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晶…嗯有的,10魂晶全给你”陈安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眼巴巴的看着匡旬。
“三十颗,十颗现付,二十颗以后慢慢还。”匡旬乘机敲诈,犹如一个谈判的老手。
“三十颗,就是杀了我也没有,二十颗先给十颗,欠账十颗。”陈安之又受了一记重击,再来一下恐怕得挂了,只得妥协道。
匡旬力道掌握的刚刚好,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事后陈安之怕是得在床上躺上半月,就算有魔龙药剂这么厉害的恢复药剂也得躺上一个星期才能恢复如初。
“十颗先给。”匡旬意思很明确,如果不给立马干掉他。
两人手推太极看似在较劲,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匡旬是在借这个招式神不知鬼不觉的收魂晶。
魂晶到手,匡旬陈安之各自做出拼力较量被推开的动作,这也是陈安之要求的,他可不想从此名声扫地。
退开一段距离后,匡旬拱手:“陈安之军团长,不愧为鳄骑士军团第一人,匡旬佩服。”
说完转身回到黑蛟头上。
“我们还要去人族圣城,樊空之城呢,我们走。”
“不准走,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留下呢,那只没尾巴,大耳朵,肥屁股的小黄狗给我留下来。”樊苗苗气鼓鼓的指着匡旬一行人吼道。
听到樊苗苗又骂柯爷为小黄狗,还说柯爷是东西,匡旬双眼再次眯起,透露出一股杀意,这种无脑的脑残是哪儿来的。
樊苗苗被匡旬可怕的眼神瞪得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扬起头,恢复了那种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样子。
“小姐,你…噗…”陈安之一句话还没说完,喉咙一甜加上樊苗苗再一气,终于是忍不住喷血如柱。
“团长。”两名手下赶紧跳下坐骑搀扶住陈安之。
“苗苗,让他们离开。”陈安之有气无力的说道。
“陈叔,你怕他们干嘛,我樊苗苗可不怕,鳄骑士军团还有这么多人,人海战也能压死他。
鳄骑士军团听令,我以人族之王樊止女儿的名义命令你们,将这伙伤了陈叔的人和妖兽全部逮捕,先打个半死再让我要好好审问”
“苗苗,你…”陈安之被气的一口没能提上来,晕厥了过去。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上啊。”
众鳄骑士也是左右为难,团长让放人,可是这位小祖宗可是人王樊止的女儿啊。
“你们这群懦夫。”说完直接跳下坐骑就要冲向匡旬他们自己动手。
“这樊止的女儿樊苗苗在人族厮混的日子,只听其名,不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嚣张跋扈,蛮不讲理。”蛟白说道。
“汪了个柯基,今天出门不利啊,怎么老是扯到我柯爷,我柯爷就长的如此之帅气?”说完戴上拉风的魔镜,人立而起双爪交叉胸前,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
匡旬也是被这个脑残少女惹怒了,直接瞬移到樊苗苗身边,一把揪住又瞬移回焦黑头上。
“啪”匡旬一巴掌就拍在樊苗苗屁股上。
“老实点,不然我让你屁股开花,给我柯爷道歉。”匡旬一手揪着樊苗苗后颈衣服,一手指着柯爷说道。
顿时不管是鳄骑士军团成员还是匡旬一伙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简直是落针可闻。
“啊……”樊苗苗响起一长串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寂静。
“我跟你拼了,你敢打我屁股我爸都没打过我。”边说着边张牙舞爪的想挠匡旬的脸,但是樊苗苗后颈被匡旬牢牢的抓住怎么都挠不到匡旬。
“啪、啪、啪…”匡旬顺手就是在樊苗苗屁股上连拍几下。
“叫你老实点,在闹你的屁股保证开花!”
“我要杀了你…”
“啪…啪啪”
“你去死”
“啪…啪啪啪”
樊苗苗几次反抗带来的都是,匡旬无情的拍打屁股,这下终于老实了。
“呜…呜…呜”樊苗苗将头埋在双手小臂上,嚎啕大哭起来。
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屁股,谁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百依百顺。
“完了,完了!”不知何时陈安之醒转了过来,看到匡旬打樊苗苗屁股的美丽画面,念叨了一句又喷了一口老血,还好这次没有晕过去。
“小少爷,快住手,你闯大祸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人王樊止我们遗弃世界第一人,力敌五大势力的人王的的女儿啊!”陈安之吼道。
“这个我知道啊,刚才樊苗苗她自己说了,我才不管她是谁,该有的礼貌,得有吧,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亲人,还喊打喊杀,我看是他父亲疏于管教,不如这些天跟着我吧,我替他父亲管教管教她。”
“哪来的野孩子,口无遮拦,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樊止人王管教女儿,团长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干不过这个毛都没长齐的野孩子。”整个鳄骑士军团全体戒备,蓄势待发。
“你这小杂兵,你又怎么知道,我们王没有资格管教樊止的女儿呢?论地位我们王和樊止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如果你们想团灭的话,我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黑蛟附和白蛟说到。
“按礼,你们在我们禁灵沼泽境内,见到了我们的王,得行跪拜礼,还不赶紧行礼?”白蛟喝道。
鳄骑士军团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十来岁左右的匡旬,难以置信,在这个无数妖兽横行,弱肉强食的禁灵沼泽,白白嫩嫩的匡旬居然是他们的王,而且十恶居然败给了此人太不可思议了。
“还不赶快行礼。”陈安之提醒道,率先单膝跪地行礼。
匡旬能在肉博战上将他打成重伤而且明显感觉到匡旬并未出全力,还有黑白蛟兄弟甘愿充当此人和那只宠物的坐骑,可见此事不假。
樊苗苗本来还期待鳄骑士军团,将她从这可恶的小男孩手中救出,在抓住他狠狠的蹂躏他,没想到他竟然是禁灵沼泽的王,这下彻底的绝望了,虽然他不敢害她性命,但是苦头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