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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刘午嘿嘿冷笑,拿起筷子对着一只大熟鹅就开吃,正在吃呢,

斜眼看见门外隐隐有几个人走来在门边,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汉子,手里拿个竹子水枪,对着就射了过来。

有些人在城里长大的肯定没见过竹子水枪,这竹子水枪做法简单,用一根竹子,

竹子不是一节一节的嘛,用锯子将其锯出一节,留着两个结要完好,

然后用尖刀在下边的节上捅个小眼,然后用一根很直的棍子,粗细嘛只要能塞进竹子里,

然后用锯子将上面这个结去掉,把木棍的一头绑上布条,布条要扎紧,将其浸水,

把木棍直推底下,在拉起来,竹筒里边就吸入了水,在把木棍一推,竹筒里的水就射出去了,

一个竹子水枪就做好了,其原理和注射器差不多。这个人拿着竹子水枪,里边灌满了黑狗血,

对着刘午就射,刘午早就看见了,只是假装没看见,也不避让,让他射,这一管子黑狗血劈头盖脸就淋在了他身上。

这时候管家张客生从旁闪身出来,哈哈大笑:“刘午!你死定了,黑狗血专门是破你妖法的。”

旁边的赵陆也得意的吩咐门外家丁狗腿子道:“还不快上,还等什么,先把他捆起来,然后慢慢拷打!”

门外这些家丁狗腿子,还是有些惧怕,都不敢上前,赵陆一看众家丁都不敢上,

乃道:“快给我上啊,平时见你们一个个耀武扬威,今日怎么怂了,谁要是捉住了刘午,我赏他百两纹银!”

正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家丁当中就有那要钱不要命的冲出三个汉子来,

为头这个绰号叫做辣妹,你说他一个男人,怎么得一个辣妹的绰号,

各位肯定要说我是在瞎吹,要说起他这外号,我就的给你交代两句,这小子姓那,

说话呢有些娘里娘气的,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娘炮,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喊他那妹,

后来这那妹喊着喊着就喊成了辣妹。

辣妹为头冲进来捉刘午,其余的家丁看见辣妹都上了,随即也跟进来两位,

这三个家丁上来就用绳子来捆刘午,刘午也没跟他们客气,

右手一个大嘴巴正扇在辣妹的左脸上,直接就打得他两眼冒金星,

左边这十几颗大槽牙全给扇掉了,接着给这两位也一人赏了个大嘴巴,三人捂着嘴吐出带血的牙齿,连忙朝门外落荒而逃。

原来这黑狗血却是能使法术失灵,但是这仅限于鲁班法,和茅山道术,

像五雷天罡正法就不怕黑狗血,但是刘午所学的道术,乃是柳元妙自创的,这属于妖法一类,

见了这黑狗血不但不会失灵,而且还会功力大增,刘午哈哈大笑,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赵陆,

赵陆满嘴求饶,可是刘午又怎会饶他,刘午将赵陆抓来绑在门前的大柳树上,

然后将些柴草堆在左右四周,又去拿捉张客生,张客生多狡猾,就在刘午把辣妹和两个家丁打得牙齿掉落时,就偷摸的逃出去了。

刘午没寻着张客生,回来用火点燃了柴草,赵陆就这样被活活的烧死在了树下。刘午大仇以报,径直回安徽洪泽湖了。

且说这刘午走后,府里的这些个家丁,以及原来赵陆的妻妾等将府里的金银细软,

只要是能换点钱的,全都抢了个干净,正是树倒猢狲散,等张客生打听的刘午走了,

回到宅子里来看,只剩下一座空宅,他索性将这宅子也卖了,又将那田地也都卖了,

得了数万银子,然后带着这些银子本打算走去外地,再做富家翁,那成想,

就在他雇了马车准备离开,却被本县捕盗都头给拦住了,

原来知县刘高从买了他的田地的人口中知道了张客生得了很大一笔钱,

所以差捕盗都头将其扣了,押回县衙,给他安了个盗卖主人家财产的罪,把其身上的银票全都没收了,又打了一顿板子,然后给扔在了大街上。

话说这刘午回到洪泽湖,继续在湖边的草庐中修炼,每日和王能富柳元妙一起谈天说地,

品茶调丝,刘士元则在街上摆了个卦摊,每日看相算命,因为他算的准,生意十分红旺,

每日来找他看相算命的人,排成了队。刘士元见生意好,便打算长期在此地做下去,也且赚了钱回去把庙宇重新修缮一番,至于柳元妙嘛,就随他吧,毕竟他又不坏。因此上并不去招惹柳元妙。

光荫荏苒,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这一天,镇上之人都纷纷忙着过节,家家都红灯高挂,

欢天喜得,今日刘士元生意不是很好,只上午算了五张八字,下午一个人也没有,

心中有些怅然,真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也不知道家里的三个徒弟怎么样了,

还真是有点想他们,就在这时天空中雾锁西北,云生东南,黑压压的直遮避了整个天空,

接着雷声滚滚,电光四射,噼噼啪啪炸的好似天崩地塌,紧跟着豆大的雨点就下来了,刘士元一看这雨,心说完了,这下雨天更是不会有人来算卦了,索性就收了摊子,进客栈里,客栈老板赵啊福将了两个月饼来:“刘道长,来吃两个月饼,今天是中秋节。”

刘士元接过月饼道了谢径直上楼回自己房中去了,将东西安顿好,听见这雷声越来越大,

雨点打在屋宇之上,噼噼啪啪直响,刘士元觉得这雨下得也忒大了点,掐指一算,暗暗心惊,

原来此处今夜将有洪水之灾,这个镇子紧靠洪泽湖,数该今夜被水淹,自己却住在此地,今夜难免跟着遭秧,若是将此事告知这些镇上居民,那就是泄露天机,让该死之人得以保全了性命,必然遭天遣,若是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刘士元内心十分矛盾,到底要怎么办,

心中忧疑,若是泄露此天机,自己不是眼瞎,便是折寿,但是就这么见死不救又有些于心不忍,思量在三,乃想出一个两全之计,随即快步跑下楼来,这时候赵老板正在和家人在柜台边上吃月饼:“快来一起吃!”

刘士元走到柜台边,将了纸笔在记账本子上撕了一页空白的纸,把那毛笔去砚台里醮的笔饱,写下一首诗:“乾坤倒悬天地倾,风雨交加无月明。

洪涛滚滚惊骇狼,水波浩渺吞凡人。

快马不及迅雷至,逃却此劫方为真。”

刘士元将此诗写好了以后,拿给赵老板看,赵老板看了看诗句,呵呵笑道:“刘道长这诗句做得真是押韵哈哈哈!不错不错!”

刘士元因为怕道破天机,所以才做了这首藏头诗,没想到赵老板偏偏看不透,只得摇了摇头,径直上楼去取行李,将斗笠在头上戴了,叫过赵老板算还房钱,赵老板劝道:“刘道长!眼看天都要黑了,你怎么这会儿要走,干脆明天早上在行不迟,也且这外面风雨交加,你要上哪里去呢。”

刘士元从袖子里摸出一两散银,放在柜台上,也不说话,背着宝剑挎着袋子,就出门去了,出门以后,望着西面一座土山上就行,这时候只见湖水中起了一道黑气,话说此时天已经麻麻黑了,怎么又看得见黑气,原来刘士元将天眼开,使用天眼望气,所以才看见了这一道黑气,这黑气浓浓密密起在天际,云层中显出一条酷似大鲤鱼的东西,径将浓云驱散复见青天。

刘士元看见,认出这是柳元妙的真身,不禁摇了摇头:“哎,他此举虽然是为了救这镇上百姓,但是却逆天而行,惹恼了天界,行雨之龙神必然回去玉帝处告上一状,恐怕这柳元妙祸事就不远了!”

刘士元一方面为镇子上百姓感到欣慰,总算是逃过此劫,同时心里也暗暗惭愧,自己反不如一个妖怪柳元妙,这柳元妙为了救百姓而不惧天庭,自己为了怕泄露天机遭天遣,却躲在一边。哎!这时候天空中云收雨散复现一轮明月,刘士元回至客栈,赵老板惊讶的道:“可以啊!刘道长,你这么一出去,雨就停了,刚才是不是你施法了,真不愧是高人,道法了得!”

刘士元被赵老板这几句话臊得面皮通红,也没多说什么自上楼去了。

话说这柳元妙正在草庐中和徒弟刘午,并王能富,三人吃月饼,饮酒,吟诗。忽然天空中阴云密布,雷声四起,看得人触目惊心,王能富懊丧的叹息道:“可惜今夜不能赏月了。”

刘午便道:“可惜了,都说八月十五下了雨,正月十五就会天晴,想来等过了年,正月十五再赏月也不迟,没有月亮的八月十五,只要咋们能团圆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柳元妙看着雨势越下越大,开天眼一看,天空中一条龙正使劲喷雨,他不会算,也不知道今夜这镇子回被洪水淹没,但是因看见这龙在云里兴风作浪,便驾云,直至云中来见龙神,

此龙神却正是东海龙王敖广,柳元妙上前抱拳施礼道:“龙王,你这是干什么,下边又不天旱,你下这么大的雨,要是湖水上涨,岂不是要酿成水灾!快快停了雨,留到天旱之时再下!”

敖广正在行雨之间猛然见云层中飞出一个秀才,大惊失色,正待问话,却被柳元妙一顿训斥,心中恼怒:“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快退下,我奉了玉帝之意,今晚要水淹此镇!”

柳元妙一听大惊,关于天庭玉帝这些他也知道,这些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但是不明白玉帝为什么要下旨意水淹此镇:“玉帝难道不知此处住着数百人口,倘若夜里水淹此镇,那得死多少人!试问这些百姓身犯何罪?”

敖广不耐烦的道:“玉帝因这镇上之人世代打渔捞虾,伤害生灵无数,所以这才降罪于此!”

“简直是一派胡言,常言道,靠山吃山,种田吃田,这里的百姓不靠打渔捞虾,如何生活!百姓平时把你们这些神仙供在庙里,难道就是让你们来发洪水的吗?”

敖广一听这话气极败坏,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叼嘴的妖怪,快快报上名来!”

“你当我傻啊,我凭什么告诉你,龙王,你快快收了法术,止住雨,我便佛眼相看,若是再执迷不悟,休怪我手下无情!”柳元妙怒目横眉。

敖广是奉了玉帝的旨意这么干的他能收了雨吗,那泾河龙王因为私改了下雨的点数就被斩了,敖广不是不知道,现在情势所逼没办法,哇呀怪叫道:“好妖怪,口出大言,我看你有多大能耐。”敖广开天眼一看,见柳元妙的真身活像一只大鲤鱼,随即哈哈大笑道:“好大胆的鲤鱼精,也敢跟我面前呈狂!”说着话使出了龙抓手,奔着柳元妙当胸就抓了过来,柳元妙也不甘示弱,双掌往前一封,来了个倒闩门,二人在云层中拆招换式,交手了十多个回合,这时候柳元妙显出真身,竖起尾巴只一铲,将东海龙王敖广打下了云端,这柳元妙乃是和上古大神盘古同时代的,由混沌初开之灵气孕育而成,并非天地之生养孕育,这龙王怎么是他的对手,敖广被这么一打,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只得带领虾兵蟹将回东海龙宫去了,随即写了一道奏折,直来南天门,到了南天门,这南天门上四大天王正闲聊,忽然看见东海龙王敖广来了,持国天王道:“敖广,你不在东海里调戏龙女,无事来天庭所为何事!”

增长天王,广目天王,多闻天王,也跟着哈哈大笑。敖广叹息道:“持国天王休要取笑,我前时奉玉帝旨意去洪泽湖行雨降灾,不想走来一妖精,将我一下打落云头,是以这才来面见玉帝,申奏此事。”众天王一听这话也是暗暗心惊,都来问长问短,闹一回方才放敖广进去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不说敖广上天面呈玉帝,却说中秋节阖家团聚,共赏明月,柳元妙打走了龙王敖广,天空中云雾尽散,随降下云头复归草庐,刘午上前接着道:“师傅果然好手段!”

柳元妙哈哈大笑道:“那老泥鳅奉了玉帝之旨意要水淹此镇,被我赶跑了!量他不敢再来!”

“啊!师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元妙便把敖广之言相告,王能富和刘午听了啾然不乐道:“师傅,恐怕这敖广不会善罢干休呢!”

“是啊,倘若他请下天兵天将如之奈何?”

柳元妙刚开始也没想到这么多,经过王能富和刘午这么一说,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了,深怪自己刚才太唐突,或者可以先回来把镇子上的百姓转移至高处。何必去惹天庭呢。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

柳元妙安慰道:“且管那么多,咋们只快活吃酒!”三人吃酒至三更,各自安歇了。时间又过了三日,一切太平无事,王能富和刘午只道不会有什么事,心里渐渐放下了这块石头。

刘士元今天一大早在客栈门口将卦摊摆上,正看了两个八字,就看见天空中一道金光降下,赶紧开天眼看时,只见金光降处,落下一个人,定睛观瞧这人乃是一个道士模样,身长七尺白衣飘飘,身背北冥降龙剑,飘飘然便朝着街上来了,此人正是纯阳祖师吕洞宾。话说这吕洞宾乃是八仙之首,他怎么来了呢,原来那日敖广上天面呈玉帝,玉帝便唤过千里眼,顺风耳来查看是何妖精,这千里眼往下一看,就看见洪泽湖中有一团黑气起,却是看不下去,目光被这黑气挡住了,随即具实回禀,玉帝问道:“果是何方妖怪,如此厉害!”

千里眼道:“此妖怪不是一般的妖怪,却是发力高强,我这千里眼也看不透他的真身。”

“啊,这可如何是好,众仙家有何高见啊?”天庭中两边众神仙各自默然无语,都不愿趟这浑水,单单迈步出班一人,此人是谁呢,正是八仙之首的吕洞宾,吕洞宾迈步上前奏道:“既然下界妖魔为怪,小仙愿意前往收服!”

玉帝高兴,随即准奏,便差了吕洞宾下天界,吕洞宾降下云头,来到镇上刚行了不几步就看见刘士元的卦摊,这吕洞宾性格诙谐,也喜欢热闹,径直走到刘士元身前道:“我来算个八字!”

刘士元开天眼看见吕洞宾身后金光四射,知道是神仙,但是不知道就是吕洞宾,乃笑道且把八字报来。

吕洞宾把胡须一捋:“两口上下却非官,今奉御旨降世间。

身背宝剑号纯阳,定拿妖魔再飞仙。”

刘士元一听这话,心中翻了个,心中暗忖:官字两个口,他第一句说两口上下却非官,那就是个吕字,吕洞宾,道号纯阳,这第三句正说的是他道号,眼前这人那就是吕洞宾了,听他这诗句的意思,肯定是为了柳元妙的事情而来。随即也作诗曰:

“口口仙,又临凡间,不为救民专降磨难。

只因玉帝差遣!”

吕洞宾笑了笑没说多话,怒道:“小小茅山道士休要多言!你知道什么?”

“哎呀,你是哪里来的,我们这位刘道爷算的可准了!”旁边一大妈对李洞宾说道。

吕洞宾也懒得理会,拂袖而去,正行间劈面撞见王能富走了过来,定睛一看,王能富身上也有些黑气,很淡,之所以会这样,那也是因为王能富整天和柳元妙在一起所以沾了些气息,吕洞宾上前拦住王能富道:“这位公子,我观你脸上有妖气!”

王能富将吕洞宾上下打量过,见此人生的仙风道骨便抱拳施礼道:“公子怎么出此浪荡之言,青天百日,朗朗乾坤,平白的诬陷好人,我看你才有妖气呢!”

吕洞宾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候王能富过去了,掐决念咒,变做一蝴蝶尾随其后。

王能富心中疑惑,此人必是天上神仙来找柳元妙算账的了,赶紧快步奔至草庐,草庐中柳元妙正和刘午练功毕准备出外玩耍,刚好王能富到了。

“我刚才正和刘午念叨你,怎么今日来迟。”柳元妙笑呵呵的问道。

王能富正欲说话,吕洞宾在其身后现出本相厉声大骂道:“大胆妖魔,原来在此地!”

王能富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公子,赶忙对柳元妙道:“这个人是来对付你的,如之奈何!”

柳元妙哈哈一笑:“你是何方神圣敢出此大言!”

“我乃是八仙之首的吕洞宾宾,道号纯阳真人!前日你怎么在云中打伤龙王,阻挠行雨,该当何罪!”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你那玉帝老儿,竟敢下旨意害民,我便阻挠又如何,我到想问问,你们身为神仙满口仁义道德,什么普度众生,救苦救难,为何又要龙王故意来发大水淹没镇子!这是何道理?”

“大胆妖魔,你懂什么,天道正是赏善罚恶,这镇上的民众常年打鱼捞虾,杀害无数生灵,造下恶业,故而玉帝降罪!正该水淹此镇,以警醒众民,你却阻挠龙王,快快束手就擒,或许我念你修行不易饶你性命!”

这吕洞宾说着话径去背后抽出降龙宝剑,柳元妙见他这意思是要动手,便吩咐王能富和刘午快躲开,然后走出草庐:“你要打,我就陪你玩玩,咋们去天上打,免得伤着百姓。”

柳元妙说完驾起一朵黑云飞上半空,吕洞宾把脚一跺也飞上了天际,大喝一声,手中剑奔着柳元妙就杀了过去,柳元妙不躲不闪,手中也无兵器,看看剑到,左手剑指一夹,堪堪将吕洞宾的宝剑剑刃夹住,吕洞宾一看,嗬!厉害啊,居然他能若无其事的轻松接住这一剑,

知道柳元妙道法高深莫测,开天眼看时,见他却长得像条大鲤鱼。乃问道:“你果是何物?”

柳元妙哈哈大笑:“就你这点道行还太浅了,我也不伤你性命,快快走吧,带话给玉帝,以后不要再害人!”

吕洞宾那敢回去,因为在玉帝面前夸下海口,要擒住此妖魔,如今灰头土脸的回去向玉帝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恐怕会被众神看得低了。思量至此决定先去搬救兵,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果老,这张果老乃是混沌初开之时的一只白蝙蝠成精,但是后来又托了几次胎,转世了几回方才因为吃了千年何首乌打通玄关而得道,论道行也不浅,吕洞宾上了天,找到张果老,把事情一说,张果老欣然愿往,二人又来找柳元妙,柳元妙先一招败了吕洞宾便得意的回去了,刘午上前问了备细,柳元妙将经过说了,刘午道:“这天庭中各路神仙众多,不乏能人,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怕吕洞宾会去搬来更多救兵,依我之见你还是先避一避如何。”

柳元妙点了点头:“你这话也对,常言说的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只怕这厮上去又找什么东西来对付我。如此我避避也是好事!”

三人正在屋里说话,刘士元在走至门口道:“若是不将你头顶的气闭住,走到哪里也能被那天庭的人看见!”

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街上摆摊算卦的,刘士元上前去通了姓名,分宾主就草庐中落了坐。

刘士元道:“我乃是茅山道士第三十八代掌门,前日见你救了这一镇子百姓,心里很是崇敬,你修炼之法非是正统道法,所以你头顶会有黑气直透天关,吕洞宾前日来寻你,都是因为你头顶的黑气所致,若是不闭住黑气,便无法藏身。”

柳元妙听了刘士元这话乃问道:“如今我怎么才能得以闭住这黑气呢。”

刘士元哈哈一笑:“说来也不难,我写符咒一道,你将此、符咒吞下去,然后就算入了我茅山派,我在教你茅山道术,以你的道行一点就透,从此黑气便可隐住。”刘士元很清楚自己这么干的后果,很可能会招来天庭的惩罚。即便是创教师尊葛仙翁也未必保得住自己。

刘士元将柳元妙收为茅山派弟子,教其茅山道术,因为担心吕洞宾再寻到此处,刘士元让王能富和刘午留在此地继续修炼,自己和柳元妙出外云游。

吕洞宾和张果老来的时候,刘士元和柳元妙二人已经走了,所以并没见着,随即开天眼四处查看,并不见那黑气,心中诧异,此怪的妖气怎么突然就没了呢,真是奇怪,来至镇子上也不见了刘士元,心中暗忖:“莫不是这小小的茅山道士暗中相助,使了个障眼法,闭住了这妖怪的黑气!”

吕洞宾想到此处,便和张果老变化做两个贩枣子的客人,一路径往南边寻访。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且说这一日,刘士元带着柳元妙行在官道上,刘士元陡然看见西北之地显出一道金光,刘士元掐指一算,原来这道金光乃是昆仑山中一石马吸天地之精华,仰日月之光辉,今日得破玄关,成了精,刚才这道金光正是体内精气显出的毫光。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我正好缺个坐骑,若是能得此石马之精收为坐骑岂不妙哉!”

柳元妙道:“如此甚好!”二人随即施展五行道术中的土遁,眨眼之间便到了石马之侧,只见这石马乃是一块天然顽石,其外形天生成马之形,头至尾长二仗余,蹄至背高九尺,作奋足狂奔状。

“师傅,这马精该如何收伏呢?”柳元妙问道。

“你以后别叫我师傅,你叫我刘兄就可以,或者称呼我道友也行!”

“哈哈,这样也好。”

“此马精现在,在石身之中,我们只埋伏在左右,等到半夜子时,这马精神魂出窍之时,我便上前用这符咒封住元神,使得这石马之精无法再入石中,然后便用八卦乾坤袋将其收在内中,随后用我茅山符篆炼过七七四十九天,便可随身携带,需要用时把召唤咒语一念,石马精便可现身为我所骑。”

柳元妙不解的道:“既然你我都有五行道术,像什么土遁啊,腾云驾雾这些,一眨眼便可到千里之外,要这石马当坐骑又有何用呢。”

“哈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来佛之坐骑金毛吼,文殊菩萨坐骑,青狮,太上老君坐骑青牛,他们之所以收这些坐骑并非是为了好看,因为这些坐骑也都有很高的道行,若是和对手交战,坐骑的道行也可为己所用,我今收了这石马精,同样这石马精之数百年的道行也可以为我所用。”

“原来是这样啊!”柳元妙恍然大悟。

二人在石马旁边的树林中盘膝打坐,直候至半夜子时,一道金光起,只见那山顶的石马精显出元神,昂首奔驰而出,刘士元看见这石马精已经出来了,赶紧掐决念咒,来至石马的元身处,将了一张符咒贴在石马的头顶,石马的精魄元神看见刘士元,这一惊非小,便想回到元身里去,可是却怎么也回不去,这时候刘士元将八卦乾坤袋往空中一抛,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八卦乾坤袋顿时毫光万道瑞彩千条,石马的精魄元神瞬间就被八卦乾坤袋给吸了进去。

刘士元见收进了石马精魄,哈哈大笑,收了法术,把八卦乾坤袋挂在腰间。

柳元妙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这个东西叫做八卦乾坤袋,乃是茅山派镇山法宝之一,此袋乃是创教祖师葛洪传下来的。”

刘士元收了石马精,运用茅山符篆将其炼成坐骑,心下大喜,对柳元妙道,我出来这许多时候,不知家中徒弟如何了,不如这就回去看看,柳元妙道,如此也好,二人施展土遁瞬间便道了三星观门前,但见门庭破败不堪,门前树叶飘零,刘士元心下不悦:怎么我不在家这许多时候,这几个徒弟懒得连院子也不扫了。迈步往里走,后边跟着柳元妙,正往里走,这时候看见三弟子方木森打里边出来:“师傅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你大师兄二师兄呢?”刘士元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师傅,别提了,自打你走了以后,遇到天干,田里的粮食颗粒无收,也没有游客来,我们三个师兄弟都快饿死了。这不嘛大师兄和二师兄出去化缘了,估计再过会儿就回来了。您里边坐着歇歇。”方木森道。

刘士元招呼柳元妙坐了,命三第子快去烧了茶来,方木森站在原地没动:“师傅,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吃的都没了,那来钱买茶!”

“哎,没茶你去烧些开水来也好。快去!”

方木森答应着去厨房烧开水去了,不多会儿功夫提着茶壶将了两个茶碗,倒了两碗、

直等到快午时了,赵良和钱一笑二人从外回来了,二人见师傅和一个陌生公子坐在堂上,干忙上前来参见了师傅,又和柳元妙都施礼见过了。

“师傅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自你走了以后,半年颗雨未下,地里的庄稼都绝了收,如今此地粮价一两银子一斤米,饿死了不少百姓,您看这怎么是好。”

“啊,我这才走几个时候,怎么就成这样了!”刘士元感慨道。

“不就是降雨嘛,这有何难,我即可就下场雨,先解了旱情在说。”刘士元道。

可是刘士元道法并不高,若是降雨也不过是从周围池塘和河流中吸水,搬运二三里地,降下一场暴雨,并不能大面积解决旱情,所以说完这话有些踌躇。

柳元妙看出了他的心思,乃抱拳道:“行雨之事,让我代劳便好!”

刘士元赶忙劝道:“万万不可,现在吕洞宾等神仙正在四处找你,若是你施法降雨,必定显出黑气,到时候就被他知道了。岂不是又惹来麻烦。”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不能对这么严重的旱灾视而不见啊。”柳元妙说完径直迈步出门,来至院里,驾起一阵黑云,升起在半天,顿时之间,乌云四起,黑压压遮天蔽日,也不见打雷也不见闪电,一阵寒风过,雨如瓢泼相似,平地水深三尺,众老白姓欢天喜地,这旱情总算是得以缓解了。

柳元妙在天空中行云布雨,从中午直下雨直旁晚时分,方才收了法术,顿时云开雾散复现青天,正要降落云头,李洞宾和张果老却来了。要说张果老和吕洞宾怎么找到此处的。原来他二人正行间,却看见泰安州地面突然冲起一道黑气,吕洞滨道:“原来这妖魔走去了山东地面,我们快追过去看个究竟。”就这么着两人驾着云,径直来到山东泰安州,远远看见柳元妙正在兴云布雨,便没有上前厮打,只是躲在一边暗暗观察,等他收了法术刚要落下云头的时候,这吕洞宾和张果老就冲了上来。

“大胆妖魔,你居然逃走到了此间,我哪里不寻找你来!”吕洞宾指着柳元妙问道。

柳元妙正准备回去,却见吕洞宾和张果老杀到了,他不认识张果老,但是开天眼一看,却看见张果老的真身是一只白蝙蝠。

“吕洞宾,怎么上次被我打败了,又去找了个盐老鼠来帮忙!”

张果老一听柳元妙叫他盐老鼠,顿时就恼怒了,使出一招果老举鞭,将手中之法器鱼鼓祭起,只见这鱼鼓顿时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发出一阵阵声音,这声音咚咚咚,震得柳元妙神魂飘荡,这鱼鼓之声正是克制柳元妙的法器,柳元妙心神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刘士元,骑着石马精,飞起来,一把将柳元妙拉上石马,白光一现,顿时无影无踪。

吕洞宾和张果老大惊失色,吕洞宾没想到小小的茅山道士居然有如此本事,能从自己眼皮底下把柳元妙救走了,张果老惊疑的问道:“刚才救走这妖怪的是什么人?”

吕洞宾道:“此人乃是茅山派三十八代掌门。”

“什么茅山道士?茅山符篆乃是排在倒数第二的法术,怎么有这样的本事?”张果老大惑不解,吕洞宾掐指一算:“哦,原来这刘士元收了个石马精,这石马精有四百多年道行,所以刚才他能从容将人救走。如今也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估计又被他使了障眼法。”

不说吕洞宾和张果老驾着云头四处寻找,却说刘士元先在屋里看这大雨下了一半天,旱情得以缓解,心中高兴,同时也正担心吕洞宾会找过来,到旁晚时分,柳元妙收了法术,这时候看见天边两道金光,知道是吕洞宾带了帮手来,赶忙出来开天眼一看,就见吕洞宾和一个老头骑着毛驴在和柳元妙说话,心中猜着可能就是张果老,不多会儿,就看见张果老祭起法器,柳元妙被那鱼鼓弄的心神不安,作势要显出本相,就在这危急关头,刘士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念动咒语,将石马精召唤出来,骑着石马飞腾上半空,一把将柳元妙拉上马背,又使出个障眼法,化作一道白光直走到昆仑山腹地之中。

刘士元收了法术,这时候柳元妙方才回过神来抱拳道:“刚才我是怎么了,那老头将一个鱼鼓抛起,我被他那咚咚声震的脑子都快炸开了。”

“哎,这老头叫做张果老,是八仙之一,手中有个宝贝法器,就是那鱼鼓!下次遇见他可要小心,现在我得罪了八仙吕洞宾,从他眼皮底下把你救了出来,可是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你且在此地修炼,暂时就不要再出来了,等你练我茅山派道法久了,自然可以退除身上黑气。”

柳元妙道:“我干脆还是回水府中去修炼吧,这山中没个好地方怎么修炼呢。”

“哈哈哈,柳道兄,你不必担心,此间昆仑山腹地,有上古时代产下的一颗灵根,先前这灵根上结了两个葫芦,被太上老君拿去装丹药去了,我知道这葫芦藤的位置,曾见它又开了个花蕾,这数十年不去看,不知道是否又结了葫芦,你跟我来,咱们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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