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宇文暇跳入祖父陵寝,为阻其惊扰黄泉之下的祖父,杨虚弦亦跟随进入其中。
宇文暇进入陵寝,陵寝内空旷无边,两旁墙壁油火暗亮,不知何故油火竟能一直燃烧,耳边传来脚步回音,亦有滴答的水滴声。
后方亦有脚步声传来,宇文暇心知杨虚弦亦进入陵寝,不容迟疑,脚下生风,眨眼之间就到杨坚棺前。
宇文暇见到棺身玉石打造,周身双龙刻画,棺旁四灵守护,杨坚平躺其中,尸身竟未曾腐化,心中更气,恨骂道:
“狗贼杨坚,你行如此恶事,已死竟还能享帝皇待遇,保尸身不腐,苍天何曾开眼?
若是苍天无眼,那本少以己为天,行天之命,破你棺椁,毁你肉身,休得怨我。”
骂完,宇文暇就是一拳击出,异彩之力冲击棺椁,但却丝毫无损,是有奇异阵法护持。
“住手!”一声怒喝,身后传来一股元力,宇文暇身影幻动,划出一丈之外。
“宇文公子,陵寝已崩裂,如此还不能放过吾祖父。”杨虚弦见宇文暇动作抑住自身怒意说道,心中亦有不悦。
“哈哈,你认为可能吗?本少说过,不仅屠戮你等杨氏一族,而且要将狗贼杨坚挫骨扬灰,决不食言!”宇文暇冷笑,眼神杀意不减,但眼神中却有一股不察之神。
“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杨虚弦手持紫涛之澜,眼神涌出浓烈杀意,准备祭出杀招。
而此时宇文暇心中却在想破棺拿天珠之事
“棺椁守异法所护,此时又有杨虚弦在侧,况且本少也已受伤不宜硬拼,得用帛书引动棺椁内天珠之力。”
于是,宇文暇抛出帛书,亦运出天功,帛书漂浮陵寝内,帛书发出异彩眩光接引棺椁内天珠。
霎时,棺椁震动不已,棺椁内天珠飞窜乱动,撞击棺椁。
杨虚弦见状,骇然,不由分说启用玉虚玄法欲封棺椁。
“凭此就想封住棺椁,真是异想天开,帛书天珠为一体,加本少之功,岂是洗凡大圆满之力就能封住?”
宇文暇心中冷笑,此时的他停住运功,亦未曾攻击杨虚弦,是想见识杨虚燹深浅如何?而帛书天珠却未因停止运功而停止。
帛书与天珠连成一线,眩光飞彩可谓绚丽夺目,霎时整个棺椁如同虚幻空间,而帛书天珠连接引动宇文暇和杨虚弦体内一股莫名力量,与天珠两相呼应。
两人体内力量突然失衡,暴窜不已,天珠也随之窜动震动,声声震荡棺椁,帛书内竟再出奇异文字,冲击棺椁四周阵法。
宇文暇与杨虚弦两人为压制体内力量暴动,盘坐地上;时间分秒而过,头上汗流不止,眼神乍变,全身亦渐颤抖,出现两极不同属性之力萦绕周身,煞是奇怪。
此时两人体内异力破体而出,直入帛书中,增强帛书天珠两者接引之力,两人摊倒在地。
帛书得两人体内异力相助,如鱼得水,瞬间力量大增,直冲阵法,阵法不成其威,未到半刻,一声巨响震动陵寝,阵法破,棺椁裂
刹那间,棺椁内尸身灰化,不存在于世;杨虚弦见此勃然大怒,奈何元力被抽,无力动手。
而此刻天珠悬空飞起,浮在帛书旁彼此呼应,霎时宇文暇与杨虚弦顿感一股暖流袭身,正是异力回元。
两人元力恢复,更比先前充沛。而宇文暇身上创伤竟也消弭于无,却是怪异。
眼见帛书天珠悬空,杨虚弦心中差异祖父棺椁中竟然有此物,见宇文暇如此动作,想必早知有此物,难道此物是他家祖传之物,但为何跟吾亦产生联系,何故呢?
反观宇文暇,不作思考,纵入上空直取帛书与天珠,杨虚弦见此,心想:“不管是否为你宇文暇祖传之物,你已毁陵寝与祖父尸身,祖父棺中之物就不容你夺走,亦飞纵上去夺取天珠。”
两人各运真力,抓向天珠,互不相让,两股真力击入天珠,体内莫名力量再出,竟化阴阳两极,牵引天珠异力,遥相呼应,宛若太素,化现先天太极图,照应棺椁空间。
先天之始,是有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五者;太极者,阴阳之始,万物之初;太一也,无称之称,有物之先。
陵寝突现先天太极图,阴阳两极之力直冲天珠,陵寝内部震荡,墙壁震落,陵墓亦有瓦解之势。
天珠受阴阳之力冲击,顿时天珠内部发生交变,两极之力与之交融,内亦现阴阳两太极图。
“啪”一声轻响传出,陵寝内异彩乍无,黑暗无常,这时陵寝瓦解,帛书飞回宇文暇身上,而天珠一分为二飞出陵寝,两人亦窜出争夺天珠。
“怎会如此,天珠为何裂开?天珠为祖母先人若留,岂是如此容易裂开?没道理呀。”宇文暇心中不解,
裂开的天珠,各自窜飞,隐约得见两极图;飞出的两人,招来式去,掌来拳往,是要不让对方得珠。
两人各展能为,裂开的双珠飞入两人之手,顿时天际平静,睁眼看去陵寝一片残垣,宇文暇心有不甘,却也无奈,除去杨虚燹,且有一个不知深浅的林问道,而他却只有一人。
而杨虚弦却心生怒气,祖父陵寝被毁,尸身风化,棺椁中之物遭夺,紧握双手遂对宇文暇郑重要求
“宇文公子,请交出手中之物,那是我祖父棺椁之物,不容他人带走?”
“交出手中之物,哈哈哈,本少没听错吧,到手之物岂会交出?”
宇文暇嘲讽杨虚弦的无知,天珠关系他梦中记忆,宇文暇是志在必得,岂会交出?而此时对于天珠来源他亦不会脱口讲出。
“既然宇文公子执意于此,那休怪吾无情了!”
杨虚弦恨宇文暇摧毁祖父陵寝,并毁去尸身,那是宇文暇为报家族之仇;
而祖父棺椁遗物却不容外人夺去,祖父尸身已毁,你宇文暇之仇也该报,但遗物怎么也不能让你夺走,愤怒无此比,手持“紫涛之澜”就要杀向宇文暇。
“本少怕你?不过今日本少目的已成,宇文氏与杨氏的仇怨亦不会就此了结,本少说过之言必定兑现,他日自会设法进入原界找你,哈哈哈哈。”
宇文暇冷笑,轻蔑之态溢于言表,神情狂傲。
听宇文暇所说之言,宇文暇顿时停下欲祭的神器,差异问道:“宇文公子乃是尘世之人,非是原界修行之人?”
林问道亦觉奇怪,宇文暇如此霸绝功法竟然非是原界修行之人。
宇文暇亦停下离开身影,欲知杨虚弦意欲何为,回头讥讽说道:“废话!要不然本少怎说设法进入原界?”
“宇文公子可知欲上原界,需有原界通行文书亦或有人引带?宇文公子可有?”
“没有,不然怎要设法?”
“既然这样,吾留下一则文书,可助你进入原界。”
杨虚弦心中恼宇文暇毁去祖父陵寝且毁祖父尸身,并取走一半祖父遗物,心知此时要强取祖父遗物,难度甚大。
虽宇文暇非己对手,但若他欲走,亦是留不下,故留下文书乃是为未来方便取祖父一半遗物。
“你有如此好心?”宇文暇眼珠转动,不敢置信怀疑看向杨虚弦,他行如此之事,此时的杨虚弦应是欲杀他而后块,怎么赠通行文书。
“非是吾好心,乃是为未来在原界取回祖父遗物。”
“好,那本少拭目以待,拿来吧!”宇文暇向杨虚弦索要文书,杨虚弦随手将文书丢给宇文暇
“原界见,到时再算宇文氏与杨氏一门恩怨。”
宇文暇得到进入原界文书,立马离开陵寝。
有诗称道:天珠交变牵前源,为取遗物赠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