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梟望着秋允诺飞也似的步伐,这也叫跑步很差?她跑的挺快啊。
他走进病房,“渊哥,你真要让她做你的女人,不不不,女朋友女朋友。”渊哥承认的女朋友,秋允诺可是第一个。
“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我觉得她没那么喜欢你,难道渊哥你感觉不出来?”
季冥渊闻言抿着嘴,没有反驳,“说下去。”
“她喜欢你,会纵容你身边有那么多女生一点都不介意;会不顾你身体健康还看你在医院里吸烟都不阻止;会对你总是不冷不淡从来不主动找你吗?”
是啊,每次都有原因,不是左司辰就是夏莜莜,这一次还是学校组织她来看望他的。
季冥渊眉头若有所思,脸色有些阴沉,凌厉的一双眼划过一抹嫉妒,“呵!是不是真的喜欢,试试不就知道了。”
秋允诺飞快地跑出医院,在花园停下来,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季冥渊的唇停在过那里。
”做我的女朋友!”
”做我的女朋友!”
”做我的女朋友!”
天地之间,响彻地只有这一种声音。
“允诺!”
她回头看过去,阳光照射着他,明朗帅气,是左司辰。
她由于跑的太快脸上还有些涨红,此时正泛起从未有过的明媚动人的微笑。
左司辰看着她,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因为他。
从未有过的笑给了季冥渊。
从未有过的哭给了季冥渊。
在他左司辰的世界里,她真的什么什么都没留下。
“好巧。”
“嗯,是很巧。”他是跟着她过来的。“允诺,我想问,你那天要感谢的人,是季冥渊吧。你喜欢季冥渊。”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难怪他那天在电话里感谢她。
“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不过是没说出口罢了。”无尽的落寞溢于言表。
“……”
“允诺,可我还是想追求你,可以吗?”
“不行!”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回答的这么快,她怎么可以要求别人呢?
秋允诺,曾几何时,也不知道你为谁坏了规矩?她这么想着。
“允诺,你是我眼睛不眨就可以喜欢的人,可我却是你头也不抬就可以拒绝的人。”
“……”
“但是,幸好,你拒绝了我,我一直没有说出口,但是第一次的表白是对你的,这就够了。”
“你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对我有任何愧疚。”
“我明白,所以,我今天只是想告诉你,我同意和夏莜莜交往了。”
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比以前还远。
“你现在喜欢她了吗?”
“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同意呢?你对她的愧疚不等于爱。”左司辰和她一样,不会强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因为,我还想等一等,等一种不可能的可能。”他的骄傲像瓷瓶子落下,碎了一地。
只不过,那个可能是秋允诺。
秋允诺,对不起,原谅他。
“左司辰,你的世界就让你去拥有,哪怕是我最温柔的打扰。”我已心有所属,只能留给你最深深的祝福。
谁的成长不是一场兵荒马乱的痛?谁的青春不是一场迷茫若失的苦?
“嗯。”左司辰点点头,“我们回学校吧。”
“好。”
正赶上上历史课,秋允诺脑袋里除了“做我的女朋友”这三个字,什么都听不见,脑袋和放空了似的,她拿着一根笔在历史课本上胡乱地写着什么。
“秋允诺同学,把我刚刚讲的***的故事复述一遍。”
“啊,哦……哦”被点到名字了,她怎么走神了,***,这事迹她听过,而且提前预习了,“***,山西吕梁人士,十四岁加入中国共产党,十五岁任命为妇联主席,并在同年英勇就义,她在被日本人的刺刀刺死时,仍然毫无畏惧,她为共产党事业奉献了终身……。”她真的是把自己知道的一股气讲了出来。
还没讲完,掌声雷动宣誓着她应该没出错。
“秋允诺,我还没讲到刺死的那里呢?你在干什么,你没有在认真听讲。”语文老师显然对她意见很大,腮帮子气鼓鼓地,这丫头,她都讲完了她还讲什么?
“是,老师。”她怎么跑神了?
“站着听。”老师没什么好气地说到。
她讲的很好啊,没差啊,比老师讲的还独到三分呢,而且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罚站,同学们唧唧哝哝说着。
她笔直地站在那里,坦然的不像是受罚该有的样子。
下课后,她坐了下来,瞪着自己的语文课本,发了有十分钟的呆。
不是她语文课本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而是上面写了除她以外另一个人的名字—季冥渊,整整三个名字的楷书大字!
她晃了下神,有看到自己的橡皮上竟也用铅笔刻了季冥渊。她慌张地收拾好桌面,思考一个问题,她该答应做季冥渊的女朋友吗?她只知道内心是笃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