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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话说杨长城一飞起一剑将那白衣道士的羽扇削成两半,唰唰唰!手中剑回手就刺,白衣道士一看法宝被砍坏了,把身子往后一撤步,躲过来剑,这会子就该这白衣道士做忙了,杨长城手中唰唰唰唰,一剑紧似一剑,只管望着那白衣道士劈砍削刺,白衣道士着左躲右闪腾挪闪躲,两人追逐多时,突然那白衣道士把手往后一推:“停!”

杨长城见这么一个白衣道士身法很快,这么追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他叫停,要说什么:“你想干嘛?”杨长城停住脚步,把剑指着那白衣道士。

白衣道士立定了身看着杨长城道:“咱们都是修道之人,要赌斗就赌斗法术,似你这样舞刀抡剑,乃是武夫的做为!”

“哈哈哈,那你到是说说,怎么个赌斗之法呢?”杨长城把剑收了笑着问道。

“贫道自修炼得内结金丹,又蒙师傅指点,习得了呼风唤雨之术,更能哈气成冰,如水不能伤,如火不能焚,刀斧加身丝毫不损!”白衣道士得意的笑道。

“你就别吹牛了,你说刀斧砍你丝毫不损,有种的你让我用剑砍你试试!”

“得了吧,你别当我是傻子,你那个剑是一般的刀斧能比的吗,你背的那剑唤作雌雄吴钩剑,乃是普贤菩萨的法宝,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你手里!”白衣道士冷笑道。

杨长城心里暗暗吃惊,这妖怪,看来还真是有些见识:“你知道得还真多,这到是小瞧你了!”

“见识啥呀!看过封神演义的都知道!”白衣道士很不以为然。

“得了,咱们也不用扯那没用的,你说怎么个比试法?”杨长城问道。

那白衣道士指着外面的河水道:“咱们就比试下水,你若有本事就下河去走一圈,若是你能下得去,走得回来我就认输,随你处置!”

杨长城笑道:“不就是去河水里走一圈吗,这避水咒谁还没学过是怎么的!”杨长城同着这白衣道士一起来至河边,两人在河边站定了,那白衣道士笑道:“请吧!”

“我下去走一圈,当然可以,只是你敢下去走一圈吗?”杨长城反问道。

那白衣道士哈哈大笑道:“我当然敢了!”

杨长城道:“要走咱们两个一起下去,你看如何?”

“一起走一起,谁怕谁,请!”白衣道士说着话迈步就往河水里走,只见他就跟走在平地上一样。杨长城也迈步就往河水里走,刚一进来咕咚一声就沉了下去。那白衣道士站在水面上哈哈大笑道:“小子跟我斗还嫩点。告诉你吧这水叫做噬魂汤,只要你进去魂魄立刻就会被吞噬,哈哈哈!”

白衣道士这会子才从河水里走出来,迈步往洞外走,见那青竹和毛竹两个都被定在哪里,嘴里掐决念咒给他两个把法术解开了。青竹道:“师尊,您怎么出来了。多谢师尊搭救,您可要给我们报仇啊!刚才我们正走呢,就被那贼道给定住了。”

毛竹也上前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了,白衣道士呵斥道:“别说了,我都知道,那贼道刚才被我诓骗进了噬魂汤里,现在已经消失元神尽灭了。”

“恭喜师尊,贺喜师尊,又立了一个大功啊,祖师爷一定会大大的奖赏您的。”

白衣道士带着青竹和毛竹自进洞府里边来,毛竹一回来便吩咐厨房快些大办酒宴,庆贺灭了那贼道,白衣道士一边去那大堂上椅子里坐了,看着堂上家具器物都被杨长城砍坏了,椅子桌子东倒西歪,十分的不高兴:“快把这些烂桌子,烂板凳拿走,把地上打扫干净了,这贼道可算是把他给解决掉了,打烂我这么多家伙什物真真气煞我也!”

青竹和毛竹同着几个小道士慌忙抬桌子弄板凳,扫地的扫地,不多一会儿功夫,大堂上的桌子板凳,家伙什物都换了新的来,这时候厨子将了酒菜呈上来摆着,白衣道士端起酒杯来喝了,左手边青竹赶忙提起酒壶又给斟酒。右手边毛竹就挤眉弄眼。

却说白衣道士正在喝酒呢,忽然就看见一只蚊子从外边飞了进来:“啊,怎么会有蚊子?”

青竹笑道:“师傅,这时节虽然是九月深秋,但是蚊子也还是有的嘛,不用大惊小怪!”

“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知道什么,此地乃是灭魂阵中的噬魂关,蚊子乃是外界之物,怎么能闯得进来,真正是奇哉怪也!若论起来,此处不过是大阵中的一个结界,从外看,就和一个蚊子的大小差不多,除了对特定的人开放,别的任何东西也进不来,当时这贼道一进阵,口子就已经关闭了啊,如何又有蚊子进得来的。”

青竹在一边笑道:“师尊真会说笑话,怎么说我们这里只不过才一个蚊子大小呢,那我们岂不是比蚊子还小,这么一点地方如何藏得下这么多东西和人?”

白衣道士双眼看着那飞舞的蚊子嘴里说道:“这就是道法的玄妙之处,正可谓是,一粒沙中藏世界,半升铛内煮山川。一花一叶一菩提,一善一恶有因果。”

毛竹和青竹都笑道:“师尊今日怎么突然讲起因果来了?”

白衣道士看着那只蚊子在头顶上飞舞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思量那贼道看着他掉进了噬魂汤中,不可能还会活,这蚊子是怎么进来的呢,莫不是阵法的门开了?

正在想呢,只见那蚊子在大堂上飞舞一圈,然后又往洞外飞去了,话说着蚊子是怎么回事呢,这蚊子正是杨长城变化的,原来当时那白衣道士想赚杨长城进那河水里,杨长城知道这河水有问题,便使出个身外身的法术,把真身和旁边一块的石头换过了,所以那白衣道士看见杨长城刚一入水叮咚一声就沉得无影无踪了。那沉下去的正是那石头替身。真正的杨长城早变化做一只蚊子飞出去了。

杨长城变作蚊子飞进去看了一圈,见这白衣道士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无法下手,只得又飞了出来,伺机而动,杨长城停在石头上,等待时机,正在等呢,忽然就看见那洞中飞出来一只大大的蜻蜓,这蜻蜓正是那白衣道士变化的,刚才白衣道士看见那蚊子飞了一转,然后径直就出洞府去了,心中很诧异,一般来说这大阵里不可能有蚊子进来,即便就是蚊子进来了,也不可能这么有计划,这只蚊子好像很有计划性,怎么进来了一圈,然后就往外飞呢,其中只恐有诈,不如且变化一只蜻蜓出去看,若是在看见这蚊子一发捉来咬死!就这么想着那白衣道士摇身一变,变作一只蜻蜓就飞出洞府来了,刚才飞到洞府门口,就看见那蚊子正趴在石壁上。

杨长城见白衣道士变只蜻蜓来吃自己,慌忙显出本相,把手一晃,吴钩剑抄起奔那蜻蜓就砍,把白衣道士吓坏了,转身就往洞里飞了去,杨长城也不去追,嘴里念念有词,祭起吴钩宝剑,只见那吴钩宝剑化一道金光奔着洞里就去了,不多时,吴钩宝剑飞了回来插入背上的剑鞘里,杨长城心里琢磨,这白衣道士估摸已经被斩了,不如进去看看,遂迈步进去,行至大堂前面,只见那白衣道士正手拿羽扇站在前面,后边还带着几个小道士。

“你,你怎么没死?”杨长城惊问道。

“哈哈,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白衣道士恶狠狠的说道。

原来刚才白衣道士变做蜻蜓出来,见杨长城显出本相,慌忙就飞回大堂上来了,才一落坐,吴钩剑化一道金光就来了,这白衣道士慌忙叫声变,把身形散做一团雾气,吴钩剑飞过来找不到这白衣道士,只能就飞了回去。等吴钩剑一走,白衣道士把先前的羽毛扇子重新修理好了,把这些弄完,就有小道士来报,说贼道又来了。白衣道士这才迈步走出来,站在门口等着。

杨长城哈哈大笑道:“咱们也不要多说废话,动手吧!”

杨长城说完,把手一挥,手中仗剑就冲了上去,那白衣道士右手挥舞起羽扇,对着杨长城就扇,杨长城见他一挥动扇子,左手一扬,一枚攒心钉奔着这白衣道士的手臂就打,白衣道士一扇子没挥出去,见有暗器来,慌忙把手收回,这时候杨长宝剑已经砍向面门了,白衣道士把身形一跃往后就跳,杨长城一个箭步跟上,唰唰唰!一连三剑劈面就削,同时在左手上有暗藏了一枚攒心钉,那白衣道士吃了上次的亏,不敢直接就那羽扇来格挡杨长城的剑,只能左右躲闪,两人这身法奇快无比,一黑一白,在大堂前腾挪闪避,杨长城不敢和这白衣道士拉开距离,怕他用扇子扇风,所以紧跟不舍,手中剑不住的往前唰唰唰!的削砍,那白衣道士的身法简直太快了,总是能左右躲闪开,这时候杨长城手中剑一招追风赶月,左手对着那白衣道士的心窝子就打出了攒心钉,白衣道士身法在快,也躲避不开,眼看避无可避,慌忙用手中羽扇,在心口处一挡,那攒心钉不是神器,当然透不开这扇子,被挡了下来,可是杨长城这手中的吴钩剑却砍到了,白衣道士因为用扇子挡攒心钉,身法就慢了一下,眨眼之间吴钩宝剑唰!就剁向了面门,白衣道士大惊,慌忙本能的拿扇子来挡,这一剑又砍在那羽毛扇子上,唰!把那扇子砍做两半,白衣道士没有了法宝,知道难以取胜,一边跑一边嘴里念咒语,瞬间化为一团雾气,消散在了空气中,杨长城一剑正砍向这白衣道士的背上,顿时一剑斩空,前面不见了这白衣道士,心中惊疑,难道这家伙会隐身法!

杨长城全神灌注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些个小道士见师傅突然不见了,都吓得往后边跑了,这山洞里却是有很多小洞穴,整个洞很大,杨长城走过去从那洞壁上掘了一些泥,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些普通的沙土,又迈步往正堂上走,只见这正堂门口却挂着一块匾额:白鹤堂

杨长城心里暗暗吃惊,难道这白衣道士是白鹤精,看他用的兵器乃是羽扇,估计是白鹤精也差不多,可是这白鹤精怎么又和那些蛇妖混在一起了,要知道蛇和白鹤可是冤家对头,真是匪夷所思,一边想着来至正堂上,只见这正堂上左右两边有一排火把,火把下边是一个大盆子,盆子内装着的是桐油,火把上有一根粗粗的灯芯,这些火把将整个大堂照得,正中的桌子上摆着鸡鸭鱼肉,各种海鲜,龙虾足有二尺长,螃蟹一只又扇子大:“哈哈哈,这白衣道士吃得还真是够丰盛啊,行啊,你走了,落得让我也来享受享受。正好肚中饥饿呢!”

杨长城右手去一把抓起一只大龙虾,剥开了壳只管大口大口的吃那白花花的虾肉,一吃龙虾三两下啃完了,提起边上的酒壶来,咕嘟咕嘟的喝,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不多时吃得有些饱了,同时也感觉有些微微的醉了,索性就坐在那大交椅上睡觉,不多一会儿就鼾声如雷,白衣道士忽然在椅子边上显出身形,只见他右手上又拿了一把羽扇,对着杨长城就扇,顿时只见坐在那交椅上的杨长城瞬间就被冰给冻住了:“我叫你吃,真是个贪吃的东西,今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就在白衣道士一扇子吧坐在椅子上的杨长城给冻住在冰里的时候,忽然从背后唰的一剑砍了过来,白衣道士大惊失色,慌忙往前一闪身,回头看时正是杨长城:“你!你不是坐在椅子里嘛!”

杨长城哪里顾得跟他废话,一剑紧似一剑,唰唰唰奔着这白衣道士就刺,白衣道士瞬间又变成了一团雾气消失掉了。

原来刚才杨长城大吃大喝,吃的醉饱了,先坐在椅子上假装睡觉,暗自使出个身外身的法术,和旁边的一很柱子换过了身形,那椅子上的杨长城其实是一根柱子,只不过被杨长城使了个障眼法,变作自己的模样而已。

杨长城见这白衣道士身法又这么快,而且动不动就玩消失,实在是很难搞,怎么办呢,思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把手一晃,使出个搬移之法,变了一只毛笔,又变了一个砚台,朱砂,黄纸,等物,一切准备就绪,披发仗剑,踏罡布斗,脚下走了个七星步,手捏剑决,嘴里念了一通咒语,然后把剑插回剑鞘,右手提起毛笔,醮了朱砂,在黄纸上写了符,一张接一张的写,足足写了九九八十一张,将这些符咒按照九宫八卦的方位在大堂上都贴了,这些符咒是干什么的呢,这符叫做催命符,用这些符摆下了这座九宫八卦大阵,只要白衣道士一进来,立即就会被这些符咒给包围住,无法遁形。

杨长城把这九宫八卦阵布好了以后,继续坐回到那交椅上吃着喝着,一会儿把整只鸡都吃完了,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两边的火把燃烧滋滋声,杨长城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倒头就睡,正睡觉呢,就听见门外有动静,慌忙坐起身来,只见一个小道士在哪里探头探脑的,定睛一看却是青竹,那青竹看见杨长城抬头来看,慌忙又跑了,这些小角色杨长城也懒得去跟他们计较,复有躺倒在交椅上,突然那白衣道士所变的雾气就飘进大堂里来,只见这些贴着的符咒全都亮起了金光,整个九宫八卦阵一下就活动起来,那白衣道士被这些符咒锁在阵里,他却哈哈大笑道:“九宫八卦阵,稀松平常得很嘛,小场面!”

杨长城也冷笑道:“没错,就是九宫八卦阵,你能破吗?”

白衣道士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你在门口设了休,这九宫八卦阵不过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和着把卦,变化而已,我今从休门误入,现在需要从坎门而出,你的生门就布在坎位上,这么小阵也想困住我不成。”

杨长城哈哈大笑道,没错,你说得很对,我布下此阵法,本就不是要用这阵法来取你的性命,杨长城说完,嘴里念念有词,瞬间就把吴钩宝剑祭起,只见那吴钩宝剑化一道金光,奔着白衣道长就去了,那白衣道士瞬间又要化作一团雾气,可是这些符咒齐刷刷的飞出来,将这白衣道士所变化的雾气团团围住,走不脱,那吴钩剑歘的一声就要斩落下去,白衣道士只得被这些符咒围裹在里边,虽然吴钩剑斩了下去,可是到底他现在是团雾气,没法杀死他,吴钩剑飞回剑鞘去了,杨长城轻声冷笑道,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只见杨长城左手去兜囊中掏出一张符咒来,嘴里念念有词,喝声道急急如律令!只见那符咒化一道金光奔着白衣道士就去了,这符咒一下就让白衣道士显出了原形,却是一只白鹤,这白鹤高声叫道:“算你小子狠,你就饶了吧,想我苦修千年,也不容易啊。”

杨长城哈哈大笑:“你这畜生,几番跟我作对,今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杨长城把手一晃,那手中就握着吴钩剑了。

白鹤见他他手握吴钩剑走了上来,苦苦哀告,杨长城停住脚步:“我饶你也可以,只是你得帮我破了这阵。”

白鹤道:“如此你还是杀了我吧,这阵,我可破不了!”

杨长城问道:“此阵是何人布下的,你这可以告诉我吧。”

白鹤沉吟良久:“这我也不能说,只要我说出来,就是你不杀我,也会被别人杀的。”

杨长城念动咒语收了法术,那些围住白鹤的符咒都被杨长城收了回去,白鹤有恢复人形,那白衣道士打了稽首,也不多话,转身就出去了。

杨长城见这白鹤精出去了,便也起身出来,刚出了洞府,走至河边,只见这河水却都没了,只有一条干枯的沟,杨长城点了点头,显然这是白鹤精收了这一关的法术,杨长城迈步从这沟里走了过去,只见这边却有景色不同,四野都是平原大坝,到处都是油菜花田,一片一片的黄灿灿,全是油菜花,一眼望不到头,花香沁人心脾,杨长城暗思,这却是作怪,自己进这个阵的时候,正是九月份,此时节怎么会有油菜花,看这里的景物,俨然就是阳春三月的天气,抬头看天时,依然是白雾漫漫,看不见日头,在油菜花林里穿行了一会儿,只觉得有些神思昏沉,好想睡觉,正想睡觉呢,却看见这前面就多了一张床,这床上有枕头被褥,铺陈得十分的精致,杨长城便就去那床上躺下,将被褥盖上,头刚一睡到枕头上,就觉得自己正在朝堂上,皇帝驾坐金銮宝殿,旁边就是东厂的海公公,杨长城大惊道:“海公公,你不是被我杀了的吗,怎么又在这里了?”

海公公尖着嗓子对皇尚道:“启禀皇尚,这杨大人,贪赃枉法,擅杀大臣,论罪当斩!”

只见天子,厉声喝问道:“杨长城,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贪赃枉法,辜负朕对你的一片提携之情,这是何道理。”

杨长城赶忙跪下叩头道:“启禀我主万岁,臣得蒙皇尚提携,怎么敢贪赃枉法,这些都是海公公陷害臣啊,还请皇尚明鉴!”

“皇尚,你不要听这杨大人的诡辩之词,请皇尚将他交给臣,只要臣这么一审问,不怕他不招!”海公公一面说,一面恶狠狠的瞪着杨长城,杨长城知道这要是被海公公抓去,一通酷刑,不死也得废了,那可是生不如死呢。

皇尚看了看杨长城又看了看海公公:“好,朕就准奏,海公公,我就把杨长城交给你,务必要问出个水落石出。”

海公公一脸奸笑的看着杨长城,然后把手一挥,旁边的武士上前抹肩头拢二臂,拿一条铁链就把杨长城锁了,杨长城被这些武士推推搡搡押进一间囚室里,只见这屋子的正中摆着一个火炉,旁边放着烙铁,中间是个十字架,这些武士竟把杨长城双手绑在了十字架上,然后用铁链锁住了手脚,不多一会儿这些武士就出去了,接着海公公带着两个东厂侍卫走了进来:“哈哈哈,杨长城,你也有今天,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海公公说着话,就将了手去把那烙铁插进火炉里,不多一会儿那烙铁烧的绯红。

杨长城急的满头大汗,猛然醒悟,这自己刚才还在油菜田里的床上呢,怎么就到了海公公的牢房中,虽然知道是中了什么幻术,但是却无法苏醒结束这一切,正在危难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脸上一阵清凉,好像是冷水泼在了脸上,杨长城神思清醒从床上坐起身来,只见面前站着的正是祖师,葛洪,葛洪手握拂尘:“这穿叫做梦思,只要你睡上去,就会堕入梦幻中,最后被自己的梦魇杀死。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话说这葛仙翁怎么来了,原来这葛仙翁坐在自己的宫殿里打坐,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知道杨长城有难,若是不来救,杨长城必死,这杨长城是姜子牙的转世,眼看三界大乱的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了,必须得赶快让他度过这三千劫数,所以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葛仙翁这才直接来,用了和些神水仙露浇在杨长城的脸上,方才将其叫醒了。

“多谢师尊搭救之恩!”杨长城叩头道谢。

葛仙翁把脚一跺架起一朵祥云,就要走,杨长城慌忙问道:“祖师,为什么你一来就能在这里腾云驾雾,我在这阵里却没有办法腾云驾雾呢?”

“哈哈哈,等你三千劫数满了,也就可以了。”葛仙翁说着话径直就驾云走了。

杨长城道:“哎呀,很是没劲,你都亲自出手了,干嘛不直接把这阵破了,非要我一个一个来破,麻烦不麻烦!”

杨长城看着眼前的这床就来气,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把手一晃,抄起吴钩宝剑,对着那床就要砍,这一剑刚才挥起,忽然那床消失掉了,眼前只有一带的油菜花林,却是又作怪,杨长城仔细看着油菜花林,却是很奇怪,这前方的油菜花一横一横的,正好是六横,旁边却十上下两横连着,中间的油菜田却断开了,这下边的三横和上边的三横一般排列,正是应了乾三连,坤六断,离中虚,坎中满,震仰盂,艮覆碗,兑上缺,巽下断。在看着些组合,却是更有,有这些卦象变化,正看间,这些卦爻开始上写移动,一会儿看见坎卦下面却又是个离卦,这应该是变成了未济卦,一会儿又变成了水雷屯卦,八八六十卦变化无穷,杨长城知道眼前的油菜花田就是一个大大的八卦阵,这八卦阵乃是基础的入门级知识,杨长城当然烂熟于心了,很不以为然,迈步就往前走,这才刚走了没多几步,只见那些油菜林里突然就有了嘶吼之音,在看眼前的卦爻却变成了一个巽下坎上,井卦只见顿时狂风大作,这刚才起了狂风呢,周围在也不是油菜花田,只见这地面四围升高,伴随着狂风,一搅起周围都变成了井壁,杨长城正在焦急,忽然脚下所站的地面变成了水,他慌忙嘴里念起了避水真言,整个身子都泡在了水里,好在自己念动了避水真言以后,在水里还能自行活动,思量既然在水里何不就来个五行水遁,或者能出去,赶忙心中默念咒语,可是根本没用,在这大阵中,一切逃生的法术全部失灵,像五行遁术不行,腾云驾雾不行。

杨长城被困在这井水之中,无计可施,想来想去,思量这井卦,乃是巽下坎上,巽为风,坎为水,其实也就是风在水下吹,我现在看见的上面其实并非是真正意义的上面,要是一直往上走,却总是出不了这井,只有往这井地钻,才能出去,想到这里,杨长城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嘴里念着避水真言,一路往井底钻,钻了很远,约有半里地,方才来到了井底,只见下边黑漆漆的,摸着井底的壁,找了一会儿,就见这井壁上有个小洞,杨长城照定这洞里就钻,这一钻进去,开始觉得周围很紧,感觉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及至在往前,里边却渐渐的宽阔了,又往里钻,不一时眼前骤然开朗,却是从井里出来了,刚一出来,举目一看,又回到了先前的位置,此位置也正是八卦阵的中心处,四周依然一片宁静,到处都是油菜花田,往刚才的井卦位置看,还是油菜花田,花香四溢,根本没有什么水井,也没见有刮风的痕迹,杨长城左右观看了好一会儿,看来这八卦阵却是不同自己以前学的八卦阵,这阵法,奥妙无穷啊,刚才要不是见机行事,真还就出不了这井卦呢,也不知道其他的卦位里会是什么。不如我从乾卦出去,杨长城想到这里望着乾卦的位置就走,刚才走进乾卦内,只见那下面的三横立刻就变化成了一个离卦,顿时变成了乾上离下,顿时就成了一个同人卦,这同人卦本是吉卦,易经云:同人于野,亨,利涉大川,利君子贞。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着同人卦象征着带兵去打仗,能取得胜利,亨就是吉利顺的意思,利君子贞就是说对君子很好。

杨长城奔着外面就走,可是顿时这场景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围变成了一片旷野,正可谓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片祥和安逸,正以为可以出了这阵,突然就看见这野地上四面八方都是身穿铠甲,手握长刀的兵士,哗啦一声,全奔着杨长城杀将过来,杨长城大叫道:“好啊,你们这可是不按常理出牌呢,这同人卦里怎么出来如此之多的甲兵。”

这些甲兵,舞着刀枪杀将上来,喊声震地,杨长城没办法只得把手一晃,拿起两把雌雄吴钩剑,拼命砍杀,就在吴钩剑一剑把那甲兵砍断的时候,这甲兵散做一团黑气,经过一番激战,把前面一批甲兵都砍尽了,还没等你喘气,后边又是那么多甲兵四面围了上来,杀都杀不绝,杀了又有,凭空就出来了,杨长城心中大骇。思量如此怎么杀得完,非把人累死不行,一边挥剑迎敌,心中暗思,这些兵因该是乾像所变化,正所谓,战乎乾,劳乎坎,至役乎坤,出乎震,齐乎巽,悦乎离,言乎兑,止乎艮,现在要出这同人卦,就得往艮位上走,杨长城一边杀一边就往外走,这些兵卒一个层一层一层的包抄上来,杨长城只能且站且走,一路就往前走,行了一不知道多远,看见那远远地都是火光,将四面围住了,这些兵正是从那些火光中发出来的,杨长城被困这阵中,无计得脱,实在逼急了,那就用蛮力,比比谁的功力高,既然你布下如此阵法将我捆住,我就看看你法力到底有多高,杨长城想到这里摇身一变,显出了法身,顿时高数十丈,身子越长越大,不多一会儿,那些阵中的兵被杨长城抬起一脚全都踩城芥粉,就这一脚踏上去,把个八卦阵踩得稀巴烂,只见周围不过是些纸人纸马,杨长城收了法身,在看着面前那有什么油菜花田,却是一些土丘,远远的在那土丘之上站着一个女道士,这女道士,头挽两个发髻,身穿青布道袍,前后一个大大的八卦图,书中握着一把奇怪的宝剑,那宝剑,却是用铜钱,和金线穿成,在看那刃口十分的锋利,寒光闪闪,杨长城几步上前打稽首:“刚才就是你摆下的这该死的阵?”

那女道士冷笑道:“要不是你用蛮力坏了我的阵法,恐怕现在还在里边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同人卦里,怎么布下如此多的刀兵,明明就是你不按套路出牌,我猜你这六十四卦中,没一卦都有机关!要是老老实实的,非得送了性命不可。”

“那又怎么样,既然要把你弄死,那就的想尽一切办法,既然你进了这八卦阵,我为什么要留一个生门让你出来呢?”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杨长城怒骂道。

“少废话,看剑!”只见那女道士说完一跃而起,手中剑唰唰唰就是三剑劈面砍来,杨长城慌忙挺剑相还,这一通厮杀,只杀的山河无光,天翻地覆,剑光四起,铛铛铛,铿锵声不绝于耳,这时候那女道士把手中剑上下一撩,紧接着把身子一转,回身就是一剑拦腰就扫,这一剑要是给他削上,非被砍成两截,杨长城见她来的招法凌厉,慌忙将左手剑往外一挂,右手剑一招丹凤朝阳,奔着这女道士的眉心就刺,女道士也不含糊,回手把剑往上一竖,这叫做朝天一柱香,杨长城这一剑正刺在她的剑刃上,那女道士手上运劲,身子往后一飘,借力往上一个鹞子翻身,这剑却奔着杨长城脑门上就砍,杨长城见这女道士飞起在半空,头朝下,手中剑来砍自己顶门,左手剑一招金粱架海,身子往下一矮,挡住这女道士的剑,扭回身,一招童子拜月,这时候那女道士刚好飘身落地,杨长城的剑已经刺了过来,女道士家下迈步走出八卦之形,身如游龙,手中间神出鬼没,唰唰唰唰!剑光四起,到杀了杨长城一个措手不及,杨长城毕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剑法,只得以攻为守,刷刷刷刷,舞起一团银光,那女道士被这凌厉的剑招逼得往后退了几步,刹那间稳住身形,手中剑左右一点,接着舞起一阵旋风,夹着黑气,扑面就过来了,杨长城慌忙举剑来迎,只见那黑气中无数的甲兵冲了上来,因为刚才从八卦阵里,看见那些兵卒不过是些纸人纸马,杨长城在心中暗忖,估摸这黑气中的也是纸人纸马无疑,嘴里念念有词,就把左手剑交右手,双剑合璧,左手去那兜囊里拿出一长符咒来,嘴里喝声道疾!瞬间那符咒引燃了三昧火,杨长城把这三昧火祭起往吴钩剑上一贴,顿时那吴钩剑上便燃起了熊熊的三昧真火,对着那风中的甲兵砍去,顿时这些甲兵化为灰烬,不一时风停了,这些个纸人纸马都被杨长城的三昧火烧个精光,那女道士怒目骂道:“好你个贼道,敢毁我法器,看剑!”

“旁门左道,值得什么,也敢在我面前搬弄!”杨长城一面说,早就挥剑迎了上去,两人交手杀了百十个回合,杨长城手中剑往前一砍,被那女道士接住,二剑相交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射,杨长城扭回身就走,那女道士从后来赶,刚没赶几步,只见杨长城突然回过身来,唰唰一剑奔着面门就剁,这一招叫做回身反臂劈柴,那女道士险些被他一剑砍中,慌忙将身往旁一闪,手中剑急架相还:‘你这贼道,诡计真多!’

“彼此彼此!”二人一边打斗,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的互相骂了起来,杨长城一招拔草寻蛇,那女道士不但不架隔,反而一步上前,手中剑奔着咽喉就刺,杨长城看她这不要命的打发,慌忙往后一跃,飞起身一个鹞子翻身,接着左手对着那女道士就是一枚攒心钉打了过去,那女道士把手中剑往起一挡,那攒心钉正打在剑刃上,此时杨长城已经飞到了这女道士的头顶,借此机会杨长使出一招黄云盖顶,那女道士把身形往下一滚,双脚飞起,径直就是一招兔子蹬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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