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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喝咖啡

首都人民大学校园,空气湿漉漉的,天空雾蒙蒙的,校园中的花花草草,郁郁葱葱,牵牛花在湿润的空气中,使劲儿伸展着触须般的藤蔓,像在谛听着什么。

人大一四班教室,一阵吼声把芹芹从全神贯注阅读《大学语文》注意力中惊醒,“军哥,你要老实交代,是不是把芹芹肚子搞大了?她这样无语。”

苏祁俯下身子,嘴伏在军哥耳边,一阵嘀咕,坐在座位上的军哥一听苏祁话语,瞪眼睛,嗖,站起来,大吼一声,“苏祁,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一拳向他打去,苏祁打得人仰马翻,他爬起来,气急败坏大吼,“你他妈的,军哥,开不起玩笑啊!我只是猜测。”

军哥撕裂吼叫,“苏祁,把我军哥看成下三滥了啊!我军哥是那样人吗?”

芹芹见军哥愤怒,知道苏祁没有对军哥说好话,着急问,“军哥,苏祁说你啥子坏话?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啊!”

军哥嘿嘿嬉笑,“没有说啥子坏话?只是我看他不顺眼,揍他!”

她见军哥这样回话,芹芹觉得已经很邪门,暗自思忖,“军哥看他不顺眼,想揍他!明明我看见苏祁在军哥耳边窃窃私语,军哥才用拳头揍他。”

琳琳女同学见事情不妙,微笑走到芹芹身边,暗自思忖,“教室里,不能发生斗殴事情,如果发生这样事情,她今日学生会监事,有责任啊!”

她对芹芹嘿嘿神秘一笑,“芹芹,男孩子事情,不要去追问,他们的事情,与我女孩子不同,多半秘密事情,你苦苦追问,他们会不喜欢你的!”

芹芹正要回答,突然,班主任国语青年女老师刘红梅走进教室,到讲台,军哥在自己座位上坐好,刘红梅微笑对同学们宣布,“今晚自习后,大家去会议室,参加自由琵琶琴练习,为参加学校五一青年节比赛作准备,明白吗?”

大家坐在座位上,异口同声:“老师,明白。”

刘红梅对大家微笑,“现在自由行动,注意不要高声喧哗,别的大四同学还在上课。”

她宣布完,微笑对大家摆摆手,“同学们byebye,再见!”

扭动水蛇腰,走出教室,军哥见国语班主任走出教室,对琳琳与芹芹微笑,“两位美女,走,出去喝咖啡,我请客!”

琳琳噗嗤一笑,“你这铁公鸡,吝啬鬼,你请客,与刚来人大读书一样,在晓丽同学家的西餐厅,还不是芹芹姐姐请你的客,买的单啊!”

琳琳边说边看看埋头做作业晓丽,晓丽抬起头,咯咯一笑,“对啊!军哥,我差点忘记这事情,琳琳记性真好。”

军哥面红耳赤,对晓丽微笑,从衣兜里摸出几张一百元崭新人民币,呵呵大笑,“美女们,看看,我钱已经准备好了啊!”

苏祁见人民币,眼睛一亮,“军哥,你请美女哇,不要见色忘记了兄弟啊!”

军哥爽朗微笑,“兄弟,一起去,我请客!”

苏祁微笑摆摆手,“算啦,今晚要参见我表弟杨林生日聚会,改日与你们在一起喝咖啡。”

军哥微笑点头,“嗯,苏祁,改日一起喝咖啡。”

军哥瞟一眼琳琳芹芹她们,弯腰对她们做手势,“美女们,走啊!”

琳琳拉芹芹手嬉笑,“芹芹,走,我们今晚去扒铁公鸡毛。”

芹芹与身边五个女同学,笑嘻嘻跟军哥走出教室,一路上,几个女同学咯咯嬉笑,“今日,可要把军哥吃吐血捶胸。”

军哥微笑,“没有你们说得那么恐怖,我今晚舍命陪君子,你们尽管点菜,我统统买单。”

他们说笑走进学校西南角“回首笑”咖啡厅,一个漂亮的妞儿迎上来,招呼,“几位美女,进去喝喝咖啡嘛,‘回首笑’咖啡厅还有唱歌雅间,边唱歌,边喝咖啡,还有各种小吃,物美价廉,适合你们大学生。”

芹芹微笑,“军哥,看在这妹儿嘴甜份上,进去啊!”

军哥点头,“嗯,今日美女们说了算。”

他们微笑走进“回首笑”咖啡厅,这妞儿带他们进装修一新雅间,微笑问,“几位美女,来点啥?”

晓丽微笑坐在雅间茶几边凳子上,“给我们每人来一杯咖啡,来几瓶啤酒,燕京啤酒哈!”

妞儿扭水蛇摆动细腰,粉嘟嘟一样瓜子脸,嘴角露出微笑,“好的,桌子上有茶水,先喝茶,我去给你们准备。”

她微笑走出雅间,芹芹拿起雅间话筒,开DVD,微笑拍手,“美女们,军哥,我给来一手《今夜我来到你的窗外》,可以么?”

琳琳走上去,推开她,从她手中抢过话筒,“芹芹,出啥子风头?唱这首《窗外》是男生的事情。”

她把话筒递给军哥,“铁公鸡,你给我美女唱这首歌。”

晓丽微笑打开音乐,音乐响起,军哥用美妙声音唱这首歌,歌声余音袅袅,一首歌唱完,五个美女鼓掌欢迎,军哥哈哈大笑,“美女们,不要唱歌,喝啤酒。”

他打开啤酒瓶,给美女座位前酒杯倒满啤酒,这时,咖啡厅这妞儿带几个妹儿,笑嘻嘻端来牛肉猪耳朵下酒菜,微笑放在小桌子上,退出去。

军哥端起桌子上满满一杯啤酒,举杯,“美女们,祝你们来扒我铁公鸡军哥鸡毛,祝你们越来越漂亮。”

大家微笑举杯,咕噜咕噜把啤酒喝下肚子,一阵葡萄美酒夜光杯,几杯啤酒下肚,喝得满脸红霞飞,她们开始嬉笑说酒话,没想到更邪门的事情发生。

芹芹端起啤酒,吱吱呜呜微笑,“我就是喜欢军哥,你们几个美女想怎么样?”

军哥赶紧上前,对她微笑,“芹芹,喝醉了,快打住啊!”

若枫按住喝醉的芹芹,悄声:“稳住……”

琳琳终于有机会问芹芹:“芹芹,你这话什么意思?怕我们中间几个美女给你抢军哥么?”

芹芹不着急回答,把空啤酒杯高高用手向空中抛起,又稳稳接住,笑一笑:你没看到晓丽在《荷塘月色》舞曲中,与军哥跳舞,搂抱那么紧紧的,对军哥没有想法吗?”

说话的时候,芹芹傻笑,晓丽一脸不高兴,走上前去,“是啊!怎么了?怎么了?我喜欢军哥,你又能怎样?”

她借助酒性,一阵大吼,“晓丽,你可不要忘了,我芹芹可不是一般的女生?”

晓丽冷笑,“是啊,是啊!,你不就是学生会干事么?”

芹芹拧开啤酒瓶盖,咕噜咕噜倒满一杯啤酒,笑而不语,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下肚子,军哥看她一眼,又瞟一眼晓丽,向晓丽传递一个秒懂的讯息,“芹芹这么彪悍的女子,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要惹她!”

晓丽愣住,芹芹一边狂笑一边走向她,她不傻,知道芹芹要对她下手,赶紧跑,欲跑出雅间,芹芹迅速抓住她衣领,军哥与几个美女赶紧上前,拉住芹芹。

他们意识到,下一秒芹芹可能会掐着晓丽的脖子,逼着她把话讲清楚,这一闹,雅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接下来,晓丽却出奇地平静,嘿嘿苦笑,“芹芹你吓唬我,你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宁静及黑暗前的黎明吗?”

芹芹也苦笑,军哥上前,强行推开她们,一阵嬉笑安慰:“行了,美女们,所有事情可以解释清楚的嘛,这样着急,大打出手,有失温柔!”

芹芹反问晓丽:“你把那句话解释清楚啊!”

晓丽哈哈大笑,理直气壮,“芹芹,我当然喜欢军哥啊!就像我也喜欢琳琳,苏祁也喜欢军哥,同学间喜欢,有啥子别无二致?”

芹芹一阵愤怒,指指晓丽,“好啊!跟我玩文字游戏咯?”

琳琳耸肩走到她们身傍,“晓丽,算了吧,你别忘了啊,芹芹这样大大咧咧的女汉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大家散播她与军哥相好谣言,看来一点不假。”

芹芹一脸愤怒,“你们知道便好,不要与我再嚼舌根。”

军哥满脸赔笑,“芹芹,消消气,她们怎么会?”

军哥看这尴尬局面,对她们满脸赔笑,看看手腕上手表,”唉!时间已经过晚上十二点,明天我们还要上课啊!都散了啊!”

他带她们几个美女,走出回首笑ok厅包间,一会儿,到楼下大厅收银台,军哥问收银台小姐,“306包间消费多少?”

收银台小姐开樱桃小嘴,“酒水一共六百元!”

他微笑从钱包里摸出六百崭新百元人民币,数数钱,递给收银台小姐,与芹芹她们微笑向歌厅西边人民大学学生公寓走去。

一瞬间,回到学生公寓,洗漱一阵,各自回自己寝室睡觉。

第二天早晨,早自习,琳琳微笑问,”军哥,为啥子昨晚你帮芹芹说话?”

军哥呵呵一笑,”琳琳,芹芹是一个很自私,一个很有能力的女孩子。”

他边说边回忆他们一起读大学大一日子,原来,芹芹在大学里人缘好,作为一个大学一年级的新生,居然当起本级学生会专干。

开学在两周内把关系发展到与全年级十个班,无论男生女生,都能混熟,彼时,大家都很喜欢她,很快成为班上的校花,追求女生军哥自然不会放下追捧校花的机会。

“铛,铛……”放学铃声响,军哥从回忆中惊醒,从读书课桌上站起身,对座位前面芹芹微笑,“芹芹,放学,我邀请你去学校雅润西餐厅共进晚餐。”

芹芹淡淡一笑,“白马王子,你可是女孩的偶像,我们两个凑到一起,吃晚餐,你不觉得别扭吗?不然她们又该风言风语了啊!”

军哥嘻嘻一笑,“芹芹,你是男生追求的偶像啊!我可没有这么大魅力。”

芹芹呵呵一笑,“你邀请我学生会干事,肯定有不可告人目的,把话儿说清楚,我才去。”

军哥微笑,“没有啥子目的,觉得你可爱,邀请你聊聊天。”

芹芹看看身边女生,羞涩点头,“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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