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顾立珩拉着苏雯的手准备向她求婚的时候,苏冉推开了大门,就那样毫无遮掩的,直直的走了进来。
她一眼便瞧见了顾立珩,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然后竟然就没有要再分开的意思了。
从见到苏冉的那一刻起,苏雯就惊呆在原地,为了躲开苏冉,她特地挑了个毕竟偏僻的地方准备庆功宴。
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自己闯见来了,来得那样凑巧,就好像是故意来拆散她和顾立珩的。
苏雯终于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她叫来保安,指使着他们让把苏冉赶出去。
今天的苏冉可谓是太美了,比苏雯还要美上很多,关键是苏冉的气质真的很好,那简直就是无人能及的。
面对这样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对手,苏雯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在苏冉面前,她玩失去了一个大家小姐应该有的风范,成了一个喜欢歇斯底里胡闹的没有分寸的女人。
顾立珩也是压根没有想到苏冉会突然过来,她看着不远处的女人走向自己,一步步的靠近,直到接近了之后她冲他微微一笑:“顾总,我们许久未见了吧!”
苏冉的额头上还带着几道那天被光头的人所伤留下的伤痕,这为她平添了几分脆弱,也叫人心疼。
见顾立珩没有什么反应,甚至都没有几分吃惊,苏冉轻轻的笑了一下,这一笑简直就是风情万种。
顾立珩看着她,竟然也有片刻的失神,不得不说苏冉对他而言随时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
一旁的苏雯见苏冉竟然和顾立珩眼神交汇,她哪里还能忍受得下去这样的羞辱,随即冷笑了一声:“苏冉,今天是我和立珩哥的订婚,你跑来这里要做什么?”
苏雯话里尽是凌厉之意,她实在看不惯苏冉,苏冉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一件恶心的事。
“我当然是因为知道今天是你和他的订婚才特地选择这个时候过来的。”苏冉嘴角轻轻往上一勾,眼神带着些许挑衅。
被她这样一看,苏雯哪里还能淡定得下去,当下就想冲下去打人,她觉得苏冉真是过于可恶了,她竟然都不知道苏冉到底哪里来的胆子。
她竟然赶来她和立珩哥的婚礼上来闹,苏冉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苏冉,我看你是活腻了。”苏雯咬牙切齿道。
苏冉轻轻笑了一下:“怎么?难不成苏小姐想对我动手不成?不过说实在的,苏大小姐你不是前不久才做了这样的事吗?对你而言,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压根不稀奇了吧!”
“你……”苏雯气得一口血涌了上来。
“苏冉,你今天纯粹就是过来闹事的,你以为你很有本事吗?其实你压根什么都不是?”
“正因为我什么都不是,没有身份地位,就要被你们这些人踩在脚下吗?”苏冉的情绪也是很激动,她清冷的一双眸子直直的扫向苏雯。
一时间,苏雯竟然在气势上要略输苏冉一筹。
为了漂亮,苏雯今日穿了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鞋跟着地,敲击在地面的声音又响又亮。
但是也容易摔跤,这不苏雯正要往前走去,忽然不受控制的往前跌倒过去。
她下意识的扶住自己身边的东西,结果她身边除了苏冉之外就没有别人。
苏冉不会对苏雯伸出手,因为她知道苏雯是个什么德性,就好像农夫与蛇,农夫就算救了蛇,那蛇也会过来反咬一口。
这事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浑身生寒,苏冉格外讨厌这样的感觉,所以她对苏雯不会有分毫的同情。
也许有人会觉得苏冉这样过于残酷,但人有的时候心不能太软,不然就总会面临被人欺负的份。
苏冉深知这个道理,她再也不会对任何恶人心软了。
苏雯狠狠地跌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形象全无的那种。
一时之间,宴会厅变得无比混乱。
其实今日顾旭东也是在场的,她瞧着苏冉竟然又再一次的将他的心血毁于一旦,怒火早已经勃发。
顾旭东厉声吼道:“你们都给我过来,把这个女人给我彻底赶出去。”
他指使自己那些强壮的保镖围住苏冉,紧接着又将地上的苏雯扶起带到了身边。
“小雯,你没事吧!”在面对苏雯的时候,顾旭东才算得上是慈祥。
苏冉轻轻蹙眉,冷厉的双眸带着几分沉痛,她哑声笑道:“顾伯父,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让人讲我围住,难不成你是在害怕我不成吗?”
顾旭东冷笑:“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野丫头,还有你得解释一下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儿子已经打算和苏雯结婚了,难不成你还要作为第三者来插足不成吗?”
苏冉轻笑:“第三者?呵呵,你竟然会觉得我是第三者,真是可笑至极!”
苏冉在这时看向了顾立珩,她眸子竟然带了几分期待和眷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顾立珩,你真的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程诺的吗?”苏冉眼里写满了伤。
黑色西装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几分审视和打量。
苏冉眯着眼眸,一步步走近顾立珩,直到他们直接的距离不过一米。
在顾立珩吃惊的又复杂的目光之下,苏冉拉起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小腹。
“你仔细的感受这里,是不是有生命的迹象。”她微微笑着,像所有快要成为母亲的女人那样。
顾立珩眼眸微闪,惊惧感在心底延伸放大,他沉声一笑道:“苏冉,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开玩笑嘛!”
他抽回了手,眼底冷意尽显:“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相信你?告诉我,你今天来这到底是为了玩什么把戏?”
顾立珩竟然在这时用手掐住了苏冉的脖颈,她微微一顿,随即冷笑道:“为什么,你总是在我打算跟你说实话的时候不信任我呢?”
一旁的顾旭东已经是急得火烧眉毛,他之前已经警告过苏冉让她不要再出现在这儿,可她到底还是来了,而且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而来,这叫人不得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