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8月23日,莫/斯/科时间上午10:11。
克里姆林宫的一间秘密会议接待室内。
在尤里将一份填有不知道多少亿规模的美金的不记名支票交给了自己的妹妹科涅诺娃和导师赛林斯基博士后,对于这份对自己等人来说杯水车薪的支票,两人一开始是很不满的,要不是尤里告诉他们这不过是先期的金额,后续金额还将会大幅度逐渐投入进来的话,恐怕这两位最亲的人一定会暴走。
喜滋滋的科涅诺娃当场表示如果有新的研究项目的话可以直接交给她和老师所在的项目研究机构,还表示稍后愿意去克里姆林宫用自己的真心实意来说服老人们对尤里的大计划的支持。
其实一开始,赛林斯基博士和科涅诺娃是不打算帮助尤里的,要不是该死的联盟政府糊涂虫高层们断掉研究机构经费资金链的话,也不至于被迫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一些带有敏感的研究项目,比如说外置骨骼装甲、新一代坦克装甲车辆以及舰船飞机用核聚变反应堆的小型实用化等,塞林斯基博士为此在数十几年时间内花费整个联盟数额极具庞大的经费,导致联盟除负责这个绝密计划以外的官员外,一些联盟的高层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负责人递交的某县研究经费中签署了内容语焉不详的绝密项目后,一大批资金和物资神秘流失。
随着博士和他的小组规模越来越大直至最后美女天才科学家科涅诺娃的加入,整个研究项目才有了新的突破性进展,但是随着研究的再次不断深入,以前的那种资金规模完全不够用,在某人(尤里)提供的某台移动基地参数、奇怪的人工智能AI、多功能智能机械和大量来路不明的黑科技资料后,仅仅有盈余的资金再一次可悲的最终所剩无几,万幸的是1990年上半年,在赛林斯基博士和科涅诺娃共同主持下该型移动基地的原型机在大肆的挥霍数量庞大的资源后被成功制造出来,可惜的是只有这一台机器被造出来,已经没有多余的资源来制造其他验证机器。
而这个时候,地图脑袋察觉到了某些异常的情况(莫名其妙的资金流向、奇怪的语焉不详的研究项目和大量资源消耗的不明等等),最终该计划才进入到高层们的时时限内。
本来地图脑袋得知这种纯粹是浪费(在他眼里那些科学家们与其成天研究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还不如想一想为人民研究猛产和高产的作物来的实在)的项目后想咔嚓掉的时候,意外惊喜的得知了这重大喜人的研究成果。
出于高层领导的面子等等一系列问题,他要求尽快进行试验,至于赛林斯基博士提出的增加经费和大量资源配给以其完成数台移动基地验证的制造,地图脑袋表示答应,并拍板和划拉了150亿卢布约90亿美元(在11月1日之前卢布官方汇率近30年来第一次大幅度贬值,由1美元兑0.6卢布贬到1美元兑1.80卢布当初等于4元人民币。现在相当于0.2元,6月份的时候卢布还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贬值)作为研究经费,另外将数百万吨的各种物资一次性的划拉进西伯利亚生态研究机构的口袋里。于是,博士为此特意点名从阿/富/汗战场回归并多次获得苏/联英雄等称号军衔已经升为少将的尤里·马乌尔卡里维奇·马林,这名该“苏/维/埃再造未来”计划的资料提供者和建议提出者来执行试验。
对此,早有预谋的某人暗自庆喜不已,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联盟90年代中最年轻的才31岁的新鲜出炉联盟少将尤里本人,这家伙其实就是...嗯哼,对,妥妥的灵魂穿越重生者一枚,于1959年降生于莫斯科第一医学大学妇产科,同时出生的还有他的双胞胎?妹妹,也就是后来的那位天才美女科学家科涅诺娃·马乌尔卡里维奇·马林博士,父为30岁的科曼林夫·马乌尔卡里维奇·马林莫斯科军分区少将(91年62岁,于1971年晋升中将,83年晋升上将),母为同属莫斯科军分区28岁的女军医娜莎蔓莎·伊里奇·沃加中校(91年60岁,66年晋升上校,73年晋升大校,80年晋升少将),呵呵,夫妻档军人世家哦,哇嘎嘎,老爹是军二代,官二代呢,他的祖父54岁的阔日涅尔曼·马乌尔卡里维奇·马林大将(健在,在1981年荣获元帅军衔于86岁高龄退役,隶属陆军,身世非同一般,据说有人发现他与前沙皇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罗曼诺夫长得相像,更有传言说他就是那神秘消失的末代沙皇皇储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罗曼诺夫,但是官方却说他是孤儿出生,交由伟大领袖们抚养长大...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参与过莫斯科保卫战及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和攻占法西斯德国首都的一系列著名战役,51岁的祖母娜莎·波耶诺瓦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斯拉夫女人已于尤里和妹妹诞生没有多久就得癌症过世。
现如今尤里的父亲是家里的唯一独子,不过在有了尤里几兄妹后这个家庭开始热闹起来。尽管这些都是上个时空的陈麻烂谷子的事情,但是尤里并没有忘记过。
在送走了自己的老师和妹妹后,尤里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摆出一副EVA中N-E-R-V司令碇源堂的姿势。
“索沃夫,人生如梦幻啊,前世三十多年,今世三十多年,还包括这个时空,我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虚幻哪个是真实呢......”半晌后,尤里长叹了一口气,脑海中上一世的记忆和今世的人生交互重叠在一起。
“伟大的尤里,您无需迷惘,今日之世是绝对真实的。”索沃夫很恭敬的用电子眼看着眼前巨大而魁梧的男人。
“CABAL我的老伙计,虽然你把名字改成索沃夫·哥本尼尔斯基·乔玛这个奇特的名字。但是你并没有变不是吗。”尤里的目光注视着眼前很可爱卖萌样子的机器人。
“是的,我依然是您忠心的助手......”眼前不断闪烁电子眼的可爱机器人回答。
“索沃夫啊,我们的力量还是不够强的,在这个全世界都对我们以及脚下这个国家恶意满满的时代,我们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艰难,千万别学那些所谓的龙傲天或者猪脚气运爆棚的家伙们......”非常明白此世是什么样子的尤里淡蓝色的眼睛仿佛穿过这间秘密接待室,穿过时空......
“这几天您太累了,我想您需要来首音乐舒缓一下数日来的疲劳。”忠实的助手曾经的CABAL,现如今的索沃夫.哥本尼尔斯基.乔玛依然忠心耿耿的为尤里的精神状态担忧。
“那好吧,这段时间太累了,我该放松放松一下了。就点那首叫...对,《军火女王》的那首[Borderland]挺不错的,就这首歌吧。”尤里也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不是很好,恍然间他脑海里闪过某白毛女狐狸虚伪假笑的样子。
“好的,乐曲开始,请您好好的欣赏。”索沃夫电子眼闪亮一下后又回到原来的状态。
空旷的秘密接待室内,一首不存在这个时代的歌曲在里面被唱响: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皆因此境风景独好,一,二,三,四...其实都一样。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皆因此境风景独好,矛-或-盾?
不想认输,却也不愿受伤害,先挑一样在手中掂量,却发现想要反悔为时已晚,你选的哪一边?
(不想知道)思念是枷锁,(不想知道)追悔莫及的爱,(不想知道)温柔是缺点。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张开双手,保持平衡,向着更高的天空飞去。
唯独想要保护的是,背负与我们那折翼的背膀上的,现实与梦想,黑或白?
谎言也不能改变什么,到底是什么颜色?
(你告诉我)憎恨是粮食,(你告诉我)真相是罪恶,(你告诉我)诚实的陷阱。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风吹起来,跳一支舞,活着的时候要尽情微笑。
这个世界的心中,也在期盼着什么,在这里是,现实与梦想。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张开双手,保持平衡,向着更高的地方飞去。
回不去了......
背负与我们那折翼的背膀上的,现实和梦想。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张开双手,保持平衡。
我们始终踱步于境戒线之上,风吹起来,跳一支舞,现实与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