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啊,为什么当时我会那样做呢。义父明明一直教导我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算了做都做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好热,好痒到底还要在这鬼地方走多久,难道我已经死了么”
秦玉楼在被蟒王缠住的瞬间就陷入了昏迷,蟒王一心拉他做垫背巨大的力量远非秦玉楼所能承受,秦玉楼感觉自己在一个仿佛没有尽头的漆黑隧道中走了很久。
幽暗的隧道中除了他什么也没有,最开始他总能听到有很多人喊他的名字,这些声音中有苏予墨,有西门玉颜,有南宫焱,有东方玲娜。
每个声音秦玉楼都努力想做出回应,却发现在这条隧道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逐渐的喊他名字的声音没有了,只剩下他不停地向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想了多少想不出答案的问题。终于秦玉楼在漆黑的隧道深处,看到了一道光。当秦玉楼走近触碰到那道光。
终于他离开了那段隧道,然后来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秦玉楼回到了他生活了二十年的玉楼中,面前背对他站着的是养育了他二十年的义父。
可无论秦玉楼问什么,义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直到秦玉楼再次听到玉楼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玉楼,你记住这里并不是你长大的那座孤山玉楼。这里是归海玉墟,你长大的地方就是依照这里建造的。”
“等你修炼先天无极功至知法境,一定要来这里找到义父留在这里的一件东西”义父说完这些,便挥挥手示意秦玉楼离开这里。
“那这归海玉墟在哪,您又留了什么东西在这里”秦玉楼显然被义父的话高得有些糊涂,而玉楼和这里的一切已经开始逐渐消散,秦玉楼连忙问道。
“昆仑丘北,混元教旁。日月同辉马羊合,彼岸花谷玉墟出”随着义父说出这句谜题一样的回答,这里的一切彻底消散。
秦玉楼则感到有一阵巨力拉扯自己,等再度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十分整洁的房间内,南宫焱正坐在左手边的凳子上打瞌睡。
而右手边则有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老者,正在从自己的身上一根一根的拔出一些极细的针。随着这些细针的拔出,秦玉楼能明显感到自己身体舒适了一些。
“小伙子,你醒啦。年轻人运气不错啊,看来这次你算是因祸得福了”老者仍在继续拔针,眼皮都没抬却第一时间感知到了秦玉楼的苏醒。
“醒了,我就说你小子命大死不了。你先躺会儿啊我去把大伙儿叫来”南宫焱显然没有睡得很熟,老者刚说完就睁开了眼睛,直接从凳子上窜了起来。
匆忙说了一句,就风风火火的出了房间。秦玉楼本来有很多想问的话。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药布裹的像个粽子,只有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根本说不了话。
“好了,年轻人你现在还说不了话。内伤治好了也就没老头子我什么事儿了,等你们队长给你找个厉害的治疗异能者治疗一下你的外伤就行了”
老者收完扎在秦玉楼身上的针,说完话就背着一个小箱子走出了房间。甚至连老者自己的名字和这里是哪都没告诉秦玉楼。
不过既然老者说自己已经没事了。那也没什么好问的,秦玉楼此刻最大的疑问来自于自己醒来之前。在那个诡异的状态中义父对自己说的话。
秦玉楼并不敢确定那一切是不是真实的,自然也就不确定那个“归海玉墟”的真假和重要性。所以秦玉楼打定主意。
等自己彻底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询问一下,门外急而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秦玉楼的思绪。
紧接着房间里进了不少人,苏予墨第一个跑了进来。可进屋后看到秦玉楼看向门口的双眼时,又突然顿住脚步就停在了刚进门没多远的地方。
紧接着,东方玲娜,南宫焱,北堂淼,渡痴,西门玉颜等人便将本就不大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的。
“有话都憋着,先让老娘看看再说”众人还没说话,门外便传来了一句急切的话语。声音倒是十分悦耳,只是话语中透露出的彪悍让人不敢恭维。
进来女子年龄与东方玲娜相仿。棕红色的短发,平板身材却穿着一身儿较为暴露的黑色皮衣。
“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姑娘啊。”短发女子见秦玉楼正在上下打量自己,张嘴就呛了秦玉楼一句。东方玲娜等人却没有阻拦这女子的脚步。
反而在秦玉楼的床边给女子腾出了一个位置,女子来到秦玉楼床边,先是掏出一个小圆球一样的机械体,往空中一扔。
机械体悬浮于半空发出一道光线,把躺在床上的秦玉楼来回扫描了一遍,然后飞回了短发女子的手里。短发女子把后的一个接线插在自己的腕表上。
看了一会后,也没说话。直接爬上了床骑在秦玉楼的身上,丝毫不顾身下秦玉楼惊恐的小眼神。短发女子的双手开始散发出碧蓝色的光。
碧蓝色的光不断增强,直到将短发女子的双手完全包裹变成两个光球。随后女子开始用被蓝光包裹的双手拆掉了秦玉楼身上包裹的药布。
在秦玉楼的身上来回摸来摸去,整个过程中秦玉楼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似乎当着很多人被这个搓衣板儿摸光了。
可随着短发女子的来回抚摸,秦玉楼感觉到自己身上骨折的地方和其他外伤,正在飞快的恢复。等到短发女子从秦玉楼身上下去时,秦玉楼已经完全康复。
“行了,完活儿了。你们先聊吧,聊完记得找个人去我那把钱付了,一共3000联盟币或者用材料付也行。我先去下一个客户那了”
短发女子说完也不管周围人的样子,又像风一样出了房间。而秦玉楼却想到自己似乎还光着,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想要拉被子盖上。
却听到咔嚓一声,床塌了。秦玉楼连忙扯过被子先盖在了身上,然后手摁在地上想起来,又是咔嚓一声地板竟然就直接出现了裂缝。
秦玉楼这才明白,看来这就是那个老者所谓的因祸得福了。自己在昏迷中似乎突破了,这床和地板都是因为自己刚刚突破还没适应而出现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