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有些胆怯,“她们都是些女子,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虽说她很愤怒,可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始终是难为情,而且,离歌是太后宠着的人,若是她出事,凭着太后得手段,自己可能被训斥,或者跪佛祖。
那也是因为父皇母后强烈保住的情况,但杨小菊一无靠山,二无背景,太后肯定会害死她。
杨小菊冷笑,明白她的一番好意,可那个女人三番两次陷害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得给她一个教训。
“此言差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离歌公主我们是动不得,可这一切主意的来源可不是别人,是寒烟,事情也是她一手策划。”
“当然,我们这也不算陷害,而是成全,你听我说。”杨小菊在她耳边低语。
换了个说法,元和点头,又低头叹息,“好,就按你说的办,没想到你这么机灵,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这次真的……”
“别这么悲观,你是公主嘛,自然洪福齐天,何况,我们明天还要参加桃花节,你肯定会找到如意郎君,别说丧气话。”
在杨小菊劝说下,元和也渐渐敞开心扉,就在两人谈话时,之冰和人已经安排好一切,回来对杨小菊点头。
“我们回去睡吧,明天有的玩,这边待会自然有人照看。”
怕她千金之躯接受不了这罪孽感,所以杨小菊劝阻她回去,元和看着她乱转得眼眸,笑道,“你不会是想背着我来看吧。”
心事被戳中,杨小菊尴尬的笑了笑,她就是那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自己亲手导演的戏,不添油加醋弄的对方下不来台怎么对得起自己。
果然如此,元和立刻拉着她胳膊,眼中闪着炙热的光,“我同你一起看吧,正好,我也好奇这女人用什么手段,居然迷的男人对她神魂颠倒。”
杨小菊打趣,“怎么,现在还未找到夫君就惦记上了?”
元和娇嗔,脸色通红一片,“你在胡说就不理你了,是为母后,她贵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时时刻刻也得端着,后宫佳丽三千,我想让父皇母后更加恩爱,别让那些妃子抢光了。”
了然的杨小菊眼中闪过赞许,这元和是个孝顺的,道,“这些事她们心里都有谱,你管好自己就成。”
“而且,这种女人的龌龊办法你敢用吗?那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岂不是有辱皇后娘娘的身份。”
元和叹息一声,只好作罢,因为要看戏,故而她们并未走太远,只见一个男人扛着麻袋进去寺庙,随后不久,一个男人匆匆赶来。
不是胡玉还能有谁,他焦急的跑进去,屋内香味腥甜,喉头一紧,眼中竟不断显现寒烟的身影。
她好像没穿衣服,不断叫着自己过来,曼妙的身材让他鼻血直涌,寒烟光着膀子睡在地上。
瞬间,胡玉觉得欲火焚身,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占有她,强烈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头脑,可他想到她悲伤的眼,忍住那份情感。
拿起衣服想给她盖住,结果女人闷哼一声,拱起的身子直接刺激他的大脑,他在也忍不住……
不一会儿,屋内传出嗯啊的欢爱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好戏也该收场了,果然,一行人突然闯进来。
带头的事是离歌公主,她看似焦急道,“快,寒小姐要失踪了,本公主怎么对寒将军交代,找遍寺庙都必须找到她。”
元和脸色阴沉一片,她起初认为就是寒烟做的,心里排斥是离歌做的,可她现在出现,不刚看印证。
手心被一阵温暖包裹,她抬头,刚好撞进杨小菊担忧的眸色,无力的笑了笑,杨小菊安慰道,“做错了事总会受到惩罚。”
她点了点头,心里能舒服才怪。
“那边有声音。”离歌故意指着女娲庙道,“你们去看看,到底是谁?”
几个侍卫风风火火闯进去,走到门口毫不留情踹开门,屋内传出一道严肃的男声,“滚出去。”
还未看清,侍卫已被赶出去,告知离歌未看清长相后,她脸上闪过一丝雀跃,只是好奇为何里面男人这么火大,不是个侍卫,求饶命吗?
冷着脸继续道,“他算什么东西,若里面真是寒小姐怎么办,你们这群废物,还不把人给我抓出来。”
侍卫匆忙又闯进去,杨小菊听到里面的声音,“大胆采花贼,还不束手就擒。”
等看清男人的脸时,震惊了,这不就是他们的主子,离歌来是没带一个侍卫的,倒是寒烟让胡玉过来,带了十几个侍卫给她,就是为演这么一出戏。
胡玉冷哼,抱着昏死过去的女人往外走,离歌刚开始很震惊,怎么会变成胡玉本人了。可随即反应过来,让元和嫁给胡玉,也不算委屈了她。
伸手拦住他,道,“胡玉,你抱着的人是谁?”
“公主,这是我自己的事,还请你不要插手。”胡玉冷着脸回答。
离歌心想,这次无论怎样都得解决元和跟杨小菊,冷笑,“此言差矣,我身边的寒小姐失踪了,我必须给她个交代,方才我丫鬟说,侄女元和也不见了,莫不是有采花贼。”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你,我倒是想看看你怀里的人是谁,若是元和出事,我怎么向皇上皇后交代。”
胡玉沉默,想着该怎样说,他不能让寒烟被人诟病,今日的事实在太蹊跷。
离歌以为他再给自己机会,冲上去冷声道,“我倒是想看看是谁,竟让你这般胆大包天。”
“元和……”还未看清,离歌已经出声,随即怒声呵斥,“胡玉,你真是胆大包天,连公主都敢劫持,我看你不要命了?”
元和很无语,离歌那只眼睛看见那女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