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柠心脏有点抽疼,脑袋里很是混沌,好像有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在她脑子里乱窜,
苏柠痛苦的弯下了腰,手捧着脑袋。
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苏柠拼命地想看清楚,但是始终看不清那是什么。
苏柠的额头渗出丝丝汗水,表情十分狰狞。
“阿笙。”苏柠的眼角一滴清泪流了下来,带着苦涩颤抖微弱地呢喃了一声。
声音很小很小,小到连苏柠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柠的手腕上的手表刚好到了12整时…
“苏柠,苏柠,苏柠。”
一声声急切的叫声传入了苏柠耳朵里,
谁?谁在叫我。
苏柠紧紧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晃荡,她抬头一看宫沂一脸捉摸不透的表情盯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
苏柠揉了揉太阳穴,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着站在她面前的宫沂。
“我倒是想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宫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苏柠感觉有点异样,她看着一身黑衣的宫沂怎么感觉和白天不太一样了,什么感觉也不太清楚,但是感觉比起以前的宫沂冷漠了许多。
“云导的饭局刚出来,然后这边街上闲逛了一会。”
宫沂依旧一脸奇怪的样子看着她…….
“我说你是不是抽风了?”苏柠看着宫沂这副奇怪的样子实在看不惯,戳了戳他的衣服疑惑问着。
宫沂的脸色僵硬了一会,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我是洪水猛兽吗?”苏柠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就是碰了他一下,不至于这样子吧。
“不好意思,小柠,我不是故意的。”
宫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调整好状态抱歉地向苏柠开口。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你状态不太对。”
苏柠试探性地询问着宫沂,看他白天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晚上又一脸奇怪的样子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宫沂闻言沉默了许久……
苏柠没有放过他脸上一点的微表情,他好像在纠结。
苏柠见宫沂久久没有回复她便又开口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虽然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是我可以给你出谋划策。”
宫沂喃喃开口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苏柠义正言辞地回答道“当然。”
她还不容易做了一回人,相处了任旋许呈宫沂他们几个好朋友,他们的忙苏柠是肯定会帮的。
宫沂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在看着苏柠脸上坚定的神色,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宫沂深深叹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小柠,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苏柠疑惑地问。
宫沂硬着头皮开口“你先和我过去吧,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帮我一个忙就好了,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苏柠虽然很奇怪但是还是同意了和宫沂走一趟,看着宫沂的神情她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宫沂带着她越走越往山林里走,苏柠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这个时候的山林显得格外阴森。
苏柠倒也没有害怕,待在这世间100多年了,什么没见过。
她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宫沂带着她走了大概30分钟左右,直到了森林深处。
苏柠看了看自己走酸的脚丫向前面的宫沂问“宫沂,到了吗?”
宫沂停了下来,转头微笑“到了。”
苏柠挪开宫沂的身体,远处立着的是一栋很大的别墅,别墅的风格很是古老,但却很是辉煌庞大。
苏柠瞪大了眼睛“这?”
“这是你的房产吗?”
宫沂看着这栋房子淡淡回答“不,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呀?”苏柠两只眼睛咕噜咕噜地在别墅上转,仿佛像一个见到新奇玩意的孩子的一样,好奇地看着。
宫沂扫了一眼苏柠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开口“我也不知道它是谁的,可能在等主人吧。”
“啊,这样子啊。”苏柠略点了点头。
宫沂带她进入了那个别墅,只是他们进入的时候门外的冷风愈渐刺骨。
房子里清一色的古色古香的家具,苏柠目测这个别墅这么大肯定不止一层。
这么大的别墅得多有钱的人才能住的起啊!
苏柠不免在心中暗自感慨。
宫沂带着她来到了一个房门前,他看着苏柠的眼睛缓缓开口
“小柠,你可以割点血给我吗?”
苏柠听到这话有点不敢相信“割血?”
宫沂没有说话,只是一脸认真的样子盯着她。
盯着久了,苏柠有点后背发毛的感觉。
苏柠内心挣扎了许久看着一脸真诚样子的宫沂她还是同意了。
“好吧,你需要多少?”
“一小碗就够了。”宫沂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碗和一把匕首。
苏柠有点难以置信,但她还是忍住心中的异样,缓缓拿起匕首。
苏柠索性闭上了双眼,缓缓地割了下去。
红色的血液缓缓在瓷碗中愈渐多,浓重的血腥味使得苏柠十分不适应。
苏柠皱了皱眉头,强忍心中那股强烈的恶心感。
不一会瓷碗上的血已经满了,宫沂拿出了一张手帕给苏柠包扎了一下。
苏柠的脸色有些惨白,她虚弱地开口“这些够了吗?”
宫沂说“够了。”
苏柠虚弱地笑了笑,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扑面而来,苏柠支撑不住渐渐失去了知觉。
宫沂打开房门,是一个卧室。
他将已经失去知觉的苏柠抱起放到了床上。
随即拿着瓷碗关上了房门离开了这里。
“嗒嗒嗒。”别墅中十分安静,只有宫沂踏着脚步的声响。
宫沂捧着一个瓷碗向别墅深处走去,渐渐地宫沂的身影被埋藏在黑夜的阴影中。
“怎么办?老大还是醒不过来。”
女人的声音很是清冷,清冷之中带着一丝着急的意味。
“天一亮,老大他应该会醒的吧。”男生的声音很是低沉,隐隐观察他的身形不由得在微微颤抖。
“宫沂人呢!”另外一个男人突然厉声问道。
“不知道他去哪了。”男生摇了摇头。
“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思出去,真是找死。”女人寒冷的声音不留一点情面的开口。
“哝,你说找死的人来了。”男生示意女人的背后。
宫沂正端着瓷碗缓缓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