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8月22日,莫斯科时间下午13:30左右。
克里姆林宫总书记办公室内,伟大的导师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这些参与8.22蛋糕事件及食堂大骚乱的一干人等。
时间回到导师刚刚从广场回来,马上临近中午了,打算午餐在大食堂解决的导师却发现眼前十几号活像演滑稽戏的打闹的人群。
让老人家震惊的是,被暴怒的人群殴打的居然是消失了一个小时不见踪影的玉米控大叔,说实话最开始玉米控大叔还算躲闪的快,没有被愤怒的其他老家伙们给逮住,不过正当幸灾乐祸的时候,他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小圆脸用一根从厨房里找出来的擀面杖,在后脑勺挨了一下倒在地上,在自己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的情况下,被追上来的老人们给围住了,在他快模糊的眼神中其他老家伙分明是一张狰狞的笑容,然后双眼一翻整个人就彻底昏了过去。
直到现在他醒过来,发现这些老家伙们一直守着自己没有离开。当看到玉米控醒了后,很倒霉的被愤怒的人们看押着,有一搭没一搭挨着不知道哪位生气的大叔从冷冻库找出来的很长很硬的咸带鱼当着棍棒的抽打,原本谢顶大秃头和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肿的是老高老高的,活像被人打劫过后的样子。和上一个时空那样还是遭了大罪过。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停下!!”于是伟大的导师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为了挨打者在毫无还手之力受到各种略带,伟大的导师还是站了出来主持公道。
不过,走进前一看才发现,让导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伙抽打玉米控大叔的居然都是自己的老熟人和徒子徒孙们,这些复苏者们也如同见鬼似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伟大导师,嘴巴张了半天就不知该怎么开腔。
【我说,导师他老人家不是去红场进行演讲的吗?啥时候回来的啊,咋没有人通知呢......】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大伙们想点办法啊,玉米控这家伙的惨样被导师看到了,我们这个时候该怎么办,难道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快收手,不然麻烦大了。】
【对对,小圆脸就是你,立即停下,导师在看着呢。】
【啊,啊,就一下就一下好了。】
【导师走过来了,大家快点......】
“伟大的导师啊,亲爱的列宁同志,他们这些混蛋这是要打死我啊,救命啊......”已经眼角肿的只能透过一道缝隙的玉米控大叔,这时隐约间好像看到一位伟大的下巴带着一撮胡子的伟大光头出现在眼前,他努力的睁了睁眼睛,惊奇的发现是伟大导师本人站在大家眼前,作为被大家群殴的倒霉蛋玉米控同志好像遇到大救星似的赶紧向着导师求救,同时不忘发出那种凄厉的惨叫,那样子有多惨就有多惨。
“你是?”伟大的导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过来,但是这些停手的人们非常心虚的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导师走过来。至于脚下之玉米控的这幅德行大家就装着什么做过的样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心的用眼光看着导师上前一步仔仔细细的观察了,眼前面容有点奇怪的或者说是某种古怪的生物(受伤的玉米控在此表示抗议:你在乱说什么,我是人,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怪生物,别乱说好不好),倒是那张面容有点熟悉的味道,就是想不起来。
“伟大的导师,我是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啊,您还记得我吗......”玉米控不管不顾周围人的怪异目光,厚着脸皮的趴在地下装着很艰难爬行的样子,就像自己好像受伤非常重一副很艰难的样子爬到导师眼前,然后一双手抱着导师的大腿不撒手,以一种近乎撕心裂肺的哀嚎的声音向着导师哭诉,如果能忽略他身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奶油糕点残留物的话。
“伟大的导师,请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他在撒谎!”并不是所有人看得惯秃头的某些行为,这不季诺维耶夫和加米涅夫两人从人群中跳了出来大声指责眼前正在哭诉的玉米控。其实这两位跳出来是大家暗中商量好的,为的是不让玉米控好过。
“对!他就是个肇事者,如果没有他在那里面搞事就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对他!”身材高壮的大胡子伏龙芝元帅指着抱着导师大腿,正做出无赖行为的玉米控大声呵斥,看他的表情恨不得找到他当初被授予的元帅荣誉军刀活劈了眼前这厮。
“我冤枉啊,如果不是勃列日涅夫那混蛋先开始扔我蛋糕的话,然后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玉米控第一时间指着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自己的死胖子勋章控,向导师和周围的人们解释道。
“哼,如果你不是骂我是粗...眉...毛、乱挂勋章的话,我还不至于那样做。”勋章控再度扬了扬自己的粗眉毛(说真的还真是呢,眉毛有够粗的,而且真的是胸前挂满勋章喔。勋章控:你够了,那有你这样贬损和埋汰人的......),对于玉米控的指责直接无视,反而倒打一耙。
“亲爱的列宁同志,吾友。现在这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如果不好好教育一下的话,他连什么是尊敬老人都不知道!!”导师的战友兼亲密伙伴托老山羊洛茨基老爷子,现在可是气的连自己的山羊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对于刚才当众对自己的无礼,自己还可以原谅,这家伙千不该万不该给自己取外号叫什么老山羊,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了好好教育一番这个不懂礼貌为何物的小子,老山羊马上从人群中跳出来当着伟大导师和在场虽有人的面大声叫嚷着。
“这个......”导师看了看脚下正抱着自己大腿的玉米控,又看了看边上激愤的人群以及正在气头上的托洛茨基,只能叹气的看了一眼地上正做无辜状的玉米控大叔。
“诸位老先辈们,这件事情就算了吧。”一个巨大的人影向着这里挪动过来。
“尤里啊,你啥时候过来的?”对于眼前之人的面孔,给人一种好像似曾相见的感觉,那种巨大莫名的压迫感和那一张大国字脸、粗狂的眉毛、如同鹰隼的眼神、敦厚的嘴唇,还有头顶戴着的一顶老式加大号大檐帽,以及2.13米的身躯就想是一头暴君熊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这是在场所有的人想法,就连地上抱着导师大腿的玉米控也比吸引了目光。谁叫尤里本人长成那种大块头来着,而且这么高的家伙居然才三十多岁还能混个中将的样子,比起那些现如今四五十岁还在上校、大校位置上原地踏步的老军伍们来说有点不大公平,唉,谁叫尤里是联盟的战斗英雄和苏/联英雄获得者勒。
“各位先辈们,真是实在抱歉,我没有让大家伙到红场一起参加演讲......”大块头军人说话说了一半突然闭嘴。
“在座的都是我的老前辈和长者们,我想大家可以放过这位......这位老人,给位看行吗?”眼前的大块头军人正在向着老人们劝解。
“小子别管地上那个死皮赖脸的玉米控,倒是你有没有兴趣到我手下做事情。上一次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高大的尤里让伏龙芝元帅眼前一亮。
“走开,这小家伙应该跟我去,俺可是跟这个小子上回说好的......”大胡子布琼尼大步上前站在尤里面前,大张双臂就挡在自己和伏龙芝中间,生怕被伏龙芝抢了先,赶紧大声宣布......
“哼,跟你这个老马匪去养马是吗?问题是哪里有那么大的马让他去骑啊,你还不如让他跟着我。”人称加仑将军的布柳赫尔揶揄着老马匪,大肆嘲笑他连一匹能供巨人骑乘的马都没有。
“恐怕我不能跟您们当中任何一个人走,因为我曾经说过我是苏/维/埃的一名中将,伟大苏/维/埃/秘密工程目前为之以来的负责人,所以我不能徇私。”尤里很和善的劝着这些老家伙们。
“什么啊,这不是说了跟没说没有两样吗......”尤里的这番话,让老人们差点思维没有转过弯来。
“好了,闲话早说,我命令你们这帮家伙把自己全身上下的那些脏东西全部清理干净,顺便让索沃夫给你们再换身干净的衣服,等一会儿午餐过后,到克里姆林宫的会议室来,我有事情跟你们商量。”
伟大的导师很艰难的费了好大力气将抱着自己大腿死死不放的玉米控同志一脚踹开,导师很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穿着,除了裤子上到处沾满赫鲁晓夫那家伙身上的奶油和蛋糕残渣,就连脚上那双擦得锃亮锃亮的原先黑色光泽现在已经暗淡的大头鳄鱼皮鞋也被玉米控身上的东西给污染了。
心疼之余,伟大的导师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人们身上或多或少的奶油和蛋糕残渣,叹了口气下了一道让大家如蒙大赦的命令。