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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上回书说到方红利方红胜哥两听着了信,带了包袱和银两,匆匆就出了家门奔着东面就跑,这哥两正骑着马跑呢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方红胜策马正狂奔在前,他哥哥跟在后边,猛然看见前边一人,这个人道者打扮,方红胜在马上老远就大喊:“快让开,快让开!”这眼看就跑到跟前了,这道长也没闪开,还是站在路中央,他哥哥方红利道:“别管了,快冲过去,他不要命就成全他!”兄弟二人骑着马对着这道长就冲了过来,就在方红胜的马撞向这道长的时候,只见这道长将右手上前一把抵在马头上,方红胜的马顿时就四脚直立硬生生的停在了路中间,后边还跟着方红利呢,他这马一个刹车不住,就撞在前边方红利的马上,这可就追了尾,也跟着停下了,两匹马不是正在高速奔跑吗,被这么突然一停下来,马上坐着的人可就乐子大了,方红胜的马被这道长突然这么一按停住了,可是坐在上面的方红胜由于惯性的力量,整个人就向前飞出去了一丈开外,后边他哥哥,也一样,这哥两从马上飞出去啪叽一声摔了个脸着地,把门牙都磕掉了两三颗,嘴唇也磕破了,哥两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子,才慢慢勉强哎呀连天的爬起来,方红利嘴里骂道:“好你个贼道!我看你妈的想找死!”

方红利从地上爬起来,右手去腰里一摸,拔出一把匕首对着这道长就刺,这道长是谁呢,我不说你肯定也能猜到,这道长不是别人,正是杨长城,杨长城早就埋伏在方家附近,看见他哥两骑着马要跑,施展五行遁术中的土遁,预先在这里等着。

杨长城见方红利将了匕首来刺自己,他右手只轻轻一把叼住这方红利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捏,立时就把这方红利疼的当不得,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嘴里叫道:“哎呀!道长饶命啊!道长饶命!哎呀,疼死我了!你快松手啊。”

后边的方红胜,见杨长城这右手一按马头,奔跑中的马立时就停住了,可想而知这得多大的力,要打,肯定是打不了的了,所以他比他哥哥明白些,从地上爬起来以后上前抱拳施礼:“道长,有礼了。”

杨长城看见方红胜,嘴里嘿嘿冷笑道:“你们哥两还认得我吗?”杨长城说着话,就把方红利的手放下了。

这方红利哥两听了杨长城这么问,便来打量,看了半天摇着头,都道:“不认识!”

“哈哈哈,你们哥两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三年前的梨树林,还记得吗,一个书生,两万两银票!”杨长城说道。

“啊是他!”方红利和方红胜哥两听了杨长城这么一说猛然就想起来了,在看着道长果然就是那书生,只是现在衣服不同,打扮不一样罢了。这哥两眼见是旧日的仇敌拦路,拔腿就跑,杨长城在后边站着哈哈哈大笑道:“你们能跑得掉吗。”就使了个障眼法,将这哥两在原地转圈子,这种法术就是传说中鬼打墙,是让被困之人在原地转来转去,自己还以为是在往前走,周边的景物也在不住的变化。

话说这贾道元起出了催虎的骸骨,便带着人来方家抓人,进屋一搜,这哥两早就跑了,贾道元问了看门的庄客,庄客说方家哥两从后门往东边走了,贾都头带了二十多个人骑着马奔东边大路就追了下来,远远的就看见路边有两匹马,旁边站着一个道长,正是前日在药材场遇着的那个,在往前边看,不远处两个人正在转圈子跑呢,贾都头下了马上前对杨长城抱拳施礼道:“道长你怎么在这里呢。”

杨长城笑道:“我这不是正在等你吗。”

“等我?”贾都头疑惑的问道。

“是啊,你干什么来了,你不是要抓那方家哥两嘛,他两个正在前面转圈呢,你去拿吧。”杨长城哈哈大笑着往西面走了。贾都头这才带着衙役上前将这方家哥两抓了回去。

杨长城离开了村子继续向西而走,在路上行了五七日,这天走到高家庄,信步来至高家庄酒馆,刚迈步进门,店小二来招呼道:“道爷吃点什么,要吃荤酒还是吃素啊,不过我可先给你说,要化缘去别家。”

杨长城哈哈大笑道:“但有什么酒菜就上来!”杨长城一边说话,一面就朝柜台那边望,却是没看见店掌柜的高政:“店小二,你们家店掌柜的高老板怎么没在?”

店小二道:“哦,道爷认识我们老板?”

“认识,你们老板去哪里了呢?”杨长城继续追问道。

“还别提了,我们家老板出事了!”店小二说道。

“出什么事了,你快对我讲来!”杨长城继续追问道。

店小二道:“两天前,店里来了一伙客人,约莫有五七个,都是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斧钺刀枪,这伙人长得牛高马大,为头那汉子满脸络腮胡,头发黄黄的,看着就怕人,当时这些人叫了一桌子酒菜在哪里吃,这时候高老板的女儿高小姐来店里玩耍,被那伙人看见,便上前把高小姐抢上了马,高老板上去救女儿被其中一个黑脸大汉一拳打在胸口,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好半天救转来了,这就一直睡着在屋里呢。”

杨长城听说,气的咬牙切齿:“快带我去看高老板!”店小二带着杨长城进到里边卧室里,只见高政躺在床上二目紧闭,嘴唇发紫,杨长城上去号了号脉,脉象紊乱,看样子是气血淤积在胸中,不得开散,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倾出一颗豌豆大小的药丸,捏开高政的嘴巴,将这药丸灌了进去,又用旁边的茶水将其冲服下去,不多时,高老板大叫一声:“哎呀,可疼死我了!”这时候高老板才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转来,定神一看,却是一位道长坐在床前,乃问道:“我这是在阴司里吗?”

杨长城哈哈大笑道:“贤老伯说笑话了,这不是在阴司里,这是在阳间,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你还认得我吗?”

高政摇着头,从床上坐起身来,觉得胸口也不痛了,身体也好了:“是道长你救了我,我可不认识你啊。”

“哈哈哈,老伯可还记得三年多前,有一个书生,在你店里吃了饭没给钱,还让你送了他十惯钱的路费!”

高政经过这么一说方才想起来,在仔细一看,认出了杨长城:“哎呀,公子怎么出家做了道士?”

“这个嘛一言难尽,我听说,你家遭了难,还记得那伙人的长相吗?”杨长城问道。

高老板提起这事就伤心不已:“要是你能救救我女儿就好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杨长城安慰道:“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将高小姐救回来。”杨长城说了这大话,却是有些心里发急,以前师傅刘士元教我周易算命,易数,我觉得没什么用,不认真学,现在可好了,要是能掐会算,只消得一算,不就知道这些贼人的踪迹了吗,可是这可上哪里去寻这伙贼人。杨长城在高政面前说了大话,一定要救出高小姐,然后就出了酒馆,往东西两边的大路上望了望,此时节正是五月初的天气,此时天色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西边的天空中夕阳映红了云霞,远处一片高高的树林里几只归林的老鸦呱呱的叫着。

杨长城看了一会儿,寻思无计,这上哪里去寻人,便望着西边大道上徒步行来,一步步走着,这时候就看见路边有一个马蹄,因为这马蹄很大,显然是宝马良驹,多半就是前几天那一伙贼人的马留下的,杨长突然眼睛一亮,茅山符咒里不是有一种追踪符咒吗,正好派上用场,赶紧从兜囊里掏出一张黄纸,将自己的中指在嘴里咬破,凝神惯注写了一张追踪符咒,在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将其往那马蹄上一贴,嘴里道声疾!只见这符咒亮起一道金光奔着西北面就飞了去,杨长城掐决念咒,驾起一团白雾,跟着那符咒径往西北而来,这符咒一径飞出去百多里地,径至一座大庄园,飞进了后院的马厩中,杨长城跟着符咒落在这庄院的马厩里,就看着马厩里拴着十几匹好马,其中一匹,浑身红毛,头至蹄高九尺,身长一丈,十分雄壮。

“果然是一匹宝马!”杨长城称赞了一回,杨长城救人心切,从马厩里出来没走两步迎面过来一个庄客,那庄客见了杨长城从马厩里出来,吓了一跳:“你这鸟道长,是哪里来的,怎么从来没见过!”

杨长城笑道:“我是你们庄主请来的啊,你们庄主在哪里?”

这庄客听了,也没说其他的,因为他也知道这庄主经常带些江湖上的人回来,这突然多个道长也不稀奇:“庄主这会儿正在前面花厅上喝酒呢。”

庄客说着话,径往马厩来,走去将些草料来喂马。杨长城从后边马厩出来,这时候天色也已经麻黑了,他顺着后院的小径往前面来,行了不多几步,就是一个大花园,里边芍药牡丹开得正旺盛,还有些别样的小花,叫不出名字的,花园里奇石横立,水绕沟渠,两边绿柳迎风,真是别有一番景致,一边走一边看,这时候又过来五个家丁,手里都拿着柳叶刀,往这边巡逻过来了,杨长城也不理他们这些家丁也不以为意,自巡逻过去了,出了后花园来至前院,见一个丫鬟穿着绿色长衫过来,杨长城道了声无量天尊,丫鬟嘻嘻的笑,杨长城上前问道:“敢问庄主在哪里。”

丫鬟笑道:“庄主正在花厅里边喝酒呢!”这丫鬟一面说,一面将右手往左边一个大屋子指着。

杨长城顺着丫鬟手指的方向就走,行了十几步,穿过中间的两个花坛,来至花厅门首,只见花厅正中摆着一张大圆桌,靠东面上首坐着一个彪形大汉,满头的黄发,这黄发可不是染出来的,这是天生的黄发,书中暗表这黄发的大汉,姓王名各军,江湖绰号叫做河北狮王,跟他在一起喝酒的这几位正是前日去高家庄劫走了高小姐的那波人,坐在王各军左手边的黑脸大汉绰号叫做小李逵,右手边坐着脸很大的这位叫做赛人贵。下首的是,铁腿史三郎,另外两个一人叫做道路鬼,一个叫做水底龟,几个人正在喝酒呢,杨长城迈步进来了,众人都吃了一惊,全看着杨长城,这黄发的河北狮王把酒杯一放,问道:“你这道长是什么人怎么就敢闯人宅子。是何道理。”

杨长城没好气的道:“我闯你宅子就没道理了,你把高小姐抢走却怎么说。”

众人一听全都站起身来,就身边抄起家伙,那黄发王各军就腰里扯出一根竹节钢鞭往前一指道:“我劝你这贼道不要多事,不然将你脑袋打做两半!”

这些个人都七嘴八舌的骂:“还不快滚,咱爷们的事情,你最好别管。”

杨长城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败类,整天不干人事,今日我还偏要管一管!”

这些人见杨长城一点没有退惧的意思,道路鬼,和水底龟两人左右齐上,两把大刀歘!就奔着杨长城脑袋来了,杨长城把身形往下一矮,左右手双龙出洞,对着他两心窝子里就打,这一拳削上,在看道路鬼和水底龟,顿时就气绝身亡,往后便倒。后边这铁腿史三郎一看,好家伙,就左右一拳,把两个人就打死了,这功夫不弱啊,自心里暗思:“自己的功夫比这哥两武艺高不了多少,看来这道长可是来者不善!”史三郎这么想着便往后退,旁边黑脸的小李逵嘴里大叫道:“好贼道,竟敢坏了我兄弟性命,你看斧!”说话间嗖的一声,小李逵挥舞双板斧对着杨长城顶门可就砍下来了,杨长城见他这板斧来得猛烈,把身在往后一撤步,这小李逵的双板斧劈空,门户大开,杨长城右手一扬,两发追魂钉奔着小李逵面门就去了,小李逵要卖弄本领,直接就用牙去叼住了第一枚射来的追魂钉,可是不提防后边还跟着一枚呢,这后边的一枚正打在小李逵的人中之上,杨长城这几年把秦观传授他的武艺勤加练习,特别是这暗器功夫更是有大长进,一来也是因为他练成了九转金丹,体内功力大增,这暗器打出来的力道自然也是不同凡响,第一枚被小李逵用牙叼住,第二枚直接从人中穴射入将小李逵两个当门牙齿打落,后边这一枚追魂钉直接就射进喉咙,只见这小李逵顿时双手把斧子撒开了,仰面倒地,瞬间便被结果了性命。铁腿史三郎吓得又往后退了两步,黄毛大汉王各军见杨长城用暗器杀死了,小李逵,大喝道:“好你个妖道,看我钢鞭!”说话间,王各军一脚踢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这些个杯盘全掉在地上打得粉碎,他手舞两根竹节鞭,歘!………..歘,就跟一阵风相似,奔着杨长城就卷了过来,杨长城看他势头来的猛烈手中又没个兵器,只得连连向后退,杨长城此时没有用道术,只是以秦观以前传授的武艺和这些人对敌,这时候见了王各军的钢鞭如此猛烈,赶紧退出院中来,这王各军一个箭步上前,手起一鞭对着杨长城耳门上就横着打了过来,杨长城赶紧一闪身,这一鞭子没打着杨长城,却打在了院子中间的一颗槐树上,直接把碗口粗的一根槐树拦腰打断了,这槐树倒了下来,杨长城一看着小子武艺真是不错,要对付他得找个趁手的兵器才行,空手还真是不好打呢,那王各军一个箭步又追了上来,手中钢鞭追风赶月一左手鞭刚对着杨长城脑袋打下来,右手钢鞭紧跟着又砸到了,杨长城被逼得只有躲闪的份,他被王各军,一连追着跑了好几圈,王各军一边追一边喊道:“小子你别跑,有种的你倒是别跑啊。”就这么追了两圈,杨长城突然挥手就是两发追魂钉,直直的射向王各军面门,王各军先前看见小李逵被他暗器打死,所以早就有些提防,见他手一扬知道有暗器来,干忙把身子往下一蹲,避过了,杨长城又伸手去腰里摸那追魂钉,这时候王各军挥起钢鞭照着他双脚就扫了过去,杨长城慌忙双脚一蹬,飞起有仗余高,就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右手歘歘歘!连射六枚追魂钉,王各军,眼见得杨长城飞起在半空对着自己一扬手,晓得是暗器来了,慌忙将钢鞭舞起来挡,击落了前面两枚,后边的四枚全打在了胸口,王各军大叫一声仰面倒地气绝身亡,后边的史三郎一看,王各军死了,慌忙往往后院就跑,才没跑两步,只听得嗖嗖两声,后心里早中了追魂钉,往前扑地死了。

杨长城结过了这一干强盗,往前院继续走,刚行不上几十步,迎面走来一个老妈子,这老妈子头戴一个布巾,山穿青布衫,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手帕。

杨长城叫住道:“你站住!”

老妈子将手中的帕子一挥:“哟,主人家什么时候找了个道长来!”

“你少废话,我来问你,前日那黄毛狗抢的高小姐,被藏在哪了,快快道来!”老妈子初时不说,被杨长城威逼,恐吓,老妈子这才把他带至东厢房,从里边放出高小姐,原来高小姐被抢来以后,一直被关在东厢房里,杨长城道明来意,带着高小姐径直回了高家庄酒馆,高政见杨长城把他女儿救了回来千恩万谢,又要把些金银相赠,杨长城坚持不受,被高政留在酒馆里吃了两日酒。

杨长城离开了高家庄,在路上行了两日,这天来至代县,思量去秦观庄上看看,许久不见这为结拜的义兄了,进了城奔着秦观庄上来,走至门口,杨长城吃了一惊,只见门庭败落,两扇大门紧紧的关着,上前去敲了敲门,好半天了门才被打开,从里边探身出来一个门子,四五十岁模样体型瘦削,向来在这庄院上不曾见过此人,杨长城估摸着可能是新来的吧,这门子先问道:“道长是要化缘吗?”

“呵呵,贫道不是来化缘的,麻烦你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杨长城求见。”杨长城说完,打了个稽首。

那门子道:“你稍等,我这就进去给你通禀。”门子说完,将门来闭了,不多会儿功夫门开了,秦泰从门里走出来,一头就跪下了:“侄儿秦泰叩见叔叔。”杨长城慌忙扶起问道:“你父亲呢?”

秦泰红着眼睛道:“去年父亲从城都回来,在家里呆了没多久说是要出去经商,途经九龙山,被人暗算,害了性命,亏得张诚和周超拼了性命方才将父亲的遗体抢回来。”

杨长城听了这话大惊,往年曾知道陈麻子被秦观打伤,当日饶了他的性命,没想到怎么反而又遭了他的毒手,秦观将杨长城请直正厅上坐了,将周超和张诚叫来相陪,杨长城问及当时的详细情况,周超道:“当日我和张诚还有几个家丁,陪着老爷押着两车货物又去成都,途经九龙山,那陈麻子因为记恨昔年打掉门牙之仇,出来拦住去路,老爷上去和他交手不上三合,那陈麻子不知道哪里请来了一个道人,那道人端的了得,从后边人群里飞起,将一个拐杖往空中一抛,那拐杖一下就把老爷打死了。我们见他厉害只得把老爷的遗体弄上马车回来了,两车货物也全被陈麻子等人劫了去。”

杨长城听了这话气得三尸神暴跳,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我不杀了这陈麻子和那妖道,誓不罢休!”

秦泰正要相劝,可是杨长城说完话使出个土遁的法术,转眼已经到了九龙山下,杨长城收了法术,站在路上望了望山顶,只见山顶之上却是巍峨险峻,官道从山腰而过,相见这陈麻子的山寨必然在那山顶密林深处,杨长城嘴里念念有词,变作一只蝴蝶,径往山上飞来,飞不多远渐至山顶,只见这山顶中间好一座营寨,周围都是用大石头砌成的围墙,中间一条石板路直通山下,南面一个大门,上面有些喽啰兵在门楼上站岗,手里绰着刀枪,背上背着弓箭,从大门往北十几步就是一座大殿,画栋雕粱,飞檐上有一龙头,做戏珠状,大殿门首站在两个小喽啰,手里拿着一把大铁枪,大殿后边有十几间瓦房,墙壁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左手边有个大坝子,估摸着是演武场,杨长城飞直大殿门首,就趴在门上往里看,只见陈麻子正坐在大殿中间,和一个道长打扮的壮汉在吃酒,定睛看时,这人不是别人却是那骷髅真人,杨长城吃了一惊,这骷髅真人怎么又和陈麻子搅合在一起去了呢,真正是奇哉怪也。

“法师,喝酒喝酒。”陈麻子正端起酒杯来劝,骷髅真人接过酒杯来饮而尽,两人一边喝一边谈些道法,骷髅真人道:“仙人道士非有神,积精累气以为真。黄童妙音难可闻,玉书绛简赤丹文。”

“哎呀法师你别说这么多,你就传些道法给我就是了,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陈麻子一边倒酒,一边笑着说道。

“哎,你天资愚钝,实在没办法,说点什么点什么玄妙的道法你根本就搞不明白。”骷髅真人一面说,一面端起酒杯就喝。

杨长城在一边早就听得不耐烦了,这时候有个小喽啰端了一碗汤来,将汤放在桌子上以后,就往旁边的偏门退了出去,杨长城赶紧飞起,跟着这小喽啰从偏门出去,只见这小喽啰出了偏门向东面的小径行了十几步进了厨房,杨长城飞至厨房门外,将身晃,变回本相,迈步就厨房里,那厨房中有四个小喽啰,正在忙着做饭炒菜,杨长城使出个定身法,把这四个小喽啰全都定住了,然后叫声变,变作刚才那小喽啰模样,从他身上将佩刀来挂在腰间,在灶台上端了一碟子蚕豆,然后来至大厅,走到桌子前,把蚕豆放在桌子上,陈麻子带着几分醉意说道:“快上肉来!”

杨长城道:“大王肉马上就来了!”这时候他歘的一声抽出腰间的柳叶泼风刀,对着陈麻子就砍了上去,陈麻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身首异处了,旁边的骷髅真人大惊,喝道:“好小子,你怎么把陈麻子杀了。”

杨长城这一刀突然袭击,陈麻子没防备,边上的骷髅真人被吓的酒都醒了,厉声问,他还以为只是山寨里的土匪火并,并没有往深层次的想,这时候杨长中刀奔着骷髅真人叫砍,骷髅真人顺手绰过骷髅拐杖往起一迎,杨长城手中这刀怎么经得住,顿时就断成了数截,骷髅真人哈哈大笑,手中骷髅拐杖一招力劈华山奔着杨长城脑袋就砸,杨长城慌忙使出个身外身的法术走了,骷髅真人这一拐杖却正砸在假杨长城头顶顿时就打了个粉碎,定睛看时,却是把块石头打烂了,真正的杨长成不知去向。骷髅真人此时方才明白这不是简单的土匪火并,掐指一算,知道是杨长城,他赶忙就驾着土遁径回了南海灵蛇岛。

却说着陈麻子怎么就和骷髅真人搅到一处了呢,原来就在去年的时候,骷髅真人云游至此,陈麻子出来打劫,却被骷髅真人几招就打趴下了,陈麻子见他厉害,就把骷髅真人奉为坐上宾。

杨长城虽然杀了陈麻子,到底没有把骷髅真人杀死,心中很是不痛快,只恨自己没有一件趁手的法器,若是有几件趁手的法器,还怕灭不了这骷髅真人吗。他决定先去寻件法器在说,二来也想回家乡去看看,便又慢慢的往西川家乡进发不提。

却说在城都府三十里外有个刘家庄,这刘家庄住在一个大户人家,刘老太公,刘老太公呢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刘远见进士出身,在京城,刑部做通判,二儿子叫刘远辉,去年刚中了武举,被除授在江西做团练教头,这三儿子叫刘红平,从小读书也不行,练武也不行,就知道斗鸡走马,不务正业,刘老太公几次劝说不肯听,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你看那些帝王家传位都是传给长子,这刘老太公也不例外,各位疼爱这个幺儿,恰逢端午佳节,刘老太公邀请了远近乡绅,还有成都知府,中午到了,在正堂上摆上酒席,刘老太公推知府坐了上首,刘老太公在侧席相陪,一并众乡绅在两边围坐,刘老太公起身端起酒杯来敬酒,众人饮了,知府道:“老太公,太客气了,令郎在京城听说又要升迁了,刘太公真是好福气啊。”

众人又恭维了一回,在下首位置上坐着刘老太公的幺儿刘红平,他只管那筷子夹菜吃,也不给众人劝酒,刘太公呵斥到:“你还不给知府大人敬酒。就知道吃。”

刘红平见父亲责怪,只得站起身:“知府大人请喝酒。”他端了一杯酒来敬,起真的力猛了,衣袖把面前的一碗汤打翻。直流了一桌子,知府将酒来接了:“贤侄不用客气。”

旁边的丫鬟赶忙拿了抹布来收拾,刘老太公瞪着眼睛看了刘红平两眼,众人都笑,刘红平嘟囔道:“谁喝酒不知道喝,偏要敬来敬去的。”

众人也都只是奉承着笑,刘太公道:“老大老二都有出息,就是这老三,读书也不行,练武也不行,真是让老夫头疼。”

这时候丫鬟端了两钵子炖鸡汤上来,那碗里漂浮着一层黄黄的鸡油,没有丝毫冒起的样子,刘红平最爱吃鸡,他也不等众人动筷子,赶紧就去钵子里夹了一条鸡腿往嘴里塞,刚才一到嘴巴里,慌得他把吐在了桌子上:“真是烫死我了,你们怎么回事,这么烫就端上来,想烫死本少爷!”

两个丫鬟在一边捂着嘴笑,知府和这些个乡绅到是不好笑得,刘老太公被儿子臊的脸上一红:“丢人现眼的玩意!”

“大家吃啊,不要客气。”刘老太公转头对众人道。

众乡绅一个挨着一个的来给知府大人敬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众人吃得都酒足饭饱,丫鬟端着漱口水来,没人面前一碗水一个茶盅,刚才放好,刘红平端起漱口就喝,众人都笑。

“恩,正口渴!这冷开水很解渴,你们酒喝得发渴的,多喝点,喝完了在吩咐丫鬟上。”刘红平一面说,一面喝,刘老太公看不过意骂道:“真是个丢人的玩意,漱口水也喝了。”

知府端起漱口水漱口毕,众乡绅和刘老太公也把口漱了,然后吐在一边的茶盅里,不一时丫鬟端一盘子梨子来,一人面前一个,用一个碟子装着,都是已经削好皮的。

刘红平看了看那盘子里的梨子,拿到鼻子前嗅了嗅:“你们削梨子是不是没洗手,这上面一股子脂粉味。”

丫鬟道:“三少爷,你尽瞎说,我们可是洗手了得。”

知府听说梨子上有脂粉味,赶紧拿起来啃了一口道:“恩,挺香!”

也不知道他是说这梨子香,还是说上面的脂粉味道香,刘红平把那梨子放下,然后吩咐丫鬟去拿个没削皮的来,他要自己削。丫鬟没法只得去那了一个梨,和着一把刀同着梨子递给刘红平,刘红平接过梨子右手拿了小刀,在那里削梨子,刚没削几下把左手食指尖削去了一块,鲜血流了一手:“这该死的刀子,削梨子不快,削手指倒是锋利。”

刘老太公赶紧吩咐道:“你们还不快把少爷扶着下去,用纱布包了。”

刘红平手指流着血被两个丫鬟拉走了。

刘红平的手指包扎好以后,坐自己房中的书案前,发呆,这时候张三石打着躬进来:“爷,你可真是能坐得住,如此大好的天气就在屋里一个人坐着,敢怕是老和尚坐禅也没有你这般定力!”

刘红平听见说话声,转头看着张三石道:“你小子刚才干嘛去了,这半天才来!”

“回爷的话,你在大厅上吃酒席,和知府老爷陪酒,我怎么敢来打扰。”张三石陪着笑脸走了进来,然后去给刘红平按摩,锤腿。

“三石啊,可有什么好耍解闷的去处!这一天到晚在家呆着闷死个人了。”刘红平抱怨道。

“爷,不如这下午去翠屏山打猎吧,听说那附近多有野兔!”张三石笑嘻嘻的建议。

“好啊,正想出去走走,你快去准备好弓箭,枪刀,即刻就要出发!”刘红平很急的吩咐道。

张三石答应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来禀,都准备好了,刘红平和张三石带着五六个家丁,骑着马带着弓箭刀枪,一行人径往翠屏山来,到了山下,刘红平吩咐众人下了马,留下一个家丁看马,他手里拿了弓箭,旁边张山石和几个家丁背着刀枪跟在后边,众人就这么上了山,往山林里行了五七里地,不要说兔子,就是连只麻雀都没发现,刘红平有些气恼的埋怨起来:“三石,你不是说这边兔子多吗,怎么走了这半天一只没见着呢?”

“少爷,你要有耐心嘛,想来这会儿兔子都在窝里睡觉,还没到出来的时候呢。”张三石笑着说道。刘红平带着众人正往树林里走,突然他把手竖起来,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原来就在前边不远处一颗大树下,两只狐狸正拿着剑在哪里操练剑法。

“却又作怪,这畜生居然会使剑!”刘红平一边在心里嘀咕,左手挽弓右手搭箭,两膀一较劲,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嗖的一声,这一剑正中考北面的狐狸后腿上,两只狐狸吓了一跳,慌忙丢了手中剑钻进旁边草丛里去了,刘红平带着众家丁冲上前来,就地上捡起这两柄剑来看,只见这剑身之上刻着龙章凤篆,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字,仔细看时这两把剑却是雌雄双剑,合起来是一把剑,分开又是两把剑,看样子很有些古老的样子,刘红平将两柄剑收了,后面又打了几只斑鸠,几只野鸡,看看天色将晚了,这才带着家丁回去。

刘红平回到家里将那两边雌雄宝剑往床头书案上一放,也不以为意,吃过晚饭早早就睡下了,睡到半夜时分,忽然窗外有声音说道:“快把那雌雄吴钩剑还我!”

刘红平听见窗外说话声,知道必是树林里两只狐狸来讨要剑:“你们这些畜生,快快滚开,不然我起来一箭射死你!”

刘红平喊完了,外边也没了声音,第二天早上起来庄客们就打乱了起来,刘老太公昨夜被什么人把头发剃光了,这时候正在正堂上发火,刘红平心里毛躁,结果第二天晚上刘红平睡的正香就听见有些动静,慌忙醒来,一只狐狸正走到了床前,刘红平吓了一大跳猛的抄起双剑就砍,那狐狸从窗户一跃而去了。

刘红平心中暗忖,这些狐狸居然要来偷剑,看来这双剑对他们很重要,以防他们趁我睡着了来偷,随即将张三石叫来,吩咐张三石坐在旁边打了地铺,自己却将那雌雄吴钩剑抱着怀里睡觉。第二天早起,丫鬟来报老太公被杀死在了房里,刘红平大惊失色,想来是那狐狸偷剑不成便去杀了父亲,这下可把刘红平气坏了,发誓非要杀了这两只狐狸不可,当天晚上刚刚如夜那两只狐狸又来了,众家丁此时都已经睡下,这两只狐狸蹑足潜踪走来刘红平房里,就要走到床前的时候,幸亏被张三石发现,大叫起来,刘红平一跃而起挺剑就刺,只见那狐狸往旁边一跳,从嘴里吐出一口毒烟,刘红平被那毒烟熏了,就觉得眼前一黑,两只狐狸趁机跑了。

刘红平被这毒烟熏了以后,就觉得眼睛看不清楚人,到天明的时候眼睛疼的只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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