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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 母亲的第一次道歉(诗人聂鑫作品,敬请关注)

(二)母亲的第一次道歉

大宝的几首爱情诗,据说后来投递到一家杂志社居然换来了一百元的稿费,乐得这小子眉飞色舞不说,还倒贴了二百元宴请了要好的同学一场。后来大宝出席一次笔会上,有幸见到了杂志社的那位主编,大宝对主编狠狠地大拍了一通马屁,拍得主编坐在位子上直摇晃。主编拉着他的手说:“当初杂志社里六个编辑五个编辑反对发表你的作品,说你的作品立意不新,语言肤浅,我对编辑们说,如果这几首爱情诗出自于一个成人之手,那么这几首诗肯定是失败的,如果是出自于一个少年之手,我敢断定这少年将来一定不同凡响。”结果电话联系,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果然是奶声奶气。这也是杂志社主编慧眼识英才,给大宝的文学之路祭定了坚实基础。

母亲不知道大宝还有这嗜好,家庭条件虽优越,但连台电脑也没有,母亲望子成龙心切,只怕家里有了电脑,会顾着玩游戏,荒废了学业。母亲埋怨儿子的同时,也常在嘴边上埋怨老师,说老师不关心孩子的学习,误人子弟。这次破天荒说老师来家访,就像接待贵宾一样,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是南方人喜欢吃的饭菜。

等大宝把老师带回了家里,母亲气得脸色都发青了,嘴唇因为过分激动,上下不住抖动,就是说不出一句话,大宝不知道母亲为何有这举动,忙圆场说:“我妈小学三年级毕业,从未见过初中老师,你看,见了初中老师都激动成这样了。”

老师一改往日初衷,说话的声音很甜美:“大妈,我是大宝的数学老师,今天来家访,希望您能配合我……”

那次让大宝很尴尬,母亲把老师让到了饭桌上,面对老师的提问,始终一言不发,就像一尊泥塑似的。大宝怕老师难堪,不停地往老师饭碗里夹她喜欢吃的东西。一大碗的东西,老师只吃了一只龙虾,看见大宝母亲脸上一直阴着天,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告辞了。

老师前脚刚走,母亲就趁大宝不备,拎起了大宝的耳朵,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把大宝拧得是哭爹喊娘,母亲恼怒地说:“你这么小,不好好学习,居然把女朋友领进家里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宝哭笑不得,忙着解释说:“妈,她哪是我的女朋友啊!她真的是我的数学老师。”

母亲哪里肯信,手上用力,差一点就废除了大宝这支耳朵。后来父亲去大宝的学校进行核实,回来告诉母亲,那个女生的确是大宝的数学老师。母亲这才做了错事似的,见了大宝就低头。好多天,大宝都躲着母亲,看见母亲就害怕地捂起耳朵。母亲叫他吃饭,大宝好多次自己闷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母亲在心里叹息:“这孩子学习不起劲,学习起革命前辈闹绝食,倒像那么回事。”母亲见大宝不肯出来,就把饭菜盛好,亲自给大宝放到房间里,大宝心软了,就在母亲一次送饭的时候,背转身要走的时候,怯怯地喊了声妈。母亲回转身过来,眼睛里已满是泪水,她一把把大宝搂在怀里说:“孩子,妈妈把你的耳朵拧疼了吗?你恨妈妈吗?”

大宝流着泪,摇摇头说:“我不恨妈妈,我知道妈妈这是恨铁不成钢。”

母亲不敢用力碰大宝的耳朵,怕大宝疼,母亲只是用嘴巴轻轻地呵气,母亲轻声地说:“我知道你或许嘴上不说,其实在心里恨着母亲,在你心里即使把我当成一个坏母亲,我也愿意让我的儿子赢得世人的尊重。”

那一晚,是母亲第一次和大宝赔礼道歉,也是大宝上了初中以后第一次在母亲面前哭。

大宝知道自己不是上学的料,很有自知之明,初三没有读完,就辍学了。身边的同学们读高中的时候,大宝已经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小老板,读大学的时候,大宝已是腰缠万贯,兑变为s省名气很大的房地产公司的大老板了。往日的同学大学毕业后,禁不住大宝许下的丰厚条件,同学们都挤到了大宝身边。这一点大宝很感激,常在一起聚会时说:“我感谢你们,想不到你们这么些年的努力都是为我大宝,想到这点我就汗颜,没得说,我大宝以后不会亏待你们的。”

同学中有个大牛最瞧不起大宝,现在也对大宝刮目相看,大宝往日的同学都富足了,住起了小洋楼,开上了小轿车,就他还和老婆挤在30平米的蜗牛房里,骑着的还是七十年代产的老掉牙的自行车。大牛托了很多人说好话,想让大宝赏口饭吃,大宝一口拒绝说:“我用不起这个高人,在他眼睛里,我大宝算什么?在他眼睛里,我大宝就是一只小蚂蚁,他只用一根小手指就可以把我碾死。”

想当年,大宝利用父亲给的零花钱,买了一张电影票,请班上最漂亮的女孩丽丽去看电影,丽丽说什么也不肯,丽丽说,和他这样的差生出去看电影,怕在学校里造成负面影响。大宝把丽丽扶在座位上,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了,丽丽这才勉强同意了,但有额外条件,必须给她买一瓶雪花膏,外加一支冰激淋。大宝花光了身上的所有资产——十元钱,这才赢得了丽丽的一次芳心。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牛上前拦住了大宝的去路,就是不让丽丽跟他看电影,大宝上前去扯丽丽的手,被大牛上前一耳光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大牛看着倒在地上的大宝,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说:“这是我的马子,以后让我看见你勾引她,见你一次打一次。”

大宝不想和大牛翻脸,毕竟都是一个班里的同学,大宝爬起来说好话:“咱们都是同学,以后谁也会用的着谁,不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大牛指着大宝的脑袋说:“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只蚂蚁,我什么时候想碾死你,只需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大牛用得着你,就是地球上的人都他妈死绝了,我也尿不到你。”

大宝就是记住了这句话,对大牛恨之入骨。现在,大宝终于扬眉吐气了,大牛这个眼睛里的奴隶想翻身也难了。

我欣赏蔡丽双老师的一句话,大宝也欣赏,蔡丽双老师经常告诫我们说:“凡人都要学会感恩,知道感恩的人,人家才会帮助你,才会支持你。否则,剩下了你孑然一人,就是皇帝也没有子民的支持了。”

大宝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辍学在家也没有丢掉那支能写出诗歌的笔,在2006年的“蔡丽双杯”全球散文诗大奖赛上结识了蔡丽双博士,她的那份气魄让他惊讶,她的那份胆识让他敬仰,她的那份风范让他尊崇,她的那份胸怀让他汗颜。在诗歌之外,他学到了自己很多不知道的学识。

在蔡丽双嘴里,有个恩师就是上海的评论家、文学博士汪义生。在我嘴里也有个恩师,这个恩师就是蔡丽双,我在她身上不仅学得了做人的道理,还因她祭定了事业基础。我是个穷人,没有蔡丽双我这个穷人如今也不会解放。我记住了蔡老师一句话:在没有希望的土地上,发现希望之光。这句话对我启发很大。

蔡丽双出身于福建泉州一个书香门第,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她是家里最小的,也是父母最疼爱的。那时候家里很穷,有一日三餐就很不容易了,但自蔡丽双出生后家道慢慢好转了起来。父亲常说蔡丽双是天上的菩萨转胎,保佑他这个家庭不会没落。村子里的人也说,蔡丽双出生那天,她家院子里平白来了很多不知名的鸟儿,鸟儿鸣叫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乐队合奏一般。父亲怕鸟叫的声音骚扰了刚生下胎儿的妻子,手里拿着扫帚不住地轰赶,但鸟儿们反而越聚越多了,最后还是母亲把父亲叫到了屋里,母亲说:“听到鸟儿的叫声,好像身体恢复了许多,身上的疼痛感好像没有了。”父亲扔掉手里的扫帚这才作罢。

大凡一个名人降到世间,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传奇的。这大概就是有关蔡丽双博士的一种传奇吧!

听大宝说,心中女神罗梦云也有自己的传奇故事,这点和蔡丽双博士很相像,罗梦云出生的时候,房间里的几盆茉莉花同时开放,香气一时溢满了整个房间。父亲对母亲说:“将来这个孩子肯定会有不凡的作为,我们得好好培养这个孩子。”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中学老师,姐姐不喜欢学习,辍学后下海经商也小有成就。

罗梦云读的是社科院,心理专业的研究生,从小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对学习对艺术执着上进,但就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如今三十多岁的人了,追求她的人排起了长龙,但她跳出红尘、跃出无界对男人抛来的媚眼就是没有反应。(待续)给点掌声欢呼声怎么样?写作不易,费神费力,可以发个红包支持!一元也算鼓励,两元会更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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