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爹娘我三叔考上了,爷爷奶奶、爹娘我三叔考上了,爷爷奶奶、爹娘我三叔考上了。”
“你说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还是榜眼呢,还有县令和地主乡绅都到村口了,不一会都该到我们家了。”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向根和柳氏双手合十不住的念叨。
县令和地主乡绅恭贺一番留下贺礼便离去了,向家因着上次自然之道怎么做不失礼和落人把柄,如今向家也是小有资产按照来人的贺礼轻重一一回礼感谢。
等到向湖回来自然又是全村庆贺,三天流水席是少不了的。
村学里也出了童生、秀才,监理的村学的好处显而易见,向家在这十里八村的地位更是肉眼可见的变化提升。
“爷,这?”向进看着眼前草木乱飞,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说不出话来。
向聪想到‘该不会自家爷与皇上有仇吧,要不然好好的榜眼竟分配到这样的穷困之地。’
“行了,进去吧。”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向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咳,这荒废的院落就是知府同知的府邸?
还有这破破烂烂的就是衙门,呵,向湖觉得他与皇帝确实有仇。
等向湖他们安顿好已是三天之后,幸亏向湖记得自己是到穷苦之地来时便让向聪向进准备了不少东西,要不然留给他们的只有挨饿受冻。
来到的第四天一早,向湖便领着向聪向进出门查看,路上碰到此处的县令也只交谈几句各忙各的了。
向湖刚到的第一天云县县令便登门拜访了,言道此处穷苦无法为知府同知大人接风洗尘还望海涵。
海涵向湖当然海涵,看着这破败的景象不海涵也不行啊。
再说自己也不少这两口吃的。
一路下来,荒芜的地方杂草丛生,人烟的地方土地一毛不拔,土地干枯,田地开裂,也有那心有希望又勤劳的百姓挑了一桶一桶的水浇灌瘦小可怜的苗苗。
“这里江河湖海都分布在哪?”向湖问的是县令安排过来的县丞。
“大人可是想要饮水灌溉,之前任职的大人与我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形势所迫办不成啊!”
“哦,为何。”向湖心里有点底,但还是想听听当地人县丞的说法。
“县衙库银、库粮都不多,大人们的俸禄也只是那些,地主乡绅富商也都迁居。”
总之一个意思,没钱、没粮、没人支持,当地官员无能为力。
反正此地已是如此,向湖一时半会也不及,只让人通知四弟向海带着家里大部分的银两尽快赶来。
再让人通知离开此地的地主、乡绅、富商务必迁回祖籍云县否则及其族人不得再入云县。
地主、乡绅、富商麻爪了,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现在是知府同知向湖受陛下之令管理此地,他们还真有所顾忌,人不能忘本,祖宗在这里他们不可能不踏入云县。
地主、乡绅、富商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听到,‘又不想回来与自己的家乡同甘共苦,又占据云县大部分可以种植的田地,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