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他自己相信这个借口么,她不想说穿。
只要那个男人不惹自己,她也懒得找他麻烦。
贺通很开心,当即抱着她想亲热一翻,杨小菊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却没阻挡他的热情。
贺深被逼无奈,只能答应娶了那个丫鬟,自己媳妇卷走了所有钱,母亲肯定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救自己。
思索在三,他只能依靠贺通,不得不答应,虽然很憋屈。
好在那个丫鬟长的不错,身材极好,在床上也别有一番滋味,以后肯定不会有前妻那般心思。
这样想着,也就乐于接受。
杨小菊也开始着手准备桃红的婚事,贺深不打算告诉杨家,如果家里知道,肯定不会同意娶个丫鬟。
一切都在悄悄进行。
因为怕桃红委屈,杨小菊特意让贺深签了契约,以后家中不得动她的嫁妆,不得动手打她。
他好歹是个读书人,怎能动手打女人,而且一个丫鬟,能有什么钱,他也就无所谓的签了。
“小月,去把桃红叫来,我有些事想对她说。”看着贺深离开,她才道。
没一会,桃红便到来,脸上平静如初,丝毫没有成亲的喜感。让杨小菊不得不有点悲凉。
桃红恭敬的行礼,“奴婢见过娘子。”
不是两相情愿,杨小菊无奈道,“你来了,小月,把东西拿过来。”
接过小月拿过来的盒子,叹了一口气,皱眉道,“你既然已有注意,我也不好勉强,路是自己选的,以后可没有回头路。”
“娘子,奴婢不后悔。”桃红坚定的道。
杨小菊点了点头,“这个盒子里有你的卖身契,现在我还给你,顺便让小月将你的信息改成良籍,还有一百两银子作为你的嫁妆。”
“你拿着也不方便,村里的良田一亩五两银子,我给你做主买了二十亩良田,算是对你的补偿,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守着嫁妆,如果有孩子,守住这两样即可。”
她看的清楚,那个贺深不像托付终身之人,如果计较太过,恐怕得不偿失。
桃红眼眶湿润,看向杨小菊充满感激,“娘子……”
“好了别哭,你的大喜日子,不要哭坏身子,当心不好看。”
桃红吸了吸鼻子,跪下,重重的磕头,“娘子的大恩大德,桃红永世不忘。”
那抹身影离开后,杨小菊发愣片刻,心想桃红也是个可怜人,不知以后会怎样。
叹息道,“你们三个不会怪我给的多吧,你们是我的贴身丫鬟,将来成亲大抵也是这些,桃红是身不由己,我这才有所偏袒。”
一百两已经很多了,一个庄稼汉子,一个月也才二两银子,抵的上他们几年的工钱,而且,大户人家丫鬟出嫁,好的也只是五十两,她们何德何能遇到这种主子。
之冰最先红了眼眶,“娘子,我们不嫁人,要一直陪着娘子。”
杨小菊立刻冷眼,“你浑说什么,你不嫁人她们两还要嫁,难不成想一辈子孤独终老。”
“娘子……我……”之冰很委屈。
小月与之澜也纷纷表示,不愿嫁人。
这份情谊,说不感动是假的,杨小菊更加确定,一定要给这三个丫头找个好的夫君,不能被人欺负。
“行了,快去准备成亲用的东西,虽说只是我们府里热闹一下,可终归不能落了面子。”
几天后,桃红身着大红色喜服,她无父无母,更无亲人,故而刘妙音充做长辈,看着她出嫁。
“以后要好好的,无论有何委屈,都可以回家,我替你做主。”刘妙音伤心的在她耳旁说道。
看着桃红出嫁,刘妙音就莫名想到自家女儿出嫁时,她时那般不舍,还好,贺通将自己唤来,同女儿一起住。
她一直感激贺通,寡妇是不能常住在女儿家的,不详,而他丝毫不介意,有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贺通不是这般。
也许女儿会过的很苦,所以对桃红是真心的好。
桃红激动不已,自己没有亲人,幸好娘子与夫人对她不薄。
“谢夫人,桃红会好好生活。”拜别刘妙音后,她被之澜扶着去拜堂。
送去洞房的她,眼神冰冷,丝毫没有喜气,她恨贺深毁了她的人生。
红烛一根根燃尽,蜡油滴落在桌上,映的喜炮更加红艳,桃红等的几乎睡着。
门吱呀响,冷风从门缝中吹进,她一阵激灵,清醒过来。
鼻间涌出一阵酒味,她皱了皱眉头,知晓那个男人回来了。
果然,贺深喝的烂醉如泥,他倒是真有种成亲的感受,与外面那些人狂喝。
跌跌撞撞间,注意到眼前得人儿,掀开盖头,好美,他心想。
当即忍不住将人压在大床,一夜春宵。
贺深一心扑在桃红身上,这几日也没在闹事。
家中一切又和以前一样,除了多了个贺深。
之冰再次出去打听消息,说给杨小菊听。
那次杨王氏去后,杨柳真的怀孕了刘老爷老来得子,高兴的不行,将好东西都尽力往那边送。
杨小菊愣了愣,“怎会这般快,难不成她真的?”
之冰向来脸皮厚后,也不计较那些,直言不讳道,“娘子猜对了,杨柳胆子真大。”
一开始,她有些害怕,还是杨王氏留下的丫头金枝出的主意,她在杨柳面前煽风点火。
“姨娘,你现在的处境你不是看不到,大夫人不会让您好过,如今之计,只有听从夫人的话,才有翻身的机会。”
“可是?”
杨柳很害怕,要知道刘老头可是很厉害的,一想到那些鞭子,木棍,她全身都在打寒战。
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宠幸,可谁知道那个老头就是个变态,他用尽手段折磨女人,让她们不生不死,所以,姨娘众多,没几个受宠的,她们不愿而已。
每次承受那些宠爱,她几乎深恶痛绝,怕事情败露,怕遭受非人得对待,可她又很想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