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什么办法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凡人呢？”碧晴手指抚摸着小蛇的头部，发出疑惑。
“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碧晴看向小蛇问到。
“换灵。”碧晴脑中响起一句简短的话。
“换灵之术....可以是可以....可是我怕....万一这位上仙回上天庭，发现我们做的事怎么办。”
换灵术，简单来说就是施法者的灵识进入一人的脑海，读取脑海中的一切事物，就像，一个装满东西的瓶子，谁也不知道他里面装了什么，但是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就知道瓶子里到底有什么，这东西有什么用，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等等等等。
换灵术，一，读取记忆，二以身代过。第二种我们以后慢慢讲。
读取记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经常用于高阶仙人对比自己等级低的仙人施用，就像，仙人对凡人，帝君对仙人，但是，这读取禁制还是受仙力制约的，一旦读取过程中被此人发现，施法者灵识受损，施法者就很有可能为此癫狂，甚至引爆自身。
“嗯....我还是很害怕的....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怕我小命不保啊.....”
“杀了他。”
“什么？”碧晴以为自己听错了。
“杀了他，杀了他你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了。”
“不行，我害怕，我害怕，嗯...”
“....”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
碧晴不说话。
“....”
“不行啊，擅自杀了下放的仙人也是要受罚的啊.....”
正在碧晴纠结的时候，小蛇却不动声息的爬到了床上，站立徐婉的肚子上，翠绿色的双眼盯着宁子世，蛇信吐来吐去。
如果这蛇有眉毛，那么一定是一副挑眉挑衅的模样。
宁子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握着徐婉的手，火红的喜被，映衬着脸色苍白的美人。
小蛇慢慢的爬向徐婉的脖颈处，蛇信似有似无的舔着脖颈出柔嫩的肌肤，突然，张开大口———
“何至于此。”冷冷的声音在这个屋子中响起。
碧晴回过神，看向声源。
“两位上仙何至于此？”宁子世起身，手中握着一个悠闲的小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