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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公子抱拳施礼道:“原来如此,恕刚才言语冒犯了。小生姓列,单名一个泰!敢问道长怎么称呼。”

“哈哈哈,原来是列公子,你就叫我刘道长便是”

二人一同来至厨房,列公子道:“此时正有些肚饥有什么可以吃的?”

刘士元看了看左右,并无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乃笑道:“这有何难,你想吃什么,贫道用搬移之法将其搬来就是了。”

列公子有些似信不信:“我想吃西胡醉在居所做的醉鱼!可得至乎。”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你且将桌子上的灰尘拂去,收拾一下,看我给你搬运来。”

列泰有些不大相信,但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随即用一些草把桌子上的灰尘尽都拂去,刘士元走近座子之前,掐决念咒,叫声变,只见满桌都是酒菜,有酒又有菜,中间一个大汤盆里装的正是西湖醉在居的醉鱼,桌子上筷子这些都有,刘士元道:“请用,趁热。”

二人拿起筷子就吃,列泰尝了一口赞不绝口道:“对,就是这个味,西湖醉鱼做的最好的就是这醉在居,醉在居的这醉鱼清香可口,肉中带着酒香,却没有一点腥气,更没有别家醉鱼的酒味,只有酒香而吃不到酒味,这就是醉在居醉鱼的独特之处,不过此处和西湖相隔千里之遥,道长如何就把这醉在居的醉鱼弄来的,真是妙哉!”

刘士元笑道:“我们道家这搬运之法,不要说相隔千里,就是相隔万里也只在瞬间便可到达。”

却说西湖醉在居里,张员外请客叫了一桌子的菜,正要举箸,满桌子酒菜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就在桌子上出现了一锭五十两的雪花纹银,众人都以为是在做梦呢,无法理解,只得又叫厨房在做了一桌子酒菜摆上,那刚才酒菜不见了就是被刘士元用搬移之法给搬到了罗汉寺,桌子上留下的那五十两银子也是刘士元放的。

刘士元和列泰推杯换盏,吃的醉饱,看看天色却黑了,刘士元手中一晃,变出两只蜡烛,和列泰点这蜡烛来至后边客房里,将屋子打扫了一下,幸喜这天气是夏天,不冷,所以也不需要什么被褥,刘士元就住在了旁边的一间屋子,这列公子就在隔壁住了。两人各自归寝,刘士元坐在床上打坐,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隔壁有敲门声:“咚咚咚!”

隔壁房间里列泰正躺下准备睡觉,一来屋子里有蚊子嗡嗡的叫,实在不好入眠,正在打蚊子,就听见门外有敲门声,心里诧异这古刹,荒山野地如何得有人来,随即起身问道:“谁呀?”

“公子,快开门啊,我是过往的客人,行至这荒山之地,无处宿歇,可否就你房中让我住上一夜。”门外传来一女子莺声燕语的说道。

列泰一听,心说那有女孩子大半夜的走在这荒山之中,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也不能就拒绝,毕竟人家一个女孩子难道让他在外边露宿?随即起来把门开了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这女孩子身穿一身桃红色长裙,鹅蛋脸,大眼睛,笑容可掬,十分可爱:“公子!”这女孩说着话就往屋里走,列泰却转身就出来了,将门反手关上对着屋里的女子道:“小姐就在我屋里住就是,我去隔壁道长房里住。”

列泰说完就走到刘士元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刘士元早听见,起身来把门开了,将列泰让进屋里,暗暗钦佩这列公子真是正人君子,不为美色所动。

话休絮烦第二天一早刘士元和列泰起来,列泰就收拾收拾准备继续赶路,刘士元却多了个心眼,走至隔壁房门口敲了敲门,见屋里没有动静,便把门一推,门开了屋里空无一人,列泰站在一边也惊奇的道:“啊,那女子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早难道她就走了吗?”

刘士元笑道:“你想,这深山中那里来的女子,更何况是半夜,我猜昨晚的女子定是此间的某个妖精,不信今晚在住一夜,那女子必定又会来。”

列泰不信,便决定在住一夜要看个究竟,晚上两人吃了晚饭,各自归寝,睡至半夜,忽然就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听见敲门声,列泰起身问道:“谁啊?”

果然又是昨晚那女子的声音说道:“公子,是我!”

列泰没有马上就开门追问道:“你白天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

“我白天是走了,可是在山中走迷路了,所以这会儿又转了过来,还请公子容留一夜。”

列泰知道是妖精,岂会给他开门,这时候刘士元打开房门从屋里出来,指着这女子道:“好你个妖精,敢出来害人,快快报上名来。”

“哟,道长,你怎么胡乱冤枉人是妖精呢,你看我像妖精嘛,要说是妖精,也是迷人的小妖精,你说是吧道长!”这女子说着话就把眼神来勾引刘士元,刘士元知道这是妖精的惑人之术,若是心志不坚者就要被她迷惑,刘士元厉声喝道:“好大胆的妖精,竟敢对贫道施展妖法,看剑!”刘士元说完,仓啷啷宝剑出窍,奔这妖精面门就是一招仙人指路,这女妖精见刘士元宝剑刺了过来,身形往后一跃,突然把双手往前一伸,顿时就从那妖精的手心里喷出两股白色的绳子,这绳子奔着刘士元就来了,眨眼之间将刘士元腰部捆住,刘士元赶紧挺手中剑,一招孔雀开屏,将这两根绳子砍断,刚才砍断,这女妖精手心里继续喷出绳子就来捆刘士元的剑,顿时就把整个太啊宝剑给缠住了,这女妖精身形一跃就要过来了,刘士元,赶紧口中念念有词使出个身外身的法术,和旁边的柱子换过了身形,这女妖精定睛一看,却是把旁边的柱子捆了个结实,刘士元从旁闪身出来,挥剑砍来,这女妖精见剑到,化作一道青烟走了。这时候列泰听见外边打斗声开门出来看,只见柱头上被白色的绳子捆的一圈一圈的甚是紧密,乃问其故,刘士元道:“这是那妖怪和我打斗是从手心里放出的绳子!”

列泰道:“这妖精用绳子捆柱子干嘛?”

刘士元哈哈笑道:“那是我使用的搬移之法,本来这妖精是要捆我的,哈哈哈。只是不知道这妖精走去了哪里,想来只在这左右藏匿!”

刘士元此时掐指一算,早知备细,原来这罗汉寺有十几个僧人,这女妖精,经常半夜来赚开房门,勾引这些和尚,然后将这些和尚都害了性命,所以这么大个罗汉寺却无一个和尚。

第二天刘士元和列泰在门外闲走,这时候从山下的方向过来一个汉子,这汉子挑着一但米。看看来至近前,那汉子惊奇的看着刘士元和列泰,将担子在地上放了,从头上摘下草帽来扇风:“你二人胆子可真大,这罗汉寺你们也敢住。”

刘士元上前打稽首道:“哦,听你这话的意思这罗汉寺住不得了?”

“可不是住不得嘛,十年前这满寺的和尚无缘无故的一个接一个的死了,后来有不少过往客人住在此处都丢了性命,你们还不知道,都传说这寺里有妖精,厉害非常呢。”

那汉子说完,挑起担子径去了。刘士元和列泰围着这寺庙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中午的时候列泰说想吃,扑扑蚬,以及象拔蚌,等海鲜,说了一堆,刘士元施展搬移之法都搬了来,当然每次也会留下银子,就和买差不多,只是这种买是不会经过卖家同意,算是强买而已。

到旁晚时分,吃过了晚饭,列泰和刘士元各自归寝,刘士元严正以待只等那妖精现身,约莫至半夜,列泰将剑在怀中抱着,躺在床上,这时候,突然那女妖精施展一个穿墙术径至列泰床前,你或许要问了,这妖精既然有穿墙术,为何前两次还要敲门呢,这咱们就要叨叨两句了,这妖精为什么要半夜来找男人,当然是为了盗取男子的元阳,等盗取了元阳以后,就吃掉男子的心肝,这妖精前两次来敲门就是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良家女子,若是好色的男子,肯定招她进屋,然后就会让这妖精如愿以偿,可是这列泰不是好色的人,又加上被他识破了妖精的身份,如今要盗取这列泰的元阳是不能构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是吃了列泰的心肝,这妖精现在要直接杀死列泰,那么就用不着在装什么村姑了,他来至列泰床前,双手举起面目狰狞,刚要动手列泰睁眼看见了,拔剑就刺,这妖精吓了一跳:“好你个小子,敢拿剑来刺我,今日叫你知道老娘的手段!”着女妖精说完就两只手的掌心里飞出白色的绳子,将列泰捆得跟粽子相似,列泰急得大声呼救,刚喊出一声救命,嘴巴就被这妖怪用绳子堵住了,就在这时刘士元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来,那妖精见刘士元冲了进来,嘴里往外一吹气,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桌子上的蜡烛就被吹灭了,刘士元无所谓,有灯无灯都能看得见,双目运起神光,就像那车头的大灯一般,直直的照着妖精。

这女妖精双手往前一抓,刘士元把太啊宝剑往前直刺,妖精赶紧把身形往旁一闪,双手又喷出绳子来捆刘士元,刘士元手中剑一招玉女穿梭,接着回身就刺,那女妖精眼看空手抵挡不住,叫声变,手里也拿了一把剑来,这女妖精手中剑一招白猿搬枝,接着就是金鸡琢米,对着刘士元头上就刺,刘士元手中剑怀中抱月将来剑架开,回敬一招推窗望月,紧接着剑尖冲下夜叉探海,杀的女妖精连退数步,这女妖精又叫声变,一下变出三头六臂,每一只手上都拿着一把剑,六把剑齐齐乱砍乱剁,刘士元招架不住,嘴里念念有词叫声变,就把那幽冥珠祭起在半空,顿时,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夺人的双睛,勾人的二魄,那女妖精见了这法宝大惊失色,冲破屋顶,逃之夭夭,要是在慢走半拍,非叫这幽冥珠给定住不可。

刘士元见走了这妖精收了宝珠,上前将列泰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仔细看着绳子时,非同非铁,非丝,非麻,不知道是何物。

“这妖精,差点就被他吃了,道长!下次可要早点来。”列泰埋怨道。

这间屋子的屋顶径被这妖精给弄破了很大一个洞,列泰便搬到刘士元右手边的房间里来住,中午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中年汉子,这汉子四十多岁,头戴一顶黑色的方巾,身才短卦,满脸络腮胡,感觉是那种很粗旷的样子,这汉子迈步进来,身上背着一个包袱:“哇哈哈哈,真是好去处,怎么没个和尚,哟这和尚庙里没和尚却有个道士。真是稀奇了。”

这中年人上前和刘士元施礼毕,互通名姓,原来这汉子姓王,叫王康,对就是姓王,隔壁老王的王,这王康,正肚饥,刚好,刘士元和列泰在吃饭,就相邀一同吃饭,吃过了饭刘士元道:“王壮士还是赶紧动身下山去,这里不太平。”

王康笑道:“你们就住得,我有什么住不得的,没事,你们多虑了。”刘士元苦劝,他就是不肯走,非要在这里住下,当天晚上这王康就在列泰隔壁住下了,是夜那女妖精果然来敲门,刚才这么一敲门,王康就把门开了,见是一个美貌女子,心里高兴,就要往屋里拉,这时候刘士元赶忙开门出来对着那女妖精喝道:“好大胆的妖精,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跑,那女妖精见刘士元来了,化作一阵青烟逃跑了。”

这时候王康才知道原来这是个女妖精,吓得不敢在屋里睡觉,非要跑到刘士元房里去,第二天,天一亮这王康就离开罗汉寺去了。列泰道:“这妖精只是昼伏夜出,不知道躲在哪里,只要找到他的巢穴,就可将她一举除掉!”

“我也是这么想的,咋们这就从寺庙后院开始搜寻!”刘士元和列泰从客房后开始往屋后寻找,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地上有一种奇怪的小坑,这些小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戳出来的,后院这些禅房一一间一间的打开来看,都是布满了蜘蛛网,厚厚的,唯独走到最南边的一间,却很异样,推开房门,地上很干净,屋子里床帐整洁,也无灰尘,床上铺着一张草席,窗前有一个书案,书案上摆着文房四宝,在桌子角边放着笔架,这笔架甚是考究,看质地是汉白玉的,上有花纹,雕刻得很精妙,在案头码放着一叠书稿,随手拿起一张,上面却是一首词: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门外草凄凄,送君闻马嘶。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

刘士元一看这词乃是温庭筠所作,接着看了看其余的稿纸,也都是写的些诗词,抬头看南面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的是一个和尚迈步登山,山上有座庙,庙前有一颗梅花树,树下有一个洞,洞里有一只蜘蛛探出半只脑袋在哪里张望,笔法诙谐,整幅画面很是生动有趣,刘士元越看觉得这画有意思,这画会是谁画的呢,这房间为什么会这么干净整洁呢,丝毫不像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难道这屋子里有人住吗,可是这人又是谁呢,这些疑问让刘士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两人在这屋子里看了好一会儿,列泰道:“刘道长,你说这屋子里为什么这么干净,显然是每天都在打扫的,你说会不会是那妖精在这里打扫的呢,我看像,你说妖精一天吃饱了闲着没事干,来打扫这间屋子做什么呢。”

刘士元表示不知道,列泰道:“你不是能掐指一算嘛,你在掐指一算,不就知道了吗!”

“那有什么事情都能算出来的,有些东西就算不出来,比如这间屋子的诡异就是算不出来,竟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会这么洁净,可是这整个寺院又没见过一个人影,显然这间屋子好像是有人在居住的,不如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来看个究竟。”

“好啊,只要你敢来我就敢来。”二人一边说一边笑走出房间来至后门处又看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二人返身来至前面大殿,看一会儿众佛像,去到厨房,吃过了晚饭,两人玩耍到掌灯时分,方来至后院那间奇怪的房间门口,推门进去,屋里静悄悄的,两人就床上坐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只见那女妖精迈步就往里走,刘士元急从床上跳起:“妖精那里去。”说着话就手里一把抽出太啊宝剑,对着那女妖怪就砍,女妖精退至门外,叫声变,一下变出三头六臂来了,而且每只手臂上都拿着一把剑,这妖精六只手臂如风车一般挥舞着这些剑,像雨点一样对着刘士元劈头盖脸就砍,刘士元挥剑左右架隔,这一通杀,只杀的刘士元连连后退,这时候那妖精嘴里突然吐出一条白色的绳子,就来捆刘士元,刘士元左右砍杀,这妖精从嘴里吐出绳子将刘士元腰部缠住,接着那绳子越来越多,刘士元赶紧使出一个身外身的法术,和旁边的一个石头倒换过了,瞬间叫声变使出了一个一气化三清的功夫,顿时变出三个刘士元,手里各舞宝剑从三个方向来杀来妖精,妖精三面抵挡,真是厉害,两人就杀在一处,交手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这妖精吐出绳子来捆刘士元,刘士元一下收了分身,嘴里念念有词立即祭起幽冥珠,顿时幽冥珠放出光辉万道照耀如同白昼,这时候妖精见刘士元亮出法宝,不敢大意,瞬间就化作一道青烟走了,刘士元,连续几次就让这妖精逃走了,心里不是滋味,复又走进房中,列泰问道:“怎么样,那妖精又跑了吗?”

“看来必须要找到这妖精的洞穴,我看妖精嘴里吐出的绳子很怪,你觉得这是什么妖怪?”刘士元问列泰道。

“这世界上能吐丝的不是蚕,便是蜘蛛,这蚕显然是不可能的,多半就是蜘蛛了。”列泰说完,点了点头。

刘士元一听这话,猛然想起墙上那幅画,走进前仔细看那画,这画上的蜘蛛洞就在庙门前的梅花树下。

列泰也走过来看:“这幅画是谁画的呢,看这画中,梅花树下就有一个蜘蛛洞,可是我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庙门前有梅花树啊。”

两人议论了一回,各自回房去歇息了第二天早上两人出庙门来,径到前边来寻找梅花树,找了一圈并未寻着,刘士元一直寻着庙门前的一条土坡往下走,行了约有半里地果然看见一颗梅花树,此时节上面正长着一颗颗青梅呢,在梅花树下仔细看,就在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大石洞,这洞口有一人高,里边黑漆漆的,洞口写着三个字:千丝洞。

刘士元暗暗点头,看来这就是蜘蛛精的巢穴无疑了,刘士元抄起宝剑,站在门口对着洞内大声喊道:“该死的妖精,还不快出来受死,更待何时!”一连喊了数声,这女妖精从里边出来,指着刘士元骂道:“好你个妖道居然找到我洞府门前来了,你这是欺负人都欺负上门口来了,别以为上几次我饶了你性命,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你个妖精休要伶牙俐齿徒逞口舌之能,今日咋们就分个强存弱死!”刘士元说完,起手中剑奔着那女妖精就刺,这女妖精也不示弱,叫声变,顿时就变出三头六臂,各舞手中剑对着刘士元杀了上来,刘士元手中剑左右架隔遮拦,二人交手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刘士元一招白猿献果,这女妖精手中剑前遮后挡,轻松避过,刘士元接着一招白云罩顶接着顺风扫叶,接着一个鹞子翻身飞起半空手中剑对着那女妖精的脑袋就砍,这女妖精手中剑往上一挡,接着嘴里就开始往上吐绳子,那绳子来捆刘士元,刘士元这次他学机灵了,随即念念有词,手里兜囊里摸出一张符咒往这绳子上一贴,接着就见符咒上火起,这正是刘士元施展的三昧真火,这女妖精乃是个蜘蛛精,他吐得这绳子就是蜘蛛丝最怕火,三昧真火,一下跟着蜘蛛丝就烧了过去,顿时这火直烧向那妖精的嘴巴,蜘蛛精慌忙闭口,不敢在吐丝来捆刘士元,这时候刘士元将幽冥珠祭起,顿时幽冥珠升起在半空,放在霞光万道,蜘蛛精知道这幽冥珠的厉害,赶紧就退回到了洞中,刘士元只得收了宝珠,对着洞里大喊道:“妖精,还不出来受死!有种的就出来,你这样打不过就躲进洞里算什么,现在知道做缩头乌龟了!快出来。”刘士元堵着洞门口骂了好大半天,这妖精就是不肯出来,寻思无计,便对着上面喊列泰,列泰听见刘士元在喊他,也走下来看:“道长你喊我做什么,是不是把那妖精拿住了。”

“这妖精打不过,现在藏在洞里不敢出来,我又不敢进洞去,担心被她暗算了,你去砍些干柴来,在洞门口架起一堆,然后咋们用火烧用烟熏,不信不把这妖精给熏出来。”

列泰道:“对就用这办法”列泰去砍了一大堆干柴,将来放在洞口,刘士元将火点燃,对着洞口烧,烧了半天,柴也烧完了两大堆,这蜘蛛精一点事都没有,刘士元实在没办法,只得小心的向着洞里来,刚走没多几步,就看见这洞里满是蜘蛛,洞壁上到处都是,看着就渗人。

刚往洞里行了没两步刘士元不敢在往前走了,赶紧退了出来,这里边全是小蜘蛛,真是太可怕了,可是怎么才能把这蜘蛛精灭掉呢,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思来想去没有好的办法,只得暂时先回罗汉寺,当天晚上,刘士元和列泰吃过了晚饭各自归寝,睡到半夜那蜘蛛精又来了,直接一下就出现在了列泰的床前,列泰吓得不轻,手起一剑奔这蜘蛛精就刺,嘴里大叫救命,刘士元在隔壁听见叫声,随即冲进房中,祭起幽冥珠,这幽冥珠一祭起,蜘蛛精迅疾就想走,刘士元赶紧招呼石马精从后来赶,两人一前一后,这蜘蛛精眨眼间就奔进了洞府之中,刘士元直追至洞外。

如此好几次,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列泰道:“我今天晚上还是和你住一起吧,这样安全些。”

刘士元想了想道:“不行,我来你房间,你就是钓鱼的诱饵!”你说这蜘蛛精就是一根筋明明知道刘士元在这庙里,她还天天晚上都要来,不吃了列泰好像就不罢休一般。

当天晚上蜘蛛精又出现在列泰的床前,将双手来抓列泰,列泰假装睡着,那蜘蛛精以为得计,双手正抓向列泰胸口的时候刘士元从床后一跃而出,手起幽冥珠对着蜘蛛精身上就打,正中蜘蛛精,顿时蜘蛛精就被定住了,立即显出原形来,刘士元拔出太阿宝剑,照定那蜘蛛精脑袋上就是一剑,列泰起身掌灯来看,好家伙,这蜘蛛足足的有簸箕那么大,每一条腿都有胳膊那么粗:“我的乖乖,这么大的蜘蛛那得是多少年了。”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这蜘蛛精已经修炼了六百多年了,要不是他杀人太多,我也不会灭了她。”

第二天早上,刘士元起身收拾就准备离开,列泰道:“今日且不要走,在歇息一日。”

“蜘蛛精都灭了,还在寺里做什么,难不成还真要当和尚不成?”

“哈哈哈,那到不是,这几日承蒙道长请客,今日我也做一道美食来回请道长。”

“哦,是什么美食?”

列泰没说话,他把那大蜘蛛扛道厨房,生起一堆火来,将蜘蛛在上面烧了,烤得金黄,将来掰开,里边白花花的肉,就和大龙虾相似。

刘士元用筷子夹了一些来尝:“哇,还真是美味,和龙虾肉无二。”

两人尽力吃了一饱,可是连整只的三分之一都没吃完,这蜘蛛实在太大了,吃得饱了,两人这才向山下走去,到了镇上列泰和刘士元分了手,各奔东西而去。

刘士元一路上行医,看相算卦,这一日旁晚远远的看见前边一个村子,恩,今日就在这村子里歇息了:“算命看相,有病瞧病,无病体检呢!”

正行间,就看见迎面过来一队人,拉拉扯扯的揪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往这边来,旁边跟着一大队农夫,后边还有一个婆子。只听那被揪住头发的女子一边不情愿的被拖着往前走,嘴里哭叫着:“我冤枉啊,我真没毒死我丈夫,你们相信我。”

刘士元一听这话,看那女子慈眉善目却不是个凶恶之像,随即将众人拦住:“无量天尊!你们这是为何拖着一个弱女子意欲何为?”

扯头发那老年男子道:“道长你莫要多管闲事,这恶毒妇人他下毒害死了我儿子,我要把她扯到县衙去问罪。”

“老人家,你不要激动,我看着女子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说,若是真有此事,不用你将她扯到县衙,我替你一刀剁了她,你看如何?”

那老年男子听刘士元这么说:“道长,这是人命事情,你做不了主,你既然问,我就告诉你,今天中午这恶毒妇人,在家杀了一只鸡,给我儿子过生日,接着也来喊我们老两口去吃饭,我们老两口行动迟缓,等我们到的时候儿子已经口吐鲜血死在桌子边上了,当时我儿子只吃了她炖的鸡,将那钵子鸡肉倒给狗吃,立即就把狗给毒死了。这鸡就是她炖的,别无外人去家里,你说不是这妇人下的毒,又是谁,肯定是这妇人有了野男人,所以才在鸡汤里下毒药死了我儿子,又妄图害死我们老两口。”

女子哭坐在地道:“我真没下毒,冤枉啊,真是冤枉啊。”

刘士元听了,掐指一算,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哈哈哈,老人家,冤枉不冤枉,我先不说,这案子就让贫道来给你破了如何?”

老头和众村民都不信道:“你怎么破案,这不是明摆着是这女的下毒嘛,你还要怎么破案。”

“你们且听贫道说一句,可以在叫这女子杀一只鸡,做一锅鸡汤,这案子就破了!”

众人都似信不信,老头和老婆子还是有些不相信,要扯着女子去县衙,这时候刘士元问道:“我来问你,你这儿媳妇,平时对你老两口咋样?”

老两口听了这话默然。刘士元接着问道:“一个平时孝顺公婆,贤惠持家的女子为什么会突然下毒。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嘛,你们先不要这么急着送去县衙,就先听我一句,让他在去杀一只鸡、依着先前一样炖一钵子鸡汤。事情便可水落石出!”

众人听刘士元这么一说,也都想看个究竟,便都赞同,老头这时候放了儿媳的头发,女子缓缓站起身,刘士元和众人一起回至村里,来到他家里看见正屋里正停着一个男子的尸体,用白布盖着刘士元走近身前,仔细看了看,见他唇口漆黑,果然是中毒而死。

刘士元问道:“当日鸡汤摆放的位置在哪里?”

女子道:“就在正屋中间!”

刘士元吩咐先将男子的尸体撤出去,停在侧屋,把先前那张桌子还是摆在原地,然后又叫女子去杀鸡,按照先前的做法炖了,将这鸡汤放子桌子上,这时候刘士元招呼众人都退出堂屋,躲在门两边不要出声,四周寂静极了,过了约有半个时辰,就看见有尺多长一只蜈蚣把身子吊在屋粱上,然后慢慢爬下来,直到桌子上,将头去汤钵里喝汤,良久喝的饱了,这蜈蚣方又顺着墙要走,这时候刘士元一个箭步上前,就手中一剑将那蜈蚣脑袋剁了,众人都跑出来看,惊叹不已,刘士元把这蜈蚣尸体用瓦片装着,拿去火烧炕干。

“你们把这碗被蜈蚣吃过的鸡汤在给狗吃。”刘士元吩咐道。

众人将那碗鸡汤放在地上,这时候就过来一只狗,上前就吃,刚才没吃几口,那狗倒在地上一命呜呼死了。众人惊叹:“原来这杀人的凶手是蜈蚣啊,真是太可怕了。”

婆婆上前扯住儿媳妇的手道:“是为娘的冤枉你了,孩子叫你受委屈了。”

女子这时候放声大哭:“娘,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刘士元道:“现在你们知道冤枉了好儿媳了吧。”

老头上前来抱拳施礼:“刚才是老夫的不对,道长乃是世外的高人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儿子一救,老汉情愿做牛做马报答道长的大恩。”

“恩,你儿子中毒不深,只是假死了过去,待贫道喂给他一粒解毒丹药便可苏醒过来。”

“那就请道长快救救我的丈夫吧。”女子听说丈夫还有救,跪倒在刘士元的面前哀求道。

“你快快请起,我这就来救他!”众人将女子扶起,刘士元走至男子身边,将左手捏开嘴,右手把一粒解毒药放进口,然后将了些水冲服下去,接着就听见肚子里有了响动,不一会儿,男子坐起身来,哎呀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可憋死我了。”

“哎呀,我的儿,你可算是活过来了。”老两口上前抱着儿子高兴得不得了,良久这老汉转身来给刘士元跪下直叩头:“道长真是神仙下降,老汉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刘士元赶紧将他搀扶起来:“老人家不必如此,贫道专门就是看相算命,治病救人,你们众位乡亲有那头疼脑热,身体不舒服的都可以来找我瞧病哈。”

当天晚上刘士元就在这家宿歇了,刘士元把那蜈蚣研磨,制成了药。这蜈蚣在《本草纲目》中就有论述,能治疗很多疾病。

刘士元第二天早上起床吃过早饭,这时候早就有很多村民来排队等着看病了,刘士元吃过了饭,给这些村民挨个看病,也检查脚底板,到下午时分,村子里的村民都看完了病,刘士元,坐在椅子上休息,这家的媳妇,赶紧将了茶水来,刘士元接过茶杯,慢慢喝着,这时候就打路上过来个道士,头戴红色道观,上插一根簪子,身穿道袍,颌下三缕黑髯飘洒胸前,身上背着一口宝剑,手里还拿着这一把佛尘,身长六尺,脸很长,就像马的脸,眼睛小,却是精光灼灼,步履轻盈,不两步就到了刘士元的面前:“无量天尊!”

刘士元暗暗掐指一算,已经知道了他的来历:“好大胆的妖精,还敢自来送死!”

“哈哈哈,刘士元,你自修你的道,干嘛将我孙子杀死,还将他碎尸万段!”原来昨日被刘士元杀死的那只大蜈蚣就是这道长的孙子,这道长就是一个大蜈蚣精。

“你管束不严,还来问罪于我,好的胆的妖精!”刘士元厉声大骂。

这些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躲在一边看,见两个道长骂了起来。

这蜈蚣精将手中拂尘对着刘士元面门就打了过来,刘士元一跃而起,把背上宝剑抽出,向前便刺,那佛尘打在太啊宝剑上,将宝剑缠住,蜈蚣精就往后扯,刘士元使劲往后一拉顿时将拂尘上的丝全割断了,要知道这拂尘上的丝可不是普通的丝线,乃是用银线编成的,这些银丝全被割断了,只剩下一把秃头的佛尘,气得蜈蚣精哇呀怪叫,将手中的佛尘把子丢在地上,从背后抽出宝剑,这把宝剑那是用自身的精气神练成,其实就是蜈蚣精的尾巴里的针,这蜈蚣精自身已经有千年道行,这宝剑浑身通红,一剑直奔刘士元前胸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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