女主角,苏合看着手机里的热门微博排行榜傻傻发笑,她意外地好像火了?这是不是说明她离男神更近了呢!抱着这样的想法,苏合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向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上迈出第一步了,然而,半路掉了坑……
  • 西瓜摔碎的夏天

    西瓜摔碎的夏天

    西瓜摔碎了她再也走不出那个夏天有人对她说她会遇到锁住四季的人然后化成温暖和煦的风离开
  • 召唤,流月公主

    召唤,流月公主

    你有非实现不可的愿望吗?只要你愿意签下契约,允诺把死后的灵魂献给暗族的幽灵公主,无论是什么样艰难的愿望,她都会帮你达成!可是在收集第一万个灵魂的这一次交易中,流月公主竟然不小心“马失前蹄,”“弥足深陷”,爱上了一个人类的男孩子。
  • 穿越异界之纵横天下

    穿越异界之纵横天下

    简介:从天而降一个吞噬核,改变了一个平凡少年的一生!能够吞噬其他生物的基因而获得更强大力量,并且凝聚出自身神奇的噬晶、噬宝,噬蜕甲……玄奇的战斗,瑰丽的景致,横跨六大空间的庞大古文明……掌握吞噬能力的少年,要如何才能屹立在这个宇宙的巅峰?
  • 震天慑地

    震天慑地

    拳震天,脚慑地,威压盖诸天!这是一个高武世界,这是一个机遇与死亡并存的奇妙世界。这里有能够飞天遁地的奇禽异兽,也有能够翻江倒海的至强修者。这里有强大的修练门派,也有古老的修练世家,亦有神秘的原始部族以及各大妖族。云牧,一个无啥奇特的普通人,魂穿到这样的世界,附身于一个身受重伤的三岁幼童身上。也因些,他从小体弱,并无练武的潜质。但在其叔父的帮助下,虽然起步比别人晚,但终归还是迈出了第一步。且看这个在起跑线上就已输于其他天才武者的普通穿越众,如何从一个山村少年开始,一路血雨腥风,一步步爬上那光芒万丈的神坛!(震天慑地书友群:133292877...进群的兄弟,请把名片名改成起点昵称,谢谢合作!)
  • 无敌小道童

    无敌小道童

    我是小道童,能言巧辩,对付人我有办法,对付鬼我也有办法,你们还不快快接招。
  • 我是王三爷

    我是王三爷

    “三哥好。”“别客气,喊三爷。”我是王三,江湖中大家给个面子叫声,三爷。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这是我的自传,只纪实,不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