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被骗到，还真就转身，在黑夜中看了又看：“没有呀。”
“好啊，小萝卜头，会骗人了。”织诺毫不费力地，把他拎起来，
“要不要我，把你扔里头熏一熏？”
“不用不用。”云澈赔笑，目光突然顿住，
“你师父，是不是瘦瘦高高，有很多白头发，跟女鬼似的？”
“不错。”织诺撇撇嘴，“别跟我说，你看到她了。”
“我真看到了，就在你身后。”云澈连连拍她的手，“快，快熄火。”
“鬼才信你。”织诺冷哼一声，
“易仇珮在我身后，师父又在我身后。当我身后是空间戒指么，啥都能藏。”
蝶舞小声地说：“师父真在你身后。”
“在身后又如何，”织诺有点飘，“煮饭还是炼丹，有什么区别。”
“阿姐，停，你喝高了。”云澈听得胆战心惊，“乖，转身看看身后。”
蝶舞也是小心翼翼地，拉织诺衣摆：“快别说了。”
“她说得对。”忆寒飘然落地，
“下次可以试试，鱼香肉丝味的丹药，是不是会卖得更火些。”
蝶舞急忙说：“师父师父她喝多了，您别生气。”
“没生气啊，我认真的。”忆寒背着手，竟然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不觉得，鱼香肉丝很好吃么？”
“不觉得。”其实织诺对鱼香肉丝没意见，就是大脑一热，想和忆寒对着干，
“尽是些走量不走质的低级丹药，什么味的都一样。”
忆寒微愣，饶有兴趣地说：“你是在不满？”
“不是不是。”蝶舞跳出来打圆场，
“师父，织诺不是故意要顶撞您的。她喝多了，不作数不作数。”
“喝没喝多，我心里清楚。”织诺用不着蝶舞打掩护，平视忆寒，“我就是不满。”
面对挑衅，忆寒很平静：“说说看。”
“三个月，除了默写，早已倒背如流的丹方，你还教我什么了？”
说到这，织诺真的是一肚子憋屈：
“低级丹药不让我插手，炮制好的药材，我连碰都碰不到。
想抄丹方，你去机括阁，买个活字印刷机啊！”
这个问题，忆寒认真地思考过：“好主意，但是太贵了，划不来。”
“你划不来，我就划得来？”织诺气恼地活动了下手腕，“迟早得抄折腾断了不可。”
“断是不可能的，至少得抄个几百年才行。”
忆寒轻轻摇头，“这么急着上手，你会炼丹么？”
“不比你差。”织诺终于等到这句话，立即下战书，“不信，比一下。”
“可以是可以。”忆寒错愕，继而笑道，“万一炸丹了，材料钱你出。”
织诺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炸不了。”
“有趣。”忆寒瞟了一眼，还在热菜的大丹炉，“用我的丹炉吧。”
织诺傲然拒绝：“用不着，铁锅就行。”
“丹炉热菜，铁锅炼丹。”忆寒轻轻地笑，“你还真是胡来。”
“胡不胡来，一试便知！”
“麻烦。”话是这么说，忆寒却越发喜欢织诺，吩咐蝶舞，
“取一份复颜丹的药材过来。”
织诺憋着一股气，先引药材灵气汇聚，初步制衡融合。
后起火焰，将灵力彻底炼化成丹。
忆寒本以为织诺，是趁她不注意，偷学的炼丹，没想到，竟自成体系。
而且还和自己的方法，不太一样。
抱着肩膀的手，缓缓放下，她先震惊后狂喜：“你从哪学来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