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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刘士元因问柳元妙怎么没看见独孤凤呢,柳元妙道:“我打坐时还见她在,这会儿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刘士元掐指一算,却算到女娲娘娘处去了,想来独孤凤定是被女娲娘娘的招妖幡给招去了,哎,只能先暂时放一放,和柳元妙去山村里。

刘士元和柳元妙来到那水潭边,柳元妙看了看:“这水潭却是够深的了!”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

“这也不妨事,我下去看看!”柳元妙把身子一摆,顿时就变小了,然后一纵身跳进了水潭里,奔着水潭底部就钻,约莫钻下去有一里多地,水下光线却十分的暗,在往前走就看不见了,他将神光注入二目,两只眼睛放出光来,就好像那汽车的车灯一般,照着往前继续行,又行了一里多地,水域却变得开阔了,正走着突然冲出一对虾兵蟹将拦住去路:“大胆狂徒竟敢擅闯水府!”

柳元妙哈哈笑道:“你们这是个什么所在?”

为头的虾兵道:“此地名叫龙头山,此洞叫做龙王洞,我家主人就是此洞的龙王。”

“快把你家龙王叫出来,我有话问他!”柳元妙说道。

“哈哈哈,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家主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快滚!”虾兵蟹将都如此喝道。

“好!真是无礼!”柳元妙说完,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左右手啪啪啪,一通拳打脚踢,把这些个虾兵蟹将打得东倒西歪,好几个被打的脑浆迸裂,就在这时从里边出来一老头,身穿一领金黄色龙袍,头戴紫金冠:“住手!”

柳元妙听见,便停了手,这些虾兵蟹将赶紧上前跪下:“回禀龙王,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人,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

“恩,你们都退在一旁!”龙王喝退虾兵蟹将,转头对柳元妙道:“你是何人,但敢闯我水府!”

“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我且来问你,你为何每天晚上放出毒雾残害百姓,说的明白了饶你性命,说不明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柳元妙一边摇着纸扇,一边问道。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我堂堂一个龙王,还要向你说明白什么,真是不知深浅的狂徒。我劝你马上滚出去,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龙王也毫不示弱的道。

“嘿嘿,小泥鳅,只怕动起手来,你经不起我一拳,还是早早的束手就擒!”柳元妙说完冷笑着。

龙王气得忍无可忍,一下窜道了柳元妙的身前,右手往前一探,大龙爪手,柳元妙那多高的功力,左手往前一封,将他这一招封住了,右手一招夜叉探海,右脚上步,这一拳正中龙王的肚子上,顿时这龙王就受不了了,显出原形,身子往后一纵,脑袋对着柳元妙面门就喷出一口毒气,就这一口毒气把柳元妙喷的头晕眼花四肢发麻,柳元妙心下一惊暗道不好,赶紧往后就退,直逃出水面,赶紧上岸来。

“柳道兄,怎么样!”刘士元一把接住,扶着他上了岸。

柳元妙道:“下边是条毒龙,他武艺不行,可是能喷毒气,十分厉害,这毒气刚才吐了一口在我脸上,这会儿我还四肢发麻的厉害,手足都不听使唤了。想是中了他的毒。”

刘士元仔细看柳元妙时,只见他面色开始发黑,嘴唇也开始发黑,暗道不好,看来是中了毒了,却是得赶紧将他的毒气逼出来,先将柳元妙带回至三星观中,吩咐几个徒弟煎药。

刘士元和柳元妙盘膝坐了,二人手掌相对,刘士元运丹田气,通过手掌劳功穴,直至柳元妙体内,二人配合将营卫之气,在七经八脉,十二正经中运行完一个大周天,毒气渐渐的被逼出体外,柳元妙面色也恢复如初了。

“这毒龙真是厉害!”柳元妙感慨道。

“却是不知道这毒龙是个什么来历呢?”刘士元有些纳闷的问道。

二人在三星观中休息了一日,施展土遁之法,再次来到水潭边,柳元妙再次进入水潭之中行不多远就到了水府大殿,那些虾兵蟹将吃了上次的亏,见了柳元妙都躲得远远的,嘴里大呼:“主人,前日的那贼人又来了。”

毒龙听见,迈步出来指着柳元妙道:“前日你打我肚子一拳,现在还疼呢,怎么还敢来!”

“好毒龙,你喷我一口毒气,差点要了我的命,今日绝不饶你。”柳元妙怕他吐毒气,说完话,口中掐决念咒,顿时就祭起避尘葫芦来,只见那避尘葫芦放出毫光万道瑞彩千条,把整个洞府照得如同白日,避尘葫芦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将那毒龙直往里边吸,毒龙抵挡不住,被那避尘葫芦吸了进去。这些虾兵蟹将无一幸免也都被吸了进去,柳元妙念动咒语收了避尘葫芦,出了龙洞,上岸来,刘士元上前问道:“怎么样?”

“哈哈哈,我这次下去,没跟那毒龙动手,直接亮出法宝,将他已经收在避尘葫芦里了。”

柳元妙哈哈大笑,刘士元道:“既然收在这葫芦中,我们这就回三星观,然后用三昧真火将其烧炼。须得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把这孽畜炼成脓血!”

两个人正准备施展土遁离开,突然就那天空中一声喊喝,柳元妙你往哪里走,举头看时,却是吕洞宾,张果老,后边还有些人,刘士元认得,原来这次八仙都到齐了。

话说上次吕洞宾和张果老返回天际,便将八仙聚齐,然后到处寻找柳元妙的踪迹,但是柳元妙因为在结界中,所以寻找不到,这次柳元妙出来的时间长了,早有山神,看见,所以这才被吕洞宾带着八仙堵住,刘士元道:“上次龙王的事情本来是柳元妙为了救人,你们怎么还要三番五次的难为他。”

何先姑道:“刘士元,你身为茅山道士,却和妖怪为伍,也不怕我奏明玉帝吗!”

刘士元听这话心里一惊,自己现在功以圆满,就差三千行满就能上天成仙了,若是得罪天庭,恐怕…….。可是也不能袖手旁观啊,或者可以暗中相助,不要明着和他们干:“仙姑,我刘士元,并没做什么坏事,在说了柳道兄,从未曾害过人,上次玉帝降旨要水淹百姓,柳元妙因此上才打走了龙王,这事要是换做是仙姑你,恐怕一样会打走龙王,违抗圣旨。”

何先姑听了没说话,汉钟离哈哈笑道:“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柳元妙违抗圣旨,打走龙王,做下了这件事,就得去玉帝面前说清楚,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你这样一味的逃跑,也不是个办法。你说对吧!”

刘士元没说话,柳元妙道:“你说的对,有理走遍天下,我就跟你们去见玉帝,我不信有道理我还能怕了他。”

刘士元欲要阻止,可是柳元妙把身形一跃,架起一朵黑云跟着八仙径直往南天门去了。刘士元心说要坏事,随即也架起一朵白云追了上去,直追至南天门,八仙和柳元妙径直进去了。刘士元也往里走,却被四大天王挡住在门外。

增长天王道:“刘士元,你现在还未授仙箓,不能进去!”

刘士元只得返回,将云头按落在山村里,是夜,再也没有雾气起来了,刘士元又在山上采了解毒的草药给村民们熬制饮用,村民们身上毒气渐渐解除了,面色恢复如初。刘士元告辞众村民,取路往南走,这一日行到天津,刚进了城,只见六街三市十分繁华富庶,做买的做卖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打把势卖艺的,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卖糖葫芦!”

“卖包子呢,卖包子呢,皮薄馅大!”

刘士元正走得有些饿了,看见街边正有个包子铺,思量进去吃几个包子吧,迈步进店来,这店不大,就两间房,外边这屋子摆着几张桌子,门口就是灶台,正热气腾腾的蒸着包子呢,里边的屋子是老板的卧室。

刘士元走进来,在门口的一张空桌子边上坐了,店老板走进来招呼道:“客官吃点什么?”

“你店里有什么啊?”

“我这店里别的没有,就只有包子。”店掌柜笑嘻嘻的道。

“那就吃包子吧!”刘士元伸了伸腰。

“我问您,吃麻包子?”店掌柜的继续问道,这天津口音,说什么不说什么,只说嘛,这嘛字的意思就是什么的意思。

刘士元第一次来天津,听不明白这天津方言,用手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会儿,明白过来了:“你这里有嘛包子?”他也学会了。

“本店包子可多啦,有土豆包子,萝卜丝包子,白菜馅包子,豆腐咸菜包子,梅菜肉包子,牛肉包子,羊肉包子、鸡肉包子、狗肉包子、兔肉包子、还有竹笋馅的,酱肉馅,红豆馅、玉米馅的。您要吃什么馅的呢。”

这店掌柜说了这一大通包子名,刘士元这一听,反倒不知道吃什么馅的包子了,思量了一会儿:“那就给我来两个梅菜肉的,在来两个竹笋的,还来两个牛肉的,在来两个羊肉的。”

店掌柜答应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包子就端上来了:“客官您慢用。”

刘士元正坐在屋里吃包子呢,就听见外面店掌柜的喝道:“臭要饭的死一边去。别在这里挡着老子做生意!”

刘士元把头歪在门边往外这么一看,只见一个青年汉子,个头能有七尺上下,身穿一件灰布短卦脚下穿着一双黑布鞋,长得一张黄灿灿四方大脸,浓眉阔目,相貌堂堂,估摸着是遭了什么不幸流落此地:“店家把那小伙子喊进来,我请他吃包子。”

店掌柜的一听这话,心说好啊,只要你肯付钱,我就把他叫进来:“嘿,那汉子,今日你可走了好运了,里边道爷请你吃包子,快进来吧!”

“谢谢!”这汉子说着话赶紧就进来了,走到刘士元面前行了一个礼:“道爷,您请我吃包子,没骗我吧?”

“哈哈哈,我怎么会骗你呢,今日我请客,你就敞开了吃,吃多少都算我得,吃饱了我有话问你。”刘士元哈哈笑道。

这汉子听了就在刘士元下首的座位上坐了,这店掌柜进来问道:“你吃点嘛包子?”

“您也别问了,不论是什么包子,尽管上就是。”那汉子着急的说道。

刘士元看他这样子哈哈笑道:“你几天没吃饭了?”

“我三天没吃饭了!可把我饿得,都快不行了。”

店掌柜说话的功夫用一只大盘子盛了十几个大包子放在这汉子面前,这汉子也顾不得烫,三两口就吃完一个,几下的功夫一盘包子就吃了个精光。刘士元又喊店掌柜的上包子,

一连上了三大盘,共是四十个包子,这一通吃,这汉子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刘士元又要喊上,这汉子阻止道:“吃饱了,别上了。”

“哈哈哈,吃饱了啊,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一个人流落街头呢。”刘士元问道。

“道长我是山西人,因为家里遭了灾,来天津投奔远房表姑,结果来了才知道,表姑在一年前就过世了,她又没儿没女,现在想回去,也没了盘缠,所以就流落此间,差点就饿死了。”

两人吃完了包子,刘士元道:“你有何打算啊?”

“我也没什么打算,只想混口饭吃,不如我就跟着道长做个徒弟如何,道长你就收下我吧。”

“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大名,我姓赵,在家排行老大,所以村里人都叫我赵大。”

“哦,赵大,哈哈!”刘士元说完,没说什么叫过店掌柜,把包子钱结了,迈步往街上走,行不多远就看见一客栈。刘士元就着客栈里先住下,赵大也跟着住了进来,刘士元给他在自己隔壁开了个房间。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两人早不早就上楼休息了,睡至半夜,这赵大使出个五行火遁,从刘士元房间里的油灯火焰里跳了出来,手里一晃,拿出一把骷髅拐杖对着床上的刘士元脑袋上就是一棍,顿时打的稀巴烂。红红的溅得满地都是。

这赵大正在纳闷,刘士元从屋顶上飞身下来,哈哈笑道:“你把我床上放的西瓜打烂了。你得赔钱!”

原来刘士元将这赵大请进店里吃包子的时候暗暗观察他的面相,却是无半点五行之气,在掐指算,眼前这个赵大已经是个死人,心中便起了疑惑,暗暗开天眼观瞧,却又并非是妖怪。毕竟不明白是个什么情况,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便留了个心眼,将一个西瓜变做自己的样子倒卧在床上,自己却变成一只蚊子伏在屋粱上。果然这赵大就来了。

这赵大不是别人正是骷髅真人,骷髅真人的元神回到南海灵蛇岛九曲洞,被九曲真人给他重新找了这个肉身,是以面貌全都变了。

骷髅真人看见刘士元居然早有防备,十分恼怒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怎么知道我会来暗算你。”

“哈哈哈,你在吃包子的时候,我观你面无一点凡人的气息,看不出任何吉凶休纠,便起了怀疑,不过你吃包子倒是装的挺像,险些将我骗了。”

“这可不是装的,我为了演这出戏,故意饿了三天没吃饭,一直在附近等你呢!”

“哈哈哈,原来如此,不过你真是够投入的,你真是个唱戏的好材料。”刘士元笑着说道。

“哼少说废话,今日定要和你比个高低!上次被你暗中偷袭,今日我看你怎么偷袭我!”

骷髅真人说完,将手中拐杖一摆,往前劈头就砸,刘士元,赶紧往旁一撤步,一把抽出太啊宝剑,一招怀中抱月,将这拐杖架开,二人拆招换式,交手了十五个回合,骷髅真人嘴里念念有词,喝声道疾,顿时整个拐杖上,都是地狱火,这蓝色的地狱火奔着刘士元就围了过来,刘士元因为得了幽冥珠,所以并不惊慌,口里念念有词,把幽冥珠祭起,顿时那幽冥珠放出光芒万丈,地狱火完全被他吸收了进去,骷髅真人一看,不认得这法宝,看见自己使出的地狱火被他完完全全吸收掉了,惊的目瞪口呆,慌忙施展五行遁术火遁跑了。

刘士元灭了他的地狱火,并未挺剑刺他,而是是心神守一,目的就是怕幽冥珠的魔力侵入身体之中。故而才给了骷髅真人逃跑的机会。

刘士元第二天一早吃了些稀粥,便往街上来,一边走一边喊着算命看相,正走着呢后边一汉子赶上道:“刘道爷慢走!”

刘士元回头看时,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刘午:“啊,刘午,你怎么找得到此来了。”

“我好几年没了师傅的音讯,最近我道法也有了些长进,掐指算时,却毫无影响,只能想到来问问您了,我算到你在天津,这才总算把你遇着了。”

你师傅的事情说来话长,咱们且去前边酒馆坐着说。二来一前一后来至前边一小酒馆,落了坐,点了五七个菜蔬两壶酒,二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士元道:“你师傅去年和我去收了一条毒龙,却被吕洞宾带着八仙围住,本来凭着你师傅的功力是完全可以走掉的,可是他却听信汉钟离之言,要上天去和玉帝辨明是非,我也想跟去看个究竟,可是我还不是仙,所以进不去南天门,被挡了回来。毕竟现在不知道你师傅他如何了。”

刘午默然,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两人聊了些闲话,一起吃了中午饭,刘士元让刘午去三星观,刘午欣然愿往,随后刘午自去了。

却说女娲娘娘自打共公和颛顼打架,共工那小子把天柱撞断,她来炼石补天,把这烂摊子收拾了,但是后来三教封神,人地人神鬼各归其地,女娲作为上古神祗,被高高供奉在了三十三天之地,虽然这辈份是挺高的,可是手里却没有实权,人间的香火供奉更是没有,心里越来越感到不平衡,平时看着财神,福神这些小辈香火旺盛大受追捧,就像玉帝这样的香火也很不错,自己补天,这是多大的功德,反而被架空了,不但受不了香火,平时还得老实呆着这天界,真是叫做高处不胜寒,这种感觉就好比公司董事长的二大爷,虽然辈份高可是没有一点实际利益,女娲思来想去,决定在动用一次招妖幡,上一次动用招妖幡本想找点存在感,没想到却成就了三界封神,也是九尾狐那小贱人做得太过火,导致天下共起而伐之。这次用招妖幡,选择的对象就不要太强,找那有些道行的,就行,大概选五百年以下的,否则太强了,整不好,又搞出个封神榜来,算算时间,子牙封神后只有三百年寿命,如今人间已经到了明代,姜子牙已经在入轮回几世了。

女娲娘娘随即将招摇幡祭起,顿时天下群妖,都被勾来听令。

却说独孤凤怎么就不见了呢,原来那一日,正是女娲娘娘祭起招摇幡,独孤凤就被这幡给勾了去,受了女娲娘娘的密旨,方才被放了回来,等独孤凤回草庐来时,这柳元妙又去了天界,一个人在草庐中呆了一会儿,架起云头出去了。

刘士元在天津城里逗留了数日,直出西门而走,在路晓行夜住,饥餐渴饮,行了十日上下,这天走到一个小镇子上,这镇在镇子有个大牌坊门,上写三个大字,黄土镇,入得镇子来,就看见街边有个村酒馆,此时正是接近午时,却未见街上有人,十分的冷清,刘士元迈步往店里走,刚走到门口,店小二赶忙迎着:“道爷里边请坐!”

刘士元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这店,店面三间门脸,东头是柜台,后边是厨房,贴着北面有部楼梯,想必楼上就是客房,大厅里摆着十五张八仙桌,刘士元在门口一张干净的桌子边坐了,不时店小二将了酒菜来摆上,刘士元一边吃着,一边喝着,这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声:“掌柜的行行好,买副对联吧,或者买副画也好。”刘士元顺着声音往门口看去,原来是个穷秀才卖字画的。

店掌柜尖着嗓子道:“周秀才,我们不买你的字画,也不买对联,你去别处买吧!”

“催老板,你就买一幅罢,多少给两文钱,我今日也好买个馒头吃”秀才哀告道。

这店掌柜的就是不买,秀才哀叹道:“身在穴中把弓拉,食去良字不是他。一人独坐四合院,西南墙角却坍塌。日日提心又吊胆,今把笔画加一点。”

刘士元听了这话,这秀才才华不得了啊,这几句话乃是字谜,意思是穷人可怜,想必是这秀才一时不遇:“秀才,快请里边坐,贫道买你字画。”

秀才正要转身去,忽然看见刘士元喊他,转身回来道:“道长休要取笑!”

“谁跟你取笑,我当真要买,快拿来看看!”刘士元说完还招了招手。

这秀才半信半疑的拿着字画就过来了,然后将手中捧着的字画与刘士元看,刘士元接过来看了看,这字写的十分娟秀,虽然对联都是些什么福如三江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哈哈哈,秀才,怎么称呼啊?”

“小生姓周,单名周通!”

“原来是周秀才,你还没吃饭吧,不如一起吃点。”刘士元怎么知道他没吃饭呢,因为看他的气色,这周秀才这面色苍白,这就叫查颜观色。二人一边吃一边聊,经过这一交谈,才知道,原来这周秀才周通,世代书香门第,到他这里呢就穷了,家徒四壁,现在整个人吃了上顿愁下顿,家里就他一个人,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一个读死书的书呆子,还外加宅男,屌丝。

刘士元想考考这周秀才的学问,问他四书,五经,都能对答入流,何为四书五经?四书者:《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者:《诗经》、《尚书》、《春秋》。问他上一句便能对出下一句,刘士元深深的佩服。

“你这么有才华怎么不去科举考试,若是能中了举人,进士,也能得个一官半职,至少衣食不用发愁啊。”刘士元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那就敢烦道长给我算一算,看我可有功名之份!”

刘士元让他把八字一报,按照这八字一推,却是年上见劫财,月上偏官七杀局,而偏官有制,正是偏官带刃的格局,今年流年正行伤官运,正如顽石剖玉,当在今年秋季能中进士。

周通大喜道:“若是能中了进士,以后得做高官,我定重重的报答你。”

两人吃了饭,刘士元将出一百两银子相赠并嘱咐他可立即收拾行装赴京城去赶考,周通谢了刘士元,回到家里草草的收拾起包袱,想到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马,其实这匹老马已经上了年纪,至多能至五两银子,周通也不懂这些,便给了十两银子,收拾妥当了,次日天明便上路,直奔京城而来,一路上难免饥餐渴饮,夜住晓行,在路上行了一个月,刚好在八月二十一日赶到了京城。在贡院外悦来客栈住下了,这悦来客栈先前的老板周清因吃了官司,现在还被关在刑部大牢,客栈也被官府收了,这悦来客栈,新老板从官府手里将店接过来,刚开业不久,因为靠着贡院外,生意十分红火,周秀才来住店时已经客满了,好说歹说才给腾出一间杂物间来,在店里休息了几天九月份开科,周秀才九月一日进考场,三天考完出来,觉得自己信心满满,到十月一日放榜,果然高中二甲进士,心情十分高兴,先是去谢了恩师,他这位恩师正是当朝宰相,刘大人,刘大人见这这通长得仪表堂堂,便将女儿许配于他,这周通便就做了上门女婿,有了刘大人这层关系,周通更是平步青云,不上一年的光景做到了户部侍郎,正四品。

这一日早朝,皇帝驾坐金銮宝殿,有殿头值日官,高声喝道:“有事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两边站立着这些众文武百官,随即跪下三拜九叩,三呼万岁!,呼喝毕了,班部中迈步出一人,乃是御史大夫曹子敬,这位曹大人迈步出班:“臣有本奏!”

皇帝命呈上来,殿前太监走过来把奏折接过来,呈上皇帝御案之上,皇帝把奏折打开一看,原是是河南省先五月份遭旱灾,接着有被黄河发大水,导致瘟疫横行,雪上加霜的事有闹蝗虫灾害,整个河南受灾严重的地方,百姓流离失所,饿殍千里,惨不忍睹。皇帝龙目预览毕开金口露银牙:“曹爱卿,所奏之事可是属实,为何户部衙门没有奏折来禀告灾情?”

原来河南省巡府高大人早有奏折上来,请求放粮赈灾,可是却被户部把折子压下了,没有往上面递,至于为什么把奏折压下不递,就是因为户部上书,钱一万,钱大人和这河南巡抚高大人不睦,这也算是公报私仇,高大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情况给御史大夫曹大人说了,这曹大人和高大人是同榜进士,所以论起这个也有点交情。

皇帝这么一问,户部尚书钱一万,惊的面如土色:“回皇上,前些时候河南并无折子呈上,所以下官并不知道,河南受灾之事。”

皇帝龙颜不悦,乃问道:“那位卿家去河南走一趟啊?”

这周通一心想要建功立业,看到这机会来了,便迈步出班:“臣愿往!”

皇帝当即喜悦道:“周爱卿既然愿意去,那是最好不过,你先去查看灾情,然后把具体情况回奏,到时在酌情放粮!”

周通领了圣旨,辞别妻儿,和岳父刘宰相,告辞,带着从人径奔河南来,在路将及二十多日,到了河南洛阳,先来巡抚衙门见高大人,巡抚高大人接着,引至正堂上相见了,高大人道:“现在灾情紧急,还请钦差大人速速放粮赈灾!”

周通便道:“本官此次来是调查灾情的,若是灾情属实,在行申奏!”

高大人见说不是来放粮的,有些心中不悦,更为这些灾民焦急。

刘士元此时也在河南,看到这些满大街的灾民,刘士元心里也很着急,刘士元不是没银子,他需要银子可以去柳元妙的洞府里取,只是目前河南这灾情,有银子都买不到粮食,而且这灾情是遍及整个省甚至波及到了河北省部分周边地区,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还是得官府尽快发放赈灾粮。

刘士元来到巡抚衙门,高声叫道:“无量天尊!”

两边守卫的士兵喝道:“这是巡抚衙门,去别处化斋去!”

“贫道不是来化斋,我是要见你们巡抚大人,听说朝廷派了个钦差大人来赈灾,我也要见一见呢。”

众兵丁道:“你是什么人,钦差是什么人,岂会见你,还不快滚,若是冲撞了钦差大人叫你好看!”

刘士元见这些兵丁不放他进去,他便硬往里闯,这些士兵上前来拦,被刘士元三下两下拉在一边,众军士从后来赶,一阵闹嚷,早惊动了正堂上的周通和高大人,高大人惊问旁边的侍卫道:“你快出去看看门前为何如此喧闹!”

侍卫得令出来,正好看见刘士元往里走:“大胆妖道,怎敢擅闯府堂!”

“无量天尊,我要见你家大人!”

高大人惊疑,便走出来看,后边跟着周通,正看时,周通一眼就认出了刘士元赶紧叫道:“刘道长,你怎么在这里?”

那准备上前拦阻的侍卫和后边追进来的侍卫,一看钦差大人认识这道长,赶忙都住了手,高大人将手摆了摆众侍卫都退开了。

“我就是来找你的嘛,周大人,现在是钦差大人了,还能认出故人,真是不容易啊。”刘士元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

周通上前抱拳施礼道:“道长休要取笑,昔年若不是道长资助,岂有我周通的今天,每每思想至此,总是想着哪里能寻着道长,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年道长雪中送炭,资助我百两纹银,此恩比天高,比地厚,我周某人岂能忘记,快来堂上请坐,受我一拜!”

“哎呀原来道长于大人是旧交,真是难道,这他乡遇故知,好比洞房花烛,正是人生一大快事,快请上坐。”高大人在一边恭维道。

刘士元随着高大人和周通一起来到正堂上,周高二人非要推刘士元在上首坐了,刘士元只得应允,三人坐定,周通起身下拜,被刘士元拦住了,坚持不受。

寒暄几句,刘士元话峰一转切入正题:“周大人,这河南的灾情十分严重啊,真可谓是饿殍千里,很多地方都没有人烟了,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影,你快快放粮赈灾吧!”

周通听了刘士元这么一说,想来灾情非虚,立即就写了奏折,回呈朝廷,同时又写了一封信给岳飞刘宰相。

信写好了以后派了一个贴心的家人送回京去。这家人先把奏折交至户部,然后径回府来,把那信呈上刘宰相,刘宰相看了来信,知道灾情紧急,星夜进内廷面见皇帝,把灾情之事一说,皇帝随即下了一道圣旨给周通,着他就地将各府库的储备粮赈灾,然后,后续又派曹子敬押送一批粮食往河南来赈灾。

圣旨不则数日到了洛阳,周通接到了圣旨立即命各地官府放粮赈灾,开设粥棚,过了十数日,曹子敬也到了,是以灾情稍缓。

刘士元在府衙里住了几天,便告辞出来,周通苦留不住,刘士元从洛阳城出来,一径的往汝阳县来,刚走到城门口只见到处是灾民,一个个奄奄一息,歪倒在路边,刘士元上前问道:“现在官府不是已经放粮赈灾了吗,你们怎么还不回乡去。”

一个老婆婆道:“官府是说赈灾,可是粮食一颗没发下来,那些赈灾的粮食都进了城里的大同米店,没有银子,别想吃米。”

刘士元听了气极,径直来到汝阳县衙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兵丁,刘士元迈步就往里走,兵丁上前拦住道:“野道!怎么就往你闯,还不快滚!”

刘士元嘿嘿冷笑道:“你这不是衙门吗?”

“是衙门啊,怎么了?”兵丁问道。

“既然是衙门,我要来里边打官司,你说我该不该进去!”刘士元反问道。

“那行,你有什么冤先说来给我听听!”兵丁问道。

“喝,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衙役兵丁,我有什么冤,也不能给你说啊,我得见了知县老爷嘛,然后跟他说。”刘士元把眼睛看着上面。

“行,好,你要告官,那就先敲鼓!”这兵士指着那门口的冤鼓道。

“敲鼓就敲鼓。”刘士元拿起棒槌就开始敲鼓。

咚咚咚,这时候在后衙的汝阳县知县,正在和师爷算账,就听见外边擂鼓,起身叫丫鬟拿朝服来穿了,度步来至正堂上,三班衙役位列两边,高喊堂威,汝阳县知县李格非将那惊堂木一拍:“来呀,带击鼓之人!”

有衙役出来将刘士元带至堂上,两边衙役喝道:“见了大人还不快跪下!”

刘士元鼻子一哼:“我乃是化外之人,就是见了皇帝老子,也不下跪的!”

就有那衙役拿棍子来打刘士元膝盖窝,一般的人被他这一打立即就得双腿下跪,这衙役都是打顺了手的,这棍子奔着刘士元的膝弯就打了过来,这棍子刚一打上,就听见哎呀一声。堂上坐着的李格非李知县只觉得膝盖弯被人敲了一棍子,这下边的衙役都懵了,明明打的是这道士,怎么坐在堂上的县大老爷却叫起了疼,旁边的衙役马大山,抄起棍子又打,接着又听见李格非大叫一声:“哎哟!别打了!”这李格非看明白了,堂下这道长,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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