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陈归他们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小镇,热情的邻居对他们关门这几天也是耿耿于怀,忙问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陈道义也如普通老人一样,和那些老头老太太扯犊子扯了半天,看得陈归啧啧称奇。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距离武林大会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而陈归的内劲却始终达不到圆满,不过经过几次战斗,经脉经过内劲的不断冲刷洗练,变得粗大不少,随着饭量越来越大,现在的陈归一顿饭至少要吃五只鸡,力量也一反常态的上涨到九百九十斤,达到了宗师初期才有的力量,但是他肯定自己还在内劲后期,陈道义也表示从没看到过这种事,为此还去查了好多典籍,一无所获。
力量达到了宗师级,陈归也开始修炼碎星拳最后一招,“碎星”,按着口诀运行内劲,一个大周天后,内劲集中在了丹田,陈归感觉自己的力量暴涨,大吼一声“碎星”,丹田里的内劲一下被引动,以极快的速度从全身的经脉冲出,最后集中在了拳头的位置。轰隆一声,院子里的水泥地板被砸出一个半米深的拳印。陈归的力气也一下子被抽干。巨大的响声惊醒了陈道义,急忙跑过来看到陈归正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休息片刻陈归把原由跟陈道义一说,陈道义若有所思,看了看陈归,又看了看那个拳坑。
“你是说你打出碎星的时候,内劲是照着全身经脉运行了一遍才聚集在拳头上的?”陈归点点头。
“你先去睡吧,今晚别练了”扔下这一句话陈道义也回到了屋子。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邻居来问昨晚小酒馆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产生那么大的动静,被陈道义几句话给搪塞了过去。小酒馆照长营业,对于昨晚的事陈道义也只字不提,陈归该练功练功,只是强调不能再搞出什么大动静,要不然这些“热心的”邻居一旦报警就麻烦了,他们虽然是一代武林高手,但是也无法抵挡新世纪的热武。最主要的是,他们这群人如果暴露在阳光之下,那么武道传承可能就要就此断绝了,因为国家绝对不会允许这样巨大的力量存在。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陈归的内劲还是没有达到圆满,力量在达到1100斤后也不再上涨,碎星经过千百次的练习,已经完全熟练,陈归还发现只要打出碎星,他现在一拳的力量可以达到1300斤,战力直逼宗师后期,只是这样的攻击他最多只能打出一次。陈道义期间告诉他,他们这一脉从没有发生过这么奇怪的现象,不过看着也不像坏事,就让陈归先练着看。
这天,陈归正在柜台上无聊看着门外,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了他的视线,一对剑眉,满眼透着傲气,看到陈归后还是一样的腼腆,不是梁一阳又是谁,将近四个月不见,陈归给了他一个熊抱,把梁一阳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陈归取笑他还和以前一样害羞。
“你怎么还没突破宗师”李向天的声音传来,然后人已经走进了小酒馆。
“李前辈好,小子愚钝,内劲始终无法圆满,让李前辈挂念了”陈归诚恳的说,李向天摆摆手
让他们俩在一边聊,自己熟练的往后院走去找陈道义,就跟自己家一样,看得陈归一阵蛋疼。
梁一阳跟陈归说了他这几个月的近况,武林大会以后,他领悟了剑意,和刘凌峰的一战更是让他受益匪浅,回去以后又花了两个月渐渐的适应了剑意,然后闭关一举突破,如今的他相当于武者的宗师初期,气势全开的话能和宗师后期高手持平,听得陈归一阵肝疼,剑修刀客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两种人,他全力一击也只达到宗师中期而且还只有一击。他也和梁一阳说了他现在的战斗力,只是本身力量陈道义不让他和任何人说。谁都知道碎星拳乃是当世第一拳法,有点力量加持也属于正常,梁一阳也不觉有他。两人然后又东扯西拉的说了半天,说到了徐蕾,听说徐蕾因为看到他们两人的战力后大受打击,武林大会结束后就潜心闭关,立誓不破宗师不出关,让一向宠爱她的徐震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又说到了刘凌峰,梁一阳的师傅耗费了两个月的时间总算摸清了刘凌峰的来历,他来自漠北,师从刀魔狂战,他回到漠北后就不知所踪了。
两人就这样说着说着,转眼之间就到了六点,陈道义和李向天的事似乎也说好了,也走了出来。看天色已晚,就让李向天让他明天再走,李向天也不推迟。说完就让陈归和梁一阳去买了两只烤全羊。期间有喜欢八卦的中年妇女看到梁一阳。
“陈归,这是你师父的私生子吗”
“陈归,这少年是谁,好帅啊,有女朋友没有啊,我把我家欢欢介绍给他怎么样”
“……”
整得陈归一阵无语,梁一阳一阵脸红。
两人赶紧拎着烤全羊飞快的赶回小酒馆,晚上吃饭的时候,梁一阳看着陈归的饭量一阵咂舌,这武功不见涨,饭量倒是长的贼快,一会儿功夫就吃了半只羊。李向天也盯着陈归一顿猛瞅,整得陈归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陈归,你也快成年了,去拿两坛酒来,我们几个喝点”。陈道义缓解了陈归的尴尬,陈归急忙跑去拿酒,不一会儿酒拿出来了。倒了四小碗,陈归平日里看着来酒馆喝酒的人,也想象着能有一天能像他们一样能喝酒,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说不激动是假的,他慢慢的端起酒碗。
“来,师傅,李前辈,我先干为敬了”。然后仰头一口“噗噗噗……”所有的酒都被他吐了出来。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辣”陈归不可置信的看着酒碗,惹得陈道义和李向天一阵大笑。
梁一阳疑惑的看了看陈归,然后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没错啊,酒就这个味道啊”
“你以前喝过酒?你师父让你喝的?”陈归看着梁一阳。
“我和师傅经常到处游历,有时候走到天气特别冷的地方会喝一点取暖”梁一阳认真的跟陈归解释着。陈归无话可说,化尴尬为食欲,把气都撒在了面前的羊肉上,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后来在梁一阳的言语挤兑下,陈归和梁一阳干了一碗酒,然后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梁一阳的酒量比陈归也好不到哪里去,加上之前喝了就喝了一碗,晃悠了一下也醉倒了。最后被各自的师傅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