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
一名有着淡淡粉红色头发的少女,穿着和夜鹭非常类似的打扮……啊,其实也不太一样,因为她穿的并不是夜鹭那样的卫衣,而是更加硬的衣服,材质更加的坚韧。
头发是极其淡的粉色,要形容的话,与赤不同……赤的粉红是已经快要接近红色的粉红,准确的说是品红色,而这名少女则是有着类似樱花一样颜色的头发。
虽然具体的穿着还有区别的,但是这种耳机从衣服里延伸出,然后带在耳朵上,带着帽子还自顾自的哼歌的模样,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她和夜鹭的习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当然,或许是下意识的模仿,或者是刻意的效仿也说不定……
“哼哼哼哼哼~”
“哟,月樱~”
“哼哼哼~咳咳咳!”
被称呼为月樱的少女,听到了背后的声音,被吓得用一口口水呛到了自己,然后立刻开始咳嗽……而正在进行着训练的场地中的其他人,则是看着突兀的出现在月樱的背后的夜鹭,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那个,是异能吗?还是超能力?”
“不知道,但是这副打扮,是月首领的亲戚吗?哥哥?还是姐姐?”
“你连男女都看不出吗?我来看看……嗯……”
“……”
“啊,真不愧是月首领认识的人啊……”
“你也看不出来啊……”
“……”
在不熟悉的人眼里,两人的打扮的确异常的相似,也就是既视感非常的严重,同样的带着帽子,同样的带着耳机,同样的双手放在口袋里,甚至是同样的有两搓头发从帽子里出来,搭在外面。
甚至胸口都是一样的平~
这样看上去的话,月樱就像是女性版的、年轻版的夜鹭;当然,倒过来说也可以,夜鹭就像是偏中性的、年长一点点的月樱,但是谁先有这样的打扮,也就只有两人知道了。
“咳咳咳~夜鹭……”
月樱这么说着,擦了擦眼睛上因为被呛到而出现的眼泪,她看着夜鹭,虽然很想和一段时间不见的夜鹭叙叙旧,但是她还是决定先说几句话:“夜鹭,你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吗?”
“哈哈,没有啊~”
既然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那么月樱就要和夜鹭叙旧了,叙旧的方法……
于是……
“死啊!
于是,月樱在这么大喊了一声之后,伸手从半空中捏出了一般寒光凛凛的太刀,在非善意委员会在训练场的成员惊讶的眼神中,单手刺向了夜鹭。
而夜鹭明显是知道她会来这一套的,任由月樱将刀刺过来,然后使用能力使刀刺入空气中并消失……换句话说,就是在刀的面前放一个传送,这样的话就不会被刺到。
“啊,一开始就刀剑相向的,好过分啊……”
看着这么说着,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夜鹭,月樱更加的生气了,她将自己的耳机摘了下来,将兜帽也甩到身后,把刀从空间中拔出来,说道:“真敢说的啊,这么多久都不来看我,你比较过分吧!”
听到月樱,他们的月首领这么说,一些不了解情况,但是准备上前帮忙的成员们停了下来,理解了目前的情况,原来不是什么大事,仅仅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这种事情在训练场也经常出现,就是“以剑会友”嘛……
“啊,抱歉抱歉,请不要认真。”
夜鹭这么说的,但是完全看不出来抱歉的样子,而是愈发的显得玩世不恭,他能够看得出来月樱已经认真了,因为她的习惯是学习自己的,无论是握剑的姿势还是其他。
换而言之,平时是带着兜帽和耳机的情况;在稍稍遇到了需要注意的事情的情况下,就摘掉一个耳机;然后是第二个耳机……至于兜帽,有可能代替第一个耳机,有可能是第三个标准……
总之,全都摘掉的情况,就是彻底的认真了……
至于认真的是态度,还是为了告知别人“我认真了”这件事,或者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眼前的情况,毫无疑问是第二种,说明月樱开始要以“杀死夜鹭”作为攻击目的了。
当然,正是因为,月樱她知道自己杀不死夜鹭,所以才会全力以赴。
但是很显然的,就算是“伤到”夜鹭这种事情,她也做不到,因为刀刃根本就不可能接近夜鹭,所以月樱也不会单纯的使用刀刃进行攻击。
从外观打扮来看,她是夜鹭的忠实粉丝,所以她也自然而然的觉得,“空间”这种能力是无敌的,所以有着自己给自己捏能力的她来说,自然也会捏空间能力出来。
“夜鹭,食我次元刃啦!”
随着月樱的手指一滑,一道可以看得出的空气扭曲就飞向了夜鹭,按理来说,这种扭曲空间制造出来的攻击,应该是可以吞没经过的一切的才对。
但是……
这就涉及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以予之矛,陷予之盾,何如?”,虽然有所差别,但是假如真的存在这种情况的话,那么会出现什么下场呢?
嗯,事象崩坏,就是以这样的“矛盾”而产生的现象,具体但是不具体的形容就是“人的认知被短暂模糊,既定的事项被扭曲改变”,一下子就从科学的社会变成的玄学的说法。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次元刃”是针对空间的切断,而夜鹭在面前放着的门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另一种表达形式,从“点”、“线”、“面”到达了之上的新一层高度。
所以毫无疑问的,次元刃被传送走了,并没有触发什么事象崩坏……
因为月樱并没有办法理解四次元这样的存在,并非是不知道四次元的定义、也不是不明白四次元的意思,而就像是二维无法理解三维一样,三维生物也没有办法理解四维……
在这样的情况下,针对三维的次元刃,简单的飞到了别的地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去了哪里,就只有夜鹭知道了,或者……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