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郡王看起来很讨厌两个人,县令咬了咬牙,当时也听说了不少这两口子的事,三天两头去杨小菊闹。
他心里很不满,现在有郡王撑腰,也不算违背原则,而是自己被逼的,他不会承认自己偏心杨小菊的。
拍了拍惊堂木,道,“贺氏夫妇,你们可认罪?”
贺员外立刻跪下来,这种情况对自己很不利,连忙道,“大人,我并不知情啊,当初是夫人与母亲将贺通接回来的,他的确不是我的儿子,而是我远房表妹樊梨花的孩子,可到底我们还是亲戚,我也养大了他。”
“要说有什么罪,我真不知啊。”
贺氏也附和着,“孩子是母亲接来的,有什么事就找她问啊,大不了我们不要土地挂名权了,大人,求你放过我们吧。”
如今郡王站在贺通那边,她就算说什么也没用了,权势大于天啊。
两个夫妻把责任全都推倒老太太身上,贺通很不耻,县令看了一眼郡王,发现他面无表情。
拍了拍惊堂木,道,“你们还是冥顽不灵,来人,给我拖出去打,直到认可为止。”
他并不赞同这种屈打成招,可对比种种考虑,还是照做了。
官差将两人按在地上,啪啪皮肉撕开之声传来,伴随两人的嘶吼声。
“大人,你这是屈打成招,我不服,你们狼狈为奸,故意打人,我要去告你们。”贺员外大喊着。
看到没人理便继续道,“贺通,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这么对我。”
郡王笑了笑,“怎得,你们没吃饭啊,还能让人吐脏水,用力点,实在逼不出来就交给本郡王,拉去牢里,将人皮扒下来,那血淋淋的身体还能蹦跶,到时候肯定会说出实话,求个痛快。”
明媚的眉眼却说出这般恐怖的话语,县令震惊不已,这太恐怖了。
只见贺氏打了个寒战,知道这次肯定逃不过,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疼,连忙道,“大人饶命,我招。”
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一团,看到贺员外警告的眼神,她抿了抿唇,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如果被这个郡王带走,只怕性命都没了。
“大人,贺通和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我们家的亲戚,当年我不喜欢那个女人进门,便让人悄悄去了山庙。”
“住口,你个疯女人说什么呢。”贺员外忍着痛给了她一巴掌,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这个女人疯了,他第一反应。
贺氏擦掉嘴脸的鲜血,没理会他继续道,“我本想逼着她离开,别来家里,可是我的人过去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地上流了一地的血,我怕母亲怀疑是我,便在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孩子放在樊梨花身边,充做她的孩子。”
县令皱眉,“既然你并未做什么,为何还要心虚做这种事。”
“当初母亲不喜欢我,我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且小妾得宠,我怕啊,最大的嫌疑就是我了,这个阿三我认识,是我让他去把母子两杀了,可谁知道正巧碰到那个女人生产,他不忍心动手退了回来。”
“就这样,我又派了自己身边的嬷嬷过去,让她把孩子接回来,把那个女人弄死,嬷嬷过去就看到女人生不下来,直接死了,她立刻买了个孩子放在寺庙,也是她暗中看护,不然那孩子不吃不喝能活两天。”
贺氏说完后冷笑,“如果不是我,你能有这么多年荣华富贵的日子,不知哪里来的野种,我给了你这么多,你就这么回报我,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做这些。”
她成功把自己洗白了,变成贺通的大恩人,贺员外也松了一口气,他不怕这个女人送死,怕的是连累自己,县令则恼怒“放肆,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敢做拐卖孩童的勾当。”
当初他的宝贝孙子就是被杨老五给拐卖了,他心疼了很久,现在只要听到拐卖孩子,心中就气恼,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
贺氏冷笑,“贺通,我救了你一命,给你这么多荣华富贵,你真舍得让人给我判罪。”
对于这些,贺通并不感兴趣,“剩下的就交给大人处理了,我先回去看望娘子,她很不放心。”
也不得到县令的同意就离去,郡王也跟在身后哈哈大笑。
“喂,我救了你一命,怎么谢我。”
贺通回头,“不用你我也能赢,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郡王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只知道,有大人物来,恐怕多生事变。
贺通没回家,之冰就已经将打听到的全都说了一遍,惹得杨小菊心情大好,那对夫妇终于得到报应,只是不知贺氏的话是否为真,如果是,那相公的身份,恐怕又成为不确定。
县令很生气,念在她养大贺通,没有谋财害命的份上,两人判了一年的刑罚,更是打了三十大扳。
谁不知县令对人贩子深恶痛绝,他们算是戳到马蜂窝。
最终,真相曝光,众人哗然。
“难怪她三天两头找事,是看不惯人家过的好,因为不是亲生的啊。”
“要我说这女人还真是心狠,当初愣是把孩子送进军队,当初才几岁啊,还差点把贺通媳妇打流产,感情不是亲生的。”
谣言已经铺天盖地而来,杨小菊倒是乐的其所。
面对流言蜚语,贺家那些薄情寡义的生怕牵连到他们,族长们商量后,由大族长出面,道,“贺仲多行不义,我们决定,将两人除族,从此不在是贺氏子族。”
贺达很痛苦,他不知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贺老二跟他们闹起来,“凭什么除名,爹娘是被贺通陷害的,你们不许。”
大长老竖起拐杖,怒道,“这是我们一致性的决定,你不服也可以跟着一起滚。”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以为我爹走了就没人管理家,然后可以侵占我家财产了是吧,我告诉你,没门,我绝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