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笛!”郑博言的眼睛似乎要出来了,不知几时,他就到了萧笛身边,拉住了他,萧笛也很震惊。
“即使要死,也不应该忘记我吧?来,这块儿玉佩拿好了,就算到了地府,也不会有人欺负你的!”“呵呵,到现在了还开什么玩笑,我拿着。再见!”
慢慢的,郑博言的手松开了,“不见不散!”博言暗暗的说。萧笛落进了大海。郑博言的眼睛红的让人心疼,这时御嗣也跑了过来,望着一望无际、清明透彻的蓝色海洋,说不出话来。博言望着萧笛坠落的地方,望了很久。最后,在御嗣的劝告下,走了…
此后,每天,郑博言都会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中了魔似的与大海交谈,似乎将大海当做萧笛。
但是,今天,他没有去。和从前的他一样,保持着高冷的神态,此时,正坐在谊大附近的一家名叫FS咖啡馆喝着一杯甜到发苦的咖啡,要知道,他是最不喜欢甜的东西的,即使是喝咖啡,也从不放糖,而今天意外的让服务员加糖,服务员小张都惊讶的看着他,毕竟,他是这里的老主顾,服务员也都认识他了。
他一直坐在那里,虽然表面高冷,但无法掩盖住他眼神中的开心。下午六点钟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了咖啡馆。他应该是第一次来,因为经常来这里的郑博言都未见过他,终于转移目光,打量着这位男子。
小张的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善意的微笑:“先生您好,请问您要点儿什么?”男子回过头看了一眼郑博言,说:“和那位先生一样,一会儿给我送到那位先生的桌上。”说着,便指向了郑博言。
服务员几乎见过他的朋友,但唯独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便有些疑惑的看着郑博言。郑博言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服务生照他的话做。
那个男人径直走向郑博言坐的位置,他戴着墨镜,即使露着鼻子以下部分,但还是辨认不出来人的面貌。他十分优雅的坐在郑博言对面,一双墨镜下的眼睛看着他:“郑督,”简简单单两个字,让郑博言为之一震,“我不会说出去的,对外宣称病,出来等人,真是义气啊。”郑博言依然保持着冷漠的神态,一言不发。
服务生端着咖啡上来了,咖啡的香气使郑博言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点儿。
那男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今天,那人就应该出来了吧。”脸上伴随着一丝阴笑。
郑博言终于开口了:“你到底是谁,要把他怎么样?”眼神透漏着一股杀气,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普通人的话早就害怕的抖了起来。
那男人轻轻一笑:“告诉你好消息的人,他今晚就会回来了。”
郑博言瞳孔一缩,没有说话,接着那男人就走了。郑博言对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眼神黯然失色,到不久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情。
下午七点,滨海大桥车灯闪烁。
滨海大桥本是座造型优美的斜拉大桥,在车灯及黑夜的衬托下,更加美丽。
郑博言沿着桥边走着,走到一个地方,好像是机械一样,停在了与他之前站的地方。
看着桥下的江。
突然江水形成了漩涡,郑博言并没有惊讶,保持着高冷的作风。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感受着凉风。
紧接着,天空闪了一道蓝光。郑博言一伸手,将那一块儿地方设置了结界,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海风,有个人从结界中渐渐出来—此人穿着一身蓝色西服,郑博言将他拉了上来,这时,欧阳御嗣大喊了一声:“谁?”郑博言闻声望去,那个黑衣人在那里抽着烟,他刚准备挪动身子,那人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