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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话说这镇元子怎么来了呢,却说镇元子本是地仙之祖,平时不问世事,虽然辈份很高,法力高强,但是没有仙位,按在现在的话讲,就是没有单位,没有编制的神仙,他门下出来的徒弟也都是些散仙,也就是说,通过他这里修炼出来的,都是属于太乙散仙,孙悟空也是属于太乙散仙,但凡是修仙,若是不能被天庭授仙箓,你就得搞一个散仙的文凭,如果弄不到散仙文凭的,就是妖,这镇元子,和菩提老祖都是搞的散仙培训班,因为他们辈份高,有这个办学资历,而菩提老祖自从教了孙悟空这个徒弟以后,就在也没办学校了,而是干脆隐居了起来,镇元子虽然一直在办学校继续搞他的散仙培训班,但是近日听说玉帝被废,天庭成立了委员会,玉帝和西天如来率领大军来攻打天庭,也就是因为天庭中如此鏖战,导致人间婚姻都绝了,因为月老也跟着众神去打仗去了,以至于连猪都不下仔,鸟都不做窝了,大龄男女青年无法婚配,人间绝了夫妇人伦,镇元子大仙体察人间万物失和之苦,这才来至天庭,想要劝两边罢战,他先来至天庭这边来见三清并众神,两下里施礼过了,原始天尊名看茶,不一时有仙女将了茶来献,茶罢原始天尊:“道兄多时不来天界,今日怎么得到此处,是来助战的么?”

镇元子:“哈哈哈,贫道法力低微,怎敢来助战,我来是想要劝你们两家罢战!”

原始天尊:“道兄,你好不明事理,我们自在天庭各安职事,却是如来那厮,听了玉帝之言,兴兵来犯,须不是我们去犯他!你不去说如来处,却先来说我们。”

镇元子:“道友,你且不要焦躁,若是我叫他们罢兵,你们可愿意罢兵吗?”

原始天尊:“若是你说得他们退步,那我们也就退兵了。”

镇元子:“既是如此,我这便就去见如来,叫他们罢兵。”

众神都称如此最好。镇元子遂即起身告辞出去。

众神都站起身送了镇元子出辕门,镇元子从天庭这边大营出来,直奔如来这边大营来门口守卫黄金力士早见,都认得是镇元子大仙,忙进去通禀了,如来叫传,镇元子进中军帐,同如来并众佛,罗汉都相见了,各施礼毕,如来命看坐,镇元子在下首坐了,这时候玉帝听说镇元子来了,也从后边进来,同他见了,玉帝:“镇元大仙此来是帮我的吗?”

镇元子:“我此来是要劝你们两家罢兵,刚才我已经去说了原始天尊,他们答应,只要你们退兵,他们便即罢战。”

玉帝:“休想,若要我们同意罢战,只除非是将原始天尊一众造反之辈都拿来碎尸万段!”

如来:“我看,也不必如此,若是他们肯迎回玉帝,恢复旧日制度,我们也就同意罢战。”

镇元子听了有些为难,你想啊,原始天尊又不傻,他们要是在同意恢复帝制,继续让玉帝回去坐了皇位,那么他们这些造个反的,还不都要被玉帝一个一个清算吗!

镇元子摇头:“我看此事若是如此说,却是难办了,都是我多事。”

镇元子起身告辞了,也不去天庭那边,驾云径直回了万寿山不表。

却说如此僵持了三五日,在人间可就是五年,咱们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却说就在天庭僵持对峙时,刑天驾云头又奔了九幽地府,同蚩尤在起魔兵,要想反上人间,这次地藏王菩萨早有准备,带着众阴兵同蚩尤刑天在九幽之界大战,蚩尤刑天二人正面对敌,也刚好和地藏菩萨站个手平,两边终日鏖战不表。

但说人间,因为天界和冥界,都在混战,无神管事,且不说男女失了婚姻,连动物也都不在繁殖了,人死了,元神没有接引之神,一个个在满大街,四处乱晃,一时之间,怪事齐出,民不聊身,如去和杨长城商议后,决定二人,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杨长城出门时嘱咐众弟子在家要谨守门户,众弟子遵命,送杨长城出了观,他径直向西而行,在路上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一日天晚,行至一处山上,日落西山,一片红云如锦缎,杨长城忍不住称赞道:“好一片红云!却是美丽!”停下脚步,站在山路上遥望了一会儿,渐渐天色却黑了下来,杨长城心里也不慌,此时虽然已经是九月深秋,要是换着别人,必定忙着找宿处,可是杨长城他能驾雾腾云,又会五行遁术,千里之外也不过眨眼就到,故而一点不慌,自悠闲的在山路上立着看晚霞。

“天都要黢黑了,还不忙!”杨长城听见身后有说话声,忙扭头回去看,却是一个书生二十多岁,背上背着一把长剑,身长六尺上下,面目清秀,穿一领米黄色蜀锦长衫,后边还跟着一个书童,年龄和那秀才差不多大,说话的正是那秀才,杨长城:“哈哈,听秀才说话的口音却是川中人吧。”

秀才笑道:“哈哈,是嘀!你捏个道长,你是那还儿底嘛?”

后边书童因看见天色已晚,却没看见个村落,心里好生着急,催促道:“公子!鸟也不看看捏哈是么子时候哒,天都黑球…..儿哒,你还跟他两个日白!要我说,干嘛些找个地方睡瞌睡!老子这一天都黑,走得老母猪爬溜石皮,脚趴手软的。”

公子听他唠叨很是生气喝道:“你说你个瓜娃子,一天到黑批话超过文化,文化超过现代化,七饭老gan 钵,做点么子比那个都批话多,少批话,我还不晓得天黑了迈,要你说!”这秀才把书童喝骂几句,转头对杨长城道:“我捏个书童,灭大灭小的,都是我平时交得不好,道长你莫跟他一般见识。”

杨长城:“没事,敢问公子贵姓?”

秀才道:“我姓龚,道长你就叫我老龚便是。”

书童:“我叫吴哈儿!嘿嘿,道长你叫啥子名字哎,囊个天都黑了还站得捏哈,你是不是强斗哦!我们捏个挑子里没得银子三百两。”

杨长城忍不住哈哈大笑,前边龚秀才气得大骂:“你捏个批哈儿,辛亏这道长不是坏人,要是遇到坏人,你能个一说,老子的命都要搭进去!”

龚秀才气极了转身给了书童脑袋上两个栗凿,bengbeng两声脆响:“老子叫你个龟儿子话多!下回在批话多老子就不是敲你栗凿了!”

书童吴哈儿左手忙抱着脑袋:“公子,你就晓得打我!”

龚秀才懒得在去理他:“道长,看看这天都黢黑了,哪里有可以住宿之处,却好去歇一晚上嘛。”

杨长城笑道:“不打紧,且往前面山路上走去,因该会有宿歇之地。”

“公子!你们快看,那哈有个亮!”吴哈儿兴奋的用手指着不远处山坳中,公子笑道:“有亮的地方必定就有人家,走走走,快点去前面投宿。”

杨长城举目看时果见前面有个亮,好像是一盏灯笼,跟着龚秀才一同径直向那亮光处走去,行不上半里地,来至一座道观门前,先前在山嘴处看见的那亮光,就是门口挂的灯笼:“这个道观却也有意思,怎么还在门口挂一盏灯笼。”杨长城好奇的道。

书童吴哈儿:“说明这里的道士好客晒,肯定是怕别个走山路的,晓不得这里有座道观,捏才挂个灯笼。”

龚秀才:“就你晓得,天上晓得一半,地下晓得完!在批话多信不信老子锤你!”

吴哈儿忙闭了嘴,三人走至道观门首,抬头看时,道观门楼却是巍峨,门前左右各一只青石狮子,两扇朱漆的大门,高悬一匾:妙音观。

左边门前上联:妙法莲花妙音具,右边门框上下联:玄妙莫测法天地。

龚秀才用手叩了叩门,不多时,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道童探出头来,看那模样也就十七八岁,头戴一顶八卦帽,身穿青布道袍,腰系一根黑色丝绦,模样很是清秀,目若朗星,皓齿如银:“几位施主可是要借宿吗?”

龚秀才忙抱拳施礼陪着笑:“正是,正是!在下龚秀才,因从京城赶考了回去,途经宝刹,天晚无处可去,还望仙童行个方便!”

“这道童那你们都进来吧,我家师傅一向好客,最喜于人方便。”

道童一面说,就把门开了,将三人让进门来,门内却是一个大院子,左右两边是天王殿,和财神殿,正中是三清殿,旁边是个月老殿,三人左右观看,天色虽然黑了,可是几个殿屋里都点着大大的灯。

杨长城打稽首:“贫道有礼了,家师在何处,可否容我一见。”

龚秀才和他的书童吴哈儿都有些饿,正思量赶快弄些什么吃的,忽然听杨长城说要见他师傅,心里都嘿然不乐,面上都有些埋怨之色,吴哈儿想说话,见龚秀才脸上不好看,怕挨打便住了口。

道童:“你们想来也走得累了,且先去后堂用斋饭,一会儿我禀告过了师父在来相请。”

龚秀才:“如此最好,我们正走得肚子饿!正涝肠寡肚的!”

三人跟着道童来至后院,不多时有道童将了些米饭,和青菜来与三人吃了。那先前的道童便走来打了个稽首:“家师在丹房中相请。”

龚秀才同杨长城站起身跟着道童就往外走,吴哈儿自留下来看守行李不提。

二人跟着道童转弯抹角不必细表,不多时到了,一排十几间青砖大瓦房,飞檐高挑风铃,屋脊梁上有飞龙彩凤,门窗都有雕花,却是精致所在,道童上前:“师傅他们来了。”

一个老道头挽发髻,身穿金黄色道袍,腰系一个黄丝绦,足下云鞋净袜,三缕青须飘洒胸前,方面阔口,两道英雄眉斜挑入鬓,二目炯炯有神,身长八尺迈步出门打稽首:“无量天尊!”

杨长城也打稽首回礼了,龚秀才抱拳施礼,然后一同进屋里分宾主落了坐,杨长城:“贫道姓杨,名长城,我旁边这位公子姓龚,敢问道兄如何称呼啊。”

这老道右手一摸胡须:“哈哈哈,贫道姓苗,道号妙音,你们就叫我苗道长吧!”随即又吩咐童子看茶。

“这三个童子都是我徒弟,那大徒弟叫田草,二徒弟叫大一,三徒弟叫米口。”正然说话间,大徒弟田草将了托盘端了三杯茶来。

“道兄请茶!”

杨长城接过茶,喝了一口:“恩,你们这茶却又比别家的茶不同,却是如何烹制的呢?”

苗道长见问起茶道,便面上有些得意:“我们这茶乃是自这山上采的,经过秘法炼制,不便告知。哈哈哈。”

杨长城:“即是如此,那我们也不好就问!”

龚秀才:“道长你们这道观建得捏哈,周围没看到个人家,那里来的香火哟!”

苗道长哈哈大笑:“实不瞒二位,我仙家道术,便能指水化油,点石成金,抟沙成米,需要什么人家施舍乎!”

龚秀才惊呆了:“道长,你莫是跟我吹牛皮哟,我还没听到说那个嫩个凶。能把水变成油,沙变成米。不信不信!”

苗道长哈哈大笑:“童儿去用个木盆端一盆水,端一盘沙来!”

童子领命去了不多时从外面进来端了一盆子水,一盆子沙放在屋子中间,苗道长指着盆子里的水和沙对龚秀才道:“公子可检验,是水和杀吗?”

龚秀才起身过来仔细看了,又浇了些水来闻,果然是水和沙:“不错,是水,是沙!”

苗道长哈哈大笑,站起身对着那盆子里的水和沙一点,一指,只见那盆中的沙立刻变成了白花花的大米,那一盆子水也变成香喷喷的芝麻油。龚秀才去用手浇了些油:“哎呀,道长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厉害厉害,活神仙啊。道长你收不收徒弟,我跟你当徒弟嘛,你教我法术。”

苗道长哈哈大笑道:“你学了法术想的是发财升官,我却不能教你。”苗道长说完,看了看杨长城,只见杨长城默然无语,只在哪了低着头不说话:“杨道长!我这法术如何?”

杨长城见问,微微一笑:“五行变化之法,不足为奇!”

苗道长听了这话,刚才还一脸喜悦得意,顿时就阴沉了下来,旁边大徒弟田草喝道:“你这道长好不晓事,怎敢轻慢我师父法术!”

苗道长把手一摆,止住徒弟,然后笑道:“敢是杨道长法术更比贫道高了一酬,故而如此,那就请露露身手吧。”

旁边龚秀才小声埋怨道:“你囊个搞的嘛,这哈得罪了苗道长麻烦来哒!”

杨长城打了个稽首,将手一摆:“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五行变化莫测,总是阴阳一气,刚才你将水变成油,不过是用了水生木之法,我在给你变回去!”说完也把手一指,再看那盆中的米又变回了沙,盆里的油还是变成了水,苗道长站起身:“好好好!杨道长果然厉害,居然破了我的法术,那咱们就在赌个输赢如何!”

杨长城摇手道:“今日天晚,且歇了,要赌输赢明日在赌不迟。”

苗道长点了点头:“好看,就依你,明日咱们在赌斗个输赢。”

杨长城同了龚秀才从出来,至后院同吴哈儿会着,道童大一,便过来带着三人到后边指于了三间客房:“这三间房里,被褥都铺好了的,你们自进去安歇就是。”

三人都道了谢,各自进屋睡下不表,却说睡到三更时分,突然就屋顶上听见一声嘶叫:“喵!”这一声叫,好似从地狱中发出的,让人听了心胆惧碎,龚秀才躺在床上吓得动都不敢在动一下。

杨长城听见叫声翻身起来,一个箭步上前开了房门,将身一纵,只见屋脊梁上好大一只黑猫,两只眼睛泛着绿莹莹的光芒:“大胆孽畜!还不快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那大黑猫摇身一变,原来就是刚才那苗道长:“你也敢来管我闲事!”

说话间,右手一抖,唰的一声响,一把钢构奔着杨长城前胸就抓了过来,杨长城忙将身一倒,把手一晃吴钩剑绰在手上,一招孔雀开屏,挡在胸前,唰唰唰,一连三剑,紧跟着又是一招青龙探抓,苗道长没料到杨长城剑法如此精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忙使钢钩王前架着,杨长城大砍大削,剑沉力猛,一通砍杀,那猫妖如何敌得住,将身一纵,使出个法术,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黑风中无数兵马杀来,杨长城起吴钩宝剑,口念咒语,使出个回风法,叫声疾,只见风停沙落,早不见了苗道长,四下里一片漆黑,天空中乌云浓密,并不见一丝月光,从屋顶上跳下来,回房里歇了不表,第二天早上起来,道观里在不见半个人影,龚秀才:“杨道长,昨天晚上那几个道童怎么不见了?”

杨长城笑道:“什么道童,都是一群猫妖!”

吴哈儿听惊道:“啥子猫妖,猫儿也能成妖!稀奇!稀奇!”

吴哈儿:“捏日马哪还儿,弄点啥子来吃嘛!”

龚秀才:“你说个锤子,快点去灶屋看看晒,斗晓得批话多!”

吴哈儿被训了几句,低着头寻厨房去了。杨长城同龚秀才一同往丹房里来,不多时到了门口,只见房门紧闭,四处静悄悄的,龚秀才:“苗道长!苗道长!苗道长!”龚秀才一边喊,一边上前推开门,却见门内蛛网缠绕,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来,还那么干净,怎么一夜之间结满了蜘蛛网?”

杨长城:“你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些不过是幻境,都是那猫妖弄术法而已!”

龚秀才惊疑不定:“真是仙家妙术通神啊,杨道长可知这猫妖的来历乎?”

杨长城点了点头:“这猫妖却是来历非凡,它本是馄饨初开之时一只野猫,后来被女娲娘娘养在宫里,这几年天庭和如来在西天门外终日鏖战,这猫在宫里无人管束,所以才来到人间做乱!”

龚秀才:“啊,女娲娘娘也喜欢养猫啊。”

杨长城:“女娲娘娘也是个女人嘛,女人就喜欢养点猫啊,狗的。这有什么好稀奇。只是这猫腰法力高强,却是不好捉它,若是来将其打死,只恐于女娲娘娘面子上过不去。”

龚秀才:“是啊,这却是难办。但是也不能就让他在人间为祸吧。”二人一边闲谈,一面就往东头走:“这么大一所道观,怎么没见个道士,却是何人所修。”

杨长城:“这道观早年就有,先去不叫妙音观,本叫做乾元观,想是这猫妖占了此处,害了观中道士,然后改了名。”二人说话间走至西跨院,只见门口一把大铁锁锁着门:“道长,这门却是锁着,也不知道里边是个什么所在。”

杨长城抬手一指,只见那大铁锁,立刻就掉在了地上:“道长你这是什么法术,可教我么?”

杨长城:“这法术叫做落锁法,却是不能教你,怕你学了干坏事。”

“道长你还真会开玩笑,你看我像坏人不嘛!”

杨长城不理他,推开门,只见院子中间横七竖八躺着数具白骨,龚秀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了:“这……………..这………………这…………..这里……………..好多………………..死………………死…………….死人!”

杨长城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是还不是很惊慌,抬步进去,蹲下身来一个一个仔细看,其中有好几具白骨上都有被钢钩抓出的痕迹,显然都是先被苗道长用钢钩抓住,然后咬死。

龚秀才惊疑的问道:“这些白骨都是些什么人?”

杨长城:“这些死者想来都是先前这道观里的道士,还有几个像你一样是来此地投宿的路人!”

“这么说来,昨天晚上那苗道长来至屋顶就是想要杀我们,没想到被你给打走了。”龚秀才不禁有些战栗,不知不觉中却已经去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

二人在院子里仔细搜寻了良久,共计发现三十五具白骨,还有些牛骨头,马骨头,总都是被这猫妖所吃的。

龚秀才觉得有些肚饿:“我们去寻寻灶屋,弄点什么吃的,说不定吴哈儿正在吃呢。这小子就是个吃货。”

杨长城点了点头,同龚秀才奔着厨房来,穿过中间三清殿,从边上角门出来,转了两层院落:“你看那边的屋子上有一根烟囱,想必就是厨房了。”龚秀才指着说道。

二人来至厨房门口,张眼往里看时,却没看见吴哈儿的身影:“捏个瓜娃子,囊个搞起的哎,叫他到厨房来弄饭,连个鬼影都灭得!龟儿子,等哈看我囊个收拾你!”龚秀才在厨房里四处翻看,嘴里不停的唠唠叨叨:“吴哈儿!吴哈儿!”龚秀才一连喊了好几声,也没有一点回音:“耶!捏个吴哈儿没是遭猫儿拖去吃了哈!”杨长城掐指一算:“因该没有,我刚才掐指一算,这吴哈儿还没死,只是身在土下!”

龚秀才:“你就是埋了还没死嘛,因该在某个山洞头。”

杨长城:“哦,你怎么知道在山洞里呢?”

“哎呀这还不简单,我们那边,说挖煤碳的,叫埋哒还没死,叫走船的为,死了还没埋!现在你说吴哈儿在土里还没死,肯定就是在山洞头晒。像那个煤炭工人整天不就是在洞里,也没死。”

杨长城点了点头:“恩高见!高见!”

这时候龚秀才在灶边的锅里发现了一只鸡,还有半缸米:“道长,这些米和这只鸡够我们两个吃一顿了。”

“公子!公子!你看着是啥子!”龚秀才和杨长城被这突然一声喊,吓了一跳回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吴哈儿一只手提着一块腊肉从门外进来:“我刚才本来要烧火煮饭,看见灶前没柴,走去后面寻柴,结果我发现后边有个地窖,里头挂满了腊肉,我就提了两块。”

龚秀才:“老子还以为你遭妖精抓起走了呢,快点烧火煮饭!”

“要的要的,我捏哈就来烧火!”吴哈儿将腊肉提进来,放进锅里,然后舀了几瓢水倒在里边。盖上锅盖,就去点火。

龚秀才见了埋怨道:“你捏个批哈儿,那么大两块腊肉,你切都不切一哈,就甩得锅头煮起,老子算是服了你娃!”

“公子,你莫批话多要不要得嘛,你能干你国人来嘛,我这哈先把肉放得锅头煮一哈,然后还要lu起来,你急啥子晒!”

龚秀才:“好好好,老子懒得管你,等哈弄不出来七,看老子不收拾你娃。”他说着话迈步径直走出去,杨长城这时正站在门口,四面张望:“道长!你在看啥子嘛。”

杨长城:“我看着猫要躲得什么地方的,但是我四面看半晌,却是没看见半点妖气,难道这猫妖走了吗。因该不能够啊。”

龚秀才道:“修道要怎么修呢?”

杨长城:“但凡天地中万物之要是阴阳二气所生,都能修成仙道,人禀先天父母之精气,始有胞胎,而后孕育成婴儿,此时正是纯阳之体,然后此时心智愚蒙,无法就成仙了道,待及长到十五六岁,冲脉惯通,元阳泄天葵至,若是过了四十岁,先天精气耗散尽绝,在要修仙,却是万难成天仙之体,最多能成个地仙鬼仙。盖因无法补得元阳如初。及早通心脉,绝欲根,阴阳调剂,练精化气,以后天水谷之精返补先天元阳之体,当炼制三年元阳不泄,充盈肾气,引流归海,开泥丸宫,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得证金仙耶!”

龚秀才:“啊,您说的有些云里屋里,我却是听不明白。能说得浅显些么?”

杨长城:“机缘未到,你怎么得明白大道。”

杨长城见他深问,便就传了他些养生功夫,两人在门谈讲,吴哈儿做了好饭,走出门口来道:“公子,道长饭好了,吃饭!”

龚秀才,同了杨长城进在桌子边坐了,吴哈儿将米饭盛了两碗摆来,自己又舀了一碗,放在下首,用个大钵子将那鸡肉炖了,装出来摆在桌子上,接着用个钵子把红烧的腊肉也端出来,摆上。

龚秀才夹了一筷子腊肉来吃:“恩,有点咸!不过下饭也还将就。”

杨长城:“这烹调腊肉,需要先用水煮过,去其盐味,然后以大蒜苗炒,在配些葱姜末,花椒。”

吴哈儿一面吃,一面嘀咕道:“下回做饭,你两个做!”

龚秀才:“你捏个屁娃儿,说你几句还学会顶嘴了是不是嘛!”

杨长城:“算了算了,吃饭,没说哒!”

“老子今天要是不看道长的面子上,呼起给你两个大耳死!打得你娃姓么子都不晓得。”龚秀才,一面吃饭一面训斥。吃了饭已经是中午了,龚秀才站起身:“快点去吧担担挑出来,我们干麻点下山,不然今晚上又要带这哈歇了。昨晚上半夜那一声猫叫,把老子黑得一身tou圆哒!”

吴哈儿忙进去挑了担子出来:“公子走嘛!”

龚秀才见杨长城没有要走的意思:“道长,你苇白今天还不走吗?”

杨长城笑道:“我还不能走,不收了这猫妖,我若是走了,恐怕他出来害人!”

龚秀才作揖道:“那小生就先行一步哒,你国人好生点哈,青山不改禄水长存,后悔有期!”

吴哈儿挑着担子就往外走了去:“道长!后会有期!你慢慢来。”

杨长城:“你们两个慢走,一帆风顺!保重!”

龚秀才同吴哈儿自出了观门,往下山小径走了,杨长城送出观门口,远远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了松树林里,一阵山风吹来,松树林发出哗哗的响声,就好像波涛拍岸:“这松涛之声,正好听!

密林山上松,萧萧摇影风。

岁寒绿枝盛,弯环虬龙劲。

严冬百草凄,松柏挺拔正。

傲然视凝寒,岁寒知本性。哎!岁寒而知松柏后凋也!”杨长城在观门前看了会儿景色,转身又往观里来,去财神殿看,正中塑造的正是赵玄坛的神像,左边立着招宝天尊萧升,右边立着纳珍天尊曹宝,旁边是招财使者陈九公,利市仙官姚少司,从财神殿出来,往大雄宝殿来,只见大雄宝殿外立着两个金刚,左边的是郑伦,右边是陈奇。

杨长城正然看间,见殿内有些响声,慌忙进来看,却是一只大黑猫,正在里边摇头晃脑:“大胆孽畜,往哪里走!”

那黑猫摇身一变,变成了人形,正是苗道长,苗道长有些不悦:“姓杨的,我知道你是姜子牙转世,可是你也别欺人太甚。”

杨长城:“你在此地吃了那么多人,我能不管你吗,奉劝你一句,不要在此害人!还是早回天界!”

苗道长嘿嘿笑道:“你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要是杀了我,女娲娘娘知道了,决计不会饶了你的,我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只猫咪,平时我故意把屎拉在屋里,女娲娘娘还会亲自给我铲出去,哈哈哈,我奉劝你别来招惹我!”

杨长城:“苗道长,你自在天宫里享福就是了,为何要下界为妖呢。你虽然是女娲娘娘的宠物,若是你不回去,那就别怪贫道无礼了。”

苗道长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要无礼,哈哈哈,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吗!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敢!”

杨长城见他趾高气扬,再也忍不了,将右手一晃,把吴钩剑绰在手里,劈面照定苗道长就砍,那苗道长知道杨长城剑气厉害,慌忙把身一扭,避开了,右手一钢钩照定杨长城耳门就掏,杨长城见他钢钩掏了过来,左手使剑往外一挂,铛的一声响,把那钢钩拨开,右手一剑白蛇吐信,对着苗道长咽喉就刺,这一剑快如闪电,唰的一声剑尖就到了,苗道长身法极其灵活,身子一弓,歘的一下,早跳开数丈,二人就在大雄宝殿上拆招换式,苗道长,依靠自身的身法灵活上下躲闪,杨长城却是伤它不到,二人战了一个多时辰,杨长城突然收了吴钩宝剑,嘴里念念有词,一下祭起混元乾坤八宝一气带,只见那宝带一阵金光闪,歘的一声,上去,把苗道长捆得跟个粽子相似,苗道长被他这宝带一捆,立时显出原形,是一个大黑猫,那大黑猫被困住嘴里大叫:“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杨长城并不想就杀他,声前提起这黑猫,收了宝带,用符咒将黑猫顶门封印了,使他不能变化和使用法术,然后带着黑猫驾云直上南天门来,南天门此时只有几个天兵把守,原本把守此处的十二元辰,四大天王,都去西天门处李天王营寨了。

杨长城这一上来,早有天兵拦住:“杨长城你还未授仙箓,不得三李天王令牌,不能上天。”

杨长城道明来意,那天兵很是为难!杨长城道:“你去帮我给女娲娘娘说一声,说我要见她,并送猫还她。”

这天兵点了点头,答应去和女娲说,便驾云至李天王大营来,当时天兵将杨长城的话说了,女娲听说是还他的猫便叫天兵快带他来见,天兵回来,带着杨长城来见女娲,两下里相见了,女娲接过黑猫,解了头顶封印:“杨长城,你却是那里捉了我的猫来。”

杨长城便将收服黑猫的事情说了,女娲吩咐童子将黑猫收了:“这个黑猫,简直是胆子太大了,竟敢瞒着我偷下界去,有劳你帮我把他捉回来。说吧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一件法宝,算是我谢你的。”

杨长城:“些须微劳,不足挂齿,贫道怎敢要谢仪!”

杨长城同女娲说了几句闲话,然后告辞出来,出了南天门直往西南腹地而行,降下云头看时却是成都,走至街上,做买的做卖的,人头攒动,行了几步,见前边一个茶楼,杨长城正觉有些口渴,迈步进来,茶点伙计忙上前来招呼:“客官吃点什么茶。”

杨长城见门口就有一副桌子空着便走去坐了:“你们这里有些什么茶啊。”

店小二:“有盖碗茶,老鹰茶,您要喝点什么茶。本店还有各种糕点,桂花糕,花生糖,麻糖、怪味胡豆。”

“你随便上吧。”杨长城见那大厅中靠东边有个先生,正在讲评书,讲的却是《厚黑江湖》正讲到王石诛杀恶霸。杨长城听了回,说书的先生下去了旁边一个老头端起茶碗和了一口:“哎,这天什么时候才下雨哟,从去年六月干到现在,眼看马上就要春耕了,不下雨今年可怎么插秧!”

杨长城去天庭走了一遭回来,人间已是数月,此时正二月份,庄户人家正忙着挑水耕田插秧,因为一直没下雨,很多地方都无法耕田插秧。

几个老头在旁边议论,杨长城听了心里暗思,怎么就不下雨呢,且去出去把土地叫来问问。

思量至此,他站起身,从腰里摸出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迈步出了店门,径直出了城,远远见前面有个土地庙,走至庙前,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土地从地上冒了出来:“上仙,招唤小神有何事?”

杨长城:“我听说此间已经半年无雨,却是怎么回事?”

土地道:“哎,不光是咱们这里不下雨,四大部州,都是一样,已经半年未曾下雨了,四海龙王同分水将军,宣布独立了,不受天庭节制,所以不在下雨。若是那一方要下雨,就得由该方土地并山神拿礼物去,若是他收了礼物,方来下雨呢。”

杨长城:“啊,竟然有此事,那分水将军不就是申公豹吗,这个家伙可是我的死对头,当年就不该给他封了个分水将军,至有今日之祸!”

土地道:“谁说不是呢。”

杨长城气极了,架起一朵祥云,奔着东海就来了。不多时早到东海龙宫上方,落下云头,一猛子扎进海里,奔着水晶宫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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