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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怕他回复我的是电话,听到他的声音而哭泣。

我没有哭,因为我要坚强,不再是个让他感觉要保护的女孩…

不过我还是不放弃他的,我曾经对自己说过,除非他结婚…不然,心地里他永远是我的男朋友。

-4月28日写下我那决心重重的感觉?。琦。亲笔”

、一种最骚动人心的文字,一种最感动人心的字眼,这是两年前的话语吧?

过于肯定、过于相信。过了天真无疑的心灵。

言落浅。你就这样失去了你最初那不是喜欢的念头了?

就失去了?

13、

屏幕上的文字,言落浅没有继续看下去。越往后越让他心疼、心痛。

言亚思却回来了,拿着一张单,抄录了起来……

天空逐渐逐渐形成了深夜,门外有些行驶着的车辆痕迹印记在将言落浅身上,言落浅的倒影轻微地摇晃。

酒,这种另肚子痛酸,使身心不安康的一种液体。

但在言落浅与言亚思就已形成没有理由地——喝。

那好吧,也许一切都到了尽头了……

何谓尽头?

14、哥曾经这样对我说过,你是个好女孩,乖女孩,从来都是如此,只是你的运气比别人差多罢了,不保护自己永远都有恶运发生在你身上。

我很相信哥说的每句话,每句他的哲理。可这一句我不相信。

实际上也并非这样。哥说得却很对。

在我五月四日说要自己乖点不让他担心的时候,和雅开两轮车的时候,拐弯被车撞了过来…

那天,当自己倒下去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是想到哥,想到这个我爱的男人…

那天,之后,第四天,哥过来河源了,他冲进医院的第一句话就是“刘琦,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

我只是在哭,虽然不能代表什么…

我的左腿受伤了,大大的白纱步围着,还有我的手臂。轻微受伤。

哥问我,痛不?

一大大的伤口麻辣着我的全身,我没有哭,可痛得我不得不流下眼泪,只是,我这样回答了哥,“不痛,比心不痛多了”。

我是看着他说的,我还看到他听到我说后而有的异眼神。

我知道哥会回想出这句话,以前他对我说过…

然后,整整一大晚上,哥都没有睡,坐在我的旁边,我像一个公主一样被守护着。我的开心与幸福占据着我的心。

哥,开始没有说我怎么、怎么,只问我一句说怎么会摔车。

之后,都说起了以前的事…

一边说着,一边抽着烟。这次我没有再说他不可以抽,也没有用我最杀伤力的撒娇…

我知道哥的心情是怎样的…我一边留着眼泪。没想到,一晚上过得那样的快,最后他说要走了。

在他拿给我的1000块钱,傻笑着说,我只有这些了…哥没用。

一瞬间,痛在我全身而至,然后我忍着,“够了,够了…”

我一直都不敢跟爸爸说,不然…

哥也知道我家人的事。

我一辈子都欠他的,只有哥对我好,只有哥永远懂得我。

他还得准备高考啊。他怕我会愧疚还这样说,哥这点成绩几乎就是垫底的,工作都找好了…哈哈。

有时哥生气的时候,我会怕着他,大气都不敢说。有时哥开玩笑的时候我会笑着,开怀大笑。而那次我一丁点都没有笑。只是,看着他。深深的。深深的15、言亚思的货单抄好了,也算好了,放在柜子里,准备明天给师傅做铁。

之后,洗澡。一天的工作也随着这个步骤而结束。

言落浅眼睛却从没离过手机屏幕,脑海、心里迷幻在这已死印的回忆。

从身体每一个器官蒸发出来的情绪,有心脏、肺、骨骼、胸膛、头颅一起蒸发的声音,源源不断地蒸发出来的情绪。

汇聚在心灵变成沉甸甸的痛,为什么永远没有止境?

为什么这个字眼就没有断续?

那些因为这个字眼不停地绕在身上的,湿淋淋的感觉,就是一个声音——哥!

哥曾经……

相信哥……

哥说得却……

想到哥……

哥问我……

知道哥……

哥也知道……

有时哥……

哥,我亲爱的哥……

尽头就是一个打掉的孩子,化为乌有的生命。你以为是你的,却不是。

尽头就是一个最无奈的心痛,因为这样的生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说成是你。

尽头就是你想死,因为她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但却有个前提,虽然她不是公共汽车,但也有和别人做过……

尽头就是死后,再也还不了生。

……。

17、“而今天,当我写这个的时候,我的伤得差不多了。在家的店面里足足养伤三个月。

哥,我亲爱的哥也去了广州工作了。他有很好的天赋,无论什么学习,可是他没有选择读大学。他说,大学,永远不属于他…他是像风一样浪迹天涯的人…

明天,我就要去找他了。我却总是睡不着。

我们却长大了,成熟了好多→08月15日。亲爱的,我来了,虽然你还是有女朋友,可是我愿意做那最下等的第三者。笔迹,琦。

18、“三年前的两年后。

一年前吧”

言落浅点起了香烟,脸上不知何情绪?

不知了。

19、12月29日,我怕我会忘了这一天,我把它记了起来。

回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结果,发现我是这样的下贱…

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他,是那种第一次。

哥本从没有那种想法的,8月去找他的时候也一样。那个时候我们没做什么。也不是情侣的身份。他说,是妹妹就是妹妹。

而我在他的宿舍里没有丝毫准备下狠狠地吻下了他。

然后我说,“我漂亮吗?”

“漂亮,我认识最漂亮的女人。”

他说着,然后我们陷入了地狱…好像世间都是神圣。只有我们最可恶。

哥没有带套,没有什么准备,可还有理性把清泉射在了我的腿上。

我都是闭着眼泪,那泪珠把我化的妆染得诡异。

他说,我们出去吧,我的同事也快回来了。

瘦小的身体,此刻足足像一个男人,虽然他只有二十岁。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他说,“家乡的那个女孩,我会和她分手。给我点时间,我要慢慢让她忘记我,不想再伤害女孩了。”很认真的口气,“而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我笑了,我坐在车回河源的路上,在博客写下“我只有第一次,才能让我弥补我的他,他不再是我的哥哥了”。

我在店面,帮忙着家人,我很努力地做着我的零工资工作。

有时候我还是会笑,笑她们在他的世界里都比不上我,我可以献的是女孩的第一次,而她们都不可能做得到。

有时候我会感到我的疯狂,因为我彻底是个坏女孩了。

他对我是个女朋友也从那一次开始。

我不再叫他哥了。

而他的小说在*上传了起来。

文采飞扬…

“不知道,不知道,你又不来找我。”

“什么时候带琦去看海呀,好久没去啦…”

……

每天,我都撒娇着。可心里却总觉得我欠的是他。“我爱你,却欠着你。可是,可是,我不知怎么做了”

→12月29日。或许,真是哥欠我的…遇到了我。

20、

“欠”是这种字眼?“欠”是一种什么?

以为,以为。以为的事,永远当不了真的。

那个孩子……

21、

从那个进入往后,找不到昔日那种温馨的感觉了,有呵护也只是心疼,然后心痛。

言落浅开始面对自己二十岁以来最杂糅的心境。面对自己最大的承受。

不再拥有简单,纯净。心被这样的经历弥漫在这十九个岁月结束后所组成的二十岁年龄。

不再是个什么话题都能告诉母亲的儿子。

不再是个什么挫折就可以与父亲探讨的儿子。

也不再有和朋友商量的心思。

无法静微,无法倾诉。

这就是言落浅了。

22、言落浅看着那最后一段刘若琦在去年12月29号的结束文字。

“或许,真是哥欠我的…遇到了我”

万感交集…有心酸、有无奈、更有心疼、痛彻心扉。

为何痛?

一天的奔波,言亚思这个他兄弟,已入睡了,带着极小的喘气,累了吧?

言落浅望在二十平方米住房唯一的窗外。

鹅毛般的雨花从高空抛落下来,满地的铁条、铁片被雨铺满一身。

一群群雨滴般舞蹈在“铁”的痕迹上方。

然后挥起那天的二十岁生日。那个犹如梦境一般的二十岁。

23、三年前的后三年。

3月26号,言落浅的生日,他没有理会,收到的短信祝福。没有理会网络的来讯,空间的最新动态。没有像往年一样欣慰地拆开礼物……

言落浅二十岁生日是在家乡里度了…没有做电脑行业了,回家学车、考驾驶证…

二十岁生日那天、他去找了陈勇。

“金霞灿烂”夜总会,因为发生的一启杀人事件。死三伤六,被封闭了。

夜总会老总“刘范金”,正在被处理,而“陈勇”也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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