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吓得一颤,扔下毛笔,嘴上却是没服软“是你又怎么了,那郁青河,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你再看看你,没事就拿个大锤子,像什么样子,又怎么配的上人家。”。“我……”湘雅一怒,举锤就要砸。
老者虽然修为高深,却也是在怕湘雅,闭上眼睛,趔趄着想要躲过。半天没响,老者睁开眼睛,湘雅出奇地忍住了,扔了锤子“去吧诗诗找来,老娘要学女工。”,仆从立刻一遛烟儿地跑去。湘雅瞪了老者一眼,甩袖上楼去了。“这哪根筋又搭错了”老者看了一眼湘雅的背影,摇着头捡起毛笔,继续练字。
司家府邸,银袍中年一掌拍在桌子上“当真?”,红袍中年负手而立“堂风兄,二十多年的交情,我又怎么忍心欺瞒于你。”,银袍中年下意识握紧拳头“好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夏堂风,现在站着的,是司青。”,银袍中年满脸怒气,手中的信件,已经被内力催动着燃烧起来了。
“司青兄先别动怒,城卫集结,还需要些时间。稍后我们……”红袍中年解释着。银袍中年急躁开来,立刻向屋外走去,被红袍中年拦住“你听我说,还是……”
“让开!”银袍中年语气冰冷。红袍中年下意识后退一步,从前还是城卫的时候,自己就在怕他,现在,貌似还是。
看着银袍中年走出去,红袍中年诡异一笑,像是在宣告什么。
慕夕晨他们现在全然不知,客栈楼顶,郁青河拿到一页书信,越看眉头皱的越紧。“青河兄在为何事烦恼?”慕夕晨出现在他背后,显得一丝散漫。
这次郁青河没有再和慕夕晨相互打趣,眼中满是严肃“要打仗了,人皇让我带兵。”,慕夕晨立刻意识到了严重性,半天只说了一句“有我们帮忙。”
郁青河笑了,那是一种无奈“替我看看吧,这世间值不值得守护。”,“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慕夕晨长叹一声。“明日回皇都。”郁青河看向皇都方向。
慕夕晨和郁青河并行,刚准备一番慷慨陈词,却被一阵冷风吹散,乌云遮住了月光。眼皮一阵跳动,慕夕晨立刻将手搭在郁青河肩膀,拖着他向楼下跳去。脚刚离开楼顶,楼顶立刻被一股罡气掀翻一半,木屑飞溅。
“交出我女儿,给你们个全尸。”一个怒到极致的声音响起,残破的屋顶上,银袍中年迎风而立。街上的人慌成一片,连滚带爬地躲开。
站起身来,郁青河眼神凌厉“看来,走之前还得再帮你一次。”,“也好,每次占你便宜,都没有成就感。”慕夕晨召出灵剑。银袍中年一声冷笑,转头看了一眼,李茼蒿等人在他背后排开,各自祭出法器。“一群小娃娃,也敢劫持我的小女。”银袍中年负手而立,单脚原地一踏,银白色玄气向四周激荡,还没出手,燕凌寒他们已经乱了阵形。
“玄皇境!”李茼蒿惊讶,却引起了银袍中年的兴趣“好眼力!”,说着一掌拍出,苍龙翼还没来得及展开,便被拍飞,巨力之下,胸膛失去了知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慕夕晨在路边小摊上借力跃上楼顶,灵剑以及其刁钻的角度刺向银袍中年手腕。银袍中年单手握爪银色玄气在掌尖飞舞,竟徒手抓住了慕夕晨的剑。见此情况,燕凌寒和郁青河两面夹击,银袍中年周围亮起银色罡气,将攻击完全挡在外面。唐绩架起麒麟火,轰击着银色罡气,就像是蚊子在叮咬一样。苏古韵的琴也越来越急,可一碰到哪罡气,便被消耗。逍遥直接变幻兽体,正面一爪一爪拍向银袍中年,自始至终,银袍中年没退一步。
慕夕晨不由地将他和遗弃荒森的那位玄皇境做比较,个个方面,基本上全是碾压。如果他们两个争斗,遗弃荒森那位,在银袍中年面前,撑不过三十招。
现在是他们七人,只撑了一招。银袍中年意念微动,以胸膛又产生一股罡气,逐渐扩大,和原先的罡气重合,众人全部被荡飞,由于没有障碍物,都飞了十几米才止住身形。五十米内的房顶,瓦片碎了一半。
银袍中年身上的气势继续攀升,一股傲然之气,使他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逍遥最先恢复,两米开外的兽体狂奔,一眨眼来到银袍中年,逍遥额头上的白色光点一闪,银袍中年一阵恍惚,身处一片白色空间,周围安静地一点声音也没有,耳朵没来由地耳鸣。
一掌拍在地面,修为差距太大,逍遥的域被拍碎,但银袍中年,不停地晃动脑袋。在此期间,郁青河趁着机会,一剑刺过来。紧急之下,银袍中年以手硬撼,郁青河的剑光芒大放,血从他的掌心流出,银袍中年下意识一甩,郁青河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可思议,郁青河的剑居然可以伤他,他看着流血的手掌,周围的威压越来越大“能伤我!居然能伤我!”
巨大的的威压下,燕凌寒根本连释放域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银袍中年用带血的手掌拍飞,失去了意识。接着是唐绩和苏古韵,双掌齐出,两人跌下楼顶,晕了过去。
银袍中年转身,对着慕夕晨“最后一次,交出我女儿。”,“抓他的另有其人,你信吗?”慕夕晨问道。“那你告诉我,是谁?”银袍中年身影开始虚幻,步伐变得鬼魅,直接出现在慕夕晨跟前。
“我也不知道。”慕夕晨如实回答,迎来的,却是狠戾一掌,慕夕晨仰退着摔在身后五米处,好像是故意的,银袍中年没让他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