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微风和煦、阳光明媚的日子,迎来了特殊的一天,这一天是凌氏集团总裁与叶梦琰的婚礼,叶梦琰是从维也纳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虽赶不上当年的乐忆安厉害,但却也是音乐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婚礼现场——
新郎凌明寒,一身蓝色西服,还有他脸上嘴角处洋溢的笑容,处处透露出他今天很开心;新娘叶梦琰,白色与蓝色相点缀的婚纱,足够大的裙摆,足够美的妆容,更加突出新娘的与不同。
司仪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今天很高兴能与大家见证一对新人的婚礼,我们先掌声有请新郎叶先生。”司仪说完,大厅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我们新郎登场了,他迈着优雅且缓慢的步子向我们走来,嘴角处是压不住的笑容,脸上处处都是幸福的表情。
“新郎,我想问你今天开心吗?”司仪笑着看向我们今天的一位主角——新郎凌明寒,新郎答道:“开心,因为今天我终于能把她娶回家了。”新郎满意的对司仪说道,“那新郎想不想见我们今天美丽的新娘呢?”司仪又问道。“好了,我也不逗咱们的新郎了,请新郎去那边接你的新娘吧,伴娘已经把你的新娘送过去了。”凌明寒看向对面的人,虽然还没有走过去,心却已经远远飘了过去,不过他是新郎,他要维持自己的形象,还是故作优雅的走了过去,二人相视一笑,凌明寒,轻轻的牵起了叶梦琰的手,向司仪走去。
“新郎,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女子为妻?无论生老病死丑,还是贫穷与富贵,你都愿意照顾她一辈子吗?”司仪看向新郎,新郎真挚诚恳的说:“我愿意。”“那么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的这位男子为妻?无论生老病死,贫穷或富贵,你就愿意不离不弃,照顾他一辈子吗?”新娘羞涩的点了点头,说:“我愿意。”“下面,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伴郎杜毅和伴娘乐忆安把,戒指,递给了新郎新娘,交换成功。
新郎紧握住新娘的手指,慢慢亲吻新娘,那温柔的吻让两人不仅心猿意马,但碍与有这么多宾客,只能暗自忍下。
“乐忆安,我说过,你逃不掉的。”杜毅冷峻的神色看着乐忆安,“凭什么,杜毅,你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就不可以,你是我什么人呢?你凭什么管我。”乐忆安一下子推开了杜毅,杜毅一时没反应过来,坐在了地上,杜毅觉得自己和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乐忆安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他撒娇、发小脾气的那段时光。
可惜,情犹在,人已不复当初。
杜毅,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下面有请新娘的姐姐上前致辞。”乐忆安穿着华丽的淡蓝色衣裙,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大家好,我是新郎的姐姐,同时也是新娘的伴娘,首先我作为新郎的姐姐,有几句话要告诉新娘,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有点顽劣,他有时有点冷酷,有时又有点阳光,他只是缺乏关心,用这种方式来武装自己,希望以后你可以多多照顾他,关心他,谢谢你,琰琰。”乐忆安对叶梦琰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们却不知她在鞠躬的同时也流下了眼泪,但是杜毅却注意到了。
“其次,我作为新娘的闺蜜,对新郎新娘各自说几句话,琰琰,我从不后悔遇见你,因为你让我知道了这世间的美好,明寒,姐姐希望你能好好爱自己与他人,同时你要照顾好梦琰啊,你要敢欺负她,我绝饶不了你。”乐忆安拳头微微握起,恨不得要把凌明寒打成猪头的样子,姐,我才是你弟弟,凌明寒一脸的委屈。
姐,谢谢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即使我父亲死后,但身为表姐的你一直对我多有照抚,我知道忆阳哥哥的死让你很难过,但我还是希望你最终能和在杜毅一起,毕竟你和他这么相恋了这么久,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
之后,凌明寒和叶梦琰开始四处度蜜月,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乐忆安和杜毅各寄一封信和一张明信片。
乐忆安驱车又去看了乐忆阳,哥,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明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关注他、关心他,哥,我应该怎么做啊?
乐忆安坐在乐忆阳的墓碑前的空地上,一瓶酒接着一瓶酒的往肚子里灌,杜毅过来本来是想看看乐忆阳的,看到乐忆安醉的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乐忆阳的墓碑前,嘴里还不知道呢喃什么。
愿闻冷风吹,却不知故人心。
杜毅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抱起了乐忆安,顺便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衣服,车开向回家的路上,但这个回家的路不是回乐忆安家的路,而是回杜毅家的路。
他们会发生什么呢?好期待呀。
很快,便到了杜毅家。
杜毅打开了车门,先把乐怡安抱了下来,听见她呢喃的那两个字是——杜毅,他抱着乐忆安的手抖了抖,她说的那是他的名字,那是不是说明她还喜欢他?她心中还有他的一席之地。
喂喂喂,杜毅你这变化变得也太快了吧,当初是你自己说,即使她全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喜欢她,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现在啪啪啪,打脸吧,啊呸,哼。
第二天,乐忆安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咦,你昨天晚上不是去看哥哥了吗,然后喝醉了,再然后……,啊~,什么都想不起来,等一等,这个房间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这个房间的设计风格与杜毅那家伙的风格有点相似啊,岂止是相似啊,简直是一模一样,该不会是杜毅他昨晚把我抱回来的吧,怎么可能。
天蓝色的房间格调,这个房间处处透露出主人的喜怒无常,与主人身份的不同寻常,刚想着,房间的主人就出场了,他穿着白色睡袍,似乎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挂着水珠,杜毅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的沐浴露。
杜毅看向床上的人,发现被子有明显被移动的痕迹,一定是她醒了在装睡,因为我也没有睡觉踢被子的习惯,她也没有,所以踢被子的可能性排除,小样,想坑我,乐忆安呀乐忆安,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幼稚,俗不可耐,你还是太嫩了。
“咳咳,今天本来还准备和她一起吃个饭呢,看来今天的银耳莲子羹只能自己吃喽。”杜毅看见床上的被子动了动,轻声笑了笑,3、2、1,刚一转身床上的人就立马坐了起来,眼神向四周张望,似乎像在说我的银耳莲子羹呢。
“不下床和我去吃饭,别乞求我给你送上来。”杜毅故作冷厉的说道,乐忆安应了一句哦,慢悠悠的换好衣服,跟着杜毅下了楼,杜毅在后面笑了笑。
是的,还和小时候一样,吃货一个。
杜毅下楼,便看见这一桌子菜被乐忆安洗劫一空,连渣都不剩,真干净啊,我做的饭就这么好吃嘛,杜毅此刻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此刻很开心,很满意乐忆安的表现。
“那个我都吃完了,你不饿吗?”乐忆安有点愧疚的看向他,杜毅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说:“没关系,我可以再做啊。”杜毅满脸不在乎地说道。
乐忆安一脸惊讶,“你做的啊,你不会毒死我吧?”乐忆安有点惊讶的看向他,杜毅听到后,额头上布满了黑线。
啊呸,毒死你,我还不如一枪崩了你,就你那智商值得我出手吗?
杜毅,你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纵使情深一片,又怎敌她的万丈深渊。
既然爱得那么痛苦,为什么不放手呢?因为放弃,舍不得,情已深入骨髓,再难忘却。
晨起的星,崖底的光,让它沉沦在我们的回忆之中,那些青梅竹马的岁月,那些一起走过的路,让它保留它最美好的样子,忘了吧。
“杜毅,我走了,再见。”乐忆安不舍的转过身向门口走去,却被杜毅拉了回来,杜毅,微眯的丹凤眼,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她,说:“想走,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嗯?”乐忆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糟糕,跑,刚跑出去不到半米,就被逮了回来。
“想走,可以,陪我睡一晚,我就让你走。”注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样子就好像他是君王,而自己就好像每天盼着他宠幸的贱婢一样。
乐忆安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是从杜毅的口中说出来的。
“杜毅,你什么意思?你当我卖淫吗?”乐忆安,浑身抖了一下,这样子的杜毅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卖淫?呵,怎么和叶正弦睡过,就不想和我睡了,乐忆安,你和我装什么贞洁烈女呢。”杜毅刚站起身,乐忆安就抓紧向后退。“和叶正弦睡过,怎么了?他是我未婚夫,你和我什么关系,前男友,呵。”乐忆安不怕死的向杜毅挑衅,完全不知道这句话已经刺激到了杜毅。
听见刺拉一声乐忆安的白色长裙,瞬间破碎落地,乐忆安眼底尽是慌乱之色,杜毅从背后抱住了乐忆安说道:“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乐忆安知道,今天她逃不过去了。
杜毅,就是她的劫,她的命。
杜毅亲吻她的唇,直驱而入,撬开她的贝齿,点的味道,甜中带点血的味道,一室旖旎。
第二天,乐忆安看着身旁的人,笑着摸了摸杜毅的脸庞,她轻轻的抱了一下杜毅,并亲吻了他的额头,杜毅,我保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这么荒唐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杜毅,再见了。
乐忆安慢条斯理的打开他的衣柜,发现里面竟然有适合她的衣服,以秦雪栀那身材估计穿不进去,那这衣服是他让人为自己准备的,乐忆安对此有点小感动。
乐忆安的眼泪在眼睛中打转,为什么,杜毅,如果你与秦氏兄妹没有任何关联就好了,可是是你们毕竟有关系,死的可是一手把我带大的亲哥哥,对不起,再见了。
乐忆安穿好衣服后便离开了,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为净。
蓝田江海,待一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