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只是郭晨的炼丹手法甚是特殊,虽然药家炼丹手法也不同于大众,但是却也是在主要步骤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但是郭晨的炼丹手法却是连药王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他的每一步操作,在药王看来都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却在郭晨手中真实的完成了,这时,药王仿佛有了一丝明悟,却是又难以捕捉。
药王明白了,刚愎自用的不是郭晨,而是他们,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子,炼丹天赋和手法皆是让人瞠目。
半柱香过去了,二人的炼丹也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那就是融合,只见药无双此时也变得更加谨慎,将一味一味的药液逐一融合。
反观郭晨,却是做出了让药王及药家众人更加瞠目之举,只见他将所有药液,一股脑都注入丹炉。
要知道这是丹道大忌,因为药有药性,有些药的药性相互冲突,若是直接融在一起很有可能会造成药性冲突,发生炸炉事故。所以,通常在炼丹的时候,炼药师都会一味药一味药的融合,就想药无双那样。
所幸,让众人担心的炸炉事故并没有发生,至于郭晨是怎么做到的,那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融合和凝丹这两步是要在丹炉中完成的。
其实,就算郭晨告诉药家之人他是怎么做到的,也是无用,因为郭晨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那磅礴的精神力,根据《丹道通鉴》中所描述的控制之法,郭晨用精神力控制一味味药液进行融合,在所有药液倒在一起的时候,郭晨已经动用精神力将之分开,所以看起来是一股脑倒在一起的药液,其实是有细微的分割的。
想要做到这一点,除了要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之外,还要有精确的控制力,而这些在《丹道通鉴》中都有记载如何去修炼。
这样炼丹的好处就在于能够在别人融合一味药液的时间里完成所有药液的融合,从而节省时间。
接下来又是将近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只听轰的一声微响,药无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丹药出炉了,只见他欣喜的将余热散去,然后开炉,果见五颗圆润的融灵丹被他用精神力拖出来。
自然,药无双的炼丹完成,得到了众多药家人的欣喜鼓舞,而反观郭晨,则是发现他也已经开炉了,只是没有将丹炉打开而已。
“怎么样啊,郭公子,可以开炉取丹了吗?”药无双显然是以为郭晨看了自己的成果不敢开炉了,遂笑道。
郭晨闻言,却是不语,笑着打开丹炉,在精神力的包裹下,一枚丹药出炉了,只见这丹药却是黑漆漆的,仿佛是......一颗废丹。
“郭公子,没事,虽然你大放厥词,但是本公子不会怪罪,日后可以给你指点一二。”这时,药无双不仅没有嘲讽,反而是有些同情的言道。
郭晨正待开口,却听药老庄主已经开口道“无双休得无礼。”说着向郭晨走去,只是众人发现药老庄主居然有些激动,步伐也没有了昔日的平稳。
“郭公子,若是老朽没有看错的话,你这是一颗带有丹衣的丹药吧?”
“前辈果然目光如炬,这颗丹药确实是带有丹衣。”说着,郭晨也是有些惊讶,这丹衣之说乃是存在于《丹道通鉴》里面的,没想到药王居然也知道。
“什么?爷爷,你是说这颗丹药表面黑漆漆的东西就是......就是你说过的丹衣?只有三纹以上丹药才能有的丹衣?”这时,药无双惊讶的叫出声来,这丹衣一说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是不止一次听老爷子提起过。而且他知道,他的爷爷药王也炼制不出带有丹衣的丹药。
那这郭晨的炼丹之术就可想而知了。
这时,药王笑着看了看药无双,后者见状微微一愣,继而目光中闪过清明之色,当即向郭晨行礼道“郭公子,你炼丹之术惊人,无双佩服,之前无礼,望郭公子勿怪。”
这药无双倒也是明理之人,输了之后却是没有胡搅蛮缠,而是光明磊落的承认了对方比自己强。
这一点郭晨和黄婉儿看在眼里,也是欣喜,郭晨当即回礼道“无双兄弟不必客气。”
“郭公子,老朽只是在一位前辈那里知道丹衣一说,却是没有见过丹衣内的丹药,不知郭公子可否成全?当然,老朽知道丹衣的作用就是用来保护里面丹药药性的,一旦解衣,就会造成丹药药性流逝,所以老朽打算买下这枚丹药,正好无双也要晋升融光境了,用郭公子这枚丹药来晋升正好,不知郭公子意下如何?”
药王此言让郭晨无奈笑了笑,继而便道“既然无双公子需要,那就相送便是,何须言买?”说着,郭晨便运转灵魂之力,将丹药上的丹衣震散,顿时一阵光芒闪过,接着,众人方才看清这枚丹药,其上四条纹路金光闪闪。
“居然是四纹丹药,居然是四纹丹药,这......这简直太厉害了。”
药王看着丹药不禁发出一声惊叫,郭晨见状也未多言,转手便将丹药递给了药无双,药王见状,便要出钱购买,却被郭晨拦住道“药老前辈,休要再提买丹药之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若是被大哥知道我把丹药卖给你们,那他必然会责罚于我。”
闻言,药王爷孙二人也不再纠结,遂收下了丹药,而药无双更是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了,但凡有事,必无不从。”
药王此时也是开口道“四纹丹药之珍贵是难以估量的,起码老朽之前一直没有见过四纹丹药的存在。就是我,也只能炼的出三纹丹药而已。对啦,刚才郭公子说你还有一位大哥?不知可曾到来?”
郭晨此时看向了黄婉儿,后者见状,无奈开口道“药老前辈,郭晨的大哥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只是中途因事离开,所以我们来此就是为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