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烟回到烟雨居,觉得,有些难受,起初没怎么注意,只以为是吃得太够饱,有些胀气。
稍微活动了一下,觉得似乎没多大的用处。
小草着眉头微微而雏的莫非烟,担心一声问道:“小夫人,你不舒服?”
停下手来,扶着桌子坐下,为什么越来越觉得难受,似乎疼痛慢慢清晰起来。
“小草,我可能肚子吃坏了。”
“那我去请大夫。”
抬手,止住她,这么晚了,她一个姑娘家去请大夫,多危险。
不过多吃了些食物,睡一觉,消化掉已经没事的。
“不用了,我先躺会吧。”
小草扶着她躺到床上去,将被子拉好,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真担忧。
放下帘子,小心地退出。
莫非烟躺在床上,唇轻微一咬,疼痛越来越厉害。
用手撑住自己的肚子,全身似乎开始冒着冷汗。
到底怎么了?如果是吃坏肚子,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疼痛吧。
想挣扎着翻身而起,却是没有半点力气。
想不出是何原因,强忍着痛,轻唤一声:“小草。”
却没人应答,小草已经把门带上,明显,她是出去了。
一手掀起帘子,无力地撑在床沿上,身体似乎有些软绵绵的感觉。
使不上劲来,额头开始冒着冷汗,衣服似乎被浸湿了一大片。
“小。。。。小草。。。”
实在支撑不住,也不知道撑了多久,莫非烟的身体向外爬去,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视线变得迷糊不清,眼睛渐渐睁不开来,身上的疼痛让自己无法控制,最后的意志也漫漫失去。。。
小草端着温柔的水进来,轻推开门,道:“小夫人,我打了些热。。。。”
后面的水字还未说出,看见斜趴在床沿上的莫非烟,吓得手中的水泼了一地,匡当一声,连盆也掉在了地上。
“小夫人。。。小夫人。。。你怎么了?”哭喊着,忙扑了上去。
怎么办?怎么办?小草几乎吓得六神无主。
莫非烟昏死过去,这下该如何是好?
找大少奶奶,自然是不行,她对小夫人以前所做的,就足一看出她很讨厌小夫人。
而大少爷又一直和大少奶奶在一起,自然也不行。
那只有。。。只有二少爷了。。。。
想到这里,小草慌忙地跑出房间,朝着白桡风的居所跑去。
跌撞着冲到白桡风的居所,喘着大气,“二。。。二少爷。。。。”
丫鬟忙拦住她:“诶,你大叫什么?二少爷正休息呢。”
“二少爷。。。小夫人。。。她。。。病得很厉害。。。除了你。。。没人能救她了。。。”
哭喊着,不顾丫鬟的阻拦,险些被推嚷在地。
“二少爷。。。救救小夫人吧。。。。”
拉扯间,白桡风一袭月牙色长袍已经缓缓而出。
“住手。”
“二少爷。”小草像看到救星似的,破涕为笑,擦着眼泪。
白桡风没再说话,只是朝着门外而去。
莫非烟生病了,看小草的表情,似乎病得不轻。
可,明明晚膳的时候,看她还精神得很,这会子怎么这么突然。
莫不是她在耍什么花样?
一直猜想着,到了烟雨居,小草一进屋,便奔了过去。
莫非烟的确昏倒过去了,躺在床上,没有半点血色,白桡风上前,伸出手去,轻握起她的手腕。
她的脉息很乱,一阵急速,一阵微弱,这是。。。中毒的迹象。
厉声道:“小草,去准备一桶热水。”
小草忙点头,急忙退出。
白桡风将她扶起,她全身软软无力,似棉花般柔软,倒在她怀里。
此刻的她,如小猫般温驯,白皙的脸孔,映衬着小巧的五官。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其实,她。。。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姿色。
她身上的毒,从何而来。这种软骨伞,怎么会出现在白府?
轻则伤身,重则要命的毒药,她怎么会沾染上。
命小草将她的外衣脱去,横抱起,放入热水中。
小草站在一旁,帮忙着琐碎的工作。
白桡风的脚迈入水中,却有些迟疑,片刻,还是与她对立而坐。
此毒,也只有此法可解,如若被她知道,还不扒了他一层皮。不过,倒想看看,她醒来后的表情。
恶作剧也好,好心也好,他都想知道她会有怎样的反映。
水将他二人的衣服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白桡风却突然间,撕下一块衣料,蒙上自己的眼睛。
因为,莫非烟红色肚兜已经清晰地映衬出来,而她那饱满的胸,几乎让他有些焦躁不安。
面对多少女人都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场景,而她,莫非烟,一个名义上是自己嫂子的女人,却让他破例了。
手掌运出真气,对着她的心口,准确轻击去。
这样替她运功解毒,她会领情吗?
小草站在一旁,手焦急地揉捏着,二少爷的举动,倒让她有些疑惑。
其实,二少爷人很好,虽然风流了些,却是对女人温柔有礼,这不,为了不让小夫人醒来尴尬,他竟蒙上布条。
也不知道过了几时,小草站在一旁,已经打着盹,睡着了,而莫非烟安静地躺在床上,气息也平稳下来。
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似乎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