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碰你,你就乖乖的做个摆设吧”强压下引燃的那份渴望,残忍的声音,冥间阎罗般宣判着此生对她的处罚
为什么?刚刚还唇齿相依,现在却如人间修罗般残忍,这个男人,让她看不透,他,还是我的洪新吗?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知为何,一碰触到她那有点哀怨、有点责备的眼神,他就像要被融了去,想疼她,想吻她,这种感觉发生在前不久还是俩个陌生人的身上不是有点奇怪吗?
“贱女人,你最好在府里安守本分,若让我知道你和不相干的接触,你就死定了”说完,整好衣裳,他决绝的转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思念已久的背影
“呜呜”坐在床头,她失声痛哭,他娶她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曾经幻想过多少次的事,都在现实里,只留下痛与凉,冰凉,冰凉,他们还回得去吗?她真的好想好想告诉他,她就是莫染,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不该有的回忆慢慢提醒她一切
“你真的要走吗?”草原的风吹过,男子不舍地挽留着
“我要去找他”当时的她义无反顾
“可是你答应过我”虽然这样地提出来有点无耻,可是为了心爱的人,他一样义无反顾
“何大哥,救命之恩只有另当他报”她真的很爱洪新,但也不会忘了回报他的救命之恩
“好,你可以去找他,但不可以与他相认,不可以告诉他你就是莫染,从此,你改做它名,这,就是你的回报”不与他相认,不告诉他他就是莫染,那,他能认出她吗?脸上五彩飞凤掩盖着刀痕,她,还是极丑极丑得的吧!
“好,我答应你”既然这是他要求的回报,她也只有一样的义无反顾了
如今,她感到无比的后悔,为了这个许诺,她要跌入这彻骨的冰窟里多久,他冰冷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耳边“我永远也不会碰你,你就乖乖做个摆设吧”她的心好痛,仿佛将要窒息,空旷的喜房,独自一人的洞房,这是多么悲哀!出去走走吧!也许就不会这么气闷了,擦了擦眼泪,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她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在小道上走着,隐约可以听见不知是谁在嚼舌根
“你们知道吗?我们太子妃可丑了”一丫头八卦道
“是啊,虽然还没看见过,但人家已经‘丑名远播’了,哈哈”一丫头附和,俩人打着哈哈
“你说,就她也能当太子妃,那我们岂不是····?”另一个丫头介入俩人,无比臭美且憧憬道
“~~~岂不是当皇后”之前的俩人丫头止住笑,同声回答道
不愿听到这样的声音,到处都在议论她,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往愈来愈黑暗的地方走,穿过假山复杂多变的通道,她竟来到湖边,月色微冷,倒映湖中,夜风吹来,湖水涟漪,月影随波浮动,如心中凌乱的一寸芳心,聒碎难眠
“啊,啊”黑暗中,一阵令人耳热得声音随微风卷来,想必,是府里那个不知持的丫鬟在偷会情郎,霓裳正举步欲走
“新儿,为什么娶她?”炙热的呼吸翻涌中,女子无力的问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