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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忍辱救师(1)

再说嵩山少林寺妙兴老禅师,早闻知了弟子许世友伤人性命的消息。当时,气得他双眉倒竖,连喊“罪过”,当即向寺内众僧宣布除了许世友的名,并声称:“许世友若是归寺,没有我的旨令,不得开门放进!若有违者,按寺规严惩!”

这天清晨,妙兴大和尚做完禅务,回到方丈室,屁股还没有坐下来,就听见屋门“咚咚”响了两下。接着,两个把门小和尚推开屋门,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禀告:

“大师,许世友昨晚归来!”

妙兴老禅师闭目沉吟了一阵,继而问道:“是谁把他放进来的?”

“不,他还在山门外石阶上跪着呢,要求大师恕罪!”

两个把门小和尚见老禅师闭目不语,又道:“许世友昨晚就归来,已在门外跪了整整一夜,看他那模样着实可怜。我俩有心开门,只是大师有言在先,不敢违抗,特来请示。”

“慈心过重方为悲,没有我的旨令谁也不准开门!”妙兴老禅师手捻佛珠,双目圆睁,咄咄逼人,继而说道:“寺规在上,他自作自受,你俩且回去吧!”

两个把门小和尚闻令退下。屋内只剩下妙兴老禅师一人。此时,他仰坐在佛椅上,抖平黑色袈裟,闭起双目,他的心犹如大海起伏的波涛翻滚起来。他深知名师难觅、高徒难得。自己十二岁出家入寺当和尚,掰指算来,已有七十七年的历史了。七十七年来,有多少弟子出师,可作为人杰武豪、出众超俗的弟子却寥寥无几,而许世友这个身粗心秀的农家弟子,就是这屈指可数几人中的一个!他是寺院的骄傲啊!如今他触犯寺规,可在乱世之中,岂能怪他?眼下,他虽然有成全这个弟子的一片慈心善肠,却又怕松弛了戒律,影响到其他徒儿们的坐禅习武,一想到寺院的秩序,他便感到松不得,松不得。

太阳又从东移到西。

两个把门小和尚又跑进了方丈室,向妙兴老禅师禀告:

“大师,世友师兄已跪了一天一夜,是否给他弄点斋饭?”

“啊,阿弥陀佛。”妙兴老禅师听了心中不免一动。在不违背少林法规的原则下,他做出了点滴让步,“备好一餐斋饭,要好的,填饱他的肚子。过会儿,我去料理!”

两个小和尚喜出望外,退出屋来。

一生呆板有余的老禅师犹豫再三,最后,方拿出主意来。约摸着许世友用完了斋饭,走近金柜,取出些银两,塞进肥大的袈裟袖内,阔步向寺院山门走去。

许世友吃过师弟们送来的斋饭以后,依然原地跪下,只待主僧前来,欲用虔诚的心,赎自己的罪过,好请主师开恩,放他进寺存身。

西斜的红日,向着古老幽静的寺院倾泻着橘红色的光辉,映得寺院朱红的山门愈加红得耀眼。

“哗啦”一声,朱红的大门打开了。妙兴老禅师立在门里,手捻佛珠,口念经文。

俯身而跪的许世友,凭那咳嗽声、脚步声,立即判断出来人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老禅师、一寺之主妙兴大和尚,遂忙连连叩头,道:

“恩师在上,弟子有罪,实不可容。如今俺无家可归,无处存身。望大师看在八年的师徒之情收留俺,徒儿终生难忘大师之恩!”

怒容满面的老禅师,手中的佛珠越捻越快;口中的咒语,隐隐可闻。

许世友见禅师眼皮不睁,又连连哀求道:

“我佛以慈善为本,救苦救难,俺这无家可归的佛门弟子真正可怜呀!……”

没容许世友把话说完,老禅师干咳了一声,仍然连眼睛也不睁,更加响亮地仰天念诵:

“弟子不规,实在罪过。天不容忍,地不容存,罪过罪过……”

接着,又是一连串的“依依呀呀”谁也难以听懂的佛家秘语。

突然间,古刹钟声响起。老禅师陡然收住念诵,从袖筒里取出些银两,塞到许世友的怀里,并道:

“这些银钱,算是你的盘缠。记住,少林寺院从来就没有你这个弟子!”

妙兴老禅师说完,退后一步,然后喝令:

“闭门!”

“砰——”的一声,少林寺朱红大门紧紧关闭了。那回声激荡在嵩岳山间,也激荡在许世友的心中。随着余声的消逝,许世友明白这已是无可挽回的事实后,几乎晕倒过去。

夜幕垂降,眼前古庙的朱红大门已黯然隐去。绝望的夜风在空荡的山野上回旋,更加重了天地间的凄凉。许世友仰面朝天,看着这茫茫的地与天,心中不免又愤恨起来:苍天有眼应该分善与恶,大地有灵应当分清与浊,怎能如此善恶不分,清浊不辨呢!想俺许世友拳头虽硬,却不打好人;俺的刀锋虽利,却不杀忠良;俺的性子虽烈,却有妇道人家的慈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许世友这个血气方刚的硬汉子,这时已泪流满面了——天地之大却不容俺一人存身!活到这般绝境,还有何意思?不如死了干净!

这个说干就干的硬汉子,立即拔出大刀。把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对准了自己那短粗的脖子……

他的眼睛发直了,周身的血液也似乎凝固了。

突然间,他头顶上空掠过一群啁啾的山雀,那声音好像在提醒他:许世友啊,你可不能这般轻易毁掉自己!家有老母!死决不是死者的痛苦,而是生者的痛苦!儿死母前为不孝!

夜风拂凉了他发烫的脑门,山雀提醒他想起了家中的老母。是啊,即使是死,也要见老母一面!他收起戒刀,把老禅师恩赐他的银两,隔墙撒进幽深寺院,头也不回径直下山而去。

风儿在不停地吹着,轻轻拂去他身上的征尘,把山野里清新的空气送进他的肺腑。

筹款结怨,大义灭亲,许世友惹恼了亲叔叔许存礼。

许母自从儿子世友逃走后,就一直忧心忡忡,不思饮食,坐卧不安,不时地向神灵祈祷,保佑儿子平安无事。起初,她怕儿子归来遭到财主的暗算,然而现在她盼着儿子归来,因为形势变了,革命的烽火燃到了大别山,中国共产党领导农民闹翻身,眼见得中共乘马岗区党组织、农会相继成立了,尤其是乡农民协会抄了大地主李静轩的家,李静轩吓得带着老婆儿子跑到了光山……所有这些都使她越来越盼着儿子归来,要是知道儿子在哪也好,托人把这一切都告诉他,让他放心地归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午夜时分,当村子里的人全沉入梦乡之时,许世友从村外的丛林里悄悄伏起身,蹑脚蹑手地向家门走去。

当儿子出现在母亲面前的时候,许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昏花的眼睛,左看右瞧,上下打量,果真是自己的三儿,可又不像逃走时的三儿。他长高了,脸也更黑了。

许母惟恐又是相逢在梦中,她颤抖着把儿子拉到屋里,让他坐在床沿上。

许世友哪里肯坐,他“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抚摸着母亲的双膝,说道:“娘,俺走后,让你老吃苦受惊啦!”

“只要孩儿你能活着回来,娘吃多大的苦也心甘。”

许母把世友扶起。

这时,全家兄妹也都纷纷起床跑过来,来看多日不见的同胞兄弟。大家又惊又喜,围在一起,争着叙说别后的情况。

“三弟,你逃走的那晚,咱娘可吃了苦头。”仕德说道,“李静轩抓不到你,他们绑走了咱娘。咱娘在李家祠堂里被关了三天。多亏乡亲们送钱说情,才将咱娘保回。”

许母止住仕德的话题,说:“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还提它干啥!说说今天的新鲜事,让三伢也高兴高兴”。

三妹驼伢嘴快:“三哥,你不知道,大哥可有出息了。当上了农会会长,身后还有百十号兵哩!前天,他们抄了李静轩的家,分了他家的地。李静轩再也不神气了!听说逃到光山那天还屙了一裤裆哩!”

仕胜也迫不及待地说:“如今,李静轩家的大祠堂,也成了咱六乡党支部和农民协会的办公室了。”

“共产党好,共产党报了咱家几代人的深仇!三弟,明儿个俺跟农会说说,敢死队(农民自卫队)要成立,你懂得武功,就当敢死队队长吧!”仕德也高兴地站起了身。

“参加敢死队好是好,农会能批准吗?”五尺之躯、一身武艺的许世友,正愁英雄无用武之地,此时,乐得摸了摸自己的大脑勺儿。

“能!”兄弟们这个拉胳臂,那个拽腕子,差点儿把他抬起来。这个家庭还从来没有这样红火过。

走投无路的许世友深感家乡的山变了,水变了,人也变了,革命使家乡改变了模样。不干革命干什么!只要共产党领头,俺许世友跟定了!

不久,便到处传说农民敢死队出了一位能人,他能飞檐走壁、刀枪不入。附近几个乡村作恶多端的老财都让他切掉了脑袋。

……

许世友担任敢死队队长后,喜事驱走了他心中的忧伤,他在大别山区活跃起来。许世友苦大仇深,工作积极上进,加入中国共产党已成为他虔诚的追求。乡农会组织开会,他是义务的通讯员;乡农会做出的决定,他不但是义务宣传员,又是模范执行者;六乡农会捉土豪、杀劣绅、抗租税、砸烟馆、揭当铺、分钱粮,样样工作都离不开他。不久,乡农会要他的敢死队向当地“大户”筹款,作为农会建设的资金。

许世友接到这个通知后,已是夜深人静了。于是他连夜挑灯伏案确定名单和款数……

难题出来了。他的亲叔许存礼原是村保长,对四乡民众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大发横财。要不要把他的名字列上?筹款的数字是轻还是重?许世友啊,你该怎么办?

世友手中的笔颤抖了。此时,他觉得手中的笔比他身边的刀还要重。片刻,他下了决心,心想:“共产党为穷人打天下,决不能为个人徇私情!”他大笔一挥,在名单上重重地写上了“许存礼”三个大字,并当仁不让地令他筹款五百大洋。

消息不胫而走。叔叔许存礼是个机灵鬼,听到这个消息,坐卧不安。他压下了心中的愤恨,连夜提着重礼和五百元现金,来到侄儿许世友的家,叩开那已熄灭灯火的门。口蜜腹剑的许存礼,先是叙说长兄死后,他作为长辈没有照顾好侄儿们,继而又提到农会筹款的事,并和世友商量说:

“侄儿,款我已带来了。我看就让你母亲花吧,不要交农会了!一则也显得我这个当叔叔的脸上光彩,二则也能帮助你家兄妹度过春荒。”叔叔说完,掏出钱放在床边欲走。

“慢着!”许世友瞪圆了眼,对他说,“叔叔,你是个明白人。钱和礼,俺是不能收。要收,明儿个俺们敢死队到你家去取。要知道,这是农会派的款,谁也作不了主!”

许存礼找了个没趣,见侄儿秉公执法,情面不留,连忙转身收起钱和礼,愤愤地骂道:

“三伢子,是亲三分近!你这个许家的叛儿,我看你跟共产党还能蹦跶几天!”

“骂对了!俺就是你的叛儿!只要共产党的大旗不倒,农会派你的钱,一个子儿也不能少!”许世友挺身站起。

转天清晨,许世友带领敢死队到他家派款要钱时,许存礼早已吓得收拾财宝远逃光山去了。

还乡团举着屠刀回来了,许存礼蓄谋报私仇。

刚才还是朗朗晴空,转眼间阴云密布。

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了大屠杀,继而投机政客汪精卫又在武汉公开叛变了革命。在此之后,凡蒋介石力量所控制的地方,都处于白色恐怖之中。在很短的时间内,这股腥风血雨便刮到了大别山区,大别山顿时恶浪滔天……

逃到四乡的土豪劣绅,以为反扑时机已经成熟,如躲在阴洞里的毒蛇,纷纷出洞。

还乡团回来了!

还乡团举着屠刀回来了!

还乡团所经过的地方都实行了“三光”!

噩耗、惨案接踵而来。先是传来麻城县委书记蔡济璜等人被杀害,人头悬挂在麻城县城东门;继而又传来了七乡农会主席袁光焰被捕坐牢的消息;不久,又传闻许世友所在的六乡的农会主席裴玉亭被暗杀了……

白色恐怖笼罩着大地,革命处于低潮。有的人不于了;有的人逃跑了;还有的人叛变了。

许世友心想:与其等那些刽子手杀上门来,还不如腰掖脑袋去杀出一条生路来!于是,他横下一条心,拉起敢死队,上了木兰山,与敌人周旋,打起了游击。

革命根据地失去了自己的武装,就像鱼儿失去了水一样。这时的许家洼又成了地主豪绅们的天下。清乡团和伪保长许存礼,与当地大地主李静轩勾结在一起,今天派粮,明天派款,闹得四乡不安。因此,许母也和村人一样,不得不随时逃难。

这天傍晚,许母带着全家刚刚从山里逃难返回家门,饭还没做好,村东又响起了嘈杂的喊声和零星的枪声。

“清乡团又来了!”

“乡亲们赶快逃吧!”

不知是谁一声呼喊,恐怖再一次降落到许家洼。霎时间,村子里鸡飞狗叫,乱成了一团。

许母听到了喊声,忙熄灭掉升腾的灶火,吩咐仕德、仕胜隐蔽在村头看家,自己则带着三个女儿,牵着耕牛,随着人流上了西山。

许母夹在人流中,由西山向南跑去,一直到甩掉了清乡团才停住脚。这时,他们已进入了湖北境界,在青龙山,许母和乡亲们一起躲在了一个四面傍山的大坳里。

草木茂盛的山坳,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云雾之中。远近的群山默默地耸入云端,形成天然屏障。她们来这里避难已不是第一次了。可谁知这次清乡团竟在她们村子——许家洼安营扎寨了,一连十多天也没有撤离的消息。

这些可怜的乡亲们,随身携带的东西早已吃光了。他们只好挖野菜充饥,在这深坳老林之处过起了原始野人的生活。

兽有食人之兽,人有乘危之人。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黑心的伪保长许存礼,想乘机贩卖许世友的母亲和姐妹,榨取钱财,也好报那次许世友向他筹款之仇。他和几个人贩子在大山里转了三天,也没有找到许母的踪影儿。他不甘心,继续打听,竟在第四天傍晚,得知了许家母女藏身避难的地方——青龙山坳。

这天中午,许家母女正在崖上,忽听有人喊她。许母猛回头一看,出乎意料,孩子他叔许存礼——倒不如说是他家的仇人更为确切——竟提着礼品,突然出现在面前。

对于许存礼的突然到来,她们母女四人,如见豺狼虎豹,紧紧依偎在一起,呆呆地望着满脸堆笑的叔叔和他那身后的两个挤眉弄眼的狗腿子。她们猜想着、判断着,不知是吉还是凶。

“你们娘儿几个出来许多日子,身单衣薄的,吃没吃的,用没用的,我想接你们回家。”许存礼皮笑肉不笑。

许母心想: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脱口问道:“真的,接我们回家?”

“是,接你们回家。有叔叔在,清乡团不会咋着你们孤儿寡母的。”

母女望着许存礼,犹如望着一个可畏的陌生人。往日他又杀自己家的羊,又牵自己家的牛,如此凶狠,今日为何这般大发善心?一连串的问号在她们母女的脑海里飞旋着……

姐妹们也从心里犯起疑来,她们心想:还是让母亲去回答去决定吧,她们听母亲的!

饱经人世风霜的许母李氏,比伢子们的眼光更亮些。她早已看透了许存礼没安好心,理了理脑门前的乱发,露出了她那白皙清瘦的脸庞。常言说,深山出俊鸟。她和她的三个女儿都是深山中的“凤凰”。若不是衣衫褴褛,准是大别山区的“仙女”。她怕豺狼祸害了女儿的贞洁,才带着女儿跑到这儿来的。她决定无论如何不能回家!但是她又想,既然有请,硬顶是顶不过的,不如用个缓兵之计。许母微皱了一下眉头,说:

“他叔,你这样关心俺们娘儿几个,看来还是俗话说得好,是亲割不断。世友孩子小,做事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也不必与他孩子家计较。今儿,你好心请俺们回家,这倒使我做嫂子的很惭愧。你忙,先走一步。我们母女收拾一下,明儿个就回家,说啥也不能枉费你一片心意。”

许存礼一听暗喜,心想还是娘儿们好哄骗,哈哈笑道:“这也好,这也好!”说完把礼品放在许母面前,“这里有我给伢儿们和你买的衣物。明儿个清晨,我再派人接你们娘儿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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