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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插足

玉岫见鸣鸾非但没有对自己要强抢人家兄弟的事提出抗议,反而还开始掏心窝的自述身世来历,心中顿知有戏。于是,她听鸣鸾说话时,面上容色显得非常安定诚恳。

在鸣鸾编织的故事里,她和龙渊是来自毕方族的姐弟。同时她还利用了众所周知的比翼族和毕方族的矛盾为说头,因为玉藻曾经断言,比翼族和毕方族早晚会有一战。

比翼族妖将白猿精牧野,带人破了毕方族茅勿之地,还将茅勿首领擒了。现在,白猿带人直往青水西,毕方族的都城而来。他勇猛好战,力大无穷,一记猿吼功振聋发聩,山动地摇。所以,王族派了她姐弟往西华州,求大殿和庆帮忙降妖。

比翼同毕方二族纷争由来已久,且白猿精牧野的名号也很响亮,是而玉岫对她所说也没猜疑,只是不解的问:

‘求救的话派下面人马去就是了,为什么偏要你们姐弟,若是路上有甚意外,毕方族长王上不担心么。’

她这话问的其实很在理,比如现在,龙渊不就给她半道劫持了么…

鸣鸾颔首,轻轻发了声叹息,道:

‘山主有所不知。阴皇敏蠡有一侄女,也就是和庆殿下的堂妹,郡主常乐。她身份尊贵,甚的阴皇和大殿宠爱。而这位郡主对我家阿弟也是颇有情意。如今我毕方危在旦夕,只好…’

鸣鸾做不好意思状,压低声音道:

‘将我家阿弟送去…咳咳,这也是逼不得已。’

玉岫大惊:

‘莫非是要用小郎君的美色,换那位郡主去求阴皇援手?’

鸣鸾并不作答,只是面色不虞的点了下下巴。

见此,玉岫忽地笑了。

当鸣鸾糊涂之际,却听她道:

‘既是如此,与其去求金口难开的阴皇,倒不如求我。’

见鸣鸾诧异,玉岫继续道:

‘那白猿精的勇猛,我也晓得。只不过,呵呵,阿姐不知,我有法宝一件,名唤金鳞宝镜,正是克制白猿精的灵器。’

正说的满脸洋洋得意,冷不丁看过去,却发现鸣鸾面上意思写的明明白白:我才不信呢,你是垂涎我家阿弟美色,诓人呢吧!

玉岫不禁拧了眉心。

心有不甘地急声道了两句真的,她见鸣鸾还是那副表情。心知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便将心一横,当着鸣鸾面前,默念咒诀,再把手一摊,果见一面宝镜出现。

随手就掐着镜子向亭下站着的个小妖照去,明晃晃一道金光随即射出。

可怜那小妖,没招谁没惹谁,就为了自己主子的贪色,便白白丧了修为。

金光收回一瞬,哧溜,一只灰耗子窜跑开去。

玉岫紧接着就痛快的将手往鸣鸾面前一递,道:

‘拿去。’

鸣鸾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她是真没想到玉岫能这么大方,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龙渊的魅力值之大。心中暗暗惊叹,一半是叹玉岫脑子不正常,一半叹自己怎么早没发现龙渊还能这么用。

但她还是将现在角色的先大喜后又极力自控的情绪,充满破绽的表演给玉岫看,然后说:

‘你这法宝虽灵,可咱们非亲非故,这…不好吧!’

玉岫却真的不客气,扯过鸣鸾的手硬生将宝镜塞了过去,说:

‘阿姐才是同我客气,咱们怎么不是一家了。我同郎君姻缘天定,且今日就要成亲。你说,我的东西可不就是郎君的。’

鸣鸾是真给这玉岫的热情给震惊了。

十一,眼前这位才是你的伯乐啊~~~

强忍住心底要给玉岫的厚脸皮精神拍巴掌的冲动,鸣鸾将宝镜收了,顺带道:

‘既如此,那便算我们毕方借的,待收拾了那白猿精,再还你。呵呵,至于我家阿弟么…’

鸣鸾很是敷衍的做了个犯愁的模样,但又极迅速将眉头皱了又摊平,道:

‘族中定的是让我家阿爹同常乐公主…呵呵,你也明白。咱们万难意料还有山主仗义援手。其实,去求阴皇和大殿和庆,咱们也拿不准人家能不能应承。但是今日你与我家阿弟之事,没有族中长老王上点头,我也不敢一味就应了。咱们这样,我呢就先权且将我阿弟压在你这,待我将宝镜拿回,同族中商议。若真能破了白猿精的攻势,凭此功德,想来你们的事也就没什么牵碍了。山主,你看如此可好?’

乍听完,玉岫不禁皱了眉头,但很快又舒展了。

她只在心底略作盘恒,就明白了这番话中意思。

这位毕方阿姐多少还是要为族人留些面子,不好直说用亲弟换宝贝。便拐了弯,挖出这个借的借口。其实,只要人留下,还不是任她为所欲为的意思。只要她把小郎君扣住了,将来宝镜擒杀白猿精成功与否,小郎君是留下同自己双宿双飞,还是归还青水西,可不是他毕方族说了算的。

想通透这些,玉岫笑容益加畅意。

她又重重握住鸣鸾的手,很是真诚的道:

‘阿姐的话我听得明白,您这番情,我和小郎君都记下来。咱们且待来日。’

鸣鸾见她说话时候,末尾的语音尤其加重,眼里还隐隐现有泪光。不由更叹一声乖乖,到底是咱的戏码演的太逼真,还是龙渊真的动了卿卿的心呢…

哎,看来师傅说的,情之一字能让人生,让人死,让人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是有几番道理的嘞。

按下心底的腹诽和激动暂且不提,鸣鸾将酒盏最后一点残酒满饮,然后霍然起身道:

‘事已至此,便如此吧。族中大敌在即,我也不敢耽搁。这就先告辞了。阿弟那里还烦劳山主代为转告,山主无需顾忌,就将此番我与你商议的如实相告。想我阿弟是明理之人,也深知家族存亡大义,必不会再生什么枝节。’

交代完这些,鸣鸾是抬腿就走。

玉岫自然要请留,但心中有了惦记,她说出的留客之话也就虚套很多。

鸣鸾也知她现在一颗心早飞到龙渊身上了,直恨不得自己走快些,远些,最好一去不回。

于是,两个人的太极也没打多久,很快就结束战斗。

鸣鸾离了碧游洞后,明面上是扯云飞天,可实际她当然不会走远。

脚下云彩只是跟天上打了个圈,就又绕了回来,她将自己隐匿在碧游洞斜对面的山林间。

而玉岫心里急着要见龙渊,在送鸣鸾到洞府门口时,鸣鸾就已经从她那满脸遮也遮不住的神情中看出,她迫不及待要告诉龙渊,你家的事咱都知道了,咱用法宝换了你,你家阿姐也同意了,并且拿了咱法宝,连你面都不见就着急回去了。所以啊,从今日起,你便是咱的人了,反抗也是没用的哦~~~

鸣鸾坐在一株高大树木的粗壮枝干上,双腿凌空摇晃,神态悠然自得。

天帝的儿子被吃豆腐,多难得的画面~~~

在鸣鸾从自己的袖囊里拿出第五颗核桃,才将将把壳子撬开个缝儿,对面终于来了动静。

噼里啪啦,轰隆隆…

洞府的大门给人从里面劈开…不应该说是劈,而是爆,是给爆开的。厚实坚硬的砖石碎成了渣,还有鼓鼓烟气冒出来。

伴着那爆裂声还有浓烟,龙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都无需细看,鸣鸾就瞅出他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愉快。

笑嘻嘻的从树上跳开,还没落地就踩在了召唤而来的一朵腾云上。

鸣鸾驾着云,手里攥着核桃,须臾间就来到了站身在碧游洞口的龙渊跟前。

看着眼前白云上,笑意盈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啥也不知道,却又分外愉快的鸣鸾,龙渊额角青筋忍不住跳了两下。

他也不说话,就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鸣鸾。而鸣鸾也浑不在意,反而瞪了清凌凌的圆眸回望。两人这么互相看了会儿,终究还是龙渊先叹了气——没法子,这妮子坚固的脸皮无需解释。

见他终于有了出气儿,鸣鸾笑着从云上伸出巴掌,露出那几颗被她攥的热乎的核桃仁,道:

‘为你留的。’

龙渊没脾气的接了,顺势上云两人站在一处。

一巴掌将核桃仁都拍进嘴里,他又不知从哪儿甩出滴里嘟噜一堆线绳物拾,喏了声递给鸣鸾。

眼光闪烁,鸣鸾喜笑颜开的接了。

原来是那用来困缚龙渊的困仙网。

把困仙网小小把玩下,便收进袖囊,然后鸣鸾又将宝镜取了出来,半是炫耀半是给龙渊欣赏。

将个宝镜翻来覆去间,俩人摇头晃脑的各自点评。瞬间,刚刚的不虞就被龙渊翻了篇。

哎,也说不得这是秉性还是习惯。总之对着鸣鸾的各种荒唐行径,他总是没法着恼。可即便真的气了,也不会久,往往是一看到她人,就什么气恼都没了。

两个的腾云在碧游洞府外停了也有一会子,却一直没甚动静。鸣鸾先歪头往后面瞧,可见硝烟散尽,洞里依旧安宁的没有半丝人影,鸣鸾不由问:

‘你不会气的发疯,把人都杀了吧!’

龙渊并没立刻回话,而是催动腾云,终于开始横空起航。

待耳边风起,他才带着些眼底的不满和不屑,道:

‘只是晕了。’

鸣鸾目光狐疑,但她也懒得深究。毕竟真要研究下,这满洞人马甭管是晕还是死,也都有她一份大大的功劳。

而就在他俩的云影没入浩瀚时,碧游山中鸣鸾刚刚坐过的高木之下,玉岫双膝跪地,满面虔诚拜服:

‘老祖,金鳞宝镜以交由三娘子。’

山中此时风意凛冽,鼓动的宽袍飞扬同时,也略微震颤了珠冠上的明珠。

他斜斜仰望天际,一双水色眸子里盛着无尽笑意。

‘很好,你做的不错,这粒龟吸丸一颗可长三百年仙力,赏你吧。’

玉岫满面喜色的恭敬从半空接住丸子,想也不想就立刻吞入口中。

‘接下来老祖有何打算,不知可还有需要玉岫效马之处?’

袍袖挥洒,出口的是问话而非答:

‘你觉得,她如何?’

玉岫仰首,正对上望过来的秋水般的眸子。和那样的美目迎合,她脑中过电般第一个映出的竟是洞府中,鸣鸾饮了酒盏后,面颊若桃,眼波蒙雾的模样。

‘回老祖,三娘子年纪尚不大,但那模样正是万里无挑,即便来日岁月长久,也只会更加的出挑。但若说与老祖堪配…她这脾性怕是还得磨砺磨砺。您是没见,这小娘子诓人的话是张嘴就来,我给她个梯子,她就能顺势登高了。还说的甚为圆和,齐整。真真令我想寻个错漏,都不好找到缝隙的。呵呵,如此性子,若要做我金仙岛的娘娘,只怕……’

至此,玉岫惊觉自己或许说的有些多了,不由刹住声音,稍显惴惴地观察。在发现头顶那张绝色的面色始终挂着笑容,并没有着恼后,才侥幸顺下口气,然后改了话锋道:

‘这到底是老祖您的私事,玉岫多嘴,还望老祖恕罪。’

这位笑着看她,心里并没存了怪责,反而因为她的话,更是得意畅快。

‘不必自责,我既从金仙岛将你选来办事,自是信任你的,那么你也当不负此信,与我实话。呵呵,那丫头么…在我看来,实在是好,呵呵。’

玉岫听着话音,看着气色,心知这位是吃了秤砣,死心塌地认定鸣鸾了。思绪电转间,道:

‘老祖神才天纵,您选定的便一定是好的。’

嗯。将袍袖收起,眼角向下,道:

‘你且归去金仙岛吧,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玉岫垂首尊声喏,又深深一拜后,才倒退着远去百十米后,将身子隐没。

此时以至冬日,山中风里寒意深重。

但这些寒冷拂过那人脸上,非但不见失了血色,却仿佛如酒意熏人,令那张俊面更显出些绯红之色。

世上能被称呼老祖的除了昆仑便是拜陵,无出其二。

而这位容颜俊面的老祖,自然是拜陵老祖,昭阳君。

他在那日从玉丘宫门离开后,并没有立刻回去君山,而是探查到了昆仑老祖踪迹,追踪而来。

当他偷摸着瞧见了鸣鸾模样后,心知自己这次真的栽了。

小丫头三百年前就是粉嘟圆润,三百年后果然不负期望,长得实在水灵的钻人心眼。

难怪她能摘了自己灵芝,这便是命定之人该有的魅力。

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的风流种,此番也总算尝到好果子。

可唯一不甚完美的是,她身边的龙渊。

这小子模样太好,俩人还像两陀黏腻的稀糖般总也不分开,这就令拜陵老祖不满了。

于是,在得知她俩要去骆襄郡的行程后,他便招了来自自家老窝,金仙岛的玉岫。由她半路扮演花痴,既是劫持龙渊,想给她俩制造点小矛盾,顺带看看两人间情谊如何。同时,也是要帮忙鸣鸾,把金鳞宝镜间接给她,助其降服狼妖。

这趟事件的结果,可谓喜忧参半。

喜的是鸣鸾毫不犹豫就将龙渊卖了,她那贪财又狡诈伶俐的性子,简直让他喜欢的如获至宝。

又或者说,昭阳君口味异于常人。他虽也如寻常男子般好色,喜欢美人。可更觉得,美人若有些脾气,甭管是骄傲的还是狡猾的,总归要不寻常些,才更称心。

是而鸣鸾这样爱耍个心眼,瞎话张嘴就来的,看到他眼里,那简直就是让人满意到五体投地。昭阳君只觉,便只是看上她一会儿,五脏六腑,身心血脉就都舒爽通畅,简直比佛爷团的佛丹,王母园子里的肉桃,震圣酿的竹叶酒,还要灵验许多。

而忧虑之处便还是龙渊。

身为男人,他可看的清楚,这小子看鸣鸾时的眼神,绝对不寻常。

也难免,三百年的朝夕,怎么也得生出的情意来。

于是,昭阳君开始盘算,要解自己的忧虑,只有两个法子。

一,将他二人分开。

但细想下,似乎并不太好实行。

俩人师出同门,若想将他们分开,延此推演,岂不是还得更把鸣鸾和昆仑的师徒解体才行。

撵走昆仑老祖恒寂,让他不给鸣鸾当师傅。又或者鼓动鸣鸾,让她自觉离开昆仑,解除师徒关系。

这两条怎么想都走不通啊。

于是,便只有第二法子,自己插进去。

那两人相伴已经三百年,彼此间熟悉亲近的那种气场,真不是随便插足进去个人,就能轻松瓦解的。

所以,此法便也有些难处。

可难归难,却并非不可实施。不过需要下点功夫罢了。

是也,抱着有志者事竟成的心态,拜陵老祖昭阳君摩挲着腮帮子,孤身在凛冽的寒风中,开始了动脑筋的运动……

……

鸣鸾和龙渊两个到了骆襄郡时天色已经不甚明亮,及至两人找到此行目的地—万府门外,已经是了灯笼高挂。

虽则天时已完,可却实在的有些热闹可看。

万府在的街面,属是骆襄郡城中富人宅区,南北向的街上,从头至尾,东西两面,足有了六所大宅院,且各个都是门庭开阔,院落宽广,亭台繁几。

今儿也不知是黄历上怎样的一个倒霉日子,竟刚好两家都没生好事,且他们还是正经的左右牵连,只一墙之隔的邻里。

一家办丧事的,还不算别家,正好就是鸣鸾和龙渊此番要寻的,万府。

死的人也极凑巧,居然是女魂那负心贼的夫君,亦是她心念牵挂的女儿,软儿的亲爹。

没有天不假年的感叹,只有苍天有眼的欣慰。

这万老爷死的的确恰得其所。

他家邻居也是家门楣不低的府宅,这家却不知犯了何事,今日正是他家抄家的大日子。

大门敞着,灯笼挑着,火把映着。正将个府邸内外露的敞亮。

哭嚎声,骂嚷声,从里到外,不绝于耳。

而相对抄家的乱遭,旁侧的燃着白灯,挂着幡帘的丧家就显得安静极了。

鸣鸾和龙渊两个隐了身形在街上,俩个也是头回见世上最是败兴晦气的两桩衰事凑到一处。

此般天大热闹,若不看上一看,才真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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