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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飞天扶翼

清晨,小白被冰凉的思润的凉意所唤醒,她坐了起来,这感觉比以往的温暖的被子差远了。

“看来你这是第一次睡天卧地吧!看你那哀怨的眼神……”老白早醒了,这会儿嘲笑她来,“快去洗洗吧!鱼很快就好了。”

鱼还是昨天那个味道,盐味儿适中有些麻,胜在是山野原味儿。

老白三两下解决了,拍了拍手,还砸了一下手指头,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她不学他,一口一口的不紧不慢。

老白叉着腰一脸怪异的看着她,“我不会一直等你,对于我来,告不告别意义不大。”

小白心里彻底落了空,楚楚可怜是没有用的,她双手萎靡的一垂,鱼掉在了地上。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老白拱手身居一躬转身便走。走了没两步,突然被泣声叫住。

“恩人大德”,小白跪拜在地上,“恩人救命之恩,小女子大恩不言报,小女子自知留不住恩人也不敢留,愿恩人一路走好,他日小白若还有命得见恩人,一定涌泉以报。”

“哎哟!整这么隆重干嘛啊!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我还是喜欢听‘老白’,哎……拜拜喽!”他叼着一根尾巴草,声音又懒又长的迈开了步子,猛地又回过头大声道:“噢!对了,我带你过来的时候一直都的是南面,你要是回家的话朝着北面走就行。”说完,没多久他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小白站了起来,收拾了眼泪,便按照他说的朝北而去。她走走停停,渴饮溪流,饿食野果,走了小七日才看到曾经熟悉的村子。她跑了起来,而村子里的死寂与那些烧黑的柱梁都在告诉她,那一天的浩劫不是南柯一梦。她跑回了家中,家已经是残垣断壁满院火痕了。她哭倒在院子里,无助的喊着爹、娘与弟弟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只有深沉的安静。她疯了一样的去刨坍塌的屋子,也许弟弟还在里面,她用力想把梁柱搬开,无奈梁柱不轻,她振得满脸通红的呻吟起来也还是搬不动。她就用推的,她就想尽一切刨开那些能刨得动的地方,手很快被划破了。

她感到很无助,但她越是无助她越想刨出哪怕是丁点儿的希望。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一心只想家人,无暇他顾,倔强地想甩掉肩上的手。无奈肩上的手像粘住自己了一样,非但没能甩开,还令她不得不回过头来。

老白温柔而关切的说道:“我四周都看了看,村子里血迹不多,也没有任何一具尸体,也不见烧尸的焚场,你家这残垣断壁中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

老白说的是事实,其实她心里也有着这样的预感,只是不找她心不甘。看到老白她心里一下子好了很多。擦着眼泪她啜泣着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只闲云野鹤,走到哪儿都不奇怪。”就在老白嘴角挂着戏谑的笑的时候,有一阵绿光缓缓的冒了起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白胸前的玉牌。他吃过这东西的亏,于是身子一腾赶紧跳了开去。小白也注意到了,这是怎么回事?玉牌不仅挥洒着耀眼的绿光,还自己漂浮在了胸前。她用手去抓,想控制住它,但在手碰到玉牌的一刹那,光芒更加大盛了起来。最后在他们的眼前展现出一幅卷轴的样子,卷轴缓缓而开一个女子的轮廓逐渐浮现出来。

“娘”,小白叫了起来,“这是我娘”,她指着花卷里的女子。

花卷中的女子展着温和的笑,用她最熟悉的声音缓缓说道:“小白,当你和弟弟看到这光之卷轴的时候,爹娘应该已经不在了。爹娘希望你们不要哭,一定要坚强。这是爹娘、还有你外婆的命数,逃不过的命数。爹娘并非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相反你们的爹是一位精通药理的药师,而娘则是一位武、术兼修的修炼者。爹娘之所以隐瞒你们,是希望咱们一家能过几年平凡、普通、宁静的日子,更希望你们一辈子也不要知道只做一个普通而平凡的人,快快乐乐的过一生。但是爹娘很清楚恩怨总有一天是要清算的,而小白你已经长大了,你有权利知道这一切,娘不能让你们背负着爹娘死因不明的阴影过一生。小白爹娘希望你心中不要有仇恨,更不要被仇恨所吞噬。娘思量再三还是决定给你们留几样东西”,一旁坍塌的屋子竟自然的分散开来,最后留下一小块空地来,随着嘭的一声现出了一个地胶,一个小白从来没有见过的地窖,“小白,《五行诀》娘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它留下,本来娘是想毁了它免得你们得窥术法奥妙而像娘一样成为一个修炼者,最后也卷入纷争恩怨之中,从此一生不得安宁,但《五行诀》是先祖代代相传的遗物,娘实在不忍心毁了先祖的心血,况且你也该有着选择人生的权利。虽然如此,爹娘还是希望你们能平淡的过一生,再也不要被卷入纷争恩怨之中。小白,你要照顾好弟弟”

虚空中的卷轴渐渐合上,娘亲的脸庞最后消失在小白的眼中。她一遍遍喊着娘,但那是无用的。玉牌恢复了平静,重新变回平静的样子。老白留心到玉牌沾上了小白手上的血迹。想来应该是小白的血的作用。

“你娘是在为你们好”,老白安慰着她。

“我的弟弟,我娘嘱咐我要照顾我弟弟,可是现在他在哪儿?”小白哭着向天吼道:“老天我弟弟就是死了,起码你也让我看到他的尸体啊!”

“死不见尸,未必是坏事,你的爹娘照你娘给你的遗嘱没什么好说的,而你弟弟也许还尚在人间,他人小说不定是被抓走卖做奴隶也说不定。”

老白的话让小白止住了哭声,“真的?他们真的会像你说的一样?”

“大有可能”,老白一副笃定的样子。老白将她扶了起来,“来看看你娘给你们留了什么东西”,其实他早就等不及要翻阅那本五行诀了。

老白从地窖中搬出一个箱子,本是三伏天的天气,可箱子却透出一股逼人的寒气,这越发令老白想一探究竟。打开箱子果然有一本《五行诀》,老白没等她同意就翻了开来——金诀——木诀——水诀——火诀——土诀,接下来便没有了。老白翻了翻应该还有三页啊!仔细一看竟然是被撕了,老白懊恼的双手一摊,“真没意思,还以为能在这里看到雷诀”,其实这就是他回来的主要目的,“看来还是无缘得见啊!”

小白手里打开的是一个小盒子,她一掰开便赶紧缩开了手,将盒子放在地上,自己则不住地搓手。原来小盒子上竟有着薄薄的冰霜。寒气逼得她根本就不能久拿。盒子中是两枚被油纸包起来的小丹药,她拿起其中一枚,油纸上写有名字,“归墟反元丹。”

老白听了腾的一下跳了起来,神采奕奕的在小白手中抢过,“什么?归墟反元丹?这就是传说中的疗伤圣药,这一趟回来得值啊!”他二话不说先收起来。

“这儿还有一颗”,小白指着地上正冒着寒气的另一颗丹药,对他完全没有戒心。老白蹲下仔细的看了看,他伸手去拿,结果才刚一触碰,丹药上冰冷的寒意便直达心底,令他一下把手缩了回去。再看了看,这一颗丹药的油纸上并没有字,这有什么效用呢?“哎呀!不管了,你爹竟然能炼制归墟反元丹,这个肯定不是凡品,先收起来。”

老白盖上盒子,又发现有一颗已经在自己袖子离了,于是他把归墟反元丹拿了出来装回盒子里。这下他觉得自己有些不自然,于是虚情假意的把盒子递给小白:“你家的东西,还是你收着吧!”

小白想伸手但马上就收了回来,“我拿不住,这东西太冷了。”

“那还是我帮你收着吧!”老白麻溜的把盒子收进袖中。

箱子里还有一件金色的薄衫,老白把衣物拿了出来,抖开来,薄薄的衣物在阳光下竟闪现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细看之下原来有五个小字——五彩金蝉衣。“看来这应该是你娘的”,老白把衣服拿在小白身上比了比,“挺好,应该和你的身,穿着吧!拿着怪麻烦的。”

小白抚摸着柔软的‘五彩金蝉衣’,这就是娘曾经的贴身衣物?

老白把《五行诀》也递给了她,“来,把这秘籍也好好收着”,他四周看了看,没什么感到古怪的“我看这儿没什么了,走吧!”说罢,老白走了开去。他并没有看身后的小白,小白沉浸在回忆当中,反应过来后赶紧追了上去。

“你要帮我找到我弟弟”,她的声音很倔强,其实她很害怕他不答应。

“行”,老白回答得很干脆。

她大喜过望,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咱么这是去哪儿?”

“相信我吗?”老白突然转过身来。

犹豫在她的脑海中一闪即逝,“相信,怎么不相信,我命都是你救下的。”

“那就不要多问,跟着我走,山人自有妙计”,老白摇头晃脑的故作神秘。他仰起头来,双手懒洋洋的抱在脑后,仰望苍天他问道,小白你会不会怪我不听你的话,此刻他说的小白并不是他身后的小白而是他的妹妹。你的在天之灵会不会怪我又即将要卷入纷争之中,又将去过着刀光剑影的生活。不过小白,我想帮她,因为她很像你,她瘦弱,她倔强,她坚强,她也恬静,在她的身上哥哥看到了你的影子。你会在天上保佑哥哥的对吗?

村子在小白的身后渐行渐远,从此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世界正在向她缓缓张开怀抱。

大概走了三天的路程,小白走得腰酸脚麻的但是她并没有一声抱怨。她就是安安静静的跟着老白走。老白有时觉得闷得慌便说些小话逗她,比如你是否有婚约啊!年芳几何啊!这么瘦怎么吃的啊!什么的来逗她。她就只是微笑一下并不回答。其实老白说的什么话她都没怎么仔细的听,只要是与他们的目标无关的。老白也知道她心不在焉,因此也只好自问自答了。有时候也跟树木说说话。

老白找了一颗大树,想歇歇脚。走到树旁他毕恭毕敬的对大树鞠躬道:“打扰仁兄你,借你的宝盖乘乘凉,一会儿就走,别小气啊!”

小白暗自好笑,自己不陪他说话,他也自个儿找树啊、鸟啊的也要说。

不远处的草丛中突然有了异动,老白察觉到了把目光移了过去。一头长者獠牙双目发红的异兽走了出来。小白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那长长的獠牙不停地滴着涎液,看来这畜生是要把她和老白当做晚餐了。老白站了起来,并不害怕,“原来是只‘噬骨兽’啊!”站远点儿别溅你一身血。

小白半信半疑地退了几步,她见过老白的身手。虽然知道老白身手不凡,但看着对面红着眼的大大的野兽的时候,她还是为老白捏着一把汗。

那噬骨兽看到老白的举动竟然略微有些发怒,口里不断的发出低沉的怒吼,它随着愤怒竟然像人一样的缓缓的站了起来,老白仰头看着眼前的大块头,心中不以为意。

噬骨兽一发力像老白扑了过去,只见老白矫健的一腾,平地而起三丈来高,他凌空拔剑等着。噬骨兽扑了个空,它还没来得及调转头来,已经被下落的老白一脚踩中了后颈,顿时啃了一口泥土。老白手不耽搁,一剑插入噬骨兽后颈用力一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而老白已经腾空而起,身不沾半滴。

老白利落的斩杀了小白眼中的庞然大物,这更加让她觉得她遇到了贵人。在心里她默默地感谢上苍。

老白并没有完,他又把噬骨兽的后颈拨开,取出了一整条脊椎骨,“噬骨兽没什么稀奇,就是一只普通的异兽,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脊椎外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它的脊椎有什么用啊!”小白的好奇心被激起了好奇心。

“噢!没什么,就是奇硬无比,堪比金石,有的人会拿它的脊骨去做兵器,倒也还颇为上眼,所以多少管点儿小钱。”

老白休息一下因为想着要把噬骨兽的脊骨给洗一下,于是匆匆上路。他们总是会在有水的地方露宿,因为这样既方便弄吃的,早晨起来还能洗一洗拾捣拾捣。这一天也不例外。

月挂上了梢头,如洗的月光铺在小白的身上等于是在给蚊虫照亮它们的大餐。跟着老白一路走来,夜晚她总是难免被蚊虫给咬醒。她很奇怪,同样是把天当被子老白却仿佛百毒不侵,从来没听他哼哼被蚊虫咬过。

小白又被蚊虫给咬得迷迷糊糊起来,他不得不翻另外一面给蚊虫咬咬。稀稀疏疏的还有一些咀嚼的声音,把小白慢慢的吵醒了。小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竟然是一只大猫在啃他和老白白天没吃完的烤山鸡。大猫的舌头边吃边舔着自己的鼻子,看起来香极了,小白没见过这么大的猫,站起来恐怕要有自己的六岁弟弟高了。

大猫突然转过来看了小白一眼,小白赶紧把眼闭上装作看不见。大猫朝她嗅了过去,她明显的感觉到大猫的胡须已经把自己剥得养了起来。小白恐惧的眯着眼睛看大猫到底要干嘛!好在大猫的头总是埋着并没有发现她。她看了看老白。老白早已醒了,还给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小白怕极了,生怕大猫啥时候会突然咬他一口。突然她自己裸露的脚裸感到一阵温热,一块柔软的舌头正滋滋有味儿的舔着她。

也不知道大猫在小白身边徘徊了多久,总之小白一夜紧闭双眼最后战战兢兢地竟昏睡了过去。

小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立即给了老白一顿臭打。老白一边挡着一边笑道:“没事儿,哎呀!别打别打,那小东西可是宝贝啊!”

“你就知道宝贝,昨晚那大家伙要是吃了我你就更宝贝了”,小白不放过他,她已经害怕得快要哭了起来。

“哎呀!那家伙不吃人的。”

“你怎么知道?”

“哎!我知道的多着呢?还有你想不想好好儿看看它的真面目?”

好奇心再次占据了上风,小白安静了下来,实际上回想一下那大猫还挺可爱的,昨晚它的表现并不凶悍。

夜幕很快又挂上了天边。今天老白特意多烤了几只山鸡,专门给昨晚的大猫留着。老白说照昨晚看来,那小家伙好像有些喜欢吃熟食。只不过老白给它另外加了点儿佐料。

小白在树上等得打起了哈欠。老白向她白了一眼。小白赶紧把自己那慵懒的余声给压了回去。

树下的草丛里突然有了动静。老白屏住呼吸示意小白要安静。

一只暗黄的长者獠牙虎头虎脑的大猫走了出来,它拉着长长的尾巴一摇一摆的靠近老白的山鸡,满意地嗅了嗅,舔了两下就开始啃了起来。老白在树上暗自好笑,那大猫还没用完第一只鸡便倒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那大猫受到了它生平最屈辱的虐待。

大猫无独有偶还是被老白收进了袖子里,直让小白看得目瞪口呆。“哎呀!别大惊小怪的,这世间万物神奇的多着呢?”老白不以为意。然后老白就带着小白撑着大猫还在熟睡的时候一口气奔出去老远。急行了一个昼夜才停下。

“差不多了”,老白四周看了看,然后便把那只大猫放了出来。大猫还在睡,小白摸了摸它的头。它的头与老虎的十分相似,加上一对獠牙长长的挂在两个嘴角上,既威武又有些可爱。肚子上裹着像是翅膀一样的,小白去掰了掰,老白拍了她一下道:“别动它这翅膀,他还小,没长全,动坏了以后可就不宝贝了。”小白悻悻地缩回了手。

也许是小白的动作让大猫不舒服了,它翻了一个身便醒了过来。看到老白两个,就立刻警觉起来,发出了低低的怒吼声。它咻地朝老白扑了过去,老白侧身一让,顺后将一根绳套套在了它的脖子上。它一击落空,刚一落地又反掀了回来,却恰恰被老白一个巴掌给扇了回去。它觉得吃了亏又掀起来,老白不慌不忙一脚踹在它肚子上,顿时将它踢出去几丈远。大猫再也不敢靠近老白了,老白笑呵呵的向前走了两步,那大猫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气势竟然哀鸣了起来。大猫突然一个机灵调转过头想跑,老白手上一收,大猫被狠狠地拉回来摔在了地上。这一次大猫一个劲儿的哼哼不起来,一声又一声的哀鸣着。

小白看着地上可怜的大猫,老白还想出手,她赶紧制止道:“老白别弄它了,再弄兴许它会被弄死的。”

“弄死?”老白不屑地哼着鼻音,“你别看它这个样子,它这是在叫同伴呢?就像小孩儿被打了叫娘一样。”

小白想过去看看地上的大猫,老白却拦住她解说道:“这只不是什么大猫,这是飞天虎翼兽,你别看它现在虎头虎脑的挺可爱,长大了凶着呢,还会飞。这只最多也就七八个月大,但是它也能挨过我的一脚。在它没有认主之前,你不要随便靠近它,这小家伙的力量可不小。”

老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是全心全意地收拾他的大猫。老白教它坐姿、站姿还有卧姿,但大猫不听话,老白就手把手地教。大猫也曾反抗过,但无疑结果是挨老白的一顿抽打。不过老白也不是全是威逼,他也准备了一些烤鸡、烤鸭、烤兔子什么的来利诱,没成想大猫还挺有骨气,将头一偏闻也不闻。“嘿!我还制不了你了还,”倔强的大猫令老白颇感沮丧。

有时候大猫会幽怨地看着小白,小白想摸摸它但一想到老白的叮嘱就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爱心。

大猫一直不吃东西也不喝水,不跑也不闹,没几天便明显的瘦了下去。甚至老白强把它扭坐起来,它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歪着倒了下去。最后一次大猫就不再起来了,它歪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就要一命呜呼。老白眼看它不行了,感慨道:“没想到还是一只上等有骨气的飞天虎翼兽,算了少让你受点儿苦吧!”言罢老白抬起手掌就要打下去。

小白抢先把大猫抱在了怀里,“它都要死了就不要打了,让它喝点儿水吧!”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有着跨越万物的温暖,大猫在它的怀中竟然十分安静地喝了几口水。傍晚小白又喂它吃了一些东西,它也欣然接受。老白见大猫肯吃东西又来了兴致,但这一次小白并不把它给他。甚至大猫还跑到小白的身后躲了起来。

“好好好,它要是发起狂来咬你的时候,你可别喊救命哈!”其实老白竟有些嫉妒。

“不会的哈!”小白摸了摸虎头虎脑的大猫,大猫在她身上蹭了蹭像是在答应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白与大猫更加亲密了。要么是大猫跑在前面小白追它,要么是它跟着小白一摇一摆学得有模有样。休息的时候大猫会舔舔小白的脚或是嗅嗅身上。夜晚小白就抱着它入睡。有着大猫的陪伴小白的心情开朗了许多。大猫十分依赖小白,而对老白总是嗤之以鼻。这不禁让老白妒火中烧,有时侯让大猫受点儿脸色,而大猫就更加依赖小白了。于是小白给它取了一个名字——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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