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我转身,往前走,没有在说话,为什么?算了,他也不知道答案。
那天回到家后,没人,或许是睡着了吧,我自己洗漱后入睡。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是妈妈和爸爸打电话。
只听到妈妈在那里吼着:“余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告诉你,要么给我我想要的,要么你就准备着吃官司。”
“我真的不想在和你说这些,我现在在余味这里,我告诉你,余味要是没有,那么我们一切免谈了。”
......
我真的不想听到这些话,以前妈妈给我说过太多,包括我有个什么样的人,我爸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是,我妈的话,也不能全信,她会想要控制我,她是这样的人,她想要摧毁我,就像是海啸吞没沿海的村庄一般。
我洗漱完了之后才出来的,我睡的是大房间,里面有厕所,我被外面的声音一声声的淹没着,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我出去的时候,她在客厅里来回走着,看着我诧异的问:“你怎么在家?”她手上拿着手机,她是故意的,她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家?一切都是精心安排的,她是一个好的策划师,她很擅长将老得一套用在我们的身上,明明是他们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这么多人?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朝冰箱走去,只有牛奶,我是住校的,我不想在牵扯到这房子是留,是去了,我不在意了,我什么都不在意,或许就是在我选择跳下五楼的那一瞬间,对世界万物失去了兴趣,我不在留恋任何的事物,不在对任何的事感兴趣,也说不上是厌恶,就是不喜欢了吧!世界没有什么可以为我留下的,为什么我要留下?为什么?
我拿起了就喝,然后没说话,朝书房走去,我不在想看她的表演,不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回复,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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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累,会乏味,会对事物失去新鲜感。我,也是。妈不知道在外面又在捣鼓什么,我觉得她不消停,她想要什么,我是知道的,她不会将这房子置之不理的,她也不会说把这房子转到我的名下,她不会的,她的自私,都用在了我的弟弟身上。
其实我不了解余卉,余卉,我的弟弟,我好像有些时候没有见过了。爸爸回家的时候我也没有跟着,每年的寒假时间太短了,而我还有作用或者其他的事情,每年暑假,我已经提防了我爸五个暑假了,至于08年后,危机过去了,他还想着卖房,应该就是出于离婚,或者是要独占,现在看来,他们都打定了主意要做这件事。
余卉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我是从我妈那里听来的,所以不准确。而我妈的想法,并不想离,因为那样我爸就会分走一部分的钱,去养别人。我也只是听说。
我不反对离婚,但是我不想要被欺骗,我不想要被蒙蔽,以及被玩弄,很明显,后来我都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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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她在外面的稀稀疏疏,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从来不喜欢我,我爸我也是,或许还不是,至少他每年会给我一点点生活费用。我收拾着书,因为这里是一个我不想待着的战场,每个人都很恐怖,都想要摧毁我。
我出了书房,我妈看着我,她的眼神,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令我讨厌,我觉得我的呼吸不够顺畅了,我的赶紧离开这里。
“站住,你这是要去那里?”她坐下了,她的姿态我有些许的害怕,我不喜欢,甚至厌恶,因为她比我爸更自私,他们都一样,只会考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妈就不一样了,她会把你往死里逼,她会看着你死去,而毫不惋惜。
“我,去图书馆。”我的话语,没有了最后的尊重。
“去图书馆做什么?”
“当然是找资料看书做作业。”
“撒谎。你以前从来不会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我不去?那是你不关心我,好吗?”
“我那里不关心你了?你一转学,我知道我就过来看你了。”
“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我把话说明白点吗?”我看着她,我已经快承受不了了,我快哭了,我知道,我就是那么的不争气。
“我不关心你,我过来做什么?你弟弟在家还没有看着。”
“够了,别说余卉的事情。我现在一年的学费是四万,以前我一年的学费是三千,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我看着她,我希望她不要把我逼得太死,不要把我往悬崖边赶。
她看着我,一脸你怎么能这样说,然后我又接着说:“现在,你们可以考虑卖房子了,反正我可以住学校,还有,除了让我搬东西,以外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我得去学习,你或许不知道我现在高三了,你知道高三是什么概念吗?别人家的父母都会忍到孩子高三之后在离婚,会在孩子高三之后才把孩子往悬崖上赶,才会说分家产孩子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你们到好,很好。”
我说着就出门了,鞋子都还没有穿好,我知道,她就想让我说这些,我现在推门进去,她一定在那里笑,笑的只想世界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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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我也只是回去拿了点衣服,家里已经没有人了,真的很好,好到我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
我一个人可以独霸这一切?或许我是疯了。我早就将他们的电话给拉黑了,他们也没有用别人的给我打过电话,回到学校的我还是平常一样,我可以独自安逸的度过我孤独的每一天,我没有联系过他们,甚至我觉得他们已经背着我把房子给买了,很快就到了冬天,每年十二月过去一半,我都会进入一个放松状态,或许是因为我觉得今年过的实在是闹心,安静的剩下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反正也只有自己会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