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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南海龙王熬钦来见青牛,见青牛被看管在牛棚里,忙上前施礼,青牛见是熬钦,摇身一变显出人身,上前抱拳道:“哈哈,是熬钦贤弟,你怎么上天来!”

熬钦道:“许久不曾见你,今日想来天上同你叙叙旧,上次自你回天庭后,就不得相叙。”

青牛叹气道:“你看看我这家里,什么都没有招待你,真是不好意思。连个坐的板凳也没有,比不得你在龙宫里有人伺候着,每日呼奴使婢,哎!”

青牛说话间探头看了看外边守卫的童子,又摇了摇头。

熬钦忙道:“不打紧,就地上坐坐也无妨!”

青牛只得招呼熬钦就地上盘膝坐了,二人寒暄几句,熬钦以言挑道:“青牛兄有通天彻底的本事,干嘛屈居人下,终日只能窝在这牛棚之中被一童子呼来喝去!”

青牛默然无语,熬钦继续说道:“想当年青牛兄下界为妖,那猴子也战你不过,满天神佛都拿你莫奈何,要不是太上老君来,哎,现如今那孙猴子已经在西天做了佛,青牛兄哪里不如他,如今还是住在这牛棚内,可悲可叹!”

青牛:“谁说不是呢,黄河尚有澄清时,岂可人无得运时,总不能一辈子都住牛棚吧,真是气煞人也!”

熬钦:“真是人情势利古尤今,谁识英雄是白身!依我看青牛兄若是想不住在这牛棚内,只有靠自己了!”

青牛道:“你有何妙计?”

熬钦:“现如今,天庭一盘散沙,太上老君每日忙着和王母娘娘谈情说爱,不如你和我下界去,依然做个大王,我劝说几个哥哥和你联手独霸一方,岂不是美哉!”

青牛道,我何尝不想下界,只是这外边的童子看守得紧,却是走不脱!

熬钦笑道:“这有何难,看我去将守卫童子支开,你好趁机逃去。”

青牛摇头:“若是被他知道,报告给老君,恐怕会被责罚!”

熬钦:“似此等前怕狼后怕虎,怎么能行。”

青牛小声道:“你且还回去,我找个机会,徐图良策!”

熬钦点了点头,便出了牛棚,守卫童子一边磕瓜子一面道:“你们聊些什么,聊了这么久?”

熬钦笑着抱拳施礼:“没聊些什么,就是说几句闲话耳!这就告辞去也!”

熬钦告辞出了兜率宫自往西海去了。

不说熬钦去了西海,却说杨长城思量许多年没去看李静,这小子该和自己有师徒之份,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便同如去说起这事,二人径来至李静家门首,时李静正在门口同管家交代些事务,远远看见杨长城来了,慌忙上前抱拳施礼:“道长,您怎么来了,一别有又是许多年兮!”

杨长城也不多话:“富贵本一场春梦,功名都只做浮云。

膝前骨肉本非真,休念恩爱与仇恨。

莫将红尘来套颈,休要把爱欲缠身。

清心寡欲脱凡尘,道心一片还本份。”杨长城对着李静说了颂子,李静本是局中之人,早就料到有今日,便对杨长城道:“走吧!”他说着话,头也不回跟着杨长城和如去径直往大路上就去了。杨长城笑道:“你也还算洒脱,家中之事可曾料理得好么?”

李静道:“自从第二次得了您资助的银子,我重新买田买地,把昔日的祖业都赎回来了,家里两儿子每日勤读诗书,我很放心,管家也很得力,我就是走了,自有两个儿子和夫人操持。不需挂心的。”

杨长城点头道:“如此甚好,咱们且去了结了一断公案!”

如去忙问道:“什么公案?

杨长城便将当年廖氏和王富贵的事讲述了一遍,如去同李静都嗟叹不已,如去问道:“似此等之人,你为何放任胡为?”

杨长城笑道:“正是一饮一啄皆是前定,夺人妻害人命者,终归一报还一报,冥冥中自有天定!”

杨长城同了如去还有李静三人来至西门祝家门口,此时西门祝正在屋里同廖氏吃酒取乐。原来那日廖氏同王富贵吵架后,心里早就惦记着西门祝了,第二日又去西门祝家送豆腐,二人便成了好事,遂密谋要杀掉王富贵,当时西门祝拿了一包砒霜递给廖氏,廖氏将来收了,当天旁晚,廖氏回家去厨房整备晚饭,就将那砒霜下在米饭之中,然后用豆腐同米饭炒热了,又炒了一碟子青菜,将来端出给王富贵吃,王富贵也没疑心,端起碗扒了两口转头见廖氏并未吃饭,而是坐在门边:“你怎么不吃呢?”

廖氏心里有事,忙陪笑推脱道:“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日突然有些恶心想吐,屋后赵妈说我是害喜呢,想是怀了你的孩子了。”

王富贵听他如此说,心里高兴:“哦,真是喜事,好,明日我要多磨些豆腐,以后孩子出生了,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你也多歇息,保胎要紧!”

廖氏强装欢喜:“恩,你快吃饭吧,不然凉了。”

王富贵心里高兴,听廖氏说怀了自己的孩子,自然满心欢喜,遂大口大口的扒饭吃,不多几口将一碗白米饭吃了个干净,伸手拿起架子上的棉布,把嘴巴搽了搽,准备起身去磨豆子,顿时就觉得胃里好像是火在烧:“哎啊!啊呀………………哎啊…………………….哎呀…….痛死我也!”王富贵一面大叫,仰头就栽倒在地,这可把廖氏吓坏了,忙退立在一边,看着王富贵满面痛苦,面部扭曲狰狞,吓得廖氏拔腿就往西门祝家跑,门口家丁认得,忙就把他让进屋里。西门祝此时正吃了晚饭,同丫鬟在调情,猛的见廖氏冲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廖氏想说,又看了看左右:“我………我家老公他突然得了暴病,正疼得满地打滚,小女子不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人生地不熟,只有西门大官人,是个热心肠,专一好的是急人所难,所以所以….。”

西门祝当然明白廖氏这话里的意思,忙道:“娘子休要慌乱,我自让周管家去帮忙料理丧事。不劳娘子费心。”随即西门祝将周管家叫来,密地吩咐他带了几个家丁去到王富贵所住的屋里,此时王富贵已经七窍流血,死在了厨房的地上,周管家吩咐几个家丁去将了柴草来盖在上面,就放起一把火,连尸体带屋子全烧了个干净。事后又将骨殖丢在乱葬岗子上。自此廖氏便就在西门家做起了夫人。

此时杨长城带着李静和如去来西门家门首,门口家丁进去通禀:“禀大官人,外面来了一个道士一个和尚,后边还跟着个中年汉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说是要见你呢!”

廖氏:“见什么见,这些道士和尚来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要化缘罢了,打发他两个铜钱轰走就是,何必来报!”

西门祝笑道:“还是夫人见得是!”随即又吩咐家丁道:“你去打发他两个铜钱,让他们快滚!”

家丁出来先去账房管家处领了十个铜板,然后出来将五个铜板丢给杨长城道:“老爷吩咐,这几个铜板是舍给你们的,快快走开!”

杨长城笑道:“十个铜板,你给我五个!哈哈哈。也罢也罢!”

家丁见杨长城道破了他慌忙喝道:“贼道胡说什么,在不滚,我打断你的腿!”

杨长城对如去和李静道:“咱们别处云游去也!

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冤相报几时休。

只说有恩又有义,砒霜毒酒恩爱勾。”

夜里吃过了晚饭,西门祝自和廖氏进屋歇下了,到半夜三更时分,西门祝要起来解手:“春湘!春湘!掌灯!”西门祝喊了两声睡在外屋的春湘,丫鬟春湘睡得正香,睡梦里被西门叫醒,慌忙掌了灯开门进来,先将桌子上的油灯点亮了,然后迷离着睡眼走去伺候西门祝:“啊!!!!!!!!!!!!啊!!!!!!!!!!……………”春湘被西门祝的一声尖叫彻底吓醒了,脑子里的睡意都丢去了爪哇国。

春湘定睛看时,只见廖氏张牙舞爪七窍流血,面部极其惊恐,呆呆得坐在床上,西门祝刚才就在春湘把油灯点亮时看到廖氏扭曲惊恐的脸,当时就给吓得瘫坐在地,也不用才出去解释了,此时的他膀胱放松,菊花也吓得放松了,外面门口的家丁听见屋里有喊叫声,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慌忙进来看时,也被廖氏这扭曲惊恐的面部给吓了一跳,好一会儿几个家丁才壮着胆子去探了探廖氏的鼻息,这一探鼻息才知道已经死去多时。

周管家睡着前院,听见里边闹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连忙走进来看,几个丫鬟在门外正私下议论:“屋里出了什么事?”

丫鬟回说道:“少奶奶在屋里死了,好吓人!”

周管家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见多识广,临乱不慌,分开人群走出里边看,只见廖氏面部十分惊恐,七窍流血,却是很吓人,便吩咐几个家丁先将廖氏从里屋抬了出来,将来摆放在后边一间空屋子里,又差人去请了地师,一面安排后事不提。

却是西门祝就当是那么一吓早吓得大小便失禁,得周管家支持着把廖氏抬走了,丫鬟老妈子上前帮他换了过衣物等,西门祝半天回不过神来,独自躺在床上,刚闭眼就出现了廖氏那狰狞可怖的模样,瞬间吓得醒了,如此到得外面天光大亮,只觉得神思昏沉,满屋都是廖氏在飘来飘去,西门祝吓得大叫大嚷,一直闹了三日,西门祝水米不下,药石无效,到第四日凌晨,西门祝清醒了过来,自知大限一至,吩咐门外的的丫鬟道:“你去把大夫人并两个女儿叫来,我有话要说。”

丫鬟答应了,忙去后院厢房禀过了大夫人,大夫人带着两个女儿来至西门祝床前,西门祝此时又昏迷过去了,大女儿在边上叫道:“爹!爹!”一连叫了两声,西门祝强打精神醒了过来,抬眼望了望大夫人并两个女儿,双眼含泪道:“我不行了,等我走后,你千万看昔日情份,把女儿好好抚养长大,也算我们夫妻一场…..”西门祝一面说一面流泪。

大夫人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西门祝还想在说几句,张开了嘴,一口气没上来,哽咽一声断了气,众丫鬟婆子见两个孩子哭得伤心,上前劝过。将孩子带到后堂去了。

不说西门祝一命呜呼死了,却说青牛自那日熬钦来过,在牛棚里满心烦乱,越想越气恼:当年李老头同我一起出函谷关,了道成仙,他现在每日花天酒地,好不快活,我却住在牛棚里,还着一个童子看守,和犯人有什么两样,就是住牛棚也就算了,你好歹也给我弄条母牛,平时聊聊天啊,这给我整得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听说牛郎现在成了天庭养牛场的经理,他哪里就有不少的母牛,只是这李老头每日只顾自己寻欢作乐,哪里还想得到我!

“青牛,你哇在里头,嘀嘀咕咕的说啥子,给老子安份点!”外边的守卫童子不耐烦的骂道。

“没说啥子,没说啥子,就是一个人无聊自言自语。诶!我听到别个说,牛郎那小子开了个养牛场,你晓不晓得嘛!”青牛在里边探出头来问道。

守卫的童子一边继续磕瓜子不耐烦的道:“你在牛棚里头,是囊个晓得的哎,是不是熬钦那老泥鳅跟你说的,别个开养牛场关你屁事,你激动啥子嘛!在说了别个原先就是玉帝的女婿,你给他比,把你魂斗比落!

“嘿嘿,你误会哒!”青牛忙赔笑道。

童子把二郎腿抖了抖:“个老子的,我误会,我误会啥子嘛!”

“我的意思是,嘿嘿….。”

童子斜眼看了一眼青牛:“你笑啥子嘛,有话斗说有屁斗放!”

“我是说你看嘛,我每天关得这牛棚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几儿无聊嘛!”

童子一听喝骂道:“你还无聊,你还好意思说无聊,老子天天坐得牛棚前头,除了磕瓜子,还是磕瓜子,我跟那个说话切,你看看金童银童,每天在丹房烧俩个三个时辰的丹,跟到斗下班哒,一哈捏哈溜达,一哈那哈闲逛,斗是门口那几个童子也是轮班,斗是老子最背时,一天到黑守得牛棚前头,你还好意思说你无聊!”

“你确实也辛苦,我好久看道李老头,给他说一哈,调个女娃子来跟你一起坐得捏哈儿,那你斗有趣了塞。”青牛笑嘻嘻的道。

童子看了他一眼:“就你,国人日马斗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说聂些大话。莫来烦老子,滚进去睡瞌睡!”

青牛本想在说几句,见童子如此说,只得往里边进去了,无情无绪的坐在牛棚里过了两个多时辰,因为这天宫中没有夜晚,只有白昼,青牛坐在牛棚里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越坐越毛躁,索性使个法术把鼻子上的绳子解开了,将精钢镯从鼻子上取了下来,轻脚轻手走到门边,准备用金刚镯照定童子后脑勺一火舌,先把他干晕:“妈的,这一天瓜子给我磕得,口干舌燥,青牛你给老子老实点哈,我去里屋喝点水。”童子一面说,一面起身就往里屋走,青牛忙道:“要的你切嘛!”

青牛等童子走,拔下一根牛毛,吹口气叫声变,这牛毛就变作了自己的模样,他真身摇身一变,变作个苍蝇,径往丹房这边飞来,此时守卫童子从里边喝了水出来,嘴里哼着小曲:“坐在..城楼..观山景………….。”

守卫童子根本来注意到头顶有个苍蝇飞了过去,他来至牛棚,探头往里看了看,见青牛还在圈里:“哎呀这把我给渴得,你要是口渴了就言语一声哈!”

圈里的那牛毛变的假青牛点了点头。守卫童子心里纳闷:“刚才这小子还批话多得不得了,捏哈囊个不说话了呢?”转念一想或许是刚才话说多了捏哈老实了。便也不跟他废话,闭着眼睛嘴里哼着小曲:“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就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这将帅不和失街亭。…….你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又夺我的西……….呀…..城。…….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你到此谈哪谈……..谈谈心。

城外的街道打扫净,准备着司马好屯兵。……..诸葛亮无有别的敬,打来的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左右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不说童子在牛棚外闭着眼睛在唱曲,青牛变作个苍蝇来丹房内转了一圈,此时金童银童也下班出去了,丹房内无人,青牛唯恐被人知觉,慌忙去那架子上拿了混元金斗,七星宝剑、便即走下了界去。

说到这里就得交代两句了,先去太上老君和女娲大战,金刚镯本被女娲收了去,自从成立天庭委员会,金刚镯便就归还了,就连纠察队长王灵官的钢鞭也归还了,如今天庭因为众神仙可以自由恋爱了,所以纠察队也就没有了实际存在的意义,经过一致决定,王灵官的纠察队改编做了治安联防队,负责日常治安巡逻等。

话休絮烦,青牛从天庭下来,架起云头先来了南海见熬钦,熬钦此时还在西海未回,他便又驾着云头径奔西海龙王处来,到了水晶宫外,早有守卫的虾兵进去通禀了,西海龙王敖润同了熬钦一块从里迎接出来,敖润:“哎呀,青牛兄,我刚才还在和熬钦贤弟说你呢,没想到你两这前后脚的都来了。哈哈哈。真是难道难得啊。”

青牛同了熬钦敖润一起来至大殿上分宾主落了坐,龙女献出香茶,青牛吃了两盏,还只是要吃,熬闰:“青牛兄!看你口渴成这样子,怕是好久没喝水吧?”

青牛:“可不是,那李老头自己每日吃得烂醉,那有半口酒到我嘴里,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想当初我和他同出函谷关成了大道,现在他享尽荣华富贵,把我关在牛棚里,还每天弄个童子在门外看守,简直就跟看守犯人没啥两样!握草!无情!”

青牛一边说,一边气愤愤的只顾喝茶,又一连喝了好几盏,熬钦笑道:“青牛大哥你如今下界来了,准备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青牛喝了几盏茶,约觉得不似先前那么口渴了:“你先不是说要和我联手称霸一方的嘛,捏哈哈你问我有啥子打算!你娃么子意思哦。”

熬钦笑道:“称霸一方,是肯定的,只是在称霸一方之前,我们还得对付一个人,不然咱们都得遭了他毒手!”

青牛:“哦,对付那个人嘛!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去把他灭了。”

熬钦:“那就是你的老对头,杨长城,若是我们不先对付了他,只要我们一反,这小子保准来跟我们放对!”

青牛:“杨长城却是有点难对付,不过我有混元金斗,打不了在把装里边去,此次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熬钦摇手道:“如今的杨长城已经不是过去的杨长城了,要对付他我们还要在找个帮手。”

青牛:“帮手?上哪里去找帮手嘛?”

熬钦:“想当年大鹏私自下界为妖,被杨长城杀了,这大鹏就是孔雀大明王的兄弟,所以孔雀大明王早就想对付杨长城给他兄弟报仇了,只是被如来佛着五百罗汉看押着不能得出,只要我们想个办法,让孔雀大明王出来!”

青牛笑道:“此事易为,看我去救他出来。”青牛说完告辞熬钦兄弟,驾云头径往西天灵山来,他到了灵山怕被如来知觉,摇身一变,依原变做一只苍蝇,嗡嗡嗡的就往孔雀大明王殿宇飞了去。

青牛在孔雀大明王殿宇上摇身一变显出本相,孔雀大明王吓了一跳:“青牛,你怎么来了?”

青牛:“我来助你出去!”

孔雀大明王吃了惊:“你来助我出去,你怎么助我出去?”

青牛拔了一根牛毛吹了一口气,变了个假的孔雀大明王,孔雀大明王沉吟了好一会儿,心中暗思:若是真的和这青牛走了,万一被如来知道了,恐怕…………….。

青牛催促道:“你还是快跟我走吧,不然一会儿被那些监押的罗汉知觉,想走就走不了了。”

孔雀大明王在青牛的在三催促下终于决定离开灵山,他也摇身一变,变作一个苍蝇,青牛也变做一个苍蝇,一起嗡嗡嗡的飞出了灵山,飞出灵山后两人方才显出本相,一同驾云至西海龙宫,会着熬钦,西海龙王敖润大排酒席招待,敖润坐了主位,熬钦在对席相陪,左手边坐了孔雀大明王,下首坐了青牛,熬钦先站起身端起酒杯来劝酒:“今日得孔雀大明王来我龙宫,真是蓬荜生辉!我敬你吧!”

孔雀大明王将酒饮了,熬钦又劝了青牛一杯,青牛也回敬了一杯,孔雀大明王道:“只是如今却好哪里寻个安身的所在放好呢?”

熬钦:“菩萨且就在我龙宫暂时安身,待过得几日,且去把杨长城收拾了,咱们便好举事!”

西海龙王道:“我看这事还是先和大哥商议商议!”

熬钦:“先前我问过大哥,他的意思是等玉帝出关以后在看情况。”

“即是大哥如此说,我看还是再观望观望!”熬闰的意思同熬广差不多,要知道这龙族在天宫中神仙里的地位是十分低下的,稍有罪犯就会被砍头,当年泾河龙王因为少下了几滴雨,就被玉帝斩了,本来少下几点雨,多下几点月,对于当地的百姓和庄稼的生长无关痛痒,可是玉帝颐指气使,骄横跋扈,稍有违背他的意思,便就是个欺君之罪,又且西海龙王之之小白龙,当年身犯死罪,你道是为何,原本是不小心烧了殿上明珠,要论起来也不该个死罪,最多也就是失火而已,可是龙族犯罪一般都是个死,也正因为这么个事情,小白龙和西海龙王父子之情荡然无存,后来小白龙完成取经工程,修成正果,得了个八部金龙广利菩萨的官,但是小白龙从来没有见过一次西海龙王,还不是心里忌恨当年告他烧明珠之罪么。

所以敖润和敖广,会有这么多顾虑,只有熬钦脾气暴躁,做事毛毛燥燥,完全没想若是现在造反,若是以后玉帝渡劫出来,恢复天庭以往的制度,那么接下来肯定就会对龙族秋后算账,等待四海龙王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凭着龙族的势力根本无法和玉帝一较高下。

熬钦见敖润也这么说,心里有几分不块,但是也不好就跟哥哥搞僵了,只将话题扯到杨长城上,并且把杨长城杀死自己私生子的事讲述了一遍。

孔雀大明王,用手摸了摸头上的羽毛,右手用筷子夹了一块蚌肉,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面说道:“这个姓杨的胆子也太大了,看我明天就去收拾他!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方消吾恨!”

青牛这时候见那盘子里的烤生蚝金黄黄,香喷喷,连忙用右手去拿了一个,一面吃一边接口道:“这事不劳菩萨动手,我先用混元金斗将他装来就是了,你就在此等我好消息便罢。”

熬钦:“是啊,青牛兄,手段高强,又有混元金斗,还怕这姓杨的飞上天去,只须得用混元金斗把他拿来,然后听凭菩萨发落就是了。”

龙女忙上前替青牛斟酒,青牛又喝了几大觥,遂站起身:“各位在这里尽情吃酒,看我去拿了杨长城来!”

熬钦慌忙上前扯住道:“青牛兄也忒心急,先让我使人去打听那姓杨的果在何处,然后你再去拿他不迟!”熬钦随即叫来殿头夜叉:“你且去打听打听那姓杨的在何处,速来回报不得有误!”

夜叉领命,出了西海,驾起云四处搜寻,远远望见峨眉山顶上有紫气飞腾,忙驾云至山顶往下观看,只见内中一人,头顶有金光万道,脑后毫光一片,暗思此人因该就是杨长城,便按落云头摇身一变,变作个驼背老叟,你看他手拄着一根藤仗,身穿布袄,头戴一顶破毡帽,缺牙,歪嘴,还满眼流泪,一副老态龙钟,夜叉颤巍巍的走至杨长城面前,此时杨长城正和如去,李静在看那寺庙:“这寺庙端的修得真是雄伟,你们说,当年这些工匠得废了多少力量,才将这些大理石运上山来,真是不容易啊。”

正然说话间,夜叉道:“道长,敢问你高姓大名啊?”

三人回头一看却是个龙钟老态的糟老头,如去接口道:“你这老伯,问我们怎么?”

夜叉:“老汉我土居此地七十年,这峨眉山上岭分南北,路列东西,常有游人迷路,刚才我见你们面生,故此相问。”

如去正带说叫他指引一二,杨长城早暗运神光,开天眼看着老头原是个夜叉,这夜叉却是个水行夜叉,想必该是某个龙宫里派出来的,夜叉虽然官下,却也是天庭授了仙箓的,不能随便就杀,杨长城单掌打个问讯笑道:“贫道姓杨,名长城,你是何处夜叉还不显出真身,却跟我弄戏法!”

那夜叉见被杨长城道出了身份,心里也是一惊,赶忙赔笑道:“是是西海龙宫中夜叉,刚才偶然从此经过,见上仙头顶三花灌顶,五气朝元,脑后毫光万道,因为吃惊,故而想问。”

杨长城:“你即是西海龙宫中夜叉,你不在西海巡视,却跑这峨眉山顶做甚?”

夜叉一时语塞,对答不上来,支支吾吾半晌乃道:“我奉西海龙王之命去南天门给广目天王送封信。大宽转走到了此处,冲撞了上仙勿怪!”

杨长城:“我不怪你,你自去便是,我们几个正要游玩山景。”

夜叉作揖,施礼毕化一道清风自回西海不表。

却说杨长城同如去李静先在山上的庙里转了转,走出庙门,遥望山景,真可谓是,青山横白郭,绿水绕山城。山花灿烂白,游人攀岩征。

杨长城指着远处一个山峰道:“你们看那山峰,像不像一头下山的猛虎!何等威武雄壮。都说峨眉天下秀,我觉得也不尽然,如此险峻去处丝毫不输华山。”

李静:“师傅所见及是,快看那远处山峰,如此云雾凝翠,鬒黛遥妆,真如螓首蛾眉,细而且长,美而且艳也,峨眉山之名真不是谬论。”

如去:“哈哈哈,你们二人所说都不假,所以这峨眉山既有雄奇险峻之绝壁,也有秀美之山峦。此处更是普贤菩萨的道场,所有的建筑、造像、法器以及礼仪、音乐、绘画都美伦美幻,山上多古迹、寺庙,有报国寺、伏虎寺、洗象池、龙门洞、舍身崖、峨眉佛光等胜迹,是旅游、休养、避暑的好地方呢,时下正是四月初,不如我们就在这峨眉山上玩得过了八月在下山如何?”

杨长城哈哈笑道:“景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哈哈哈。”

李静:“还是师傅高见,峨眉山风景在好,玩久了也素然无趣,观玩几日便回去方才是正理。”

如去哈哈大笑道:“杨道兄,你这个徒弟可是个马屁高手啊,你说什么他都奉承!”

李静被如去这么说有些不悦,但是毕竟这和尚是师父一起的,不好就和他争辩,只得解嘲道:“我这只是实话实说,却是和拍马屁奉承无关!”

杨长城:“如去你怎么跟小辈斗起嘴来了,如此可是有损你的德行呢。”

如去:“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哈。”

三人从山顶的寺庙旁下来,在青石边的大树下寻了块光滑石头坐下,休息着,山风吹来,还有些凉意,三人闲聊了一会儿,如去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今天晚上去报国寺歇一夜,明日在上山去游玩。”

杨长道:“如此甚好!这峨眉山是中国四大佛教名山,地势陡峭,风景秀丽,素有峨眉天下秀之称,不好好看看怎么能行,今日在山上更本就没看够,那个瀑布边上的峨眉秀甲天下的字刻得真是苍劲有力!”

李静:“师父,爱好书法么?”

杨长城笑道:“虽然不十分精通,也略懂一二!”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来至报国寺投宿了,夜里吃过了晚斋,各自回房安歇,第二天一早,李静去厨房讨了一洗脸水,用个木盆端了来至杨长城房门口,先敲了敲门,杨长城也才刚起身,听见敲门声:“谁呀,进来,门没闩。”

“师父是我!”李静一边说,一面端着洗脸水推门就进来:“师父您洗脸。”

杨长城见他殷勤点了点头:“这可真是难为你了,想你在家时,也是呼奴使婢,何曾自己打过洗脸水,不意今日却要你来给我打洗脸水,师父心里甚是不过意啊。”

李静:“师父,想当初我落魄街头,亲戚朋友弃我如同破鞋,要不是您两次送银子周济于我,恐怕李静早冻饿而死兮,师父之大恩,李静今身粉骨碎身也难报答!区区微劳何足挂齿!师父以后且休如此说了。”李静一面说话,早将棉帕在盆里洗了,拧干双手递了过来,杨长城从李静手里接过将脸洗了。

在庙里吃过了早饭,三人从报国寺出来,先来旁边的伏虎寺,这伏虎寺却是个庵院,里边不便进去,只在外围观看了一番,却也亭台楼阁,画栋雕粱,意境深幽。然后便去看了大钟,这大钟浑身有些发黑,本是峨眉十景之一,看完钟接着就来至峨眉金顶,华藏寺,中间一个大大的佛像,高耸云霄,庄严肃穆,佛像下是几只金光灿灿的大象塑像,三人接着有欣赏了峨眉山日出、云海、佛光、圣灯真是玩得不矣悦乎!

站在万佛顶上,举目往下看,绝壁凌空,万丈悬崖,怪石横生,脚下云雾缭绕恍若仙境,杨长城忍不住赞美道:“

峨眉云海赛天宫,万丈高崖插云中。

撑天拄地万佛顶,金顶高过兜率宫。”

如去拍手笑道:“诗却是好诗,只怕这话要是被太上老君听见了,要怪罪你呢。怎么峨眉金顶就高过了兜率宫。哈哈哈。”

杨长城也哈哈大笑道:“做诗嘛,要的就是豪放之气,比如李白还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嘛,难道他还真去量过有三千尺。哈哈哈。”

李静忙道:“师父说得及时,像师父这诗,真可谓是豪情万丈!够气魄,就是李太白在生,恐怕也不能稍出其右!”

如去暗暗好笑,但是又不好在说李静是在拍马屁,只是默然不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李静早看见,也不为意。

杨长城:“意虚兮,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如去笑道:“恩,李白的蜀道难在此咏出真是贴切不过!”

杨长城继续呤咏道:“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也如此一作:也若此)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李静拍说笑道:“好啊,好诗!”

正说完,只见天空中黑云罩地,一阵狂风起,远远一个金盔金甲神人,手持七星宝剑驾云来至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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