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意识,不错的词语,我知道为什么首领叫我们去学习你们的语言了。”菊身体往后倾了倾,挺直了腰板:
“现在我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是的,就是外面那些恐龙;我们的祖先居无定所,每日每夜躲避凶猛,恐怖的猎手,在必要的时刻,我们也会求饶,祈求他们放过我们一马。
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用,但一些高贵的君王们听到我们卑微的求饶后,也会戏谑我们一番,之后,我们可能便被放了出来,由于这个原因,祖先们便研制了这个小戏法。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猎手们的围猎当中,我们的一位祭祀,逃窜中来到了这个山谷,他重伤昏迷,昏迷中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救了回来。”
望向若有所思的谭愧,菊问道:“你知道他是被什么力量救回来了吗?”
沉默。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方圆千里的智慧生物都知道了这个事实——那个祭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颗巨大的树丫中间,自己的满身的伤全好了,他立刻就明白了是谁做的,他起身趴伏在地面上,用最恭敬最卑微的姿态说道:
感谢树神赐予我第二次生命。”
菊又看了看已经陷入沉思的谭愧,温和的笑了笑:
“这是我们部落的故事,还有人类的故事——作为祭祀,我可以了解到祖先们留下来都大部分信息,在翻阅这些信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信息——这也是我为什么今晚要叫你过来的原因。
树神的传承有四百多年,祭祀的传承有五百多年,这之前,我只得到了一些片面的信息——见到任何生物,都避开,当族群快灭亡之时,高呼自己的名字,族群,神,会来救我们。
也就是说,在九百多年前,我们甚至连大牙鼠都不如,我们可能和你们一样,没有灵力。
我们,就是你们。”
急促的生物电流从脑部发出一直窜到尾尖,电的谭愧浑身发麻:是啊,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的相像,为什么这里的生物进化路线千奇百怪却也会诞生人类,我明白了,这那里是什么他们,这分明就是我们!
回想起起以前的种种,乂布首领的话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中闪过,猛然间,她仿佛抓到了什么,那是一句非凡又看起来很平常的话:
“我在新生之前是一个华夏人;我确实是想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一个属于华夏的文明......”
原来,乂布早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
谭愧明白了,菊笑了。
站起身来,推开门走到了月光下。
谭愧愣了,反应过来也跟着出去。
天上几颗明亮的卫星照耀着菊,把她的身影衬托的有些孤单。
“原本,我的族人,会在这里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直到某天树神厌倦了这些玩物,将我们赶出去,又回到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最后被猎手们吃干净,残余下来的族人又新建一个新部落——但这一切,都在那个下午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平常的下午,族人们在为了生存考虑,我和我的丈夫也在为接下来要怎么办而商讨。
刚开始,天空只有一点动静,很平常,紧接着,负责观察的人就跑进来跟我们说,天空好像出现了一个东西。
我们连忙跑出去,什么都没有看到,但随后,好像有东西从云层里突破出来,带出了一些云。
直到它离森林越来越近,我们也观察到了一生难忘的场景......
那一刻,一颗摩擦空气产生巨大声响的物体划破天际,最初我们以为是流星,但后来我们意识到它不是,他不是我们认知里的任何东西。
我的丈夫提议出去狩猎,被黑拒绝了,但我的丈夫驳回了黑,执意带着族人出去。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出去,因为这个时候那些恐怖的生物都必将把心思放在天上来都东西身上——这是一个多么明智又大胆的想法啊!
只是,只是......只是,我们没有想到,是他......”
最后这句话,是菊哽咽着说出来的,或许愤怒,夹着着不可置信,也有些许庆幸,或者根本就是一种宽慰,太多她也不知道的情绪了,谭愧只知道,她哭了。
夜,悠悠的深了,月光越来越弱,直到被乌云遮住了面孔,漆黑一片。
“你知道这颗大树如何称呼那天的吗?”
“怎么称呼?”
“神降。”
..........
回到屋子里,两人不谋而合的将话题远离了乂布首领。
谭愧表示出来了自己对灵力的好奇,而菊更加在意他们来自什么地方,怎么来的。
“你想学修炼?修炼......我不会,也没有一个族人会。”菊这么回答道。
“什么!那你们是怎么......”
“吸取灵力是与生俱来的,吃饭,睡觉,干活,这些时候我们的灵力都会增长......嗯,一些高等生物倒是会加速吸取外界灵力的方法,但我们不会,人类是低灵力生物。”
“啪!”谭愧捂脸: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们混的那么惨了。”
“不过,我会这个。”说着,菊便开始脱衣服。
“?!”
“等等,你要干嘛。”
“给你康康啊。”
“不行的,这样会被封的!”
“哎呀,不会的,你康康是什么就知道会不会被封了。”
说着,菊解下上衣,露出白皙、裸露的皮肤。
那皮肤上,满是诡异又复杂的纹身,纹身整体微微透露出一股红光,伴随着菊的控制,那红光逐渐灿烂,变成浓绿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已经算是祂的一部分了,在失去部分的同时,我也获得了力量,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想学。”谭愧斩钉截铁。
菊又笑了,很温和,琬雅:
“那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吧。”
两人聊了很久,中途又有许多单词菊不懂谭愧都讲解了,而且菊不像易翎那样闭口不谈,许多问题她都发表的自己了见解,并用一个二十几年活在危险中的方式跟谭愧讲解,这让谭愧开阔了视野,也有了许多新的考虑和想法。
同时,菊告诉谭愧,原本她没有这些符文的,是易翎来了后,这大树赐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