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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却说杨长城正准备收拾回去了,忽然来了个妖怪,他抖擞神威,持着吴钩宝剑,踏祥云起在空中,迎面喝道:“你是那里来的妖精,待往何方猖狂!”

那妖物厉声高叫道:“老子不是别人,乃是凤凰山下黑风洞东华真人爷爷座下大弟子,今奉师尊法旨,到此问胡江,要美女二名,伏侍师尊。你是何人,敢来问老子!”

杨长城暗思,这胡江不是南华老仙的弟子吗,怎么这东华真人又跟他不清不楚,还狼狈为奸,遂喝道:“大胆妖精,尚敢攀诬神仙,东华上仙,却怎么在你那黑风洞里,说来岂不是可笑,想当初玉帝降下圣旨给太上老君,明令八个仙位给天下有德之士,使其位列仙班,成就八仙之数。东华上仙为引导八仙归位,主动下凡,历三三劫,九九难,再重归天界。东华上仙便是日后的八洞神仙之首,吕洞宾,吕洞兵就是东华上仙。”

那妖精闻言,更不搭话,展长枪就刺杨长城。杨长城举吴钩剑劈面相迎,在半空里这一场好杀,吴钩剑舞起如银龙腾长空,妖精使手中枪左右乱刺,唰唰唰看得人眼花缭乱。只是这妖精的枪却是凡间兵器怎敢比杨长城手里的吴钩宝剑,这吴钩宝剑擦着些儿神气泄。杨长城现在已经炼成不生不灭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辉,修成先天无为大道,这妖精本是个狸猫精。妖精怎么能敌得住,交手不上三五合,那妖精早就抵挡不了,将手中枪一招丹凤朝阳,对着杨长城面门就扎,杨长城把吴钩宝剑往前一竖,那枪被挡开在外,这一招叫做朝天一柱香。这妖精见抵不过,慌忙就嘴里劈面吐出一阵狂风来,顿时这风卷起黑云遮日月,瞬间就不对面不见,那妖精驾着雾奔山下败走而去。

杨长城且不赶他,按下云头,心中自思:这妖精说他师傅是吕洞宾,难道是真的,若真是吕洞宾,自己这一下打上门去必然同他撕破了脸,到底这吕洞宾是八仙之一,和八仙闹翻,哎。杨长城有些踌躇不定,思量先去凤凰山下黑风洞看看。

杨长城驾云来至凤凰山下黑风洞,只见门口一块大石碑,上有三个大字:黑风洞,下边却是一些小字,乃是黑风洞赋,杨长城心中暗笑,有点意思,居然还作了一首赋,我且看着赋文采何如,写的些什么东西,遂上前仔细观看黑风洞赋:从凤凰而嬉游兮,登山尖以乐情。

见洞府以张开兮,观黑风之所营。

建福地之居住兮,浮双飞乎太清。

立中天门之观兮,连南河之西城。

临白水之长流兮,望故城之楼亭。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欢鸣。

云卷云舒变化兮,观夕阳之山景。

圣德载物之仁兮,道之大乎无声。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八仙度世兮,重震四方。

同天地之无量兮,齐日月之挥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天地同寿是东王。

杨长城看罢,心里暗笑:“这个吕洞宾,好大的口气,看这意思是要独霸一方了,如今天庭如一盘散沙,众多神仙无人管束,天庭委员会,松松散散。哎!不知这洞里是只有吕洞宾一人,还是八仙具在!就是八仙具在也不足为惧!”

杨长城这么思想着,度步来至洞门口,忽然就左右闪出两个道童来:“来者何人?”

杨长城打稽首;“贫道乃是茅山道士杨长城,要来求见你家师尊,吕洞宾在吗?”

那两个童子见问,左右互相看了一眼,左手边的童子便道:“师尊在里边,我进去给你回禀一声,你且稍等片刻。”那童子说完转身就往洞里进去。

却说吕洞宾先前叫大弟子狸猫精去问胡江处取两个女子来,不多时那徒弟回来说遇到一个道士,将他打了,吕洞宾就问他那道士长得什么模样,使用什么兵器,这狸猫精,把经过一说,早就猜到是杨长城来了,心里暗暗叫苦,吕洞宾知道杨长城法力无边,自己怎么是他的对手,但是自己是正规神仙,八仙之首,这地位在这里呢,若是就这么服了输,以后在三界还怎么混得下去,岂不是要被众神笑话,正在思量间,门口童子来报:“门外茅山道士杨长城求见!”

吕东边犹豫了好半天,到底是见他还是不见呢,思量了一会儿转头对狸猫精道:“你快去里边躲了,不得我的吩咐不要出来,怕这姓杨的硬闯进来搜。”

狸猫精答应一声,转身往洞里深处藏身不提。

吕洞宾:“你出去告诉那姓杨的,就说本尊今日在闭关,概不见客!”

童子领命退出。

杨长城正在门口度步,只见童子出来了,那童子走上前打稽首毕:“我家师尊今日在闭关,概不见客,请你回去吧!”杨长城一听就有些火了,你勾结妖人胡江,危害一方,现在还不见我,真是岂有此理!

虽然如此,但是杨长城不想就如此同他翻脸:“那你告诉他,就说我明日在来相访!告辞!”

童子:“不送!”

杨长城驾云直奔回县城,在城外落下云头,度着步进城来,看那四处景色,却是大雾漫天,四处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不多时,杨长城回至八仙庄酒馆,进来至厅上一张桌子边落落座:“小张啊,快将了酒菜来,贫道饿杀了也!”

张三正在抹桌子,笑道:“道长你这两日跑得那点去了哦,我们家主公几次来店里问你!”

正说话间,朱大富从店外进来:“呀,杨道长,你这两天怎么不来府上,我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呢。”原来这两日服药以后,朱大富病情已经好转,每日都要来酒馆里亲自打理。

杨长城笑道:“许多日不见,你现在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嘛,红光满面,谈笑风生,哈哈哈哈……….哈哈哈,来来,咱们今日在痛饮一醉。”

账房刘麻子也附和道:“这几日不见,正要和道长痛饮几杯,张三李四,你门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菜,上酒啊,真是没有眼力价!”

张三李四忙走去厨房里,将了杯盘酒器搬出来摆上,厨子张家福,忙将那肥鸡肥鱼,等安排了,不多时,摆下一大桌子酒菜。

朱大富道:“来喝,我敬您一杯,要不是您搭救我性命,恐怕今日以经入了土矣,这等大恩,叫我如何报得。”朱大富说着话,将酒杯递过来相劝,杨长城接过酒杯,也不推迟,一仰脖就干了,旁边李四慌忙又将酒斟满。

杨长城一连被劝了十数杯,笑着说道:“修心打开生死路,得遇明师把道传,打坐修炼无朝暮。泥丸为顶腹为炉,龙虎相交自相伏。采炼陰阳水火交,时间顿把玄关跳。更仗天罡搬运劳,要转斗柄肾水浇。退炉进火最依时,抽铅添汞得把牢。攒簇五行夺造化,阴阳之机更堪夸。二气盘旋黄河路,五气朝元聚三花。悟通玄功归大道,长生不死道法高。”

朱大富见说,又惊又喜,笑吟吟捧着一杯酒递与杨长城道:“前日,见您点石成金之术,老朽我便彻夜难眠,只望仙长能传我此术,便在无遗憾了,万望仙子怜悯弟子吧!”

杨长城听了这话,深悔当初不该就把这法术在人前显露,如今被这朱大富苦求,若是真把这法术传他,只怕他为富不仁,做出些歹事来,却是不好,若是不传他嘛,他老是如此纠缠,却是烦躁。不如我且耍他一耍,思量至此,对朱大富道:“刚才我想了一下,决定就传你这法术,但是,点石成金的法术,不能拿去乱用,且不可做伤天害理的事。知道了吗?”

朱大富本就一心要学那点石成金的法术,那里有心吃酒,听了杨长城这话,高兴得了不得:“仙长且放下,走去我府上,好教我法术去。

杨长城笑道:“你就是个急脾气,哈哈哈哈……….哈哈哈,走那就依你。”二人遂起身出了酒馆,来至朱大富家,两人进正堂上落了坐朱大富又来请教点石成金的法术,杨长城上前施法,完了对朱大富道:“现在你的右手已经被我施法了,只要你用右手摸任何东西,那东西立刻就会变成金子,记住了,千万记住,要是你用右手摸你自己,你自己也立刻会变成金子!”

朱大富听了兴奋不已,忙上前去把桌子上的一个茶盅一摸,顿时那茶盅就金光灿灿的了:“呵呵哈哈哈………………….和和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现在我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了。哈哈哈哈。”

朱大富正在哪里哈哈大笑,朱老夫人从内堂里走了出来:“儿啊,你笑什么,这么大的声音,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值得如此欢笑?”

朱大富见母亲从里边出来,心中暗思:这老太太,天天和我老婆斗嘴,真是越老越话多,不如我用右手把他变成一尊金人,嘿嘿,思量至此,朱大富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紧走两步上前对着朱老夫人肩膀一拍,顿时这朱老夫人就变成了一尊纯金的了,在也不能动弹,

朱大富哈哈大笑:“这一尊金人却是值不少钱了,就是买一座城也绰绰有余,哈哈哈哈…………,我要成全球首富了。”他得意的笑完,回头来看杨长城,堂上却没看见:“这个杨道长,怎么又不辞而别呢。不管他,反正现在我有用不完的金子了,哈哈哈哈。”

却说杨长城在朱大富狂笑时,驾土遁自回客栈去了,当日无话,第二天一早,他洗漱毕,吃了几个包子,出了城,把脚一跺,驾起一朵白云,飞起在半空,奔着凤凰山就飞了过去,不多时早见一座高山,正是凤凰山,即按云头,立在那巅峰之上,仔细观看,山势嵯峨,碍日生云。冲天处,尖峰耸立,远远的有形如凤凰展翅,山远脉迢迢绵延数百里。乃岭头青松郁郁,半山生云如海,崖下怪石磷磷。真可谓;青松郁郁,四时八节常青;怪石磷磷,万载千年屹立。林中每听子规啼月夜,涧内常闻麋鹿悲鸣。山中禽鸟声咽咽,走兽林中呼呼吼。獐鹿成双作对自嬉戏,鸦鹊比翼雄飞雌从绕林间。野草野花看不尽,山桃山果红诱人。陡峭奇险不堪行。杨长城站在山顶观看不厌,心内暗道:好一座美丽的凤凰山!看了会儿山景,便走下山来找寻洞口,只见那山凹里云腾雾绕,紫气升起,霎时间,红云盖地,就红云之中冒出一股黑烟,那黑烟里却是有毒,好烟!但见那:红云迸万点金光,黑烟飞千条虹霓。原来这黑风洞的来历正在于此,盖因这洞内有至阴之气,每天都会向外喷发阴气,这阴气汇聚城黑烟,正是修仙的绝佳福地,吕洞宾也正是看中了这黑风洞内的至阴之气,所以才来此处修行。

杨长城远远望见那烟,心里暗暗吃惊,只见那烟不是灶筒烟,不是草木烟,烟却有玄阴之气,内透五色,青红白黑黄。能熏南天门外柱,能燎着灵霄殿上梁。能冻得那窝中走兽成冰块,林内飞禽死草丛。杨长城看见这烟却是够阴寒的,想到如何能进去,还是要把这吕洞宾引出来才好!杨长城正在思虑间,又见那洞中迸出一股风来。好风,真个是入林憾折千杆竹,上天吹倒灵霄殿!你看:

无形无影透骨寒,呼呼吼吼大地颤。弄尘到处迷人眼,弄灰满城讨人嫌。采药郎中迷了路,打柴樵子把家还。路上就有金银现,行人刮得难看见。

杨长城看了一会儿这风,心中暗道,这风却是凶恶,他只顾看玩,一不留神被那风把沙灰吹入眼内,痒斯斯的,有些难受,忍不住用手来揉了会儿眼睛,只是觉得有些眼睛里难受,即回头伸手,在地下摸了两个鹅宝石,抬起手朝着洞门口就丢了过去,只听见哎呀一声叫:“哎呀,是那个!是那个,是那个弄石头来zhuái老子!龟儿子,莫让老子把你看到起!”那道童被杨长城丢过去的一个石头正打在脑袋上,把他气得在洞门口四处张看,嘴里骂骂咧咧。杨长城藏在后边暗暗偷笑,那道童闹了好一会儿,见四下里没有人,复转身去门口立着。

杨长城摇身一变,变做一个夜蚊子,飞入径直往洞口飞去,只见那童子还在同旁边另一个童子议论,到底是谁丢的这石头。杨长城暗暗好笑,继续往里边飞只见这洞内却是宽阔,只是忒冷,只觉得寒气透骨,进洞内行了十几步的样子,却是宽阔,中间一个大厅,能容纳数百人,四周许多钟乳石,每根钟乳石都放射出红黄的彩光,五彩斑斓,耀目生辉,却是美丽,这些石头千姿百态,有的像一根倒挂的玉笋,有的却像瀑布的水流,有的则如一根棍子,只可谓是洞天福地。大厅左手边一个石头犹如金鸡独立,旁边的石头好像一只上山的猛虎,后边的一个石头犹如巨蟒盘绕,继续往里飞,只见那厅中间却是石桌子石碗,各色家伙俱全,忽然一股冷风呼啸而来,真可谓是寒冷彻骨,杨长城仔细看左右,见那洞壁上有很多裂缝,上面有长着一种奇怪的苔藓,看上去赖赖渗渗,看的人头发发麻。正往内走,忽然有看见一个大石头,好像是一头躬身梨田的老牛,杨长城心里暗道:“这洞里风景却是好,这些石头一个个千奇百怪,难怪这吕洞宾会选在此处。”

这时候杨长城飞进了洞穴的深处,只见吕洞兵正坐在一张交椅上,旁边两个道童左右侍立着,这洞却又比前面更大,周围点了好些个油灯,这些灯光照射在四周的钟乳石上,五光十色,真是好看,杨长城心里暗暗称赞。

吕洞宾:“童儿,今日那姓杨的来叨扰也未?”

旁边童子道:“禀师尊,却是没有!”

杨长城听见他们说话,便就现出本象。吕洞宾还未发觉,他正四处看时,只听得丁丁东东的响,却是一个妖精,那妖精走来参拜了吕洞宾,然后转身进了洞穴里边了。杨长城看得真,心中暗忖:且不惊动他,看他们都做些什么!

正看处,忽见个小妖,举着黄旗,背着一个獐子,嘴里唱着小曲,急走如飞而来,杨长城暗道:“想来这妖精是去打猎了回来的。也不知道他将这猎物怎么处置!”

杨长城便摇身一变,变做个蝴蝶,轻轻的飞在他肩膀之上,只听得那妖精嘴里,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道:“我们这师尊,都是得到成仙的了,还偏要我每日去山上打猎,若是不打个什么兔儿獐子他下酒时,便要责骂,真是拿他没办法,你说你,自己使个法术,把山神拘来,要他献几只野味,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偏要我出去费这气力。哎,真是县官不如现管!还好今日得了个獐子!”这妖精一头说一边带着猎物来参拜吕洞宾:“启禀师尊,今日打了个獐子来。”

吕洞宾点了点头:“恩,快去把来红烧了我好下酒!”

那小妖得令下去了。

杨长城听了,暗笑道:“这吕洞宾,真是嘴馋,却躲在这里吃荤,可笑可笑,表面上要什么斋戒,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些掩人耳目的。”杨长城从那小妖肩膀上飞下来,正飞呢,早被吕洞宾看见,吕洞宾:“我这黑风洞里寒冷无比,阴气透骨,就是道行浅些的全真,都不敢进来,这蝴蝶怎么就敢飞进来!”要知道蝴蝶是不耐低温的,吕洞宾见蝴蝶便起疑心,掐指一算,早知就里,喝骂道:“姓杨的,变什么蝴蝶在此弄鬼,还不显出原形,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长城见被他识破,摇身一变显出真身:“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躲在这洞里吃荤该当何罪啊?”

吕洞宾被杨长城道出海底眼,脸上一红:“你怎么擅自闯入我这洞府,该问你个私闯民宅之罪呢!”

杨长城道:“吕洞宾,你是八仙之首,怎么能在下界勾结妖精,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吕洞宾笑道:“哦,是吗,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倒是说两件出来呀!”

杨长城:“你派了个妖精去问胡江要女子,却是有这事没这事?”

吕洞宾:“啊,有这等事,我可是不知道,胡江?是谁?我不认识啊!”

杨长城冷笑道:“你倒是推得赶紧,昨天那妖精,明明就进了这洞里,你还想赖不成!”

吕洞宾见说,知道遮不过去,便笑道:“我却是将这附近的几个妖仙,收在门下,这也是要教化他们,至于什么胡江,什么女子却是不知!”

杨长城喝道:“你把他喊出来对质!”

吕洞宾笑道:“好,看来只能把这狸猫精叫出来和你对质了,不然你是不会相信的。”他说完吩咐童子进去把狸猫精叫了出来,狸猫精一见杨长城,就有些发怵,吕洞宾厉声高叫道:“你这孽畜怎么敢瞒着我勾结歹人!”

狸猫精被吕洞宾突然这么一吼,就楞住了,心说:这不是你叫我去的嘛,怎么今日说这等话,却把责任全推在我头上!

吕洞宾,不等狸猫精反应过来,右手掣出纯阳宝剑,复转身,望狸猫精脑后一下,可怜就打得头烂血流浆迸出,皮开颈折命倾之!

吕东边收纯阳剑,却又叹息道:“可惜了这几百年的道行,可惜了,可惜了耶,本要度你修成正果,没想到,哎!…哎。”

吕洞宾一幅惋惜的样子,杨长城见吕洞宾一剑杀了狸猫精,现在正是死无对证了:“吕洞宾,我这里正要和他对质,你却把他杀了,如今你说红就是红,你说白就是白,却是死无对证了。”

吕洞宾:“我门下弟子,勾结匪类,当然由我自己清理门户,这难道有错吗?你若是硬要诬陷我,可以去葛洪处告我嘛!”

杨长城见他抬出葛天师来,便不好在说什么:“呵呵呵,既然是你徒弟所为,现在又把这孽畜正法了,贫道就便告辞了。”

吕洞宾道:“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没这么便宜的事情吧!”

杨长城笑道:“呵呵呵…….呵呵呵,你难道要请贫道吃酒吗?好啊,吃酒就吃酒。贫道就陪你吃几杯酒了去。”

吕洞宾道:“吃酒可以,先吃我一剑!”吕洞宾话音刚落,手中纯阳宝剑唰的就是一招洞宾饮酒,接着一招追风赶月,这两招正是八仙剑,

杨长城把手一晃,早绰了吴钩宝剑驾住,两柄宝剑相交,顿时电光大作,吕洞宾虽然是得道的真仙,又是八仙之首,和杨长城这么一交手,却是有些支撑不住,杨长城这剑招势不可挡,内中透出一股子洪荒之力,吕洞宾仗着自己剑法精妙,勉强应付,初时两招,都被杨长城化解掉了,他把剑一翻,唰唰一招丹凤朝阳,奔着杨长城面门就刺,杨长城将吴钩宝剑往上一磕,却是一招倒插门闩,吕洞宾不待剑招使老,手中剑回撤,将身一转,剑尖却转攻中盘,使出一招湘子吹箫,杨长城一招倒插门闩挡了个空,回过神来时,吕洞宾的剑已经刺向胸口来了,杨长城忙将身一侧,那剑却好贴这胸前刺了过去,杨长城忙起手中吴钩宝剑,使出一招野马跳涧,往起一磕,身形一转,反手横撩,歘的一声,吴钩宝剑奔着吕洞宾脖子就去了,这一剑要是个削上,这颗脑袋就得落地,数百年修为,化为乌有,吕洞宾大惊,慌得他双脚一蹲,杨长城的剑却到了,贴着头皮砍了过去,吕洞宾就觉得头皮一凉,忙将身往后一腾飞出去十几仗,杨长城见他跳开也不去追,便即收了宝剑,看吕洞宾时,却是个头陀模样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旁边几个童子也跟着哈哈大笑。吕洞宾用手一摸头顶,原来头顶的束发被杨长城这一剑给削了去,头发四散披下,唯独头顶中间是光头,忙取镜子来照了,羞得无地自容:“杨长城,你真是欺人太甚!”

杨长城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刚才可是你先动的手,我说要喝酒来着,你说要我吃你一剑,结果,我没吃你一剑,你倒吃了我一剑,这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呢。”

吕洞宾恨恨的道:“你欺负到我这洞里来了,还巧言狡辩!真是羞煞我也!”

杨长城只是笑:“呵呵呵,刚才这一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行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么多,贫道告辞!”

吕洞宾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嘴里念念有词,喝声疾!立刻就招唤来一尊金甲神,只见那金甲神,身长丈八,膊阔五停,面似金光,声如霹雳,手持一根降魔杵暴雷也似声喏道:“护教金甲神参谒,我师有何法旨!”

吕洞宾对金甲神道:“快将这茅山道士捉去锁在牢里,不得我吩咐,不放他出来!”

那金甲神得令,伸手就来抓杨长城,杨长城笑道:“你也想抓我,呵呵呵,要是我被你擒了岂不是个笑话!”杨长城说话间,显出法相,顿时脑后放出金光万道,也一般身长仗八,挥舞起吴钩宝剑,望着那金甲神劈头就砍,金甲神忙使降魔杵来迎,交手只一合,金甲神被打的魂消魄散,瞬间化为乌有。盖因杨长城这一剑,功力太强,把那金甲神震的元神都散了。

杨长城一剑震散了金甲神,收了法相:“你就不要喊这些草头神出来了,不经打,不经打!”

吕洞宾见状气的咬牙切齿,摇身一变,顿时幌幌霞光生顶上,威威杀气迸胸前。嘴上髭须如插箭,遍体昂毛似迭毡。眼突铜铃欺太岁,手持铁杵若摩天。吕洞宾突然变出一般凶恶模样,把纯阳剑祭起,使出了他的天遁剑法,立时祭起那纯阳飞剑,唰的一道金光便要取杨长城的头,杨长城把右手捏剑指,嘴里念念有词,往面前一指,只见那纯阳宝剑从半空里铛的一声,插在地上,直没至柄,吕洞宾见杨长城破了他的飞剑术,恼恨无比:“姓杨的,算你厉害,后会有期!”

杨长城笑道:“怎么这就要走了吗,不一同喝几杯吗?”

吕洞宾恨很的,看了杨长城一眼,化作一道金光径去了,杨长城迈步从洞里出来,施展土遁回了八仙庄酒馆,这才刚到酒馆里坐下,却见朱尤少很焦急的走上前来作揖:“道长,你快救救我爹我奶奶吧!”

杨长城笑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如此焦急的样子。”

朱尤少:“仙长你传了爹一个法术,他右手挨着什么都能便出金子,可他先把奶奶变成了金子,又把整个屋子也变成了金子!”

杨长城笑道:“这不就正遂了他的意思吗,你却怎么如此焦急。”

朱尤少:“哎,仙长,你不知道,他去茅房解手,伸手一解裤腰带,瞬间把自己整个也变成了金子,现在正在茅房里呢,你快去救救他吧!”

杨长城哈哈大笑遂同了朱尤少来至朱府,只见朱福的正堂大屋全都是金光灿灿的,杨长城哈哈大笑,嘴里念了几句咒语,收了法术:“恩,法术已经收了,你爹现在恢复正常了,你去茅厕里看看他吧。”

朱尤少看那屋子时,已经退去了金光,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忙跑去茅厕,只见朱大富从里边出来:“爹,你好了啊。”

朱大富道:“恩,不知怎的,法术不灵了,用右手摸东西却是不能在变化金子了耶。”

朱尤少就把刚才去请杨长城收了法术的事情说,朱大富听说杨长城来了忙整衣冠出来见杨长城。两下相见了,引着来至正堂落了坐。朱大富忙命摆宴相款,席间朱大富道:“哎,什么东西都变成金子了也不好,还是做个正常人好些,哈哈哈。”

杨长城:“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好。哈哈哈。”

朱大富:“你能不能把这法术传我,我想点什么的时候就点什么,这样才能随心所欲,若是像先前一般,稍不留神,把自己都变成了金子。”

杨长城笑道:“你没有修炼的道法,就是传你口诀也没用,修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杨长城在朱家吃了一日酒,当天晚上返回客栈歇息不表。

杨长城寻思在这里一耽搁就是一年了,此间的妖精也收了,决定继续往别处云游去,这一日早上,在店里吃了早饭,径直往西门而走,出了城门,顺着官道行了半日,中午时分在小镇上吃了午饭,此时正是正月十几,家家户户过了年,都还贴着红红的对联,门前尽有些鞭炮渣滓,几个小孩拿着炮仗,和烟花,在哪里点了玩,时不时的传来一声爆炸声,路边的树梢头开始吐露出淡绿色的嫩芽,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嬉戏,杨长城一边欣赏着早春的景色,一面徐徐往西而行,走到黄昏时分,只见前面一条河,两边具是高山,中间却是一个小镇,这镇子挨着河边而建,杨长城自语道:“今天晚上却好在这镇子上住一夜。”

不多几步,来至街市上,只见此时街市冷冷清清,也无个行人,排头是家杂货铺子,跟着有几间早点铺子,绸缎铺子,纸店,前面十字街头,却有好一家酒馆,门口挑出一面酒旗,门框都有些发黑了,杨长城信步来至酒店门口,里边冷冷清清,也无个人影:“店家!”杨长城喊了一声,就打屋里出来了个伙计:“道爷,您这是要住店吧,快里边请。”

杨长城迈步进来,就门口挑了张桌子落了坐:“你们这酒馆,怎么如此冷清呢?”

店小二道:“咱们这乡村小店,就是这样,今日又不逢场,所以没人。就是逢着赶场天,这晚上也没人来住店,就有几个过路客商,也是少的。”

杨长城:“哦,是这样啊,你且先将酒打一壶来,有什么下酒菜,但请上来,不必问要,我明早一并算钱还你就是。”

店小二答应一声,转身进去,不多时将了一壶酒,一碟子花生,一盘子猪头肉,拿出来摆在桌上:“道爷你慢用!”

杨长城提起筷子来就吃,刚吃了几筷子,忽然看见那肉上却是有一个死去了的蛆虫,白白胖胖的,顿时觉得有些恶心:“店小二,你过来!”

店小二从柜台里走过来问道:“道爷,还有什么吩咐?”

杨长城用手指着那死去了的蛆虫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有何说?”

店小二笑嘻嘻的从桌子上的筷子娄里抽出一双筷子,夹起那一个蛆虫,瞬间就放进嘴里吃了:“哦,这个呀,这叫肉灵芝,可是好东西呢,嘿嘿嘿。”

杨长城瞪着店小二看了一眼:“好一个肉灵芝,你这店里可有,还没长肉灵芝的新鲜肉啊。”

店小二笑道:“我们这镇子小,比不得大城市里,屠夫要三五天才杀一头猪,所以本店里,都是些腊肉,要吃新鲜肉时,却是要等两天,到了赶集的日子方才会有呢。”杨长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带我去客房歇下吧。”

店小二依言,将杨长城引着往后院客房中来,杨长城进客房里,见那床铺却是整齐,却是看那墙壁很不干净。

店小二把门顺手带上:“客官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床下有夜壶,要解大手时出门左转就是茅房,且莫在屋里蒸包子哈。”

杨长城笑骂道:“你这伙计也是好说笑,我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在你屋里拉屎,却不是好笑。”

店小二也笑道:“事先跟你说说,哈哈哈哈。”

杨长城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将桌前的油灯挑明了,仔细打量这房间,只见东面墙壁上写着一首诗:

三水汇聚浦河流,荒田草长土内求。

奇人口在身下生,山边今日泪满襟。

黄金千两无边贵,巨宝只在此中睡。

杨长城看完了暗道:“这却是一首字谜诗,前边四句,每句各暗藏一个字。看这首诗,说的是这里藏着宝藏,但是既然是宝藏,为何要把写在小客栈的房间墙壁上,此中却是另有深意!”

杨长看了一会儿,倒头就卧在床上睡了,半夜时候只听的门外呼呼风响,那风吹的很大,只觉得周围的温度在剧烈的下降,越发的冷了,第二天,杨长城开门从屋里出来,只见外面院子里已经是盈尺深的大雪,四处白茫茫一片,雪如鹅毛,满天飘飞:“这南方怎么也下如此大雪,真是稀罕。”

店小二送了洗脸水来:“道爷,这雪真是下得好大,我土居此地三十年,也从未见如此大雪,这都开了春了,怎么还下大雪呢。”

杨长城跟着进屋,洗了脸,来至前厅里坐了,吃了两个馒头,站起身来:“店家算账!”

柜台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客官,四十五文钱!”杨长城身上从来没带过铜钱,随手从腰里摸出二两碎银子递给他,掌柜的接过银子,忙转身进柜台找补零钱,杨长城:“不用找了。多的就赏你吃酒吧。”

店掌柜:“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您慢走啊。”

杨长城从店里出来,只见街上厚厚的雪,他迈步走进雪里,刚一踩进去,脚就被陷到了膝盖下:“喝!好深的雪,却是要整个雪橇方才好走路呢。”思量至此,嘴里念念有词,叫声变,脚下的鞋子立刻就变成了一副雪橇,杨长城又叫声变,变出两根木棍,学着滑雪的,往前径直滑着雪走了,却是又走得快,不上一个多时辰,早行出十几里地,遥望那河面时,却也是结了很厚的一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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