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益，只能等秦暮夜或者是秦城夜再次找上门来，方能一探究竟。只可惜，如今无人可用，只能被动等待结果，无奈至极。
曲未晚本以为秦城夜连送丫鬟这种事情都能记着，这般事情更应该有些动作才是，却没想到过了三天都没有一点反应，那个小小，曲未晚也叫阿青盯着，却也极为老实，不该说的不多说，也没有见她与外面通过消息。整一个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曲未晚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这棋局除了之前与齐王妃一起下的哪一种解法，再没有研究出来其他方法，也许是她想多了。
阿青原本照例将曲未晚住的屋子打扫完，见曲未晚心情不佳，便走了过去：“小姐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曲未晚摇了摇头，真没有想到，来到这大秦会出先这么多意外，秦暮夜秦城夜没有一个简单的人，偏偏这个时候还不能一走了之，麻烦：“没什么，你去将小小叫来，我有事情要问她。”
不一会儿，小小便跟着阿青过来了，曲未晚看着她，喝了以后阿青一同端过来的茶水：“这几日看你手脚麻利，你在我这儿，倒是屈才了。”
小小低着头，道：“小姐谬赞，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何谈屈才之说。”
曲未晚笑了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以前应该很受重用吧，干什么的？”
“以前手底下管着一些人，当日和奴婢一起来的便是奴婢手底下的人。”
曲未晚闻言有些惊讶，将茶杯放下，转而拿起旁边的糕点吃了起来：“哦？看来我眼光还不错，早知道当日就不选你了，我这小宅子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你在这儿，只能做些粗活，倒是耽误了你前程。”
小小闻言，几乎没有半点犹豫道：“能被小姐选中是奴婢的荣幸。”
曲未晚闻言顿时失笑：“罢了，我也不与你多说，你若是想要回去，便给你家主子送个消息，到时候我会与你家主子说清楚。”
小小闻言看抬起头来看向曲未晚，也没有再管有没有失礼，她定定地看着曲未晚，目光清澈透明，一眼见底：“小姐既然选中了小小，那小小就是小姐的人，自然不能私自和公子联系。”
曲未晚笑了笑，一只手搁在前面的石桌上面，支着下巴：“好，既然你说你是我的人，那我问你，你家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小小看看着曲未晚眼中的似笑非笑，抿了抿唇：“奴婢现在虽然是小姐的人，但是公子是奴婢的前主子，奴婢要是说出来，便是不忠，不管小姐如何想，奴婢却是不想做一个不忠之人。奴婢只能保证，跟了小姐以后，不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任何事情。”
曲未晚扯了扯嘴角，眼睛半瞌上，感觉有些没趣：“那好，既然你如此说，日后我与你家公子为敌，你家公子要你再听他的，你又当如何？”
小小道：“谁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便听谁的，小姐若是和公子为敌，奴婢自然帮着小姐。”
曲未晚放下手，第一次正眼看她：“那日后我也如你家公子一眼，将你如同货物一样转手送人，你又当如何？”
“小姐若是需要奴婢做暗子，奴婢自然还是听小姐的，若是小姐真心将奴婢送人，奴婢便不会再听小姐的。”
曲未晚看着她：“你心中不会怨恨吗？就像是货物一眼，被人转来转去，还要受人怀疑，很可能道最后，没有一个好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